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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一句‘一切从简,停止筵宴’。
而今年,老祖宗突然想起景忠山,太后为了附和老祖宗,便提议去景忠山欺负吃斋,
老祖宗这一听,自然高兴了,便决定前往景忠山祈福,随行之人,怎么能少了太后,与几位太妃。
为了这一行程,赫舍里皇后可是一点都不敢出岔子。
不日后,老祖宗等人在侍卫队的护驾下前往景忠山行宫小住。
这日,众妃嫔依礼给赫舍里皇后请安,瞧着那位被禁足的辉发那拉氏不在,有人忍不住嘲讽了。
“这那拉常在这些时日也不知心里知错了没?咱们这些做姐姐的许久不见她,还怪想她的呢!”
敬嫔一边笑得虚情假意,一边冲众人说着这话,听了这番话的赫舍里皇后显得脸色有些凝重,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似的。
安嫔稍稍掩了一下嘴,斜嘴一笑后,抬眉冲敬嫔言道:“看来敬嫔还不知道呢!”
众人这么一听,纷纷都好奇的看向安嫔,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昨个那位辉发那拉氏,夜里非要吃食,结果,被粗心的宫人给祸害了。”
“安嫔!”
赫舍里皇后呵斥般的喊了一声,那意思像是安嫔说了不该说的话,众人都看向赫舍里皇后,赫舍里皇后这才微叹一声后,言道:“昨个夜里辉发那拉氏要吃宵夜,便让底下的人去做,那宫女一时大意了,没瞧见那调羹在热锅边上熏烫许久,结果”
赫舍里皇后是说不下去了,安嫔见赫舍里皇后皱着眉头,像是说不下去了,赶紧接过话茬继续说道:“结果,那拉常在被那调羹烫的豁了嘴。”
说完后,安嫔掩着嘴止不住的偷笑,那敬嫔。舒妃、愉妃听了后都在那幸灾乐祸的偷笑。
孙紫倩的心咯噔一下,那拉常在身边的贴身小宫女不就穗儿一人嘛!
穗儿会不会因这事出事啊!
回了寝殿的孙紫倩担心穗儿,便让小满子去打听一下,得知穗儿并无大碍,虽然挨了责罚,可是却没有生命危险。
这下,孙紫倩才算是宽了心。
孙紫倩为了日后帮助穗儿,还特地让方公公将‘女神医’留给自己的药膏,给那拉常在送去一些。
也幸是当初仙蔻长了个心眼,多准备了很多药膏,不然,这孙紫倩还真心是不够用的。
只可惜,白瞎了这些药膏了。
那位辉发那拉氏,没几日的功夫,便死于了破伤风。
这一下子搞得后宫人心惶惶的,皇宫里怎么可能会有人死于破伤风呢!
弘德殿那,玄烨怒目狰狞,站在那冲着跪在地上的太医嘶吼着。
“这是紫禁城,是皇宫,是朕的家,怎么会破伤风?这里又不是战场,哪里来的铁锈!”
此时的双拳紧紧地攥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此刻这般恼怒,是疼惜辉发那拉氏?
不,不是,是因为看到对这后宫有人因争宠而玩弄计谋、尔虞我诈。
不知会不会有一天,这些阴谋诡计也会因自己毫无理由的对盈歌恩宠而如影随形于她。
那么到时,自己可还能守住对紫菀的誓言。
不,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伤害到盈歌,已经失去紫菀了,不能让她在底下看到自己这般无能,连她最后一个亲人都保护不周。
坤宁宫内,玄烨冲赫舍里皇后大发雷霆,赫舍里皇后站在一边,低头不吭声,任由玄烨发脾气。
“皇后!辉发那拉氏就算是再不得宠,寝殿所用一应器物,也不该是些破旧不堪,甚至有些都生了铁锈的吧!”
