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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天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还要一天到晚的干活。
凭什么她要受到这样地待遇,苏酒儿那个贱人,没事发嗲的叫声“相公”,现在还学会了装晕!
早晚有一天,她让顾峰跟苏酒儿两个人跪在她面前求饶!
卧房内。
顾峰忐忑不安地站在床边,瞧着苏酒儿头上扎的银针,声音染了几分慌乱,“郎中,酒儿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赵郎中将苏酒儿头上的银针取下来,抬眼望向顾峰,微抿了一下唇,惆怅的说道,“她这病我也不曾见过,不过现在看来并无大事。”
赵郎中说着,继续取出苏酒儿头上的银针,双眸微眯着。
苏酒儿这种病他从未见过,她的脉象说不出的奇怪。
当赵郎中将最后一根银针取出来的时候,床上的苏酒儿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谢谢。”顾峰冲着赵郎中说了一声,飞快地扑到床边,“酒儿,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啊。。。。。。。”苏酒儿一下子懵了,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冲着顾峰莞尔一笑,“相公,我没事的。”
顾峰给了赵郎中一些银子,心存感激,将他送出了卧房,对着堂屋里的朱嬷嬷说道,“嬷嬷,麻烦你送郎中出去。”
朱嬷嬷将阳阳放到顾思身边,看了一眼跪在院子里的宁月儿,耷拉着眼皮装作看不到。
顾峰回到屋里,就瞧见苏酒儿已经穿衣下床了。
“你快些上床躺着。”顾峰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苏酒儿面前,扶着苏酒儿朝着床边走去。
“相公,我没事的。”苏酒儿冲着顾峰莞尔一笑,轻声开口,“你不用这么担心的。”
顾峰哪能听苏酒儿的话,固执的将苏酒儿按坐在床边,一脸焦急的说道,“你身子还没好利索,还要再休息。”
“我哪有这么娇气,不过是刚刚昏过去而已。”苏酒儿以为自己刚刚昏过去,完全没意识她已经昏睡一天了。
顾峰脸上的神情僵硬着,握紧苏酒儿的手,眉头紧拧着,“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
“啊?”
苏酒儿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微微张唇,小声嘀咕着,“我没有感觉到那么久啊!”
“饿了吗?”顾峰这才想起,这期间他只喂苏酒儿喝了点米粥,“我让朱嬷嬷给你做饭去。”
“相公,对不起。”苏酒儿这才注意到顾峰眼底那抹重重的黑色,低垂着头,小声说道。
“我没事。”
苏酒儿站起身子,偏头看向床边的顾峰,一脸认真地说道,“我真的没事,现在正好有点饿了,朱嬷嬷还要看着孩子,我去做饭,你想吃什么啊?”
见顾峰张口还想反驳,苏酒儿莞尔一笑,俏皮的看向顾峰,“青椒炒肉好不好,你平日里最爱吃这个了。”
顾峰也知道苏酒儿是铁了心的想要去做饭,有时候她固执起来的真的难劝。
扶着苏酒儿朝着外面走去,路过堂屋,顾峰就瞧见朱嬷嬷正在照顾着孩子。
“夫人,您可醒了,身子好些没?”朱嬷嬷慌忙凑到苏酒儿面前,一脸担心地问道。
“现在身子好的差不多了。”苏酒儿苍白的唇角轻扬,望着在那玩的两个孩子,“嬷嬷,这两天劳烦你照顾孩子了。”
朱嬷嬷忙摆摆手,她被买进来就是为了看孩子的,“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哪有什么麻烦,夫人这是饿了吧,我去给您做饭去,您想吃什么?”
“我去做。”苏酒儿眸若星辰,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我那会睡了那么久,总不能老睡!”
