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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前的男人们是不刮胡子的。
后来战事爆发,皇上为了防止自己的士兵被敌人抓住胡子而受制于人,就下了允许刮胡子的圣旨。
有些人天生毛发旺盛,下巴脖颈全都长满了胡子,做事不方便,也没有媒人愿意给他们说媒,自从圣旨下来,众人纷纷刮胡子,不说长得好不好看,至少干脆利落了,让人看着顺眼多了。
顾峰坐在原地,目光在苏酒儿的脸上扫了一眼,喉咙滑动了下,其实有胡子挺好的,只是一对上她那充满祈求的眸子,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苏酒儿半弯着身,凑到顾峰的面前,手里拿着小刀,“你别乱动。”
事已至此,顾峰一闭眼,狠心任由着苏酒儿给她刮胡子。
苏酒儿小心翼翼地将刀放在顾峰的脸上,轻轻滑动,就能看到许多胡子黏在刀上。
“疼吗?”苏酒儿担心弄伤了顾峰,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未出嫁时,在家就见苏父就是这么刮胡子的,也没试过,不知道会不会弄疼他。
“没事。”顾峰睁开双眸,对上苏酒儿那双不安的眼神,补充道,“一点都感觉不到疼。”
苏酒儿唇角不自禁的扬起,接下来的动作就熟练了许多,认真自信地清理着他下巴地毛发,每剃完一刀,就拿着巾帕将胡子跟泡沫混合物擦掉。
过了许久,苏酒儿总算是将他脸上胡子刮干净,用干净的水帮着将他的脸擦洗干净。
“好了。”苏酒儿难以置信地望向顾峰。
顾峰被苏酒儿看得有些不自在,凉飕飕的,伸手摸了摸,“有些别扭。”
顾峰察觉到苏酒儿异样的目光,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鹰眸深邃,“下次还是留着好了。”
“不用,没有胡子挺好的。”苏酒儿回过神,抿唇轻笑,“我很欢喜。”
顾峰墨眸深邃了几分,站起身子,视线微垂看着苏酒儿眼底闪烁地光芒,眸中笑意加深了几分,“我去把水倒了。”
说着,顾峰弯身就去端盆。
“相公这点小事我来就好了。”苏酒儿先一步的蹲下身子,勤快利落地将木盆端起来,率先出门倒水。
苏酒儿的脚步声愈来愈远,顾峰走到梳妆台的铜镜前,伸手将铜镜拿起来,这面铜镜还是苏酒儿陪嫁过来的东西。
隐约地能看到镜中男人那张干净的脸,顾峰别扭地摸了一下下巴,没有胡子,下巴就像是冬天在外面方便时露出屁股一样凉飕飕的。
顺手将镜子盖在桌上,顾峰将箭筒放回原处,顺手拿出一条新亵裤。
苏酒儿端着水从外面走了进来,笑颜盈盈地望向顾峰,“相公,时候不早了,你先洗漱。”
“我去冲一下澡,你在屋里洗就好了。”顾峰说着,拿着巾帕跟亵裤从苏酒儿的身边擦肩而过。
这人还真的是不怕冷,苏酒儿这么想着,笑着抬眼看了一眼顾峰离开的背影,其实他没了胡子,整个人更加英俊,看着更顺眼,也不知道他一开始为什么非要留胡子。
苏酒儿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就将外衣脱下坐在床边,想着等顾峰洗完澡再将那盆脏水倒了。
没一会,顾峰就回来了,苏酒儿瞧着他上半身湿漉漉的,头发也洗了。
“你怎么不擦干净?”苏酒儿着急地从床上站起身子,快步走到顾峰的面前,顺手拉过一旁的巾帕,“头发湿了更容易着凉。”
顾峰太高了,苏酒儿踮起脚尖也不过才到他的肩膀,担忧地拽着顾峰的胳膊让他坐在一旁的长凳上,站在他的身后帮他擦头发。
她的动作很轻,就像是一根羽毛撩拨着他的心,不上不下,瘙痒难耐。
顾峰不安地挪动了一下屁股,微抿了一下唇,“我自己擦头发就好了。”
“你坐着就好了,下一次你白天在洗头发吧,晚上对头皮不好。”苏酒儿习惯性地絮絮叨叨地说着,倏地话语戛然而止,好似想起什么,手中的动作一顿,接着继续手里的动作。
她好像听娘说过,男人最讨厌絮絮叨叨能说的女人。
苏酒儿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来,她这样是不是管的太宽了,万一顾峰生气了怎么办。
不安地给顾峰擦着头,苏酒儿觉得她应该好好的了解一下顾峰,毕竟这样才能更好的讨他欢心。
“相公。”苏酒儿唇齿间带着些许的羞涩,声音甜软,让人百听不厌,“你平时除了喜欢打猎,还喜欢做什么呀?”
