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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着皇上来了,懿妃急忙起身笑脸相迎,一边行礼一边说道:“臣妾给皇上道喜了。”
众人惊道:“喜!”
这句话,怕是谁都能听明白了怎么回事了。
那安贵人一听,赶紧就赔着笑上前又是行礼又是道贺的,懿妃在一旁斜嘴一笑,瞧不起安贵人一般,说道:“这安妹妹倒是会来事,本宫这么一说,你就明白了!”
说完,懿妃瞥了一眼安贵人,安贵人被说的瞬间就尴尬且惊慌,只得往后退了两步,微微低垂着头不好意思的笑了两下,没敢再吱声。
玄烨顾不上她们在那你一句我一句的争风吃醋,直接便走到榻边,冲盈歌问着:“太医可已经来过了?可有说什么?是不是身子哪里不适,你这是头一胎”
玄烨话都没说完,就听着满屋子里的女人们都在那掩嘴笑着,玄烨环视一周,皱着眉头问道:“怎么了?你们都这么看着朕笑什么?”
盈歌含羞带臊一般,别了别脸不吱声笑着,赫舍里皇后淡淡的笑了一下,表情没什么大变样,就只是轻描淡写一般的冲玄烨说着:“咱们姐妹们可都看着呢,皇上心疼淳贵人,也得顾顾咱们啊!”
玄烨连连点头笑着,又冲绿夏问道:“太医怎么说的,胎象可稳固?”
绿夏淡淡一笑,微微行礼,道:“怎的皇上和各位娘娘就说小主有喜了!懿妃娘娘道喜,可能是太医说小主没事啊!这算是喜事啊!”
绿夏那一脸的惊讶说着这话,一下子就把众人给说愣住了,还当真是以为自己猜错了。
也是可笑,旁人都愣住了,反倒她一个早来的不信起来,怀疑起了这事。
“绿夏,你可别吓本宫,你方才说什么?难道”
盈歌在榻上缓缓直了直身子,冲绿夏唤了声:“你这丫头,什么时候了,你还跟皇上和各位娘娘们开玩笑,别闹了,还不快退下。”
懿妃一听,这才反应过来,又气又尴尬的,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的咧了咧嘴,冲绿夏埋怨了一句:“你这丫头,差点吓着本宫。”
赶着说,赶着白了一眼绿夏,她是想斥责绿夏的,可是碍于玄烨在这,她装个样子,怎么好一下子暴露出来,只得就那么斜楞一眼便罢了。
“皇上,方才淳妹妹去臣妾那小坐,这临走的时候,突然就昏了,臣妾赶紧的让人给抬回了宁如殿,唤宫人请了太医,随后便听着宫人传话说,说是淳贵人妹妹有了身孕,这才赶紧的来瞧瞧,真是让臣妾高兴坏了,这么多喜事好事,怎的都凑到了一起呢!”
懿妃说话时,那脸上笑的跟朵花似的,赫舍里皇后在一旁脸上虽也挂着笑容,可心里却并不是很高兴,不知为何赫舍里皇后心里就是不愿接受盈歌,总是很排斥她。
昭妃瞧着懿妃那副嘴脸,心里就来气,可淳贵人有了身孕是好事,她可不能把那份不满表现出来。再看那安贵人,脸上的笑就跟被人掐了脸颊似的,那么僵硬那么假情假意,明显就是在嫉妒呢!
想来也是,这安贵人都入宫八年了,连个蛋都没下过,也难怪了,老祖宗越来越不待见她了,空有着一身好家世。
关心的关心了,要看的也看过了,一行人并未做太久,因着太医嘱咐要盈歌好好休息,说是这第一胎并不稳固,所以,玄烨他们没敢多坐,便离开了。
秋储殿那,纭汐的身子好多了,孙紫倩坐在一旁,嘴上嘀咕着什么,纭汐听去,不禁掩嘴一笑,问道:“你今个怎么了?方才刚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出去解个手回来后,便变了副表情,嘴里还时不时的嘀咕着什么,你究竟在嘀咕什么呢!”
