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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第6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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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次见面?

    元祐丹凤眼微挑着,看着她晦涩不明的脸,听着她情绪不清的话,感受到她软若棉花的身子慢慢地挪了过来,畏冷一般落入了他的怀里。这般明显的暗示,游遍花丛的元祐又怎会不懂?

    可事情就有那么奇怪。第一次,他竟生出一种手足无措的局促感来,不敢去轻薄她,连言语也不敢再放肆,直到她软软的双臂蛇一样缠在了他的腰上,他心里一颤,终是再也忍不住,扼着她的腰往怀里一裹。

    “乌仁,你这是……引我犯错?”

    “你是今日才犯错的吗?我若不引,你便不犯了?”

    她吐气如兰,温热馨香的气息一寸寸布遍他的脸,他的心,他的思维。微微怔了片刻,他哑然一笑,捋了捋她的头发,把她抱过来坐在腿上,低头看他时,口气难得的认真起来,“乌仁,跟我回去吧。不要再回晋王府,做那劳什子的晋王妃的。”

    “皇帝会同意吗?”她笑。

    元祐蹙眉,道:“我的事,你可能不太知道。你只要记住一点就行,只要我要你,谁也阻止不了。再说,小爷又不是抢他的皇帝宝座,管他乐不乐意?我若诨起来,刀架脖子上又如何?只要你肯。”

    “跟你回去了,我做什么呢?”她又轻笑。

    “做我夫人。”他回答得很快,顺便印一个吻在她唇角。

    “夫人啊?”这晚上的乌仁潇潇确实有些不一样,往常他这么调侃她的时候,她或是不屑,或是讨厌,或是讽刺,或是挖苦,总会想出一句可以把他噎死的话。但这回听了,她却笑得很开心,甚至还轻抚了一下他的脸颊,顺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身子往他的腰间坐实一点,愉快的说了一句。

    “好啊,那我们便先斩后奏好了。”

    “先斩后奏?”元祐以为自己耳朵听岔了。

    “是。做夫人,不得先斩后奏么?”她在笑,却很认真。

    天上掉了馅饼,还正好砸在自己的头上,元祐一时恍然。

    “怎的了,你可是又不愿了?”她推了推他的肩膀,又往他身上蹭了蹭。这样的坐姿,这样的暖昧,这样的氛围之下,元祐看着她浅笑的脸,寻不见半分调侃与戏弄,终是相信了她的话。

    “乌仁……”

    一时间,喜悦如浪潮一般涌来,他激动得不能自抑。

    “我定会待你好的。”

    他收紧双臂,把她紧紧搂在身前。

    风雪未停,吹得世界“呜咽”作响,像姑娘的哭泣。好一番耳鬓斯磨后,她的身子几乎整个儿地蜷缩在了他的怀里。他厚厚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笼罩了他们两个人。在衣裳撑起的小小避风港里,他二人身上的衣裳都未褪尽,乍一看去,只是为避风雪而靠近取暖的一对小鸳鸯,可衣裳下的旑旎风情却是羞了风,臊了雪,也醉了元祐的神智。

    “乌仁……”

    从头到尾,他的脑子都处于一种极度绚丽的色彩中,仿佛身处梦境。有些晕,有些热,有些不真实……但他又非常清楚,这不是梦。她的痛呼声就在他的耳边,她无助的低低的嘤咛声,也美妙得足以让他清醒。

    “可是难受?”

    “还好。”她浅浅吸一口气,主动凑上来,堵住他的唇,手臂也紧紧揽住他的脖子,灵舌搅动,唇津生香,吻得他热血激荡,心跳加速,情动非常,身不由己地噙上她的嘴,反被动为主动,倾情的占有。

    “元祐!”

    她肩上长发纷飞,身上嫁衣艳红似火,声音几若破碎。

    “嗯?”他他低低一笑,“怎了?”

    “元祐……”拖曳着沙哑的声,她只会这一句。

    但情动时的脸儿,仿若染火。

    “喜欢了?”他啄一下她的唇,丹凤眼儿里满是魅惑。

    “嗯……你很好看。”她的声音哑在唇边儿,颤歪的手指,抚着他上下滑动的喉咙,终是被他带出一**身不由已的颤意,“可惜,你却看不了我。”

    她低低叹息着,也不知是哪一根神经发了酵,冷不丁直了直身,似是不畏寒冷,慢慢伸向自己,把身上那一袭抵抗风雪的衣裳,包括他的,还有她的,都一一解开,把女儿家最为神秘金贵的地方敞在他的面前。

    “我比你那些妇人,如何?”