“没了。”顾峰简洁明了地说了两个字。
上一世,她曾经问过顾峰这个问题,那时他地回答也是这个。
苏酒儿手下的动作更加的轻了,眼珠子随意地转着,“那相公你喜欢吃什么啊,我明天做给你吃?”
“都可以。”
顾峰式回答,这么简单明了的答案让苏酒儿有些惆怅,平时他好像对一切都淡淡的。
这么想着,忽然间眼前一亮,苏酒儿眸光越发的深邃,试探性地问道,“相公,你怎么想起,到我家去提亲的呢?”
苏酒儿一直都很纳闷,他们两个人之前好像并没有什么接触呀,顾峰为什么会请媒婆去娶她,她也不曾见顾峰对她有多好,但是从酒楼地掌柜子和伙计口中,她隐隐的感觉到,他对她好像是不一样的。
顾峰墨眸紧缩,身子不自觉地僵硬着。
良久,苏酒儿都没有听到顾峰的回答,疑惑地凑到顾峰面前,“相公你睡着了?”
“没。”顾峰冷漠地声音从一旁传来。
苏酒儿轻声“哦”了一声,她向来是个聪明的人,见顾峰这个样子,心中明白顾峰是不愿意说的,正要换个话题,就听到男人淡漠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我曾见过你。”
“啊?”苏酒儿一听,疑惑地惊呼出声,为了掩饰她的惊讶,忙笑道,“相公以前见过我?”
第10章 照顾他为他生儿育女足矣()
“恩。”顾峰淡淡地说道,伸手将苏酒儿手中的巾帕拿了过来,“已经不滴水了,可以歇息了。”
苏酒儿抬眼看向面前地顾峰,脑子飞快地转着,却记不起他们曾经在哪里见过的,不过她见顾峰没有要说的意思,聪明得也不开口问。
显然,顾峰不愿意再说那件事情了,每当顾峰想要隐藏一些事情,就会主动地避开那个话题,苏酒儿目光在他的脸上扫了一眼,他避开话题应该是不想说谎。
顾峰将手中的巾帕搭在一旁麻绳上,转身瞧见苏酒儿还呆呆站在原地,微微蹙眉,“歇息吧!”
“恩。”苏酒儿凤眸娇嗔,唇红齿白,应着转身朝着床铺走去,倏地想起那盆脏水还没倒掉,“我先把脏水倒了。”
“我来。”顾峰这次比苏酒儿的速度快多了,弯腰一把将木盆端起,微垂着地视线无意间掠过苏酒儿宽松地领口,落在那两团雪白的胸上。
她皮肤白皙,那两团又白又大,一颗小巧地粉色樱桃点缀在上面,惹人怜爱。
鼻尖嗅到苏酒儿身上淡淡的清香,如同美丽惑人的罂粟花一样,令人着迷。
苏酒儿站直身子,双手放在身子两侧,对于顾峰所想的事情全然不知,眉眼弯弯,“那就辛苦相公了。”
顾峰缓缓地站直身子,微垂着视线,目光落在她胸前地亵衣上,两颗小樱桃俏皮地凸着。。。。。。
口干舌燥,喉咙不自觉地吞咽着,望着苏酒儿朝着床那边走去的背影,顾峰视线追随着她的身影。
“咔嚓!”
苏酒儿刚走到床边,身后传来一个奇怪的声音,回眸望向顾峰,就瞧见他一直在盯着手中的木盆,“咦,刚刚是什么声音?”
