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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七呜呼哀哉地翻个白眼,“爷,你这七老八十的了,还洞房花烛呢?也不怕儿子和闺女笑话,当爹都多少年了?好意思么你?”
“嗯?”赵樽像是没听清,在她唇上轻啃一下,“普天之下都知朕与皇后大婚,今夜自当是洞房之夜,莫不是皇后还不知情?”
夏初七身子被他压着,呼吸不畅,打不过,说不过,扑腾几下,便像猫儿似的,软在他怀里,由着他把她挤得跟夹心饼似的,半丝缝隙都无。
“不说这事儿我还不生气,赵十九,你就单单瞒我一个人,把我当傻的是吧?”
赵樽搂得更紧,“不是为了给你惊喜?”
夏初七呼吸很重,“狗屁!”
他双手烙铁似的,贴在她身上,“爷给你的生辰之礼,阿七不满意?”
夏初七迎上他幽深中却蕴了欲念的眼,终于知道赵十九到底存了什么恶趣味儿了。他就喜欢逼她承认自己想那什么他,这是大男子主义作祟呢?
好吧,都说以柔克刚,看来与他硬碰硬不是明智之举,她思量着,松开了紧紧拽住他的手指,改为挽他脖子,头也迎了上去,微嘟的唇印上他的,一吻即滑下,落在他凸显的喉结。一圈,又一圈,啃咬。
“陛下,臣妾知错了,陛下要怎的就怎的吧,我从了你便是……”
“……”
从被动到主动,这姑娘转变极快,赵樽好半晌儿才反应过来,在她故意的细声软语里,神经受了撕扯,再也不想顾及其他,只一笑,反手搂紧她,手指便挑向她大红的小衣,衣帛撕裂的声响惊了夏初七一下,她回过神儿来,唤了一声“爷”,可这细微的声音,却被他灼急的呼吸淹没,转瞬她便成了一只白生生的玉藕,横陈在他面前。
“……太忧伤了!”
好端端一件大婚喜服,花了多少绣娘的工夫,竟然就穿了这么一回?夏初七睨一眼挂在臂弯的一抹喜色,看那货开始拽他自个身上的龙袍,不由着急的摁住了他的手。
“爷,别撕啊……”
赵樽一愣,低头看她。
她润了润唇,笑道:“一件龙袍得值不少银子呢,撕坏了,怪可惜的。你老手下留情吧。”
“……”赵樽脸一黑,对她这时还有心情计算银子,有些无力,“你这妇人,真是讨打。东方青玄、赵绵泽……甚至银子在你眼里,都比爷重要是不是?”他压住她,低下的唇在她耳边流连,发出的怨念声儿,像是不耐,又像蛊惑。
“说话!”
“不不不,臣妾哪敢?!”夏初七哄着他,赶紧峰回路转,掌心轻轻抵住他的肩膀,利索地反唇一啃,低着声儿道:“爷,其实是我,是我……想看你……穿着龙袍的样子……”
他穿龙袍的样子,夏初七自然不止见过一回。
……但在这般景况下穿着却是没有的。
赵樽看她羞红的脸,隔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她的本意,唇上舒缓,似笑非笑地捏了捏她的脸,手滑到她腰上,轻轻一抚,“阿七竟有如此爱好……无妨,只要你要,朕无不应允。”
夏初七本是玩笑,可被他这一挑,呼吸不由吃紧,迎上他灼灼的双眼里,喉咙也越发干涩。
“……赵十九。”
“小狐狸!”他哼笑着,不再去脱那象征帝业王者与庄重的帝王龙袍,而是搂紧她,唇从她鼻尖上掠过,一双沸腾的眼,专注在她的脸上,于烛火中烁烁闪动,“今夜除了爷,谁也不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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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依然不悔(7)若无艰辛,何铸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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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青玄的……
赵绵泽的结局,这便是结局了。
预告下一更在15号。
题外话 端敬殿内,只剩那一局和棋,静静摆在棋盘上。
长长一叹,他松开抚着绣‘春’刀的手,与丙一出殿,拉上了‘门’。
这是何等大气,何等心‘胸’……又或说,何等自信,何等缜密的心思?
他、丙一、包括赵绵泽,也都通通被他算计在了里面。
他、丙一、包括赵绵泽,都以小人之人度了君子之腹;
他以为赵樽只是不愿在宫中对赵绵泽动手,把他哄出宫去,就算不杀,至少也要让他在自己的掌控中活着才可得安生。但谁也没有料到,他竟是真的放了赵绵泽离去……
甲一看着他摆出殿外的衣摆,好一会儿才茅塞顿开。
赵樽不待他说完,懒懒转身,扯了扯肩膀上明黄‘色’的披风,“今儿都累了,早些回去睡吧。”
甲一琢磨了一下,方问“张四哈横竖是不能留的了,那赵绵泽的事……”
灯影里的男子,身影颀长,面‘色’平静,无怒,无喜,心思深如沟壑,愈发让人猜测不透。
“他帮朕把人解决了,也好。”
这一次,赵樽许久没有回答。他伸出修长的手,轻轻捻起一颗黑棋,手臂在半空中犹豫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才清脆落子,完成了赵绵泽故意留下来的最后一步。
甲一讶然的看他,点头,“死了。”
赵樽侧眸,冷扫他一声,“张四哈死了?”
