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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苏酒儿走到床边,从木箱里面拿出纸笔,凭借着上一世的记忆将要发生重要的事情写出来。
上一世为了能够跟安泽清多说说话,苏酒儿专门跟安泽清读书写字,她写不出什么好文章,但是大多数的字她都认识都会写。
看着明年将要发生的事情,苏酒儿微微垂下眼帘,胸中一阵阵的不安,平定安稳的日子实在是太少了,如果想要活下去,就要做好十足地准备。
苏酒儿走到床边,将床铺最里面的小木箱子拿出来,打开小木箱,望着里面的五两银子,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先前觉得家中的钱算多的,现在算来,这钱太少了,根本不够,她若是想要将安泽清拉进地狱,没有钱什么都办不成。
将那几张纸叠好放进装银子的小木箱里面,苏酒儿还不忘记拿锁锁上。
翌日,苏酒儿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大亮。
昨晚一直想着怎么赚钱,想着头都晕了,最后困到不行,苏酒儿倒头就睡。
抬手揉了揉的眼睛,苏酒儿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哈欠,疲惫地坐起身子,身上的被褥缓缓地滑落。
慵懒地将一旁的衣服拉过来,苏酒儿随手穿上,系好腰带,这才开门朝着外面走去。
外面阳光明媚,地上的雨水已经干透了,苏酒儿拿着帕子擦了擦两棵树之间的麻绳,瞧着上面并不脏,转身进屋将被褥抱出来搭在绳上。
伸手拍打了被褥,苏酒儿整理好被褥,这才走到水缸旁开始洗漱。
瞧着现在都已经到了巳时处(九点整),苏酒儿忙开始烧汤,没想到竟然起这么晚。
“吱嘎”门开的声音。
苏酒儿猛然回头望去,就瞧见顾峰手里拎着一只白狐狸,腰间的竹篓胡乱的动着。
“相公。”苏酒儿笑颜如花地朝着顾峰走去,脸颊旁的梨涡若隐若现,“今天都打了什么呀?”
“六只兔子,一只狐狸。”顾峰将腰间的竹篓解开丢到一旁,目光在狐狸的身上打量着,“你喜欢狐狸吗?”
“啊?”苏酒儿微微一怔,顾峰的话语在耳边徘徊着,回过味来,笑着说道,“挺喜欢的。”
“这狐狸还小,留给你做宠物。”顾峰说着,拎着狐狸地尾巴送到到苏酒儿的面前。
苏酒儿目光在顾峰的脸上打量了一下,随即垂眸望向他大手中的那只狐狸。
这只白狐狸不大,还不到一尺,苏酒儿听说过养猫养狗养猪牛羊的,就没有听说过养狐狸的。
它很瘦,通身上下全都是白色,毛色沾染了些许泥土,显得狼狈不堪。
“真的吗?”苏酒儿欣喜地望向顾峰,眼底的笑容更加的真实,“这个不用卖吗?”
“你喜欢,就给你。”顾峰说着,捧着白狐狸的手朝着苏酒儿面前递了递,“家里也该养个东西看家。”
姑娘家都喜欢毛茸茸的东西,苏酒儿迫不及待地从顾峰的手中接过白狐狸,听闻他那么说,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狐狸怎么可能会看家呢,养着玩挺好的。”
顾峰走回屋里,将弓和箭筒放回原地,从屋里出来,弯腰拎起竹篓,“我去镇上,晚点就回来。”
“不休息会吗?”苏酒儿伸手摸了摸沉睡中的白狐狸,如果不是因为它身上还有温度,她早就怀疑这东西已经死了,“你昨晚一夜没睡,休息会再去镇上吧。”
“我睡了两个时辰,不困。”
“我早上没吃饭,打算烧汤,要不相公你陪我一起吃过饭再去?”苏酒儿说着,一脸期待地望向顾峰。
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斑驳的洒在地上,春风微动,光影随之晃动。
顾峰目光在苏酒儿的脸上扫了一眼,被那明晃晃的笑容暖到了心田。
第11章 愧疚与惶恐()
“好。”顾峰将竹篓放到一旁,帮着苏酒儿将柴火抱到了屋里。
苏酒儿忙将白狐狸放到空竹篓里面,不放心地在上面盖上了盖子,还用身子将盖子绑好。
洗干净手,苏酒儿走到炉灶旁,顾峰已经生好火了。
“相公,”苏酒儿利落添水的烧米汤,在旁边的锅里面加了点油,准备烙饼,“我怎么瞧着它都不动呢!”
