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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绣心听到动静,忙跑了进来。
绣心一边点灯,一边说:“怎么又醒了,这才睡了多大会儿?我就在外间,怎么也不喊我?”
颜月夕揉了揉眼睛说:“还没洗呢,就这么睡了总觉得别扭。”
颜月夕说完,猛然发现绣心似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怎么了?有什么话就说好了。”
绣心想了一会儿,开口道:“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颜月夕笑了笑说:“我什么时候跟你生过气?”
绣心舔了舔嘴唇说:“刚刚我看你睡了,我便出去了,正巧听到两个小丫头在嘀咕什么月丘国公主晕了什么的,我就忙出去打听了打听。”
颜月夕闻言,挑了挑眉说:“你打听到了什么?”
绣心蹙着眉心说:“说是那月丘国公主从咱们园子出去没走两步忽然就晕了,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据说王爷听了立马就赶过来了,现在,现在那月丘国公主……”
绣心看着颜月夕,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说出来,颜月夕拧着眉头说:“怎么了?放心说,明儿就要走的人了,还能有什么消息会让我难过啊,快说吧。”
“现在那月丘国公主在府里住下来了,因为请来的大夫说她不宜走动,据说她执意要离开,最后月丘国王子不放心,王爷似是也挺担心,百般劝说,她终于住下来了。”绣心一脸纠结的说道。
颜月夕淡淡的笑了笑说:“让我猜猜,她可是住在念羽阁?”
绣心绷圆了眼睛看着颜月夕说:“对的,不过你怎么知道的呀?”
绣心问完,就立马反应了过来。颜月夕见绣心似是明白了过来,说:“你可知她为何会晕?刚出了咱们明珠阁就晕了。”
绣心摇了摇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颜月夕冷笑了两声,耸了耸肩膀说:“管她呢,爱晕不晕,不管了。你陪我去洗洗吧。”
颜月夕说完,便起身往屋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却迎面看了她连续好几日都不曾见到的人,花彦钦。
颜月夕见花彦钦神色凝重,正要进来,忽然气不打一处来,她笑了两声开口道:“怎么,王爷是来找我算账的?”
花彦钦原本只是担心有心人会将西陵羽晕倒的事情添油加醋传到颜月夕这里,未避免不必要的误会,或者说他最怕的就是颜月夕会误会,于是刚刚安置好西陵羽,便急忙赶了过来,想要当面跟颜月夕解释清楚。
可此刻见一看颜月夕气鼓鼓的表情,花彦钦便明白颜月夕怕是已经知道了。
“月夕,可否进去说几句话。”花彦钦定定看着颜月夕开口说道。
颜月夕沉默了片刻,将心情平复了一下,说:“王爷,我累了,所以不想说。”
颜月夕说完,便转身往沐浴房走去,花彦钦紧随身后,拉住颜月夕的手臂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颜月夕闻言,笑着摇了摇头,转过身,直直看进花彦钦眼里说:“不是我想的那样,你知道我想的又是哪样?既然你非要拉着我,那我便问问你,你这心里究竟装了些什么?
忽冷忽热,忽近忽远,今天是花彦钦,明天或许又变成慕白,王爷,你到底跟我说说,我颜月夕此刻看着的人,究竟是谁?
