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笔迹确系你师父亲笔留下的,从那笔迹的内容上我们得知。你师父一直在为一个秘密机构工作,这个机构的名称我们暂时不得而知,而且我们也有理由怀疑,那笔钱应该就是那个秘密机构给你师父留下的活动经费,而且那本日记上还记录着一些更为让人惊讶的东西,那就是你师父多年之前曾经作假将郑宇从监狱里救了出来,而后来你师父一直与郑宇之间存在着秘密往来,所以我们怀疑恐怕郑宇也曾经是那个神秘组织的成员,只不过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郑宇忽然要离开那个组织,而你师父在日记上将郑宇的名字上画了一个红叉,我猜想那应该是想要杀掉郑宇灭口。但是后来却机缘巧合的郑宇被你师父所擒最后入狱。”
沈玄说话的时候,路平一直保持着沉默,他的眉头紧锁,应该是在认真的听着。
“随后我们又对当时郑宇杀人案进行了调查!”沈玄接着说道,“我们发现这个案件内疑点重重,这个案件的疑点让我们有理由怀疑,这完全是郑宇一手制造出来的,为的大概是将自己送进监狱,保护起来,而刺伤你师父,我想恐怕当时你师父是准备杀人灭口,郑宇大概是出于保护自己。当然,这一点现在还在调查阶段,不过应该已经能够初步证实了。至于郑宇和明月,我们仔细调查了所有的资料,现在可以充分证明,明月之前与郑宇没有一点联系,而协助郑宇越狱这件事,我们调出了监控录像,也找了一些口型专家,破译了当时郑宇和明月说的话,可以说当时明月是在郑宇的威胁下被迫所为,现在郑宇的罪也不能定下来,也就不存在明月协助一说了!”
路平听完沈玄的话,微微地点了点头,说道:“看来一开始我的方向就错了,这段时间在病床上我也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说到这里路平抬起头望着我说道,“明月,实在抱歉,当时那么对你!”
“没事!”我摇了摇头说道,“再说,后来不是因为你的话,我早就死了!”
“哎,这一码归一码!”路平始终是一个十分木讷的人,“错了就是错了,当然救你也是形势所逼啊,这不算,我还是得和你说声抱歉!”
我见路平的态度十分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这时候路平转头望着沈玄说道:“沈队,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现在你们这边的人由指导员带队正在调查你师父的那笔资金的走向!”沈玄淡淡地说道,“我带的人正在调查那个神秘的账户,初步勘察显示,那个账户应该与我们那边的某个人有关系,但是不能确定,所以现在我要回去进行深入的调查,接下来就是我们这两边的警察联手,希望能够早点解决这个案子!”
“恩,好!”路平和沈玄紧紧的握着手。
事情就是这样,有时候急转直下,有时候又扶摇直上,谁也摸不清楚。沈玄和路平两个人寒暄了一会儿之后,我们便离开了医院。因为我彻底摆脱了嫌疑,所以瞬间感觉轻松了很多,不过我心里还是有些责怪沈玄你的,他早点说路平没事的话,恐怕我早就安心了。不过在几年之后的一次交谈中,沈玄告诉我,之所以没有当时告诉我的原因,实际上是希望我能通过这件事成长一些。
这一次是沈玄将我带到父母所住的地方,他将我交给张姐和父亲之后,才笑了笑离开。因为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张姐和父亲决定在楚雄暂住几天,一来为了我和乐乐休息,二来他在这边还有一些事情要做。云南这个地方,如果你没有事情带着一颗休息的心的话,恐怕是再好不过了。我和乐乐足足睡了一下午,直到一个电话打来的时候,我的神经才再次紧张了起来。
第225章 古镇纸店()
电话是在当天下午已经接近傍晚的时候打来的,那时候我正在半梦半醒之间,睡梦中拿过手机瞥了一眼,见是一个陌生号码,便将电话调成振动放在一边,希望它响一会儿就可以结束。然而让我始料未及的是,这电话一遍接着一遍就像是催命符一般振动个不停,无奈之下,我带着满肚子的起床气坐起来,抄起手气,按下接听键没好气地说道:“喂,你谁啊?”
瞬间话筒那边传来了一个女孩子的笑声,随后那女孩子笑着说道:“哎呦,明月哥,你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她的话让我猛然一愣,我急忙说道:“奶昔,是你吗?”
“恩,是我!”奶昔笑着说道,“明月哥,你可真是不够意思啊,你们自己走了就不问问我的死活啊!”奶昔的话切中要害,因为从彭铎逃出来实在不易,而且这一路上我都在担心着自己会不会因为郑宇的事情锒铛入狱,确实忘记了将奶昔一个人丢在了兀自,现在奶昔打来电话,我心中不免有些歉意,连忙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啊,奶昔妹子,我实在是”
“好了,好了,别说了!”奶昔打断了我的话,估计凭着这女孩子的聪明能够猜出我接下来的话无非是一些场面话,其大意无非是给自己找点理由,尽量推卸一下责任,虽然这样不好,但是现在我也只能想出这样的办法。
“好吧!”我满怀歉意地说道,“奶昔,现在你在什么地方?”
“楚雄啊!”奶昔淡淡地说道,这时候手机里面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噪音,噪音很大,能隐约听到很多人熙熙攘攘的声音,我向窗外看了一眼,现在已经是七点多了,太阳已经下山了,奶昔究竟是在什么地方,竟然还有这么多的人。
“你在楚雄什么地方?”我好奇地问道。
“呵呵,明月哥,你都把我忘了,你是不是该补偿一下我啊!”奶昔笑吟吟地说道,她身后的噪音依旧很大。
“必须的,要不然我请你吃饭吧!”我提议道。
奶昔似乎略微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明月哥,这样吧,你来彝人古镇,我在这边等你,你不是说请我吃饭嘛,顺便我带你逛逛这里,来了一次云南不饱享美景的话,实在是有些亏啊!”