“被我打晕了。”顾峰说着,看着苏酒儿飞快地和面,想起上次吃的面饼,喉咙不自觉地滑动了下,“这小狐狸很凶,会咬人的,别把它放出来!”
“啊?”苏酒儿将一个面饼贴在锅底,手里拿着锅铲,一时之间慌了,“那怎么办啊?”
如果那么凶,怎么抱着它,想起那毛茸茸软软的手感,苏酒儿就有些失望。
油滋滋地声音从铁锅里面传来,油滴四溅,传出阵阵香味。
“饿它几天就好了,到时候给它点肉吃,就老实了。”顾峰说着,将木柴添进炉灶内,瞧着锅内的金灿灿地烙饼,肚子里的蛔虫都被勾起来了。
没过多久,苏酒儿将早饭摆放在餐桌前,端着将一双筷子递到顾峰的面前,温声细语,“相公。”
不闻她做好饭菜的味道,顾峰也没感觉不到饿,但是一闻,蛔虫全都被勾了出来。
瞧着顾峰狼吞虎咽的样子,苏酒儿嘴角地梨涡更加的明显,“相公,慢点吃,不急。”
吃饭的时候,苏酒儿忽然间想起家中的线不是很多了,“相公,你今天去镇上,顺便去布庄看看,买些线回来,上次买的线用完了。。。。。。”
苏酒儿说道这,脸上的表情一顿,眸中挂着欣喜,让顾峰买绣屏风用的布。
“屏风?”顾峰张口咬掉手里的饼,疑惑地望向苏酒儿。
“我想看看,能不能绣屏风。”苏酒儿以前也的做些女红打发时间,她的女红说不算好,但是她可以琢磨一下双面绣,以前京城流行双面绣,她曾经绣过双面绣的帕子,歪歪扭扭并不好看。
京城会绣双面绣的人多的是,但是他们这儿,根本就没有人会绣双面绣,即便是绣的不好,也能卖点银子。
顾峰眉头轻拧着,坐直了身子,嚼了嚼嘴中的饭菜,犹豫地看向苏酒儿,“对眼睛不好。”
“没事的。”苏酒儿唇齿间带着轻轻浅浅的笑容,目光温柔地望向顾峰,“咱们家没地,我在家做点女红打发时间。”
顾峰的眉头紧拧着,看着碗里地大米,纠结着是不是需要买地。
“相公,你跟掌柜子一说,掌柜子肯定知道屏风用的布是什么样的,各种颜色的线都买一些回来。”苏酒儿细心地叮嘱着。
顾峰点了点头,也没在说什么,心理盘算着回头去村长那问问,一亩地多少钱。
他以前全都是将猎物买了换钱,再买粮食吃,从来没有想过种地。
他们家买块地种点粮食,到时候还能少买一些粮食,天冷就不去山上在家收拾地,顾峰这么盘算着,没几下就将手里的病吃完了。
将顾峰送走了,苏酒儿收拾完碗筷,就凑到竹篓面前,透过竹篾间的缝隙,就瞧见小狐狸团成一个小白团,惹人怜爱。
“叫你什么好呢?”苏酒儿欣喜地将竹篓拿起来搬到院子里面,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竹篓。
怎么看都觉得这狐狸好可爱,苏酒儿唇角不自觉地扬起,“小白,这个名字跟你很合适。”
苏酒儿守在竹篓旁边,就想着一会小白就醒了,可是左等右等,那只小狐狸一点动静都没。
看着院子里的那块空地,苏酒儿忙拿着锄头翻了翻,顺手将前两天买的菜种子撒上一些,忙活完这些,苏酒儿坐在石凳上歇了歇,目光静静地望向竹篓里的小白。
黑溜溜的眼珠子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苏酒儿心忍不住地雀跃起来,伸手将竹篓拿起来,“小白?”