轻唔一声,赵樽锁眉盯着棋局,似乎还在思考什么。甲一斟酌着他的表情,轻咳了一声,“但赵绵泽为人极为狡猾,竟给我们耍了个‘花’枪。”
甲一轻嗯,应道“如陛下所料,他没有。”
赵樽并未意外,“他没有上马车?”
看了丙一一眼,他走到赵樽面前,拱手施礼道“殿下,建章帝离开了。”
丙一还没有回答,甲一便按住腰刀急匆匆入殿。
赵樽扫他一眼,不解释,只道“甲一可有消息传来?”
“……”
丙一哪里知道当初赵绵泽与夏初七的赌约?他闻言走过去,不解地紧盯棋盘。可他压根儿不会下棋,也瞧不懂个中奥秘,只撇了撇嘴‘唇’,低低道“怪不得,属下看他在这儿琢磨了一天,饭都不吃,想来是‘花’了些心思的;”
赵樽没有看他,淡淡道“十年磨一剑,他竟破了局。”
“陛下……有何不妥么?”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可赵樽似乎根本没有听他,只微锁眉头,一步一步往赵绵泽先前坐过的棋椅走去。好一会儿的时间里,他只看着棋盘,没有说话,也没有动静,那凝重的脸‘色’,瞧得丙一心里发‘毛’。
丙一笑得腻歪,“幸不辱使命!陛下您放心就寝吧,今夜是帝后新婚,若娘娘怪罪下来……”
赵樽点点头,“都办妥了?”
端敬殿中,丙一看着匆匆过来的赵樽,“陛下……您亲自过来了?”
匆匆沐浴完,他又差人打了温水来,亲自把夏初七身子打理干净,方才披衣起‘床’。
睡着的‘女’人自然没有办法回答她。可她不洗,他却非洗不可。毕竟出力的人是他,暖阁里温度太高,这会子他浑身热汗,一身衣服半湿着黏在身上,难受之极。
“你到底是太过信任我,还是并没有那么关心?”
赵樽哭笑不得,顺手捋了捋她微湿的头发。
姑娘已睡,哪里还知道什么事?夏初七毫无回应。
赵樽无奈地道“你不是有求于我吗?”
“不要……”夏初七翻个身,从他怀里滚出去,把被子捂得紧紧,只‘露’出一抹弧线美好的俏肩,打着呵欠道“累死我了……这都几更天了,还沐什么浴啊……睡觉!”半阖着眼,她说睡便真睡,不等郑二宝和几个小宫‘女’把水备好,呼吸已经沉重起来。
“沐浴完再就寝……”他叹气。
“嗯。”夏初七鼻翼里哼哼,声音似有似无。
待郑二宝下去,他‘吻’了‘吻’怀里有气无力的丫头,“阿七……”
“去备水;”赵樽慵懒地说着。
看来是完事儿了!郑二宝寻思着,“嗳”一声,换上终年四季不变的笑脸,入得殿去,隔了一道厚厚的锦帐,小心翼翼地问“主子,您有吩咐?”
“郑二宝……”
捂了捂耳朵,郑二宝正痛苦摇头,里面便传来一道低沉喑哑的声音。
陛下和娘娘快活了,心情一定好,明儿早上便是好时机吧?
看来是时候请旨把月毓嫁出去了……
帝后寝殿里的两个人,好一番“‘春’江水暖鸭先知”,不亦乐乎。只可怜了二宝公公一个人杵在外间失魂落魄地后悔投胎不慎以致小不翼而飞,搞得他成天守着一个美人儿,能看不能吃,受的罪比没有瞧着人还要恼火。
大婚之夜,红烛高燃。
“我总归要活得让他一辈子提心吊胆才好。”
赵绵泽脸上噙了一抹笑,注视着远方的目光,一片冰凉。
“少爷……?”阿记一惊,声音略喜,“你终于想通了?”
“离开新京。”他淡淡回答。
后背凉涔涔的,她不由低了声,“少爷,那如今我们怎么办?”
赵樽是赵绵泽的亲叔叔,不管为了什么,他夺了赵绵泽的皇位,若是再亲自杀害了他,在宫中那样的地方,难保不落入别人的眼睛,留下千古骂名……他这是要赶尽杀绝,还要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啊。
只觉得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里,都在钻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天儿太冷,洪阿记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
“或许是生,或许是死。”赵绵泽淡淡一笑“也许赵樽不想要我这条贱命,削我羽翼,让我苟且偷生……也许他不想亲自动手,也不方便在宫中对我下手,这才绕个弯,让我死在外面;但无论哪一种,我偏不想由他摆布。”
她道“那么,庙外的马车……等着我们的是?”
那个男人太可怕了。
而那只手的主人……正是皇城里的赵樽。。
那种感觉,就像被一只从地狱伸出的手,紧紧扼住了脖子。
阿记怔住,茫然片刻,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
“呵。”赵绵泽冷笑一声,慢慢站直身子,目光远眺着皇城的方向,“你道赵樽为人那么不谨慎?你道丙一那么容易被他们灌醉?你道张四哈真有那么忠于我?你道这新京皇城的密道人人都可得知?”
“不是张公公他们……受了陛下恩惠,想要报答?”
良久,他重重一叹,“阿记,你道我们如何出来的?”
赵绵泽侧目,看着她雪光下白皙干净的面孔。
“张公公他……”阿记咬下‘唇’,“为什么要杀他?他帮了咱们。”
赵绵泽像是也走得累了,把她拽到一颗大树后面,身子靠着树干,喘气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