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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怎么总觉得盈歌没安好心眼似的,她若日日这么怀疑你,且还要在我耳边念叨,你要是知道了你心里该怎么想?”
纭汐是哭笑不得,这被孙紫倩说得可当真是哑口无言了。
“好了好了,不与你争辩便是了,你去吧,仔细着点。”
“知道了。”
孙紫倩去了水云榭,盈歌的人守在岸边,一小太监划着船载着孙紫倩到了水云榭。
“我还担心你当真不会来呢!”
见着孙紫倩乘着小船缓缓靠近,盈歌忍不住直接站了起来,走出亭子冲孙紫倩喊着。
孙紫倩在宫人的搀扶之下上了岸,那小太监又划着船回了对面的岸上。
“瞧你说的,我即是认定了你这个好姐妹,便不会动不动就误会了你,方才,我也是心急,生怕你会着了老祖宗的道。”
孙紫倩赶着说,赶着往亭子里走去,盈歌伸手搭了一把孙紫倩。
“我就知道,你也能瞧出来老祖宗的用意。”
“明知道她有心挑唆咱们姐妹,我还能直白白的去跟她争辩不成,白给的好东西我为何不留下?”
第142章 失势()
二人边说话,边到亭子里坐下了。
说到好东西,盈歌不禁低头瞧着孙紫倩腰间系着的‘凤凰于飞’翡翠玉牌,孙紫倩瞧去,也跟着低头看去。
“这东西,的确是个好物件。”
盈歌的心里在微微颤抖着,曾经这东西可是系在自己亲姐姐的腰间,眼下,虽是系在了好姐妹身上,可这心里很想讨来将它与姐姐葬下,长眠地下陪着姐姐。
“你喜欢?”
孙紫倩试探的问着,这心里很希望能从盈歌那把那块‘双凤朝阳’讨来,送至殡宫,让‘双凤朝阳’陪慧格格长眠地下,也不往慧格格当年那般疼爱自己。
“我”
两人都支支吾吾没再说得出什么话,可好半晌之后,这俩人才都同时说了话,巧的是,她们竟异口同声。
“我更喜欢你那块!”“我更喜欢你那块!”
二人指着对方腰间的翡翠玉牌,听见彼此都这么说,先是楞了一下,紧接着又是同时说了同一句话。
“咱们俩换一换可好?”“咱们俩换一换可好?”
“你说什么?”
“你方才说什么?”
孙紫倩与盈歌对视彼此,突然掩嘴笑了,没再多说一句话,二人直接都将自己腰间系着的翡翠玉牌摘了下来,互相交换。
“索性这玉牌不拿起来近瞧,是看不出上面的花样的。”
“是啊,你可不知道,这是出自一块翡翠料子的,大眼一看,可是瞧不出呢!”
盈歌赶着说,赶着笑,孙紫倩是知道的,但是她也不能说,这心里这会只在为这翡翠玉牌高兴,没想到,有时候有些东西,可当真是如天上掉馅饼似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俩人,都在为了别人,把自己手里的那块翡翠玉牌与对方交换。
就像是冥冥之中自由安排一般。
“那,老祖宗那,咱们俩还继续演戏吗?”
孙紫倩微微蹙眉,冲盈歌问着,盈歌也不知道接下来,她们俩在老祖宗面前是该继续演戏,还是该怎么办。
“顺其自然吧,若是直接谁都不理会谁,怕是老祖宗也不信,倒不如,咱俩人前少些理会彼此便是了,平日里该打招呼还是要的,不然,也太假了。”
“你的意思是,让人瞧着咱们虽没有彻底闹开,可也有了一些隔膜,是吗?”