而你,又到底想要如何?或者,其实你自己也根本都没想清楚,那么,既然你想不清楚,就麻烦你收起你的手,不要再说莫名其妙的话,也不要再做莫名其妙的事情。”
花彦钦看着因为愤怒而脸颊微微泛红的颜月夕,强忍着想要将颜月夕用力拥进怀中的冲动,说:“月夕,我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解释,有些事情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还没有想好,”
花彦钦话都没说完,便有丫头急急的跑进来在花彦钦耳边小声的说着什么,颜月夕见花彦钦神色一凛,深深呼出一口气说:“你去忙吧,既然没想好,那就等想好再说吧,如果还有必要的话……”
第86章 逃离 上()
颜月夕说完,不等花彦钦再回话,便转身快步离去。花彦钦看着颜月夕那带着一丝决绝意味的背影,猛然觉得心里重重一疼,有种仿佛要失去颜月夕的错觉,让他几乎迈不开脚步往回走。
可不管花彦钦如何的不舍,他终究是欠了债,现在债主登门,他若是不还清、不说明,便永远不能让自己清清白白、坦坦荡荡的拥有那份他早就深种心里的爱,即便他已经打算放下重生带来的种种的回忆,甚至想放下曾经某一瞬间以为会是自己永恒的情感。
花彦钦一直看着颜月夕进入沐浴室关了门,才深深呼出一口气,步伐略微沉重的往念羽阁走去。他默默的告诉自己,明日再去解释,一定也是来得及的。颜月夕虽然偶尔孩子气,可心地却是极软的,所以只要他好好解释,这误会一定会解开。
花彦钦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过头看了一眼,沐浴室暖暖的灯光,和当初他拥着颜月夕救治走火入魔时,一样温暖。
花彦钦经过了许久的思考,本打算今日回到府里便好好和颜月夕谈谈,谈谈他之前种种的游移不定,谈谈他关于未来的计划和打算,谈谈他经过这些时日的纠结和总算想清楚的事情,可没想到刚到府里不久,西陵铎和西陵羽就来了。
而西陵铎在西陵羽去看颜月夕后说的一番话,却让花彦钦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担忧。西陵铎那一番话,花彦钦尚未消化完毕,就传来西陵羽晕倒的消息。
听到这个消息,花彦钦才猛地想起来,当初为何自己那么强烈的想要将西陵羽带走。而西陵羽这莫名昏倒的病症,究其根源,还是为了花彦钦。
沐浴完,颜月夕回到屋内,因为第二天就要离开了,于是趁着头发还没干,和绣心一起开始整理必须要带走的东西。
为了不被察觉有异,颜月夕不敢带太多的东西,只将娘亲留的那本功法秘籍和两身换洗衣物、还有出嫁时爹爹给的银票、银两包了起来,其他嫁过来后又添置的衣裙、首饰什么的全都一件都没拿。
一夜辗转,天刚刚亮,颜月夕便起了身。因为提前已经跟花彦钦和王麼麽说了今日要去明觉寺上香的事,所以王麼麽一早便交代了下人,将上香所用物事、车马全都准备齐全。
绣心尽量装作和平时一样给颜月夕梳着头发,可实际上心里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别人看不出来,可那梳子搭在头上微微的颤动,颜月夕却感受的清楚明白。
头发梳好,绣心刚拿起一只金簪准备插入发髻,颜月夕便开口道:“那些都放下吧,只将那只玉簪花的发簪别了就好。”
收拾妥当,简单用过早膳,颜月夕起身看了看这住了好些日子的屋子,对着绣心笑笑,举步往外走去。
刚到门口,便遇到了王麼麽。
“王妃今日怎的如此素净?”王麼麽不解的看着仅簪了一只玉簪的颜月夕问道。
颜月夕笑了笑说:“今日去上香,打扮的太过花俏,恐对神明不敬。”
王麼麽闻言,点了点头,心想颜月夕平日在府中也向来打扮的简单,况且颜月夕这说法也的确有理,于是便不再疑惑。
“车子都备好了,上香的物事也都全了,王爷特别安排了他的贴身侍卫护送,若不是我腿脚不好,必是要随王妃一道去的。明觉寺香火极旺,王妃要注意安全,莫被生人撞到。”王麼麽笑着对颜月夕说。
听着王麼麽关心的话语,颜月夕心里微微有点愧疚,“麼麽放心,不会有事儿的。时辰差不多了,我这就出发了。”
王麼麽笑着点点头,一直陪着颜月夕到了马车旁,可颜月夕连脚都没抬起来,便听到身后传来了西陵羽的声音。
“王妃等等羽儿。”
颜月夕闻声,无奈的闭了闭眼,呼出一口,缓缓转过身。
“公主有何吩咐?”颜月夕开口道。
“羽儿听闻王妃要去明觉寺敬香,正巧羽儿也一直想去,若是王妃不嫌羽儿麻烦,可否带羽儿一道去?”西陵羽微笑着问道。
颜月夕抬手揉了揉眉心,说:“公主,玉良国信仰佛教,不知道贵国信仰什么?”
