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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准备,如果日后在宫里有了能帮自己的人,到时候被问及这事时,她该怎么说,也是有了一套可信度很高的话。
“不是慧格格,是紫府的人。”
“紫府的人何时救过你?”
盈歌的脑子里不停的过着一些记忆,她知道家里常救助一些可怜人,从前的紫府救过的人多了去,可那些被救的都是一些穷苦之人,眼前的这位可是广西将军孙延龄的堂侄女,再加上养母又是和硕格格孔四贞,她怎么可能会被紫府的人救了。
想到这,盈歌的心里一下子就觉得这个珍贵人有问题,似乎是想骗自己什么。
“是吗!那珍贵人倒要说来听听了,你一个世家千金,怎么会在京城被紫府的人救了!”
“其实,救得不是我,救得是我额娘,我的养母和硕格格。”
笑话,听了这个解释,盈歌心里更加确定珍贵人是在骗人,人家孔四贞一个老祖宗的养女、和硕格格,当今圣上的姑姑,怎么可能需要旁人救,再说了,自己也不记得小时候救过这么有权势的人
“额娘曾说过,当年缐国安的军队攻下了桂林后便派了最得力部将、最精锐的部队护送额娘扶柩进京,桂林到北京行程数千里,而且两湖还是抗清军队出没的地区,可笑的是这一路上都安全无比,偏在郊外让第一次天癸初朝的额娘手足无措差点吓坏了,幸好,在那时,遇上了紫府的人。”
盈歌微微蹙眉,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只得轻声问了一句:“这缐国安派了精锐部队一路护送,怎么就没给安排几个婢女啊!”
“怎会没有,一个乳娘两个婢女,不过,其中一个婢女竟是李定国暗中安插于缐国安身边的人,这一出了桂林没走多远便要刺杀额娘,幸好另一个婢女替额娘挡了那一刀,否则早就命丧黄泉了。”
“那,不是还有那个乳娘吗?”
“当年桂林城破,李定国把整个桂林城都封锁起来,额娘与乳娘便隐藏山林、破庙之中过了将近一年的难民生活,乳娘为了能让额娘活下去,经常几日吃不上一口东西,久而久之,那身体早就不行,后来,便死在了入京的路上。”
这么再一听,就有点意思了,盈歌又一次的回忆着,也不知怎么的嘴里突然冒出了一句:“‘前朝公主’!”
想到这,盈歌硬是强忍着要落下的泪水,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着自己扯出一抹笑来。
孙紫倩看向盈歌,很不可思议的感觉,眨巴着眼睛问道:“你,你怎么猜到的?当时紫府的人,就是以为额娘是前朝的公主,那些侍卫是保护她离京的,救了人,可是不敢多问,又不敢怠慢了。”
这事,是真事,只是当年被误认为是前朝公主的并不是孔四贞,而是另一个人,紫菀与紫苏小时候听祖父和父亲提过这事,只是后来她们大了,都把这事给忘了。
孙紫倩也是入宫前去了自己曾经住过的地方祭奠一下自己的生父生母,想起了儿时的一些事,便把这茬给记起来了。反正也没人知道,更不会有人去追问孔四贞,孙紫倩便索性把两件事给结合起来了,说成当年是孔四贞得了紫府的帮助。
“就是这点事,算不得救命吧!”
“在你看来是,可在额娘看来不是。”
盈歌疑惑的皱着眉头,念叨着:“哦!是吗?为什么!”
第88章 引子()
“当时李定国手下的一伙人就盘踞在郊外附近,他们似乎是得了什么消息,时常在那附近搜寻,紫府的人曾被问及过,还差点被胁迫,若不是最后用钱财打发了,怕是那个时候便会有了灭顶之灾。”
“那你的意思是”
“当年有人搜山,紫府的人把额娘他们藏在了地窖与冰窖里,这才躲过了一劫,若是当年紫府的人出卖了额娘,那她如今还有命活着吗?”