苏酒儿知道她是心里病,这病也是因为顾峰而起。
上一世顾峰为他而死,自那以后,她便不能在见血了。
朱嬷嬷犹豫地看了一眼顾峰,见顾峰没有说话,只能笑着应了声是。
苏酒儿跟顾峰两个人刚刚走到院子那儿,就瞧见宁爷爷坐在石凳旁,宁月儿跪在宁爷爷的脚边。
宁爷爷一瞧见苏酒儿出来了,双眼一亮,忙讨好地送上前,“顾夫人,您这身子可好了?”
苏酒儿的目光越过宁爷爷,直接落在了宁月儿脸上,对上那双充满仇恨的眸子,心中思绪百转,柔弱地开口,“宁爷爷,我这身子什么样,您一眼看不出来吗?”
听到苏酒儿的话,宁爷爷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明眼人一样就能看出苏酒儿虚弱的模样。
宁爷爷陪着笑脸,慌忙偏了一个身子,指着一旁跪在地上的宁月儿,说话十分客气,“顾夫人,我孙女真的知道错了,她不是有意打您的!”
顾峰正要纠正的时候,苏酒儿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冲着他摇摇头。
顾峰立刻闭上嘴,没有说话。
“宁爷爷,明人不说暗话。”苏酒儿嘴唇干的都已经起皮了,微抿了一下唇,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跟您孙女之间,早就结下了梁子。”
“她还小,不懂事,您就放过她这一次吧!”宁爷爷眼圈通红的望着苏酒儿,伸手抹了抹眼睛,声音哽咽着。
苏酒儿还未来得及说话,宁月儿猛然站起身,气冲冲的拉着宁爷爷的胳膊,“爷爷,您求这个贱女人做什么,我根本就没打她,她昏倒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第182章 公堂对峙()
众人望着宁月儿,一个个失望的摇摇头,交头接耳,都是在说宁月儿的不是,还有人的告诫自个闺女不要学宁月儿。
如果宁月儿没对苏酒儿动手,苏酒儿怎么可能昏倒这么久?
外面嘈杂的声音愈来愈大,还有几个直率的人听到宁月儿那么说,大声嚷嚷着。
“这宁家怎么出了这么不要脸的丫头!”
“到现在还说什么都没做,她什么不做,苏酒儿能昏倒?”
“那可不,这事情都摆在眼前,她还不承认,真是死不要脸!”
。。。。。。
宁月儿愤恨地偏头看向门口,冲着那些看热闹的人吼道,“关你们什么事,你们管好你们自己就行了!”
她当时倒是想对苏酒儿动手,但是却被苏酒儿压制了,谁知道那个女人怎么会昏倒?
“啪!”
宁爷爷一巴掌打在了宁月儿的脸上,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嘶哑着,“闭嘴!”
“我没错。”宁月儿眼圈红了起来,没有人一个人相信她是无辜的,难道就因为苏酒儿昏倒了,她没昏倒,他们就可以这样颠倒是非嘛?
“我就是没错。”宁月儿死咬着嘴唇,就是不肯服输,泪眼婆娑地望着苏酒儿,冷笑着,“贱人,我告诉你,我非杀了你不可!”
说着,宁月儿抬手就要冲上前。
她还没走一步,脚被人绊了一下,直接趴在地上,一抬眼,就能看到苏酒儿那双绣着牡丹花的绣花鞋。
她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好不容易让家中过上好日子,可是现在,她的好日子已经到头了。
她现在的模样,楼里的妈妈肯定不会再要她的。
“相公。”苏酒儿声音嘶哑着,不由自主地靠近顾峰,委屈地望着他,后怕道,“咱们还是报官吧!”
如果这一次不弄死宁月儿,日后还不知道宁月儿会翻出什么浪来。
“顾夫人!”宁爷爷一听苏酒儿那么说,颤颤巍巍的跪下身子,可怜巴巴地仰望着苏酒儿,“我就这一个孙女,求求您放过她吧。”
本来宁月儿做了这样的事情,他这个当爷爷的可以直接不认这个孙女。
可宁月儿还有弟弟,她弟弟宁木还要娶媳妇,若是宁月儿被官府抓起来,宁木这辈子可能就娶不上媳妇了。
为了他唯一的孙子,宁爷爷琢磨着怎么也不能让宁月儿蹲大牢。
“爷,你求那个贱人做什么?”宁月儿愤恨地爬起身子,拉着宁爷爷起身,冷眼瞪着苏酒儿,“我脸上地伤拜你所赐,我要告你!”