孙紫倩抬眉看看纭汐,这方得知的消息也不知该说不该说,玉春在那站着伺候着,实在是忍不住了,喊了句:“淳贵人那边有喜了,这会子都去她那嘘寒问暖去了,谁还记得咱们小主啊!”
“玉春!”
孙紫倩呵了一声,她也不是斥责玉春,只是不想纭汐听了之后心里不舒服,因着,玄烨有几日没来瞧纭汐了,孙紫倩心里多少还是担心纭汐回因着这事而不高兴。
“紫倩,有什么不能说的,这是宫里,后宫的大事,传的快,今个你不说,晚膳之后我也必会知晓,这便是宫里。”
纭汐的表情十分平淡,像是看透了一切一般,即便是这几日玄烨没有来看过她,她也依旧入平常心般,并未有过太大的情绪波动,尤其是当得知孙紫倩安然无恙的被老祖宗放出咸若馆之后,纭汐便更是不在意那些。
她忽然发现,这深宫之中,什么婉转承恩,什么千娇百媚,都抵不过一个最亲近的人在身边。怎么说,从康熙八年至今,她也入宫快四年了,该看透那些事,只不过还得为着族人争一口气罢了,如若不然,纭汐倒宁可终日青灯苦佛常伴,敲敲木鱼诵诵佛经了此残生。
“纭汐!”
“什么?”
“我若说了,你不会气恼吧!”
“怎么会?你说便是了。”
“淳贵人那有了身孕,皇上一高兴允她挪去钟粹宫一宫主位。”
“皇上惯爱宠她,让她住了一宫主位并未晋位分,也算是给老祖宗面子了,想来,皇上也是知道老祖宗不喜欢她。”
第92章 火烧昶音阁()
纭汐的话前脚刚说完,玉春便五官拧着瘪嘴低头在那嘀咕着:“挪个寝宫罢了,小主当初也是从一宫配殿挪到这储秀宫的一宫主位,也没见着皇上让那个什么钦天监给好生瞧瞧日子再般啊!怎的到了她淳贵人,偏这个也得小心谨慎,那个也得避讳着的!”
玉春这小丫头,心直口快,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虽不算是口无遮拦,可也是个直肠子,说往外倒苦水便能随时倒出来。
“这有了身子的自是要小心,你操什么心!”
“你家小主还没说什么呢,你倒在这不乐意了,那旁的她听了去,还不得”
孙紫倩的话说了一半便收住了,本是要打趣玉春这小丫头,没想到,还是把后面的不小心说了出来。
纭汐瞧瞧孙紫倩的表情,笑着问道:“怎么?还有旁的?”
孙紫倩看看纭汐,苦笑着点点头应道:“是,皇上还一并下了旨,晋昭妃与懿妃为贵妃、舒嫔与愉嫔晋为妃,晋僖贵人为僖嫔、荣贵人为荣嫔、安贵人为安嫔、敬贵人为敬嫔”
孙紫倩顿了顿,隐隐的心下叹了叹气,又继续说道:“这回惠常在算是跟着沾了光被皇上复位为贵人。”
“老祖宗那,就没说什么?”
“还好,这次皇上的意思坚定,老祖宗没多说什么,都允了。”
纭汐听后淡淡的笑了笑点点头,玉春见自家小主竟然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在那直喘大气,一脸不平的表情,嚷嚷了句:“就连那庶妃张氏都被晋为了答应呢!”
玉春这话说完,孙紫倩掩嘴笑着别过脸没瞧她,纭汐白了一眼玉春嫌弃的很,玉春皱起了眉头,心里很是不解,又继续嚷嚷了一句:“小主,就连那宫女出身被降为了官女子的董氏,如今都被皇上给晋为了答应呢!”
“那又如何?怎么你是觉得你也该像那董氏一般,由自己的小主提拔一下,摇身一变,也成了皇上的妃嫔不成?”
纭汐自然是知道玉春是不会有这个意思的,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要打趣她,总觉得不吓吓她,早晚得让她那张嘴给惹出事来,这一下子给玉春吓得直接就跪在地上,连连摆手摇头喊着:“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没有那个意思。”
“你若没那意思,这嘴上便该要把严实一点,这幸是紫倩在这里,若是旁人在,你这般说着,我怕是要被你连累死了呢!”