盈歌听着这话,淡淡一笑,缓缓点头念叨着:“这倒也是,有时,所谓的救命恩人不一定是把你从贼人手里救出来,但凡没有一己私欲而出卖你,那便已经是恩人了。”
之后,两个人又在那猜疑了一会会是谁在孙紫倩的寝殿里放了麝香,谈论了许久也未有个结果,孙紫倩便离开了。
回了毓德殿的孙紫倩让琉苓去打听之前盈歌说的事,没想到那事,还当真是让人声泪俱下,这淳贵人所说不虚。
次日,孙紫倩便得了消息,原来,那巴海的嫡妻很是霸道,且还是个悍妇,在宁古塔那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巴海成日只顾得上边境战乱,实在无暇顾及府里太多事,他自是知道嫡妻那么对庶出的女儿和妾侍,但得知女儿和妾侍并无大碍,只是生活的不优越便没太在意,偶尔让手下时常私下给送些银两去,然后一门心思的抗击沙俄侵略。
只可惜,他并不知道手下的人背着他并没有按照吩咐去照顾庶出的女儿和妾侍。
那一次,巴海妾侍带着女儿入京,被巴海嫡妻让人打了一顿后,呵斥着滚回宁古塔,路上病的不轻,幸好,那年那时正是慧格格奉旨备选待年宫中,在路上巧遇了悲惨的母女俩,救了她们,后来,入了宫的慧格格把这事捅到了老祖宗面前,且故意添油加醋,指责巴海嫡妻说‘庶出的女儿家不配有好日子过’。
那慧格格可是庶出的女儿,并非嫡出,但只因是长女,又生的聪明伶俐,长的水灵,深得她阿玛和老祖宗的喜欢,那事之后,那一顿在老祖宗面前又哭又闹,这一下子就引得甚是疼爱慧格格的老祖宗大怒,一道懿旨命巴海将那妾侍扶正,而嫡妻却要沦为妾侍。
秋储殿里,孙紫倩听着那些事,不由得一个劲的摇头,念叨着:“这个淳贵人能活到现在,也算是不易了。”
那榻上的纭汐瘪着嘴很是不高兴的样子,依靠在软枕上,戳了一下孙紫倩埋怨着:“你怎么如今关心她的事倒比关心我的事还上心呢!”
孙紫倩闻言,赶忙转过脸,笑着赔不是。
“我错了我错了,不该在你这听他们报信的,我该回去再听的,不想,这点事,倒让你吃起味来了。”
一边赔着不是,还一边打趣纭汐,逗得纭汐也在掩嘴笑着,这也算是为了让纭汐心情好些,多逗她笑笑,身子也能好的快些。
“你就只会贫我,明明是给人赔不是的,结果说起话来,倒像是我的不是了!”
“哪里哪里,我哪有说是你不是了,你这人逗你的呢,你还竟爱酸人。”
说完,孙紫倩的笑脸上挂着一丝嫌弃似的,那样子是做给纭汐瞧的。
“行了行了,不闹这个了,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你当真打算,与她深交嘛!”
纭汐一边问着,一边抬手示意着自己要起身。
孙紫倩拉过纭汐的胳膊,一边搀扶着纭汐,一边说道:“也不算是吧,这人呢,你不接触一下怎么能治为人如何,咱们同她总要先打打交道看看情况,日后,真要有什么是咱们摞一块都处理不了的事,还是得有个人帮衬一下的好。”
纭汐正了正身子,往后挪了一下,整个身子靠在身后的软枕上,嘴上念叨着:“也是,你说的在理,那你便去做吧,就是可惜我现下病着,不能与你一同,这心里还真有点着急呢!”
