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定睛一看,其实不过就是名字好听,也就是一道粉蒸糕,甜甜的,只不过糕被雕成了梅花的形状而已。
君一向不是很喜欢甜食,对于苦涩的味道倒是很喜欢,比如她前世喝黑咖啡都来不会加糖,最初是为了工作的时候提神,这一喝就上了瘾。
见宁雪晴推荐的,君就夹了一块尝了一下,发觉并不是多么的甜,还透着一种很香的味道。
“确实不错。”
“是吧?我就知道皇嫂会喜欢。”宁雪晴笑眯眯的说道。
君发现,其实宁雪晴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可能是如今嫁了人,懂事了,还是可以好好说话的。
用过午膳,一群人在屋里说了会话,外面就有下人来报,说是谨王殿下来接王妃了。
君这才站起身,和众人辞行。
忠勇侯府门外,那辆黑色的马车停在门前,特别的眨眼,见君出来,宁月谨上前抱起女儿,一手领着儿子。
“结束了?”
“算是把,既然你都来了,咱们就回家吧。”君轻笑。
“好!”
回头看着一路来送行的众人,君点点头,然后对宁雪晴道:“若是在家无聊,就去王府找我。”
“知道了,我一定会去找皇嫂玩的。”
然后看了一眼宁月谨,就看到他眼中的责备,让宁雪晴害怕的瑟缩了一下脖子,等他们上车离开,她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皇兄真的很疼皇嫂!
回头,再看着侯府,宁雪晴突然失去了兴味,随后也上车离开。
只是临走的时候,和许秋颖说了一句话,等许秋颖传达给老太太和百里夫人的时候,两人面面相觑,许久才露出一丝欣慰的笑。
而没几天,百里侯府的二少夫人终于被扶正,彻底的名正言顺。
回到王府,一家人刚下马车,门前一位墨发白衫的男子,双臂抱胸斜靠在府门前看着他们一家,剑眉轻挑,一脸的笑意。
“总算是接回来了。”
见到来人,宁月谨没有丝毫的意外,冲着他点点头。
“来多久了?”
“你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来了,你说呢。”凤朝歌瞥了他一眼,然后自动自发的往前走,丝毫不在乎这是别人的地盘。
宁月谨叮嘱君他们先回房休息一下,他还有事,就去了书房。
君领着两个孩子往四季阁去了,而却在想着,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书房内,两个同样出色的男子坐在软椅上。
“今天怎么想起过来了。”
“当然是有事。”凤朝歌端起茶杯,散漫的喝着。
“说吧!”
“你女人把铺子开在哪里,你知道吗?”凤朝歌戏谑的说道。
宁月谨敛眉,卷翘的睫毛在眼睑下留下两道阴影,讳莫如深。
“她想开在哪里,就开在哪里。”
凤朝歌抿唇,“别太宠爱了,万一宠的无法无天可如何是好?”
“我的女人,我不宠谁来宠?”
见宁月谨油盐不进的表情,凤朝歌表示无语,耸肩道:“陀罗城可不是个好地方,你就真的不担心?”
“陀罗城?”听到这个名字,宁月谨脸上的表情才有了一丝惊讶。
“现在担心了?早就和你说过,女人别宠的太厉害了。”见他这表情,凤朝歌露出一丝幸灾乐祸。
“他人在哪里。”
“……不是在京城吗?你不是都暗中派人监视着?”
“苗若!”
“主子!”
“他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没有,属下日夜派人盯着,从未离京,也没有派人出去过。”
“加派人手,有一点风吹草动,速速来报。”
“是!”
等苗若离开,凤朝歌才叹口气。
“表哥,你也太小心了,我不过就是说别在陀罗城开铺子而已。”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四个人只有他到现在还置身事外,你真的以为他的那几个兄弟都是那般的没脑子?”他嘴上那么说,不过是没有把他们看的太重而已,但是即使是亲兄弟,这智商还有差距呢。
“你的意思是……”凤朝歌也眯起了眼。
“嗯,全部都是被他在背后设计的,就连上次绑架无忧和巧儿的事情,明着是老大做的,实际上也是他在背后下的黑手,看来他是知道了儿的不少事情。”
“陀罗城可是他的地盘啊,不过就是一家铺子而已,他能去让人为难?”凤朝歌嗤之以鼻。
“铺子不会,但是人会!”宁月谨手指清点着桌面,轻声说道。
“不过就是掌柜和仆人,没了再添上。”多简单的事情。
“若是如此简单就好了,敢动她的人,她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才是她的性子,也是他喜欢的那个她。
“那你准备怎么办?”
“你说呢?”宁月谨勾起一抹笑。
凤朝歌看着他脸上的笑,不禁搓着胳膊,皱眉道:“就知道你不是个好的,还是别笑了,怪人的。”
“你和雪儿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我对那个嚣张跋扈的公主可没啥兴趣,那个老皇帝,真是能给人找麻烦,不就是看上我的钱了么,说一句,我分一半给他就是了,非要塞给我一给公主,烦死了。”
“好歹也是个公主,别太过分了。”
“知道是公主,还把她嫁给我,我不过就是个商人而已,再有钱也是士农工商最末尾的那个,大表哥这是穷疯了吧?我可是知道,他那张龙椅就是黄金打造的,分量还不轻,实在没钱就不能换了银子?好哭穷,穷死他。”凤朝歌说话是一点都不忌讳,他身边的小厮听了,那是不住的发抖。
“只是为子晨继位做准备而已,他荒诞那么多年,如今也算是幡然醒悟,后宫的术士都已经百驱散干净,嫔妃也都缩减了份利,你就别抱怨了。”
凤朝歌全身好似没有骨头一般,靠在软椅上,坐没坐相,大概也只有在宁月谨这里才会这样了。
“要是那小子继位,我自会拿出八成的家当给他,让他做个万人敬仰的皇帝,大表哥就免了,我敬谢不敏。”捻起桌上的一颗苹果咬了一口,然后想起今天来的另一个目的,“对了,我娘说,让你有空带着嫂子和两个小家伙回府吃顿饭,也让她看看。”
“知道了。”
等凤朝歌拿着没吃完的苹果离开,宁月谨这才起身回了千露阁。
“忙完了?”君从账本中抬起头。
“嗯!”走到软榻前坐下,秋菊上前给他端上茶水,然后就离开了。
“儿,你在陀罗城开了分店?”