顾峰眉头轻拧着,淡淡地看了一眼苏酒儿,“木盆不结实,这边裂缝了。”
木盆的不结实?
苏酒儿还没见过木盆裂缝,走到顾峰的面前,瞧着那木盆果然有条裂缝,若是顾峰倾斜着那盆,盆中的脏水就流出来了,她一脸可惜的望着木盆,“还真坏了,回头找人给咱们再做一个木盆吧。”
“恩。”顾峰应了声转身直接出去了。
将水倒在墙角处,顾峰顺手将木盆丢在一旁,又舀了一勺子清水洗了洗手。
他也懒得用巾帕,直接用手在亵裤上正反两面擦了下,这才推门进去。
苏酒儿只手撑着下巴,偏头望向进屋的顾峰,唇角不自觉地勾起,眉眼之间地笑容更加的灿烂。
顾峰进了屋,顺手将门栓带上。
走到床边,察觉到炽热的视线,顾峰目光在苏酒儿的脸上扫了一眼,眸底压抑着熊熊烈火,面色平静,“你先睡。”
苏酒儿微眯着眼,视线在他的上身一瞄,羞涩的移到他的脸上,犹豫地坐直身子,“相公不睡吗?”
“我还不困。”顾峰将一旁的一衣服拿过来,利落地穿在身上,背对着苏酒儿,“今晚天不错,看来能有不少收获。”
“明天早上再去吧。”苏酒儿真的是纳闷了,他怎么就这么喜欢在晚上去打猎?
不说旁的,这泥泞的山路不好走,天还这么黑,万一不小心摔倒了怎么办,苏酒儿可不想的顾峰受到一点的伤。
见顾峰将衣服穿戴好,抬手就要去拿弓。
苏酒儿忙穿鞋下床,快步走到顾峰的面前,一手拉住顾峰要去拿弓的那只手,小声问道,“相公,今晚该歇息了,你明日一早再去,这样不好吗?”
怕顾峰反感,苏酒儿也不敢大声说,只能小声地商量,那双湿漉漉地眸子可怜巴巴地仰望着面前的男人。
“明天想去买松香。”顾峰眉头轻拧着,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借口。
苏酒儿轻咬着下唇,委屈地巴巴望着面前的男人,“要不明天你去打猎我去镇上帮你买松香可好?”
顾峰皱起眉毛,那种说不出口的欲念时时刻刻地让他想要接近靠近她,可是每次见到她却又不得已远离一点。
因为太过在乎,所以不想要伤害她,但是让顾峰始料不及的是,她一天到晚缠着他。
他这么多年学到地自制力全都用在了远离她,但是她却对他的冷淡熟视无睹。
脸色渐渐地冷了下来,顾峰将胳膊从苏酒儿的手中抽回来,声音冷漠似冰,“你休息就好了。”
那冰冷的声音就像是一把冷刃插在苏酒儿的心上,苏酒儿垂眸望着空荡荡的手,无措地抬手将耳边的碎发拢到耳后,声音断断续续,“那,你,相公你小心点。”
顾峰瞧着苏酒儿脸色通红,心中有一丝不忍,“记得关好门。”
苏酒儿抬眼望着顾峰冷冰冰地侧脸,微抿着唇,轻点了下头,意识到男人看不到她点头,补充道,“好。”
苏酒儿将门栓拴上,呆滞地靠在门板上,一直以来嘴角虚假的笑容消失不见,双眸中的笑意渐渐的凝固。
长长的睫毛轻微地颤动,苏酒儿轻眨了一下眼,在抬眸时,眸中一片寒冷,唇角挂着冷漠地笑容。
能够重活一世,已经是上天地恩赐了,她怎么能将过多的精力放在儿女情长上呢?
照顾顾峰只是为了报恩,她不能掺杂太多情感,让他好好活着,为他生儿育女足矣。
血海深仇,她怎么可能不报?
这么想着,苏酒儿走到床边,从木箱里面拿出纸笔,凭借着上一世的记忆将要发生重要的事情写出来。
上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