“这没什么,等你好了再一起也无妨,再者说,我眼下想同她打交道,若是多个人在身边,可能反而会有些让她不适应,这样倒也好,若是这日值得交,日后再与你一起咱们做个好姐妹,若是,她不值得咱们接触,你没同她来往,倒省了不少事。”
纭汐笑着连连点头应着,不时地夸赞孙紫倩聪明。
另一边宁如殿那,盈歌坐在内殿里的炕榻便上,绿夏缓缓地走了进来,上前行礼后,低头说道:“小主,顾公公来了。”
绿夏语毕,抬头挑眉冲盈歌使了个眼色,盈歌立刻便明白了意思,眨了一眼回应绿夏,绿夏唤宫人去传话,没一会的功夫就见着顾文星进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宫人,手里都托着一个锦盒。
“奴才给淳贵人小主请安。”
“顾公公请起。”
说完,盈歌便扫视了一圈那些宫人,然后放下手中正在打发时间做着的刺绣,冲顾文星问道:“这些就是前个皇上说的那些首饰?”
顾文星微微低头笑着回道:“回小主,正是。”
盈歌冲绿夏抬抬手示意着,绿夏招了招手让几个宁如殿的宫女把东西给拿下去了。
顾文星站在那笑了笑,又说着:“其实,年前皇上就让广储司和造办处为小主您准备这些首饰了,上个月初也都备好了,只是这不上个月宫里遇了事,皇上便让再等等,怕那个时候对小主有个别封赏会引起老祖宗不悦,今个一早皇上说再有几日宫里就有两回大日子了,就紧着吩咐奴才让人赶紧给小主送来。”
“还是皇上心细,哦对了,后个皇后娘娘千秋节,我不想带这些首饰,身上带了新鲜玩意,那些人免不得要问来问去,皇后娘娘的千秋节我怎么能抢了风头,所以,我心思着那些新首饰待保清阿哥寿宴时再带,我入宫前娘家给了好些首饰呢,可不知有没有与宫里哪位娘娘或是老祖宗、太后的首饰相样的,想请顾公公给差遣一位造办处最有资历的嬷嬷来帮着瞧两眼。”
顾文星一听这话,便明白是什么意思了,盈歌这一套话一气呵成,说得没毛病,就是在暗示顾文星自己想讨好老祖宗的同时更不想得罪老祖宗。
第89章 蝶恋花()
“但凡是宫里的娘娘身上头上的首饰,那基本上都是造办处的撒花作、累丝作、玉作、牙作、镶嵌作、珐琅作等处承做的,当然,也有像小主一样,娘家给随了不少首饰的,不过这要说起资历最久的,奴才这脑子里倒是闪过一位。”
“是吗,希望是位伺候在内廷几十年的,那样的记住的花样多,虽说老祖宗不爱奢侈,可怎么说也是生活在宫里几十年了,首饰再少,也得有些家当,我这心里就是担心,可别再让老祖宗嫌弃我了。”
顾文星之前就猜出了盈歌的真实身份,盈歌也知道顾文星这个人不是个爱背地里干坏事的人,他既然知道了,反倒对自己有帮助,有些事还好办了,比如眼前,随便拿老祖宗当借口,便能办成想办的事。
“奴才这就去造办处,让那位嬷嬷来宁如殿一趟。”
“那便有劳顾公公了。”
晌午过后,那位顾文星嘴里的嬷嬷便来了,跟随着宫女碧彤缓缓走了内殿里。
“小主,安代姑姑来了。”
盈歌闻声望过去,怎么是‘姑姑’,不该是为五六十岁的嬷嬷才是嘛!这一看五六十岁的岁数没错,可为什么要唤‘姑姑’!
安代姑姑上前给盈歌行礼,盈歌唤道:“这位嬷嬷请起。”
安代姑姑起了身,冲着盈歌淡淡的笑着说道:“方才瞧小主的神情像是有些不解,其实,宫里除了造办处的宫人外,旁的宫人都唤奴婢‘安代嬷嬷’,只有造办处的人知道,奴婢这人啊怪怪,可听不得旁人唤奴婢嬷嬷,更喜欢听人唤奴婢‘安代姑姑’。”
闻言,盈歌瞧了瞧碧彤,碧彤赶忙上前解释道:“奴婢初入宫时因着会些累丝、镶嵌的手艺,所以是先被分配到了造办处当差的。”
“哦,原是如此,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