盈歌微微一笑,点点头:“知我者莫若你了,我就是这意思。”
这边姐妹二人有说有笑,孙紫倩却并不知,远在广西那边,她那位‘堂叔父’孙延龄,可就要给她闯下大祸了。
孙延龄所统辖的都统王永年、副都统孟一茂、参领胡同春、李一第等人,一起列举孙延龄在广西纵兵为祸,戕害人民的罪状,写成文书上报给两广总督金光祖,金光祖听说这件事之后上奏给了清廷。
勤政殿内,玄烨手持那奏折,紧锁眉心,心下很是着急。
这对孙紫倩的那份心思犹在,眼前还没来得及你侬我侬,正准备着这几日便开始安排再与孙紫倩花前月下呢!这广西那边便传来了这等消息。
“纳泰!”
“微臣在!”
“你阿妈可回京了?”
“回皇上,阿玛今个应该就能回京了。”
“你即刻去迎你阿妈入西苑,记得,要快!”
纳泰行礼道:“微臣遵旨。”
一旁的顾文星看着纳泰走了出去,站在一旁微微蹙眉,心里像是在盘算着什么似的。
“小星子!”
这正想着怎么能溜出去通风报信呢,皇上便唤自己了。
“奴才在!”
“你亲自去淳贵人那,就说,今个晚膳,朕不能同她一起用膳了,让她不用等朕了。”
“是,奴才这就去。”
玄烨派遣吏部左侍郎勒德洪,按律调查孙延龄的罪状,他满心期望金光祖上奏之事只是子虚乌有。
这顾文星倒没想着要帮着珍贵人,只是,知道淳贵人素来与珍贵人走得近,若是珍贵人出了事,怕是也要牵连了淳贵人啊!
顾文星找了好大一圈,才得知这淳贵人在水云协。
另一边,老祖宗派去广西龙城的人,竟也在今个回来了。
刘劲忠守在殿外,这意思像是在防着谁似的。
内殿里,老祖宗的脸色很是难看,那眉眼似有怒目狰狞之象,过了许久,老祖宗才缓缓深吸了一口气,冲跪在地上的人问道:“你所查出的,可是真的?”
“回老祖宗,奴才不敢期满老祖宗,这孙氏的的确确是只在府里养了三年,并非老祖宗所想自幼在府里。”
“贞儿对哀家扯谎?”
老祖宗皱着眉头自言自语着,那人跪在地上一直低着头,不曾敢抬一下头。
“据奴才所查,和硕格格甚是喜爱这孙氏,虽说只养育了三年,可在府里,孙氏比和硕格格亲子还要得格格宠爱。”
“那也不是贞儿自幼养到大的。”
“奴才还挺所,起初,孙大人并不看重孙氏,几次三番将孙氏赶出府,若不是和硕格格执意要留下孙氏,怕是这孙氏如今也不会有机会入宫选秀成为皇上的妃嫔了。”
老祖宗听着奴才的话,眯着眼睛心中暗暗琢磨着,看来这颗棋子并没有自己原先设想的多好用,这丫头并非孔四贞从小便开始养育的,怕是日后极有可能会不一条心。
“你退下吧。”
“是,奴才告退。”
老祖宗的心里开始对孙紫倩改观,对她或许已经失去了利用之心,甚至想要夺走自己钦赐的翡翠玉牌‘凤凰于飞’。
本来这心里开始抵触孙紫倩了,可接下来的几日里,瞧见孙紫倩与盈歌似乎没有之前那般好了,这一下子反倒想要暂时等等。
这一等,便是大半个月过去了。
可等来等去的,都是些不利的。
康熙十二年九月底,勒德洪奉玄烨之命前往广西龙城暗查,最终查出孙延龄的罪状属实。
勒德洪上书请求逮捕孙延龄并将其治罪,可玄烨却犹豫了。
勤政殿里,玄烨坐在炕榻边上,低垂着头,手里紧紧攒着勒德洪的奏折,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某处看,到底在看什么在看哪或许玄烨自己都不知道。
第143章 吃饭睡觉打璎珞()
顾文星进了内殿,上前禀报皇后来,玄烨像是灵魂出窍一般,也不知是真听见了还是假听见了。
就那么随手一抬,摆了摆手。
平常这手势就是示意顾文星让人进来,那顾文星瞧着,自然是今个也不例外了。
不一会,就见着赫舍里皇后缓缓走了进来,上前行礼。
可赫舍里皇后抬头瞧去,这玄烨竟半天没反应,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皇上!”
