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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一个名单,名单上是一些曾经住在他隔壁最后逃离疗养院的人,而我的目光则被最后一个名字吸引住了,那上面写着三个字:杜建国。
这个名字立刻让我联想到了那个死于车祸的老人,这其中会有什么联系吗?
看完那份档案,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虽然不知道孙明在出事之前,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一点是很明确的,那就是孙明的举止实在是太反常了。而且,正如我注意到了最后的那个名字一样,从乐乐也注意到了那个名字。
“这个杜建国”从乐乐皱了眉头说道。
“可是当时我听人说杜建国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怎么?”我差异地说道。
“哦,这个你有所不知,咱们这里太小了,因此没有正规的精神病院,所以金松疗养院也收一些精神病患者,因此有些人也叫金松疗养院为精神病院!”从乐乐显然对此非常熟悉。
“这么说这个杜建国应该就是我见到的那个了!”我若有所思地说道。
“恩,我有种猜测!”从乐乐接着说道,“档案里说所有住在孙明附近的病人,都显示出对孙明的一种好感,然后逃离了那里,我想如果孙明真的灵魂出窍的话,他可能会控制这些人,而杜建国就是其中之一,孙明有可能是在利用杜建国传递一些信息!”
“这么说那信息应该就在那封信上!”我忽然有些惋惜的拍了一下大腿,“如果你猜测是正确的话,那么那封信里的信息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但是那封信已经被另外一个孙明拿走了!”
“我想你身边的孙明大概是不希望你看见那封信的!”从乐乐站起身来说道,“有可能孙明意识到了危险,然后让杜建国送信,而他不知道你爷爷已经过世了,所以把信交给了你。另外一个孙明在你没看信的时候,将那封信毁掉,然后制造谎言,骗你去了南山旧宅!”
“对,但是还是解释不清楚,杜建国最后死于车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疑惑地说道,“我觉得孙明应该不是坏人,他只是想让杜建国传递信息,为什么最后杜建国会死于车祸呢?”
“还有,那些纸条的来历,在你身边的那个假孙明为什么要接近你?他有什么目的?真的孙明在最后那段时间,一直忙碌到很晚,他究竟在做什么呢?”从乐乐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孩的头脑十分敏捷,而且每一个问题都能切中要害。
我和她相对愣了一会儿,这里面发生的事情简直是千头万绪,而我们现在却理不出一个头绪。整个晚上我和从乐乐都坐在客厅里,我不知何时迷迷糊糊睡着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我起身的时候,从乐乐已经没了踪迹。
在冰箱里找了找,除了半袋方便面,什么也没有,我勉强到了一杯热水,咽药一般的把那半袋方便面吃了下去之后,又回到沙发上静静的思索。正在这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我警觉地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只见从乐乐满头大汗地站在门口,她不由分说的将我挤到一旁,进了屋子,打开空调,然后倒了一杯水,一股脑全部喝掉。
我呆若木鸡般地站在门口,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从乐乐喝完一整杯水之后,才走到空调前吹了一会儿说道:“你那么盯着我干嘛?没见过美女?”
我这时才缓过神来,木讷地笑了笑说道:“你早晨干嘛去了?”
“嘿嘿!”从乐乐狡黠地笑了笑说道,“昨天的档案上有一个细节,不知道你注意了没有?”
“什么细节?”我接着问道。
“孙明在送到医院的路上的时候是有意识的,他曾经在嘴里默念着什么。”从乐乐坏笑着说道。
“恩,是有这个细节,难道你知道他说什么了吗?”我恍然大悟般地问道。
“恩,我今早去找了医院的熟人,然后找到了当时在场的护士!”从乐乐接着说道,“据那个护士回忆,孙明的撞击很有可能是伤到大脑的语言系统,所以说话含糊不清,一直在默念着什么,不过他一直在重复着一个词:捉急。”
“捉急?”我忽然觉得真孙明充满了喜感,在生死关头竟然开始卖萌,怎么会冒出一句“捉急”呢?
“恩!”从乐乐肯定地点了点头,“据说在他昏迷之前一直在重复着这句话!”
“你说那老头不是穿越出去的吧,穿越了五年。”我打趣地说道,“现在大家说着急,不都是捉急,捉急的嘛!”
“你有没有点正行!”从乐乐瞪了我一眼说道,“大脑受伤的人,肯定是舌头僵硬吐字不清,他说的捉急,应该是一个谐音!”
“我也知道是谐音,可是捉急的范围太大了吧!”我点上一根烟,接着说道:“着急,召集,爪击”
我一口气说了十几个与“捉急”读音相似的词,然后瞥了一眼从乐乐只见她一直瞪着我,看样子马上就有扑过来揍我一顿的趋势,经过昨晚一役,我已经相当清楚眼前这个美女的战斗力了,他能一脚把陆皓东踢到在地,如果那一脚踢在我身上,那后果想到这里我连忙闭了嘴。
“你想想,孙明在出事前的那段时间每天晚上都把自己所在办公室里,他在做什么?”从乐乐的话提醒了我。
“孙明在出事前几天一定意识到了危险。”从乐乐轻轻揉着下巴说道,“一个人一旦遇到危险,而身边的人又没有人能帮他的时候,他最可能做什么?”
“如果是我的话,肯定找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我确实胆子不大,“趋吉避凶者为君子也!”
