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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其确定似的说道:“另外一个在下水道出来的高台上。”
“除了这六名狙击手外,还有至少三十名警察与二十多名便衣警察守在附近。其中有的是当地警方,有的是‘太昊’的人,具体人数我无从推测出来。”
“看来这次‘太昊’的人是被逼疯了啊。”之前语音显得轻浮的男子声音再度响起,“安排了这么多人对付妮娜小姐。话说,妮娜小姐真的只是度假吗?”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除却这个语调轻浮的男子,其余的人以一种极为诡异的方式陷入了静默中。
“还可以找到别的下水道以及附近‘太昊’狙击手分布的情况吗?”周天杰沉默半晌后,空洞洞的语调在空气中回响开来,“找相对薄弱的地方。”
“没有办法。”叫小兰的女子应道:“这已经是我所能做的极限了。我们离城区实在是太远了,已经超出了我的感知范围。罗门街,是离我们最近的地方。如果我们现在动身,很快就能赶到。”
“可是那儿有将近五十多号人。”叫做渡的男子那沉闷的声音再度响起,“如果我们大摇大摆的过去,无疑是在自杀。”
“当然不可能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小兰说,“我们知道了他们的方位,就有应对的方法。明白吗?”
“事实上,我们就是要大摇大摆的过去。”周天杰缓缓地说道:“妮娜要我们将‘太昊’埋伏在下水道附近的所有的狙击手全部杀掉。只清除一个地方的,恐怕不能算是完成她的任务。”
“头儿,恕我直言,现在关键的还是救出妮娜小姐的好。”渡沉声说道:“我们在这儿孤立无援,并且是被紧急调动过来的。而‘太昊’,他们显然是早有防备,并且他们人多势众,也许头儿你并不在乎,但是现在妮娜小姐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我再说一次,我们去完成妮娜交代的任务。”周天杰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耐,“既然这儿超出了小兰的感知范围,我们就要更接近这座城市才行。渡,五分钟后,你引爆你安在这座城市附近的炸弹,所有的炸弹。”
叫渡的男子应了一声。
“何飞,老样子,你和渡一起行动,保护他的周全。引爆炸弹后的十分钟,我要你们俩去城区,弄出点儿动静大的爆炸来。渡,我给你二十分钟的准备时间。炸药威力越大越好,爆破目标优先选择在超市、医院、商场这样人群流动大的场所。”
“头儿,这么短的时间,二十分钟,他…”那个声音轻浮的男子说道:“你该不会叫他现场制造?然后我在旁边看着?这就是我的任务?”
“闭上你的嘴,安静听着就可以了!”渡略带警告性的说道:“何飞,记住,头儿在布置任务的时候,你只要记住任务的内容并去履行就可以了。”
“ok。我也只是为你着想,如果你觉得没问题的话,我自然也没有问题。”
“除了渡与何飞,其他人随我去对付‘太昊’的那些人。”周天杰的身子微微向前移动了一步,他淡蓝色的冰冷眼瞳透过帽檐造成的阴影定定的注视着前方,“记住,我们这次的任务,不是营救。是开战。与‘太昊’开战。妮娜她,希望看到的是我们让‘太昊’为他们的愚蠢举动付出代价,而不是单纯的将她弄出下水道。明白了?”
“是。”除却周天杰的其余六人齐声应和。
“很好,那么,开始吧!”
周天杰与其余四人的身影没入黑暗中的时候,偏僻的小道上只剩下叫做渡与何飞的两个黑衣男子。
“好了,我们也开工吧?”何飞瞥了眼身旁的渡,“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计划,但是…二十分钟,你就能制造一场爆炸来?”
“不是一场。是许多场。超市、商场、医院等等,这些地方,都要发生爆炸。”渡沉着嗓子缓缓的说道:“惟其如此,才能让‘太昊’明白,他们要与我们做对决,是要付出怎么样的代价。”
“怎么样的代价?”
“全城人的性命。”渡用一种淡漠的深沉语气说道:“如果他慕容影痕想要与我们的妮娜小姐在这儿,在克里姆林一决输赢,那么他就得拿全城的无辜百姓的性命做为赌注。今天的爆炸,不过是在警告他,如果他还不撒手离开,明天、后天、大后天,还会有更多的爆炸发生。还会有更多的人死于爆炸之中。你以为,慕容影痕与‘太昊’的人能承受起这样的代价?”渡说着,向前挪动了一下脚,“而如果他们真的能承受这样的代价,向我们进攻的时候,你最好确保自己已经做好充分的准备。”
“噢,我随时都在准备中。”何飞看起来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要怎么样弄出这么多的爆炸来呢?还有,你现在安装在所谓城市边缘的几颗炸弹,又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的?有什么特殊的秘诀不成?”
“我们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
“灵能杀手。”渡微微偏过头,看不清具体形状的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何飞,“别人做不到的事情,我们能做到。我们是超出这个世界自然法则的存在,我们凌驾于这个世界,凌驾于这个世界的生物之上。”
“这算是自吹自擂吗?”
“你看,所谓的炸弹很简单。只需要一点儿柴油、氨与硝酸盐。我就可以在短时间内制造个完美的艺术品出来。”渡那深沉的声音中透出一丝丝的兴奋,“而这个艺术品,将会引发更为绚烂的艺术出来。不做作,不虚伪,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与完美。”
“你将你的炸药与爆炸称之为艺术吗?”