赫舍里皇后接连唤了好几声,玄烨才回过神来,扭过脸低头一看,这皇后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还跪着呢!
“快起来,皇后来了,怎么这群奴才也不禀报一声。”
玄烨一边上前搀扶起赫舍里皇后,一边念叨着,赫舍里皇后淡淡一笑,缓缓摇头道:“不怪奴才们,是皇上想事情太入神,以至于奴才跟您说了,您唤了臣妾进来却再没反应了。”
“是朕疏忽了。”
玄烨与皇后坐到一旁,赫舍里皇后瞧着玄烨心事是重重的样子,便问着:“有什么烦心事,能让皇上整个人就跟灵魂出窍了一般,任人怎么唤都没了反应。”
玄烨低头皱眉不语,眼珠子左右来回飘着,不知该说不敢说。
“后宫不得干政,若是前朝之事,皇上不便说,那臣妾便不问了。”
“皇后”
玄烨抬头看向赫舍里皇后,紧接着便将炕桌上那份勒德洪上书的奏折递给了赫舍里皇后看。
片刻之后,赫舍里皇后将奏折轻轻放置桌上,脸上就只是淡淡的笑容,却一声不吭。
“皇后有何看法?”
“皇上心里早已有了定论,更是已经知道该如何去处理此事,又何必逗着臣妾献丑呢!”
“朕何时有过定论,又何时知道该如何去处理?皇后,你就不要跟朕打哑谜了吧!”
赫舍里皇后掩嘴一笑,微微低垂着头,摆弄着指套,笑言道:“皇上若不是已经想到了法子,又怎么会发愁?”
说完,赫舍里皇后便扭过脸看向玄烨,继续说道:“臣妾了解皇上,皇上定是有了该怎么做的想法,可是,却又担心这么去处理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会有人拿这事做文章,所以,皇上才愁眉不展,不知该如何处理,臣妾说得可对?”
玄烨哈哈大笑道:“真是知朕者莫若皇后你了。”
“皇上何必想太多,心里怎么想的便怎么去做,本来不必顾虑太多,事便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反倒是您顾虑了,或许也就出了不好的效果。”
赫舍里皇后说得没错,其实,玄烨心里早已有了答案,权衡利弊之间本来那个处理方法并没有什么问题,有时候,反而会因为自身再过于在乎些什么,而担心有此引来的一些不必要的猜疑。
说白了,玄烨的策略是想要宽恕孙延龄,处于政权的较量,这一个坎得让他孙延龄过去,玄烨并没有过多的思量孙延龄是和硕格格孔四贞的额驸,而是想到孙延龄是珍贵人的堂叔父,从这一层关系上去延伸一些结果,势必会给珍贵人带来一些麻烦事。
这就是想得太多了的缘故,最终,玄烨还是下旨特命宽恕孙延龄的罪过。
自打雅图公主把璎珞留给了盈歌后,盈歌闲来无事便折磨璎珞,当然,都是私下里偷偷,没敢让人瞧见了。
可这毕竟是西苑粹玉轩,不是她的毓钟殿,毓钟殿可大着呢,这粹玉轩虽说住着也挺舒适的,可怎么都不太好藏人。
单独用一个耳房藏璎珞,总归是要有宫人没地方住的,若不是绿夏日日上夜将自己的屋子腾出来,怕是负责打理粹玉轩的宫人瞧见了些什么,还真不知传出去之后,会发生什么呢!
“奴,奴婢叩见,叩见贵人小主,小主,小主万福金安。”
盈歌端坐在上,微微扭了一下脸,低眉瞅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璎珞,璎珞浑身吓得直哆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