“对啊,已经开张半个月了。”君点点头,“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让你那边的人都谨慎着点,那里是宁子乾的大本营,也许会找你麻烦也说不定。”
君拧眉,这个问题她不知道。
“怎么回事?”
前些日子她就听宁月谨说过,这个老二是个精明的,如今三个兄弟纷纷落马,都是他在背后推波助澜,而最后却把自己摘得那么干净,的确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他的亲娘是苗疆三大族长之一,也是最强盛的喀彝族的族长之女,喀彝族已有近千年的历史,而且蛊术当属天下一绝,尤以梅妃的媚术更深,皇帝之所以荒废朝政多年迷心于炼丹之术,全部都是梅妃的挑唆,可见其影响力,陀罗城是苗疆的主城,三大家族盘根错节多年,致使那里早已经成了独立王国一般的存在,所以……”
“难怪,我总觉得那个家伙全身透着一股邪气。”那眼神,不管怎么看都不像个正经人。
“所以,既然你的身份暴露了,就让手下的人都注意点,出了事的话就晚了。”
“我知道了。”君轻轻的点点头。
“还有,这几天抽个时间,咱们一家人去凤府一趟,姨娘让咱们去吃顿饭。”
君手中的笔一顿,下一刻抬头看着宁月谨,惊讶的问道:“刚才那个人是鹿鸣山庄的凤朝歌?”
“嗯!”有这么让她惊讶的么?
“那你一定知道鹿鸣山庄的庄主是谁吧?”她很好奇,纯粹是好奇。
“阿离和你说的?”
“对,他告诉我当今天下首富当初鹿鸣山庄的凤朝歌,可是这就奇怪了,既然他只是个副庄主,那么庄主是谁?既然你们是表兄弟,那么庄主是你?”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为何会有个说法,就连当今谨亲王也比不得鹿鸣山转富有呢?
“没有庄主!”宁月谨笑道。
“没有?怎么可能?”君错愕。
这就好比一个国家只有副总统,而没有总统一样,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太不符合逻辑了。
“确实没有,应该说,鹿鸣山庄从来就没有过庄主才对。”好似想到了什么,宁月谨唇畔挂着一抹浅笑,让人迷失在他唇边的笑意里,无法回神。
“这是为何?”
之后从宁月谨的话里,她才明白了。
七年前,宁月谨和凤朝歌这对表兄弟就开始派遣身边的得力助手,涉足民间,开设商铺,只等每年一结算,好知道谁胜谁负,倒是谁就做鹿鸣山庄的庄主,只因鹿鸣山庄明面上只是一座普通的庄子,但是没有认知到,里面却暗藏玄机,藏书万卷,举凡是叫出名字的书那里边都有,而一些世上流传所谓已经不存在的古籍,也同样在里面保存的完好如初,没有人知道那座庄子是谁建造的,也没有知道里面的书籍是谁保留下来的,但是大概世上也只有他们两人知道,那里面确实都保存着,所以为了这个庄主的位子,两人可谓是卯足了劲。
只因为,鹿鸣山庄有规矩,里面的书库,只有庄主才能进入,即使是副庄主也不可以,更诡异的是,负责鹿鸣山庄的仆人,不论男女,全部都是哑巴,不只是天生还是被人毒哑的。
听到宁月谨这番话,君只觉得自己似乎是来错了地方,怎么听着那么的玄幻啊。
一座并不甚起眼却天下皆知的庄子,一间藏书万卷囊括世间所有的书册古籍的书库,一群没有一人会说话的仆人,这还真是诡异。
更让君摸不透的是,这座鹿鸣山庄到底是何人所建,就连宁月谨都不知道。
“你说在书库里面,会不会有你想要的答案?”君皱眉问道。
“说不好!”
“让你这么一说,我也是好奇的很。”君勾唇笑的狡黠。
“那就等一起进去看看。”
“可以吗?”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我是没有去过,不过听西洛说,鹿鸣山庄是用阴阳八卦建造,没有庄子里的人带领,有去无回,我也好奇的很。”
“西洛是谁?”净是一些奇怪的名字。
“朝歌的字。”
几日后,君一家人就驾车去了凤府。
凤府在经常可谓是鼎鼎大名,完全占据了一整条街,其面积称得上是谨亲王府的三倍大,足以见得其财力的雄厚。
在路上,宁月谨和她说,凤府共有九殿七十二阁,按理说只是商户,并不能有如此高的规制,但让人家还有另一层身份,已故太后娘娘的亲妹妹,所以就被先帝特批的。
站在门前,看到那扇巍峨高耸的朱红色九九八十颗铜球的大门,两边两座威风凛凛的雄狮,镇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