“如果明知道逃不了呢?”从乐乐紧接着问道。
“逃不了的话”我实在是没有遇见过这种事情,如果明知道会遇见危险,却逃不了,那我会怎么办?我想了想,忽然想起一些飞机遇险的画面,那些人明知可能求生无望,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们能做的只有,我脱口而出:“写遗书!”
“对!”从乐乐点了点头说道,“我觉得孙明在最后的那段时间一定是在写遗书,他明知道自己会遇险,而且根本逃不掉,最有可能的事情是写遗书,将所经历的险情告诉别人!”
“但是这都是我们的猜测,并没有发现什么遗书之类的东西啊!”我失望地说道。
“如果他的遗书不能够那么明显的留下来,只能以一种隐藏的方式留给某个人的话呢?”从乐乐说到这里,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
“他每天把自己反锁在办公室里。”我皱着眉若有所思地默念着,“而且在最后忽然说了捉急两个字。”我恍然大悟般地望着从乐乐,说道:“难不成他的遗嘱是在”
第27章 南山遗照()
“桌子!”我和从乐乐异口同声道。
不错,如果他已经意识到潜伏在身边的危险的话,那么他的遗嘱很可能是藏在桌子的某个角落里,或者直接刻在桌子上。
“走,我们过去看看!”说着我像来了精神一样,站起身,和从乐乐驱车向报社的方向驶去。
“你和陆皓东”其实这件事我想了一晚上,本不想问,但是八卦心起,还是想弄个明白。
“呵呵!”从乐乐淡淡笑了笑说道,“你怎么和女人一样八卦啊?”
“没有啦,就是好奇!”我笑了笑说道。
“我们在国外就认识,他回国的时候,我还需要两年才能回来,那时候他答应我等我两年,回来之后我们结婚,谁知道他刚回国两周就开始相亲,三个月后就结婚了!”从乐乐平静地说着,就像这一切与自己毫无半点关联一样。
我见从乐乐面无表情,便没有继续问下去。接下来的一路上,我们两个都保持着沉默,车子一路来到报社,这一次我们没有去门卫,而直接敲开了社长办公室的门。
推开门,一个五十来岁,头顶有些秃的带着眼睛的男人,正在打电话,他见我们进来,然后微微地点了点头,示意我们两个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我有些好奇,这个人似乎认识我们。而当那个男人打完电话之后,他站起身笑眯眯地说道:“你们是从乐乐和沈明月吧?”
“恩!”我诺诺地点了点头,然后不解地望着眼前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表现的比刚刚更加热情了,他站起身微笑着掏出一根烟递给我,我连忙也站起来,极为恭敬地接过烟,他微笑着说道:“我叫元朗,是这个小报社的社长,你们也知道,现在文化行业都不景气,尤其是我们这些指着国家补助的,更是难混,和你们说句不好听的,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恐怕最后连买纸张的钱都没有啦”
元朗开始喋喋不休的给我们讲报社的体质,身为一个社长的难处,这些让我听得有些糊涂,过了一会儿,从乐乐站起身来打断了元朗说道:“元社长,我们今天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您的这些难处,看能不能先帮你们解决一些实际问题!”
“哦哦哦,那再好不过了!”元朗扶了扶眼镜恭敬地笑了笑说道。
“我看你们这里的办公设施都已经是八十年代的老古董了,有必要换一下!”从乐乐指着眼前的桌子说道。
“对对对,这些都是老古董了,因为经费不足,因此一直也没有机会换掉!”元社长赶紧说道。
“恩,其他和这里也一样吗?”从乐乐像个视察的领导一样站起身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说道。
“恩,我这里还算是好的了,别的时间还要久一点!”元社长娓娓道。
“带我们去看看吧!”
“好,好!”元朗说着推开门,带我们去了外面,这个报社共有十五个办公室,稍大点的屋子有六七个人。我们跟着元朗一间一间的“考察”,最后我们来到主编室,推开门,一个三十多岁的人正埋头看着什么,见到元朗进来,立刻站起身,元朗示意他继续忙。我们在主编室转了一圈,这房间不大,一张桌子,一个书架,一个破旧的沙发,还有一个玻璃茶几,显得十分简陋。这样草草的看一圈,根本看不出什么,因为怕引起怀疑,我和从乐乐走马观花的跟着元社长走了出来。
“元社长,我记得几年前你们这里发生了一起自杀案是吧?”从乐乐皱着眉说道。
“啊?”元朗对从乐乐的问话显然有些意外,他无奈地点了点头,“多好的一个年轻人啊,就这么成了植物人!”
“听说他也是主编,是不是在这间屋子跳出去的?”从乐乐接着问道。
“不,不是!”元朗说着指着走廊尽头的一个上着锁的房间说道,“那间,自从他出事之后,那个房间就有点怪,你知道我们这些人还是有点迷信的,所以谁也不愿意进去住,所以就锁上,做个库房用!”
“哦,那里面的桌椅用不用换啊?”从乐乐接着说道。
“你是说之前那个主编用的桌椅啊?”元朗皱着眉说道。
“对啊!”从乐乐点了点头。
“那些东西现在都丢在地下室里了,没必要,没必要!”元朗摆了摆手说道。
我和从乐乐对视一眼,之后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回到元朗的办公室,元朗又是一阵诉苦,感谢,虽然元朗再三留我们吃饭,我们还是拒绝了,折腾了半个小时才得以脱身,现在我们终于知道孙明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