“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话说…为什么我们要始终用帽子遮住脸庞?这实在是…有些热,你知道,这儿的气候与我们总部可不一样。”
“想要除下来的话就除下来吧。”渡说,“不过我要提醒你,如果让什么人看见了你的相貌并且对你有所起疑的话,那么不用别人出手,头儿会第一个清理掉你,明白?”
“呃…”何飞想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妥协似的耸了耸肩,“那还是算了。”
“走吧。”渡挪着极慢的脚步,“艺术创造是不能耽搁太久的。一旦灵感过去了,再想找回来,就比较难了。”
周天明穿过漫长的地下甬道,正准备掀开井盖从地下出来的时候,正是城市郊区第一声爆炸声响起的时候。
震耳的爆炸声即便是隔着一个城区,也让所有在克里姆林的市民们听得一清二楚。而当第一声爆炸声响起的时候,接下来的爆炸声就仿若新年放鞭炮似的源源不绝的响起。
大地在颤动,人们在尖叫。浓黑的烟尘卷着火焰在肆虐。整个克里姆林的上空,原本还是晴空万里,如今随着那第一声的爆炸声的响起,似乎被掩上了一层浓浓的阴霾。那第一声爆炸声,就仿若一个古老诅咒的起始念白一般,将这座城市的人们带入了无尽的恐慌与绝望中。
接二连三的爆炸在克里姆林的边缘地带发生的时候,慕容影痕正在克里姆林的警局通过监视仪密切注视着整座城市各个下水道出入口的动向。
按照他的指示,当地警方在城市所有的下水道出入口附近安装了监视摄像头。这样配合自己安排在附近的狙击手,以确保妮娜插翅也难逃。一旦她从某个出入口出来,他的人都可以通过监视摄像头清晰地捕捉到,而他的人会在一秒钟内通过无线电讲机告诉埋伏在下水道出入口附近的狙击手。
“大事不好了。”一名警员模样的男子推开慕容影痕所在的监视室的门,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一分钟前,在克里姆林的城郊附近一连发生了十起爆炸。有接近一百人伤亡…”
慕容影痕还没有说话的时候,他身旁一名看起来警职较高的中年男子从软椅上站了起来。他与那进来的年轻警员说着什么,他说的是当地克里姆林方言,并非是官方英语。
“不能那样做,警务长先生。”慕容影痕在他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用当地语言打断了他,“如果你现在抽调警力去处理爆炸现场,便会让有心人有机可趁。”
“什么有心人?”警务长凝视着慕容影痕,沉声说道:“现在是在我的城市里,我的人民在死去。你要我坐视不理吗?”
“只请你按照我原先交代的那样,严密监视各个地下道的出入口就好。相信我,我们控制住了妮娜。凯尔,就始终是掌握主动的。”
“恐怕不能如此了,慕容先生。”警务长摇了摇头,“我们一向很配合你们‘太昊’的行动。但是那前提是在我的人,我的市民的生命不受到威胁的情况下。现在,也许显然是有什么人正在通过某种手段警告我们,如果我们继续插手你们‘太昊’的事情,那么恐怕只会引起更多的伤亡。”
“即便你现在抽出警力去处理这次的爆炸事件,你也查不出什么东西。相信我。”慕容影痕说,“如果真的是‘暮月’的人做的话,那么你是绝对查不出什么的。”
“但是至少我得去维持本地的治安与秩序。你看,人们已经吓坏了,总得有人出面缓和现在的局势。恕我直言,尽管你们‘太昊’在许多地方都有着特权,但是这样的特权还没有允许到你们插手我们当地警方的工作上来。”
慕容影痕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他看得出来,对方似乎已经有意要退出这次的行动。几个小爆炸就已经把这些警察吓破了胆。当这个警务长与他的警员们相继离开监视室后,慕容影痕,一名穿着便衣的年轻女探员看了眼慕容影痕,“队长,我们现在怎么办?”
“继续监视好各个下水道的出入口。”慕容影痕说,“无论如何,都要把妮娜。凯尔这个女人给我困死在里面。一旦她出来,那么我们同乌塞尔就可以为自己准备棺材了。”
“可那些爆炸…”
“是‘暮月’的人。不会有错。”慕容影痕皱了皱眉头,“吩咐下去,全员进入一级备战状态。再调派一些我们的探员去往各个下水道附近,让那些狙击手们戒备起来!”
“让保罗尽快转移乌塞尔!”
“队长,你觉得…”
“保险起见!我不确定妮娜想做什么,但是无论她要做什么,她的最终目标都是乌塞尔!”
妮娜在地下水道中,较之其他人要更早的听到那喧哗的爆炸声。她的嘴角勾勒出极为好看的笑容,“所以,这就开始了。”她像是在自我宣言一般,披上周天明给自己的的黑色连帽衫,将拉链拉到胸口位置。她的体型较之周天明要纤瘦与娇小一些,所以衣裳穿在她的身上显得有点儿宽大。
妮娜打量了下这身衣服,也不知是满意或者是不满意。也或许无所谓满意不满意。她的双手有一半藏在略显宽大的袖口中,她为自己戴上帽子,而后迈着轻快地步伐往下水道的其中一个出口走去。
她虽然对于下水道的具体地形并不熟悉。但是这些日子她有足够的时间弄清楚下水道的一些出入口在哪里。妮娜不知道周天杰与他的小队成员会在哪里迎接自己,并且她也不关心这个。她知道周天杰会很快地清理掉‘太昊’埋伏在下水道出入口的哪些人,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当妮娜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