“奴婢又不傻,这就是因着珍贵人小主在,不是外人,奴婢才敢说得的。”
玉春撅了噘嘴,有些受气包的样子,纭汐瞧了又气又想笑,刚要张嘴再继续斥责玉春,便被孙紫倩在一旁帮着打圆场。
“罢了罢了,她那是替你忧心,也就嘴上嘟囔几句罢了,玉春虽说话直,可她脑子又不是缺点什么,在外人面前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她都是知道的。”
“你惯着她吧,早晚不是让她把我气死,便是连累死。”
孙紫倩笑的合不拢嘴,看着纭汐,又看看玉春,拉拔着玉春唤她起身,一下子自己像是回到了三年前与她二人初识时,那段时间的相处,让自己永生难忘,那份真挚的感情是凭何也换不走的。
次日午膳后,绿夏打发了碧彤等人退下,掩上殿门后,便与盈歌商议。
“满达都准备好了吗?”
“昨个夜里就准备好了。”
“确定万无一失?”
“小主放心。”
“褚太医那也都准备好了吗?”
“一切都准备就绪,就连褚太医手下的小太监也已经安排好了,是牧瑾少爷安排入宫的人,人没问题,十分可靠。”
盈歌闻言抬头微微蹙眉,问道:“你可有嘱咐过,这事,切莫让牧瑾哥哥知道!”
“奴婢办事,小主放心,已经都嘱咐过了,那奴才倒也识趣,小主宽心。”
“那便好。”
今个便是赫舍里皇后的千秋节,千秋节向来皆在交泰殿摆千秋宴,宴请王公贵胄、皇亲国戚、文武百官,今年老祖宗发了话,有些能免则免了。
赫舍里皇后本来也不是个喜好奢靡之人,并不在乎这些,便自己主动向老祖宗与玄烨提议,说是晌午过后请后宫妃嫔以及外命妇们到昶音阁听戏,晚宴呢,也就宫里这些人在坤宁宫便罢了。
那些宫外之人的贺礼,赫舍里皇后那是一个人的都没有收,往年在交泰殿摆千秋宴,王公贵胄送寿礼那就得收,可今年不行,收不得。
昶音阁里,戏听到一半了,盈歌便按照事先安排好的起了身,冲绿夏使了个眼色,然后便去了颐乐殿的后罩殿里的一处耳房里,随后,没多久的功夫,便见着愉妃与自己的乳娘容嬷嬷来了。
“愉妃娘娘万福金安。”
盈歌上前迎着愉妃,愉妃在容嬷嬷的搀扶下走进屋子里,见势手握着绢帕摆摆手唤了声:“行了,起来吧,你可是有着身子的人,本宫哪敢让你这么行大礼啊!”
说完,便走到了一边,顺势坐下了,嘴里还念叨了句:“若不是你有了身子,这宫里的人都顾着你,你以为唤本宫来,本宫便会来了?”
容嬷嬷在愉妃身后假装清了清嗓子,动了动身子趁机推了一下愉妃,愉妃这才不情不愿的收住了嘴,不说话了,在那低着头摆弄着手指上的护甲套,盈歌脸上挂着谄媚的笑,走到一边也坐下了,她表情是在笑,可心里却恨不得此刻立即杀了愉妃与容嬷嬷。
“你说有重要的东西给本宫瞧,快拿出来吧,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还要本宫走到这后罩殿来。”
“绿夏,还不快呈给愉妃娘娘瞧,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啊!”
盈歌假模假样的呵斥着绿夏,绿夏装模作样的一脸委屈似的上前,递上前了那只步摇头钗‘蝶恋花’,愉妃起初还一脸嫌弃似的不愿意转过脸瞧,慢慢悠悠的转过脸瞧去那一旁桌子上的是个什么东西。
这一看不要紧,直接就把愉妃给吓得当场脸色就变了,煞白煞白的样子,让盈歌盯着瞧去咬牙切齿的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