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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卞虎指着身后的那名中年乘警说道:“张警官他们把高玉松带到警务室内,什么都没有做,高玉松就忽然倒在地上了!”
“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我摇着头说道。
“你不信?”那名刚刚被我骑在身上的中年乘警说道,“好,你跟我到警务室去看监控录像,一点一滴都记录的清清楚楚!”
我有些诧异,随后那名中年乘警带着我们走进了警务室,在警务室内摆放着一台电脑,我抬起头看了看,只见在警务室的墙角上安装着三个摄像头,后来我从别人的口中得知,因为每年到春运期间总是能抓到一些小偷,他们将小偷带到警务室之后,那些小偷因为基本上都是惯犯,在警务室经常装成是被警察刑讯逼供,为了防止这一事情的发生,所以这些列车的警务室上都安装了摄像头,而且有严格规定,所有抓到的犯罪嫌疑人必须带到警务室审讯。那中年乘警轻轻的将监控调出来,然后一点点的跟我倒回去。
很快画面定格在高玉松进入警务室,只见他进入警务室的时候确实就像是我见到的时候一样,身上没有一丝伤痕,只是目光显得有些呆滞,那中年乘警坐在椅子上,高玉松站在他对面,乘警对他说了几句什么话,大概四五分钟的样子,高玉松的身体突然开始晃动,很快他便忽然倒在地上,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随后一动不动,这时候几名乘警立刻围上来,手忙脚乱的为高玉松做人工呼吸,那中年乘警立刻打电话,两分钟之后一名随车的医生走了进来,那医生给高玉松做了检查,很快高玉松被抬了出去,方向正是现在高玉松躺着的卧铺车厢。
看完这个监控录像,我心中有些惭愧,然后扭过头望着那名乘警说道:“对不起,刚刚我实在是太冲动了!”
那名乘警捂着脖子上,此时他的脖子已经被我抓得有些法资了,他轻轻的摆了摆手说道:“算了,你也是不知道真相,可是我们绝对没有碰他一根汗毛!”
“嗯,谢谢你们!”我深深地鞠了一躬,那名乘警叹了口气说道:“我已经和医院联系过了,列车将在下一站停下来,将他送到医院去。”
我点了点头,但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既然乘警没有对高玉松刑讯逼供,那么他又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摸样呢?正在这时候乘警手边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乘警立刻接听了电话,他立刻接听了电话,我和卞虎走注意到乘警一面听着电话,一面不停的皱着眉,过了一会儿乘警挂断来电话,卞虎立刻问道:“出了什么事情吗?”
那名乘警瞥了我一眼,卞虎立刻会意乘警的意思,然后说道:“没事,明月不算外人,你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嗯,刚刚接到电话,他们在事发的那段铁轨上虽然没有找到尸体,但是找到了一个穿着衣服的白纸人!”乘警淡淡地说道。
“白纸人?”我和卞虎异口同声地说道。
“嗯,是啊!”乘警满腹狐疑地说道,“那白纸人的手上,和脑袋都已经破了!”
“白纸人的手上和脑袋都破了?”我惊异地望着乘警,高玉松手上的部位也是他的手臂和脑袋,一瞬间一个致命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
第251章 迷雾重重()
而卞虎也猛然愣了一下,他皱着眉望着我,过了一会儿似乎反应了过来,连忙盯着中年乘警说道:“能不能让你们那边的同志帮忙拍几张纸人的照片来?”
那中年乘警闻言连连点头,说道:“好,好,我马上打电话!”
随即那乘警立刻拨通了刚刚的电话,之后他在电话里交代着让那几个乘警拍几张纸人的照片,当他挂断电话之后,警务室一瞬间变得安静了起来,我们都站在警务室静静的等待着,卞虎时不时抬起头看我一眼,四目相对之间,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卞虎和我猜测的应该相同,只是此时没有见到照片我们连个都没有说出口而已。
只是却苦了那名中年乘警,他揉着自己的脖子,向我瞥了一眼,随后又瞥了卞虎一眼,见我们两个似乎都讳莫如深,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疑问还是硬生生咽了回去,恐怕如果我不是经历了这么多离奇古怪的事情,大概也不会想到这么多。等待的时间过得极慢,大概十分钟的时间,我们却觉得就像是等待了几个小时一般,当中年乘警的手机响了起来的时候,我和卞虎不约而同的向前走了一步,凑到中年乘警的旁边,那乘警打开手机,然后打开彩信。随后卞虎从乘警手中拿过电话,定睛看了看,我站在卞虎身边,眼睛也紧紧地盯着他手中的手机,那边的乘警发来的照片一共有五张,分别是不同的角度,不过正如他们之前所说的那样,这纸人做的十分逼真,不管是高度,肤色,五官,甚至连衣服看上去都和真人一般无二,想必现在能有这种技术的人也不多见了。
而随着卞虎不断翻阅那些照片,我们能明显看到照片上纸人确实是受了伤,纸人的手上被摸了一块,其次是纸人的头。这时候卞虎望着那纸人皱着眉说道:“明月,你看这两处伤,是不是与高玉松身上的有什么联系?”
“嗯,这两处最明显的外伤和高玉松身上受伤的地方完全一致啊!”我瞠目结舌地说道。
“这是为什么?”那名乘警望着我们两个惊异的神情说道,我和卞虎瞥了那名乘警一眼,谁也没有说话,这时候卞虎说道:“能不能把这几张照片发给我!”