“没问题!”说着我便要挂断电话,这时候奶昔忽然说道:“只有你和我两个人啊,我们见面的事情你不准告诉第三个人!”
奶昔的话让我愣了一下,她将“第三个人”这四个字咬得很重,其实我能够隐约从她的语气中体会到这四个字的意思,她口中的第三个人应该指的是乐乐吧。
奶昔见我一直没有回话,然后淡淡地说道:“怎么?反悔了?还是怕我会害你啊?”
“开玩笑,如果你想害我的话,那么在兀自你就没必要救我了!”我一面说着一面下了床说道,“你在那边等着吧,等我到了的时候给你打电话!”
“好的!”奶昔笑着挂断了电话。随后我穿上外套,带上钱包,轻轻的推开门走了出去。永兴宾馆位于开发区边上,距离彝人古镇有一段距离,上一次我因为协助郑宇越狱,曾经半夜去过一次,不过那时候的古镇早已经休息了,街上行人很少。不过,现在的这个点正是人多的时候,宾馆门口有出租车,上了一辆之后,那辆车径直向彝人古镇的方向驶去。
司机很热心,然而让我觉得郁闷的是,这个热心的司机竟然有强力的狐臭。尤其是在这样的天气,那味道简直让人难以忍受,不是那种恶臭,而是热烘烘的,闻了一会儿就让你想吐。而那个热情的司机一路上在给我介绍着楚雄的风土人情,因此即便很难受,我也强忍着,偶尔将头别向窗外,大口的呼吸几口新鲜空气,然后回过头继续听着他说。
我从他的口中得知,这彝人古镇并不像丽江和大理一样有很悠久的历史,属于后期的建筑。不过随着云南旅游业的发展,彝人古镇现在也成了一处很好的去处,每到晚上便会有旅游团带着一批批游人去古镇里观光,如果运气好的话,还能赶上他们围着篝火堆跳舞。司机絮絮叨叨和我说了一路,幸好时间不长,如果时间再久一点的话,恐怕我真的会吐在车上。下了车,付了钱,我站在彝人古镇的那块大牌子下面,拿出手机,正欲拨打奶昔的手机号,这时候一只手忽然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扭过头,正好与奶昔四目相对。
几天不见,奶昔基本上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微笑着,嘴角旁边的两个小酒窝更增加了这姑娘的几分甜蜜。我愣了一下,说道:“奶昔,你是怎么回来的?”这是我最迫切知道的问题,当时奶昔为了掩护我和乐乐,独自一人留在兀自,我和乐乐才得以脱身,只见奶昔讳莫如深的笑了笑,随后岔开话题说道:“我们先不说这个,明月哥,我带你逛逛这古镇吧!”
我木讷地“哦”了一声,随后和奶昔一起走进了彝人古镇。说实话,恐怕是当时我并未去过丽江的原因吧,当我看到那古镇的时候,依旧觉得这简直就像是一个梦幻般的地方,街上行人如潮,两边很多小店,有些是卖纪念品的,更多的是一些皮肤黢黑的缅甸人开的翡翠店,街道很宽,大概有十几米的样子,顺着街道向内中走去,不时有马拉着的南瓜车从身边飞驰的掠过。最让我印象深刻的应该是当地一些民间歌手自编自唱的民歌吧,民族风很正。
我和奶昔一直沿着街道向前走,远远地见到一群人聚在一起,在他们中间有一堆巨大的篝火,奶昔快步走上前去,看着那群彝族人围着火圈跳着舞,然后她一把拉住我走进了那群跳舞的队伍,这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喜悦感,完全可以忘记所有烦恼的喜悦,那种久违的喜悦,一瞬间我真的希望时间就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有节奏的音乐,蹩脚的舞步,欢声笑语的人们,让你在那一瞬忘记了身边发生的一切。
一曲结束之后,奶昔拉着我走向了古镇的尽头,随着越来越尽皆古镇的尽头,人也越来越稀少,只有几家店铺孤零零的开着灯,奶昔带着我一直向前走,脚步坚定,方向感很强,虽然不知这丫头准备带我去什么地方,但是我知道,她应该早已经有了目标。其实虽然和奶昔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奶昔给我的第一印象应该就是大智若愚,最开始装成一个花痴一般的追求高玉松,与她身后藏着的故事都证明了这一点。
当我们快到那条街的尽头的时候,一家扎纸店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我不禁停住了脚步,皱着眉望着奶昔说道:“扎纸店?”
奶昔见我停下,然后笑眯眯地说道:“走吧,这就是我今天请你来的地方!”
“啊?”我瞠目结舌地望着奶昔,这时候奶昔走上前拉住我的胳膊,说道:“明月哥,你不是说了嘛,如果我想害你的话,当时在兀自我就不会救你了!”
我皱了皱眉,然后跟着奶昔向那家扎纸店走去,走到扎纸店前面,我惊异的发现这家扎纸店的布局竟然与之前爷爷留下的那家扎纸店的布局极为相似,我疑惑地看了奶昔一眼,奶昔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这时候一个人从扎纸店走了出来,见到那个人我不禁猛然一颤,脸上露出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惊异地说道:“您怎么会在这里?”
第226章 空明隐秘()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空明大师,他淡淡地笑了笑,然后仰起头说道:“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们进来边吃边聊吧!”
我点了点头,随着他走进了那家扎纸店,进入扎纸店之后,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