西陵羽愣了一下回答说:“我们月丘国的子民信仰白鹿神。”
颜月夕笑了笑说:“公主你看,不是我不愿意和你同去,只是咱们宗教信仰不同,你贸贸然的去拜玉良国的神明,万一你们的神明生气了,那可如何是好?”
西陵羽想到了颜月夕会拒绝,可没想到她居然会用这样的方式,不禁一时反应不过来。
王麼麽从昨夜西陵羽住到王府开始,心里便一直沉沉的,此刻见颜月夕并不愿意与西陵羽同去,忙开口道:“公主身体虚弱,昨日大夫特意交代了公主的病需静养,此去明觉寺颇有一段距离,路途颠簸,万一公主有个好歹,这可如何是好?”
西陵羽看了看颜月夕,又看了看王麼麽,沉默了片刻,红着眼眶说:“王妃,麼麽,其实羽儿之所以一定要去明觉寺,就是因为羽儿这病好几年了都不见好,听闻明觉寺许愿很灵,故而才想去试试。
况且,我月丘国的白鹿神最是包容、祥和不过,想来这样的举动定也不会惹怒神明。”
颜月夕看着梨花带雨的西陵羽,心想,嘿,合着我不让你去就是不让你治病了呗?这话说的,谁再拒绝谁就是罪人了。
西陵羽见颜月夕半天不开口,吸了吸鼻子说:“该不是王妃嫌羽儿讨厌,所以才不愿意羽儿一同前往吧?”
颜月夕这下明白了,这西陵羽今日是下定了决心要跟她去的,于是挑了挑眉说:“既然公主执意要去,那我也不好在做推脱。只是路上若有不适,还请公主先行返回。”
西陵羽忙点了点头说:“王妃放心,羽儿的毛病羽儿是知道的,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王麼麽见状,也只好又安排了一辆马车,一行人往明觉寺而去。
第87章 逃离 中()
颜月夕说完,不等花彦钦再回话,便转身快步离去。花彦钦看着颜月夕那带着一丝决绝意味的背影,猛然觉得心里重重一疼,有种仿佛要失去颜月夕的错觉,让他几乎迈不开脚步往回走。
可不管花彦钦如何的不舍,他终究是欠了债,现在债主登门,他若是不还清、不说明,便永远不能让自己清清白白、坦坦荡荡的拥有那份他早就深种心里的爱,即便他已经打算放下重生带来的种种的回忆,甚至想放下曾经某一瞬间以为会是自己永恒的情感。
花彦钦一直看着颜月夕进入沐浴室关了门,才深深呼出一口气,步伐略微沉重的往念羽阁走去。他默默的告诉自己,明日再去解释,一定也是来得及的。颜月夕虽然偶尔孩子气,可心地却是极软的,所以只要他好好解释,这误会一定会解开。
花彦钦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过头看了一眼,沐浴室暖暖的灯光,和当初他拥着颜月夕救治走火入魔时,一样温暖。
花彦钦经过了许久的思考,本打算今日回到府里便好好和颜月夕谈谈,谈谈他之前种种的游移不定,谈谈他关于未来的计划和打算,谈谈他经过这些时日的纠结和总算想清楚的事情,可没想到刚到府里不久,西陵铎和西陵羽就来了。
而西陵铎在西陵羽去看颜月夕后说的一番话,却让花彦钦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