不等顾峰跟苏酒儿说话,宁月儿就拉着宁爷爷朝着外面走去,走到院门口,宁月儿回眸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苏酒儿。
苏酒儿抬起帕子,默默地捂住勾起来的嘴唇。
“是不是哪儿不舒服?”顾峰瞧着苏酒儿虚弱的模样,担忧的问道。
忙遮住脸上的笑容,苏酒儿抬眼看向顾峰,乖巧的摇摇头,“我没事,相公,咱们明个去告宁月儿!”
顾峰本想着在暗地里直接杀了宁月儿,可是听苏酒儿那么说,眉头紧拧着,“好。”
翌日一早,顾峰跟苏酒儿收拾东西正要去沙台县府衙,刚一开门,就瞧见安泽清穿着官府带着衙役站在门口。
“安大人?”顾峰看了一眼安泽清周围带刀的那些衙役,眉头微拧着,心中有种不好的感觉。
“宁家宁月儿,状告顾家苏酒儿。”安泽清失神的望着苏酒儿,喉咙不自觉的滑动了下。
她的气色似乎有些不好,好像是生病了,整个人消瘦了许多。
苏酒儿察觉到安泽清看过来的视线,原本想要站到顾峰身后,只是一想到一会安泽清要审案,此时是她讨好安泽清的时候。
苏酒儿缓缓的抬起眼帘,神色哀怨,泪眼婆娑地望着安泽清,似乎是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心脏似乎被重重敲打了下,安泽清疼得难以喘气,他此生只爱苏酒儿一个女人,可是她现在却受了如此大的委屈。
这并不是大案子,昨天傍晚安泽清接到宁月儿的报案,连夜赶了回来。
一桌一椅摆放在路中间,安泽清面色冷漠地站在原地,望着跪在地上的宁月儿,眉头微拧着,“宁姑娘,你有何冤屈?”
村里的人今个什么也不做了,全都围在安泽清身边,看安泽清审案子。
宁月儿瞧着一旁跪在地上的苏酒儿,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弧度,一把将脸上的面纱扯了下来,狰狞的伤疤就这样露在众人眼中,“我的脸就是苏酒儿用银簪给我划破的,我的脸现在变成这个模样,让我日后怎么嫁人!”
“被告、苏酒儿,”安泽清的目光在苏酒儿的脸上流转,看着她跪在地上的膝盖,胸口隐隐作痛,“你有什么要说的?”
苏酒儿缓缓地抬头望向安泽清,清澈的眸子染上了几分哀伤,“回大人,这一切都是宁月儿在胡说,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呢?”
宁月儿一听苏酒儿那么说,气就不打一处来,心里想着苏酒儿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伸手指着苏酒儿,“在大人面前你还敢撒谎,你可真是胆大包天。”
“宁姑娘,我知道你想嫁给我相公,”苏酒儿委屈的捏着帕子,默默地将眼角的泪水拭去,“以前偷了我家的绣品不说,还假装怀孕要嫁进我们家,你现在自己划破了脸,就是想赖上我们家,想当我相公的女人。”
说到最后,苏酒儿委屈的泪水怎么都止不住,声音哽咽着,“我看在咱们是一个村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你现在反而诬陷我。”
苏酒儿是什么人,村里人知道的一清二楚。
苏酒儿从小就学那些有钱人家小姐的礼仪,人长得好看不说,就连心底也善良的很。
安泽清自然是知道苏酒儿不会做出那种残忍的事情,怀疑地看向宁月儿。
宁月儿此时真的是有口说不出,都快要急哭了,“大人,真的是苏酒儿划破了我的脸,我又不是傻子,我怎么可能亲手。。。。。。”
“你们两个人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