赫舍里皇后闻言跪地,低头回道:“是,皇上说得是,这事,是臣妾疏忽了,臣妾不该把辉发那拉氏的宫人打发去领罚,是臣妾疏忽,就算是让宫人按时去领罚时,臣妾也该再让内务府遣个宫人去伺候辉发那拉氏的。”
玄烨深叹一声,伸手搀扶起赫舍里皇后,语重心长的说着:“皇后,朕不是斥责你,你有着身子,又要顾着这东西六宫的所有事宜,朕知道你一直尽心尽力,朕只是不知该如何给那丹珠一个说法,好好端端的一个女儿,不是病死不是犯了事责罚,而是,而是死于破伤风”
第164章 穗儿小主()
“皇上,臣妾明白,臣妾也知道皇上的苦衷,这事上,臣妾倒是有个法子,不知皇上可愿一听?”
玄烨闻言,凝眉问道:“什么法子?”
“皇上可还记得辉发那拉氏的陪嫁婢女?”
玄烨皱着眉,挑眉看着某处,那样子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可说句不好听的,怕是玄烨连辉发那拉氏的模样都记不清楚了吧!
怎么可能还会记得那位陪嫁宫女的模样!
“是,那个叫穗儿的?”
这一喊出穗儿的名字,赫舍里皇后直接愣住了,皇上怎么可能记得住一个小宫女,且还是不受宠的妃嫔身边的宫人。
赫舍里皇后顿了片刻,心里坐在摸着,若是皇上能记住那穗儿的名字,是不是便说明,皇上对辉发那拉氏没兴趣,却对穗儿看上了眼?
“皇后!皇后!”
“臣妾在,臣妾是在想怎么跟皇上这事呢!”
愣了神的赫舍里皇后,被玄烨这一唤,一下子便急中生智想到了更好的法子。
“皇上,其实,臣妾有一事未曾于皇上提及过,今日反复琢磨这事,觉得,或许这是未必不是件好事。”
这话把玄烨给说懵了,眼下说得事和皇后要说的是一回事吗?
究竟是什么事?
“皇后,到底是什么事,又和咱们要说的有什么关系?”
赫舍里皇后把前几日审问穗儿的事合盘托出,可言语之中似乎赫舍里皇后有些偏袒穗儿之意,将本来就受尽委屈的穗儿,说得更加无比可怜。
以至于,被逼无奈才对辉发那拉氏下了毒手。
“你说什么!”
玄烨像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疑问过后,又重复着赫舍里皇后的那些话:“皇后,你的意思说,那穗儿打从一开始便知道递给辉发那拉氏的调羹已被灼烫过许久,根本就不能直接入口,可她还是递给了辉发那拉氏氏!”
赫舍里皇后瞧着玄烨一个人在那皱着眉头,低头一边又念叨着什么,一年像是在想着些什么。
“那穗儿时常无缘无故便被辉发那拉氏虐打,照臣妾看啊,那日,许是她刚被虐打过,所以,一时气愤,才明明察觉的调羹不对劲,但就是不肯说,本想给那位辉发那拉氏个教训的,怎料最后会出那么大的事。”
赫舍里皇后虽看出玄烨在想些什么事情,可仍旧自顾自的说着,怎么着也得尽力救一把这穗儿。
过了好半晌,玄烨才抬头看向赫舍里皇后,轻声问道:“皇后方才说还有什么事,是朕不知道的,是什么?”
赫舍里皇后忽然回过神,赶忙说道:“原来这穗儿,也是那丹珠的女儿,只可惜因生母出生卑微而使得穗儿未能入族籍,才”
还没等赫舍里皇后说完,玄烨便摆摆手,示意先停一下,在那想着什么,又摆摆手示意着皇后继续说。
“臣妾的意思是,同是那丹珠之女,虽是未入族籍的庶出,可也好歹是上三旗的女子,不如,皇上册封这穗儿为妃嫔,让那丹珠将他那个女儿的尸首抬回去,好生安葬了,这对那丹珠来说殊荣未减掉办法,只当是当年入宫选秀的是穗儿,不是旁人,索性玉牒之中只记载妃嫔父家姓氏,未有女子闺名。”
“好,那依你的法子去办。”
赫舍里皇后闻言,似乎是心里放下了担心有一般,淡淡一笑,点头示意。
“那,这寝殿,以及位分呢?”