竹篓里的小狐狸只是看了一眼苏酒儿,白色地尾巴傲慢一扬,直接挡住了苏酒儿的视线,窝在竹篓里不愿搭理苏酒儿。
这醒来跟没醒来好像根本没区别,苏酒儿这么想着,将竹篓放到一旁,更不敢轻易将竹篓打开。
午时。
阳光刺啦啦地照在地上,这是一天最热的时候。
苏酒儿开始忙活准备午饭,不出意外的话,顾峰很快就会回来了。
做完饭,苏酒儿瞧着院子里的那块菜园子有些干,舀了点水往地里洒了洒水。
门口那边传来一阵脚步声,苏酒儿顺着声音望去,当看到顾峰背着竹篓的从外面能走进来的时候,唇角扬起。
苏酒儿顺手将木勺丢在腿边的木桶里,溅起了水花打湿了裙摆,唇瓣噙着笑,“相公,你回来了!”
“恩。”顾峰目光落在菜园子了,瞧着地上光秃秃的,“这地怎么了?”
“我没事将地翻了翻,撒了菜种子。”苏酒儿说着,帮着顾峰将肩上的竹篓拿下来了放到一旁地上,“饿了吧,洗洗手吃饭吧!”
顾峰弯腰将竹篓上面那层布掀开,将白色略微有些透明布递给苏酒儿,“掌柜子说,这种布适合做屏风。”
接过棉布,苏酒儿摸了摸,觉得这布当屏风应该不错,“相公辛苦了,咱们快吃饭吧。”
将手里的棉布郑重其事的叠好,苏酒儿目光无意间落在竹篓里面油纸布包着的东西,以为是顾峰买的腊,也没多问,转身朝着屋里走去。
很久没有绣花了,苏酒儿也不知道能不能绣出好东西来,琢磨着回头在旧布上绣绣看看。
刚把布放到箱子,一回头,苏酒儿就瞧见顾峰站在她的身后,两个人仅有一步之遥。
唔,吓了一跳。
苏酒儿笑着仰望着顾峰,“相公,洗完手了,正好我们。。。。。。”
目光落在顾峰手中那团小布包上面,苏酒儿微微一怔,疑惑地望向他。
“线。”顾峰鹰眸在她脸上扫了一眼,手往前递了下。
“相公不说,我差点忘记了!”苏酒儿嘴角弥漫着笑容,顺从的接过他手中的包袱,将线直接放到木箱上,转身瞧见顾峰还站在原地,“咱们洗手吃饭吧!”
顾峰目光从饭桌上移到苏酒儿的脸上,轻咳嗽了下,从怀里掏出一块巾帕包着的东西,“给你的。”
不等苏酒儿反应过来,顾峰已经将东西塞到她的手中,转身出去了。
送给她的?
凤眼微垂着,静静地望着手中的巾帕,苏酒儿小心翼翼地将帕子打开,就看到檀木做的凤簪静静地躺在巾帕中间。
她在愧疚与惶恐间徘徊着,右手微微颤抖,视线从手中的凤簪移开,心烦意乱地将东西包回去,走到床边,直接将凤簪放进小木箱里面锁好。
顾峰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桌上的三盘菜,轻抿了一下唇,那阵阵香味勾起了肚子里面的蛔虫。
他吃过最好吃的饭就是她给他做的,他穿过最舒服的衣服也是她给他做的。
顾峰走到床边,将手里的钱袋递给苏酒儿,“今天出门剩下了五百文,给你。”
苏酒儿抓着钥匙的手忍不住地握紧,抬眼望向顾峰的时候,脸上挂着轻浅的笑容,“相公辛苦了。”
苏酒儿将钱袋里面的钱丢进小木箱里面,重新将小木箱锁好,转身出去洗手。
进屋的时候,他已经坐在桌边,拿着筷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相公,我不过出去洗个手,你可以先吃的!”苏酒儿说着,拿起筷子端起碗,顺手夹了一块肉放到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