那名乘警连忙点了点头,随后从卞虎那里问询了卞虎的手机号,乘警快速将手机号发给了卞虎,正在这时候火车已经到站,站在车窗上可以看到一辆120的急救车正停在站台上,卞虎连忙收到手机,和我一起谢过那名乘警之后我们便走到了后面高玉松躺着的车厢。我们进入车厢的时候,两个衣服人员已经将高玉松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担架上,随后我们跟着那两名医生一起上了急救车。坐在急救车上,大夫们手忙脚乱的帮高玉松做手术前的准备工作,维持高玉松的血压,而我和卞虎两个人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我盯着脸色成黑紫色的高玉松,卞虎则掏出手机将那几张照片和这里的大致情况全部告诉了沈玄。
从车站到医院大概用了二十分钟左右,急救车开的速度非常快,飞驰电掣一般。进入医院之后,早已经等在门口的医生便将高玉松径直推进了手术室。而我和卞虎两个人则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不安的等待着高玉松的消息。这时候卞虎坐了下来,然后将我拉到身边说道:“明月,我这一路上都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我疑惑地望着卞虎,现在我心乱如麻,心不在焉地望着卞虎说道。
“关于你这个朋友高玉松将人推下火车,有可能真的是他们看错了!”卞虎皱着眉说道,“我想那时候站在高玉松身边的就应该是照片上的这个纸人,只是因为这个纸人制作的实在是太逼真,所以他们才误认为这是真正的人!”其实卞虎的猜测应该是正确的,只是现在却毫无意义了。
接着卞虎说道:“你有没有发现,高玉松身上的伤与这尸体身上的伤竟然完全一致!”
“嗯!”我点了点头。
“我想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卞虎摸着下巴说道,“高玉松会不会中了什么邪术,以至于那纸人所受到的伤全部转嫁到了高玉松的身上?”
卞虎的话一出口,我立时怔住了,其实虽然我不知道究竟有没有这样一种邪术,但是凭着我所经历的这些离奇古怪的事情,我完全有理由相信,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不会没有。恐怕哪纸人就是冲着我们两个来的,当高玉松去抽烟的时候意识到了危险,他立刻将车门打开,将那纸人推了下去,而与此同时纸人受到的伤害全部转嫁给了高玉松,这才导致高玉松在进入警务室之后忽然倒地,随后身上出现了很多让人难以相信的淤青。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究竟是什么人想出的这种狠毒的邪术呢?
随后我和卞虎都沉默了下去,手术大概做了两个多小时。当手术门口的灯熄灭的时候,我和卞虎立刻站起身来向手术室门口走去,这时候一个中年大夫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摘掉口罩未等我们开口便说道:“幸好前期工作处理的比较好,病人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
“不过怎么样大夫?”我追问道。
那大夫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道:“不过病人因为颅内充血时间比较长,可能大脑会受到一定程度的损伤,他现在一直在昏迷之中,不知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哦!好的,谢谢您大夫!”此刻一直悬在喉咙的心终于算是放下了,之后高玉松被转入重症监护室住了一晚上,这一晚上我一直试图联系高玉松的家人,可是想来想去,却根本不知道该联系谁,最后只能打电话给张姐和父亲告诉他们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张姐听到高玉松在路上忽然受伤,立刻和父亲两个人连夜赶往医院来看望高玉松,并且安排人来照顾高玉松。在此期间我打了几次乐乐的手机,始终处于关机状态,无奈之下我只能给她发了几条信息,告诉了乐乐高玉松的情况,以及医院的地址,希望乐乐手机开机的时候能够看到。
十分感谢的是卞虎,这期间卞虎一直都没有离开,他告诉我已经将这件事告诉了沈玄。随后他有开始调查那个白纸人的来历,因为高玉松的事情已经占据了我几乎全部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继续跟进。高玉松在第二天中午被从重症监护室转了出来,虽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始终没有苏醒的状态,张姐安排的人照顾着高玉松,而我却陷入了沉思,在高玉松离开之后我做的那个梦似乎像是一个暗示,恐怕那时候高玉松已经昏迷了,他在梦中说的那些话,现在越想越觉得心里隐隐作痛,他应该是已经感觉到了什么。但是我始终想不明白究竟是谁派来的那些白纸人,高玉松究竟为什么要把白纸人推下车,最重要的是他们究竟对那个纸人做了什么,以至于纸人受的伤完全转嫁在了高玉松的身上?
这种种的猜测一直在我的脑海中盘桓着,傍晚的时候卞虎忽然再次来到了医院,见到卞虎的时候他一直拧着眉头,他见病房里的张姐和那个伺候高玉松的保姆,和张姐打了一声招呼,随后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示意我跟着他出去。我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跟着卞虎走了出去。病房外面的走廊上的人并不是太多,卞虎站在我面前轻声地说道:“明月,我记得你和我说高玉松在出事之前一直沉默不语是吗?”
“是啊!”我点了点头,昨天晚上卞虎曾经问过我关于高玉松是不是有什么反常的行为,其实仔细想了想,如果说反常的话,也就只有昨天晚上高玉松几乎没有说什么话这一点有点反常了,其他的还真是说不上来。这时候卞虎微微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照片递给我说道:“这是我们今天调查发现的,你看看!”
我皱着眉接过卞虎手中的那几张照片看了看,照片的像素不高,看上去应该是监控录像拍摄的,然后又经过专门软件进行放大最后得到的,第一张照片拍摄的地方是在入站口的地方,那时候高玉松一直向身后望,我紧紧跟在高玉松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