“就让穗儿住在璎竹堂,至于位分仍旧是常在。”
“是,臣妾知道了,随后便去办这事。”
这事不说不知道,原来,之前辉发那拉氏出事后,赫舍里皇后便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
于是,那穗儿便被赫舍里皇后让人抓了起来,来了点严刑逼供,虽然下手不狠,可也把那穗儿吓得不轻。
穗儿其实一直被赫舍里皇后关押在坤宁宫,只是辉发那拉氏的事前后也就几日的功夫,真心没人在意她身边的宫人究竟被打发去了哪受罚,更没有在乎她宫里的宫人会有什么结果。
晚膳过后,赫舍里皇后确定了玄烨今个不会再来坤宁宫了之后,才敢让人把那穗儿给带了过来。
“奴,奴婢,叩见皇,叩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穗儿被人架着往前拖行,进了内殿后,宫人往前一抛一使劲,穗儿便摔倒在地。
许是这么多年的遭遇使得穗儿早已习惯了在恐惧中求生,她虽恐慌,可还是立刻反应过来爬起身,跪地给赫舍里皇后行礼问安。
“本宫今个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告诉本宫,你究竟是被谁收买了?本宫允诺你,必会保你一条性命,定不会让你家人跟着受牵连。”
穗儿连连磕头喊着:“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奴婢真的不是被人收买的,奴婢当真是受够了,奴婢只是想出出气,可是,真心没有想到,会出了后面的事。”
赫舍里皇后微微凝眉盯着穗儿看去,眼睛时而向上瞟一下,时而往一侧瞅一下的。
“本宫问你,你若是做了皇上的妃嫔,可愿尽心侍奉皇上,绝不再做些伤天害理之事?”
穗儿愣住了,她偷偷抬起头看向赫舍里皇后,诧异着,难道是自己方才听错了,许久都未敢出声。
而此时,之前伺候在辉发那拉氏身边的小杜子,被皇后的人从慎刑司给带回了璎竹堂。
周晋安站在内殿里背着身子,小杜子拖着疲惫又受了伤的身体,往内殿里走去。
“周,周公公”
二话没说,小杜子吓得直接就跪了,他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辉发那拉氏是被自己害死的这事,已经被人发现了吗?
周晋安缓缓转过身,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小杜子,不慌不忙的轻声说道:“你得谢谢皇后娘娘,不然,你这狗命早就没了。”
“是,是,是是是,奴才,奴才谢皇后娘娘不杀之恩,只是,只是”
小杜子赶着说,赶着抬头瞅向周晋安,皱着眉头心惊胆战的试探般的问着。
“往后,你仍旧在这璎竹堂伺候你的主子。”
“主子!”
小杜子差点吓着,那辉发那拉氏不是死了吗?
难道是又有新主子入住这璎竹堂了?
第165章 坤嬷嬷病逝()
小杜子在璎竹堂候着,一个时辰过去了,他未来的小主终于迈着步子缓缓走了进来。
“奴才叩见小主,小主万福金安。”
“小杜子!”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小杜子抬起头看去,怎么回事?是穗儿!
穗儿急忙上前搀扶起小杜子。
“快起来,快起来。”
穗儿以满洲镶黄旗那丹珠之女,成了玄烨的那常在,说是事发突然,又让怎么看都觉得像是早有预谋似的。
这事也让人快马加鞭去了景忠山,报备给老祖宗听,老祖宗对这事只回了句‘知道了’,便再无其她事了。
既然老祖宗都没有意见,那后宫就该给众人提个醒了。
赫舍里皇后让人传了口谕,往后,谁也不许再提之前那位辉发那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