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袁冲极是干脆,从旁边小厮小手,接过十几封红包,顺着门缝就塞了进去,就听到里面那欢喜的声音,然后门就被两个俏生生的姑娘打开。
看到一身鲜艳的新郎官清荷掩唇,“姑丈,你可要好好待我姑姑啊。”
“一定一定!”袁冲红着脸紧忙点头。
而此时已经被顾氏盖上红盖头的君兰儿听到自己未来夫君那带着喜悦的笑声,盖头下的脸,更是滚烫的厉害。
袁冲进来给顾氏施了一礼,然后笑眯眯的望着那美好身段的新娘子。
之后,君兰儿就在袁冲的牵领下去了上房,先是在正屋跪拜祭祖,之后就对着坐在主位上的君老爷子和君老太太行礼。
老爷子笑呵呵的看着袁冲,道:“冲儿,我这闺女在家被宠坏了,以后就希望你多多担待。”
“请爹放心吧,小婿定会好好对待兰儿的。”
“还有,若是她做错了什么,也别拘着,尽管说,好歹也是我的闺女,她也不是个那么不懂事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小婿明白。”
“兰儿,去了夫家要孝顺婆婆,和小姑子好好相处,更要好好侍奉夫婿。”
“爹,兰儿明白,爹的话,兰儿会记住的。”君兰儿遮在盖头下的声音带着哽咽,她从来不知道,明明是这么高兴的日子,为何她会觉得满腹的酸楚。
她那日渐苍老的父亲,明明就那么疼她,虽然很严厉,可是自小到大,那时不时带着呵斥的教诲,如今想来,却是那么的温暖。
“哭啥,今儿可是你的好日子。”
“没事的,以后我定会经常带你回来看看爹娘的。”袁冲凑到君兰儿耳畔轻声说道。
君兰儿感觉全身都发烫了,想到自己的娘是否也是坐在旁边,只能透过盖头看到模糊的影子。
“娘,请您放心吧,小婿定会好好对待兰儿的,绝对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嗯!”老太太心里憋屈,想大喊,却不得不做出一副开心的样子。
只因为刚才老爷子说过,若是她再闹腾,这次说啥都会休了她,想死都不会拦着。
听到刘氏就坐在那边,君兰儿噗通一声跪下了。
“娘,兰儿不孝,兰儿走后,希望娘一切安好,希望娘能原谅兰儿一直以来的任性,让娘难过,是兰儿的错,兰儿给娘磕头了。”
见自己妻子跪下,袁冲也是跪倒在地。
刘氏本不想理会,可是发觉君老爷子那阴冷的眼神,忙皮笑肉不笑的起身扶起俩人。
“这大喜的日子说啥呢,只要你们过的好,老婆子我也就放心了。”
之后,挥别了父母俩老,顾氏上前手持黑伞护送着新娘子走向花轿,待她坐上去,那悦耳的唢呐声瞬间响起。
林氏这时上前,两手个子端着一碗清水和白米上前,洒在轿子后面。
之后,轿子冲着青山镇的方向慢慢走动,而轿帘外面,一把扇子被扔出来,代表着女儿在家的一切脾气都会留在家里,而君正泰走上前,捡起扇子,假意的哭了几声,就走了回来。
之后,村里有牛车的坐上牛车,而君家里的两辆马车也坐满了人,老爷子老太太坐在君这辆马车,还有几个儿子也一起,另一辆则是一些女子,塞得满满的,冲着青山镇去了。
喜宴设在袁冲家里,是一座二进的小院,不是多宽敞,但是收拾的干净利落。
临近黄昏时分,花轿落下,袁冲上前经过一系列的仪式,终于是把新娘子迎下了轿,然后又是各种让君眼花缭乱的礼仪,这才随着一声送入洞房,结束了。
小院里,前前后后,屋里屋外,摆放了大约有二十桌,单单就是女方家就沾了五六桌,其他的都是平时和袁家交好的乡里乡亲,顿时,酒宴开席,整个袁家,热闹喧天。
君家上房,君正和君正民夫妇在一起说话,旁边,一个中年男子恭敬的站着,听着君说话。
“常管事,何事这么着急?铺子收拾好了?”
今早刚吃过早饭,周广就来说府城的常管事来了,君还纳闷,这前后不过四五天的时间,那铺子就好了?按照君的计算,最少也要半个月。
常涛皱着眉头道:“还没,老奴是有要是回禀东家。”
“说说吧!”
“是这样的!”常涛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铺子装修必定少不了木材和青砖,可是不知为何,整个府城居然没有一家的铺子肯接下这个活计,这让常涛很是纳闷,经过多方的打听,才明白过来,这是那些没买到这间铺子的府城大户纷纷给城里所有的家具铺子和砖窑透了气,任何人不得暗地里给君卖货,否则会逼的他们无法经营下去。
君正民和杨氏听了,都齐齐皱起了眉头。
这还没开张呢,就被全城的大户打压,这要是真的开起来,那还如何做的。
“儿,这……”
“爹,不用担心,他们只是小事情,解决了就是。”宁月谨啊,我借用你名头一下没事吧?
京城谨亲王府,书房。
宁月谨正在看着下属送上来的折子,上面都是这段时间四个小老鼠的动向,果然随着元丰帝身体日渐的羸弱,他们都按捺不住了,纷纷开始将自己的军队分批调入京城。
好看的薄唇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容。
“苗若!”
“属下在!”
“将那些小猫小狗都给我秘密清理了,一个不留!”
“是!”
一个不留,要知道每一位王爷都可以拥兵五千,这四个王爷手里就最少两万啊。
不是宁月谨杀人不眨眼,而是举凡是王府拥兵,那都是极度忠心的,想策反的机率一成都不到,宁月谨也不想把时间花费到这上面。
虽然手里有密旨,宁月谨也不得不做好万全之策。
这是,冰晨从外面进来,将手里的一份折子送到宁月谨面前。
他打开淡淡扫了一眼,然后脸色就变得精彩起来,那抹灿烂到极致的笑容,让冰晨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剧烈跳起来。
主子……发怒了。
“告诉俞念名和韦宏,若是不想做那个知府和城主,本王就让他们滚回原籍。”敢让手下的子民欺负到他宁月谨女人的头上,还真是胆子不小啊。
冰晨颤了颤,抱拳道:“属下领命。”
这天夜里,府衙和城主府同时接到了一枚因着四爪金龙的漆黑玉佩,上面那道威风凛凛的墨龙,让两家的当家,吓得是全身剧烈颤抖,他们如何也想不到,不过是并没有看在眼里的一个妇人,居然会得到那位王爷的眷顾,而且口谕还是如此的毫不留情。
次日,那些居然在背地里和君作对的江郾城大户,纷纷被请到了知府衙门,而不只是知府大人,更是连城主大人都在,那铁青的脸色,顿时让十几个府城大户的心提了起来。
“是你们在背后捣鬼,不让木器行和砖窑厂给君府供货的吧?”知府俞念名阴沉的问道。
十几个大户的大老爷都纷纷面面相觑,这不过就是商场上的事情,不知道为何会惹得两位大人都感兴趣。
只是没等他们说话,城主韦宏就冷哼一声,“君府夫人乃是本城主和愈大人的故交,你们居然还敢在背地里搞小动作,是真的不将本城主和知府大人放在眼里?”
“两位大人冤枉啊,小人等根本就不知道君夫人是两位大人的故交,否则如何敢这么做。”
“啪……”一记震响在客厅响起,吓得十几个家主全身剧烈一颤。
“不知道?不知道就能如此欺辱了?在本府的管辖之下,你们居然敢如此放肆妄为,真真是一群不可饶恕的刁民。”
就因为这么一群酒囊饭袋,就要搞的他差点丢官归田,当真是可恨可恼。
想到昨晚那全身带着孤煞冰冷气息的男子,以及那块让所有在朝官员惊骇的玉佩,俞念名这心里就止不住的泛起一股寒颤。
下一刻,整个客厅顿时就跪了一地,满室的求饶哀嚎声。
心里都在腹诽,那个君夫人到底是何许人,居然让这两位江郾城的主宰都这样维护,他们是真的不知道啊,要是知道就是借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背地里搞小动作啊。
“好了,别嚎了。”城主韦宏也是不耐的皱起眉,“念你们不知情,又是初犯,没人罚款五千两,送给君夫人压压惊吧,都回去,明天之前送不到,全给我送进府衙牢房。”
一听是罚款,还是五千两,银子并不是太多,他们也都苦着脸应下了。
很快,短短不到两个时辰,所有的家主都带着银票来了府衙,每人五千两,十几个人足足有七八万两,本来觉得不多,可是这一聚起来,顿时让诸位家主那肉都疼了,这威胁加利诱那些木材行和窑厂的当家就花了银子,现在啥事没办成,被训斥了不说,又赔了一大笔银子,这笔买卖,赔大咯。
两天后,君就出现在了江郾城城门前。
只是还没走近,就看到城门前聚集了不少人,车马都停放的很是整齐,看样子好像是要迎接什么大人物一般。
君探头看过去,问骑马再侧的常涛,“常管事,今儿城里有啥大事么?”
随着渐渐走近,常涛认出了城门前的人,也甚是不解,“老奴不知,应该是吧,那是江郾城的知府大人和城主大人。”
走到城门前,君本想就这样进去,却没想到被一个手脚麻利的小厮给拦住。
“不知车上的可是君夫人,我家大人有请。”
君掀开帘子,看着那个精明的小厮,指指自己,“我?”
“正是!”
君不禁腹诽,找自己啥事?她还没找他们呢。
不过也无法,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在两个丫头的搀扶下,君下了马车,缓缓走上前,看着两个站在人群前面的男子,两人虽然都是穿着便服,却都很是气派。
“小妇人见过两位大人。”她盈盈福身。
两人上前抬手虚扶了一下君。
“君夫人免礼。”
“不知两位大人唤小妇人前来有何事?”她浅笑。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最后还是由城主韦宏开口说话。
“是这样,君夫人的铺子诸事,实乃我们两人管教子民无方,还请君夫人莫要怪罪,这是昨天我和愈大人缴上来的罚金,还希望能让君夫人消消怒火。”
身后,两个丫头和常涛一下子就傻了眼。
这是干啥呀?天要下红雨了吧?不过就是下面的打闹,居然劳动两位江郾城最大的人物来和自家东家道歉,还送来了银钱。
秀菊在心里举起拳头,兴奋的大呼:东家,您太厉害了。
君则是缓缓笑着摇头:“两位大人,既然事情都解决了,那么小妇人是如何都不能收下这银子的。”
“这是为何?”俞念名急了,“君夫人,这不是我和韦大人的银钱,乃是那些在背后搞鬼的人缴纳上来的。”
“愈大人莫急!”君抬手制止,“都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虽然小妇人乃一介女流,可也从不贪占别人的便宜,这些银钱自然也不是送给两位大人的,就留着作为应急之用吧,以后若是出现了什么天灾人祸,也自当是小妇人为全城的百姓和两位大人增添一点福分。”
瞧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