    元祐呼吸一滞,浑身血液都似滞住。

    可只呆了一瞬,他又飞快地反应过来。

    “乌仁潇潇!?你疯了!”

    他咬牙,拉拢她的衣裳,把她整个儿抱在怀里。

    “呵,这个冬儿敢脱衣服?冷不死你。”

    听着他生气的低斥,她却是笑着缠过去,抱紧他脖子,吻住了他。

    “你不喜欢?”

    “喜欢。”她的热情和主动,把两个人的身体黏得更近,近得再无一丝缝隙,也近得他喉咙口像堵塞了棉花,被这妖精弄得快要出不了声儿。但他再无耻,也不能让她在风雪底下光着身子。

    “好了,不要闹。乖,就这样……我也喜欢。”

    “嗯”一声,乌仁潇潇似是喜欢他的回答,唇上的笑容越发甜美。

    “元祐,我不是你的第一个妇人,你却是我的……第一个。”

    “我知道。我定当珍惜你。”

    听得她有一句没一句的情话,在她从未有过的热情,元祐像吃了二十瓶“逍遥散”,情绪被她催化得快要疯狂了。可他的身子越发兴奋,心里的愧疚也越发明显。他想,他以前却那般待她,她也没有怨过他,还把自己给了他,这番深情厚义,他是得好好补偿的了。这个时候,他的脑子里有一个念头——等天亮了,便把她带回去,她这辈子,只能待在他的身边。

    ~

    冷雪寂寂,随风去。

    春闺艳艳,任人迷。

    元祐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觉得脑子吃痛无比。

    有那么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睡在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梦境一般的风雪,那火焰一般的红嫁衣,那诱人沉沦的甜美笑容,像一个又一个片段在他脑子里掠过。

    乌仁潇潇……

    脑子里激灵一下,闪过一个名字。

    他下意识往边上一探,眼睛也随之睁开。

    正午的阳光正从窗台上照入。她说对了,今儿确实是一个雪后的大晴天。可他竟然睡在诚国公府里,睡在他自家的屋里,她却早已不见。他揉了揉暴痛的脑袋,大声一喝,“来人!”

    “小公爷!您起了?”

    推门而入的是他府中的常随唐三条。

    看见他醒来,唐三条一脸的笑容,就要去张罗着为他洗漱。

    “回来!”元祐喊住他,“什么时辰了?”

    “回小公爷,晌午了!”

    也不晓得为何,元祐今儿看见唐三条的腻笑,极是不顺眼。

    “我怎么回来的?”

    唐三条一愣,想了想,似是明白了。敢情这位小公爷啥事儿都不知道呢?

    他嘿嘿乐着,回道:“小公爷,您昨儿夜里在锦绣楼吃酒吃多了。是锦绣楼的蔡公派人送你回来的……”

    锦绣楼?那可他娘的是青楼。

    他好端端的与乌仁潇潇在山上吹笛谈人生,为何会被人从青楼送回来?

    元祐咬了咬牙齿,越发觉得乌仁潇潇那娘们儿,令人生恨。

    可那娘们儿再让人生恨,到底也是他自个儿的娘们儿了。

    想到这个,他心里缓了一下,“可有看见一个姑娘?”

    “姑娘?”唐三条纳闷了,“什么姑娘?那锦绣楼里,不全是姑娘么?”

    “滚蛋!”元祐与这憨子说不明白,顺手拿起一个枕头就朝他砸了过去。

    唐三条嘻嘻哈哈的侧过身子,抱着脑袋讨他家爷喜欢着,还未把枕头捡起来,就听见外头传来一阵喧嚣声儿。元祐示意他出去看看,很快,唐三条回来了,一张笑脸儿腻歪在他的面前。

    “小公爷,宫中出大事了。”

    元祐心里一惊,懒洋洋地揉着额头,斜睨着他。

    “啥大事儿?”

    唐三条很是兴奋,“又添了一位皇贵妃。”

    听他这样说,元祐的担心没有了,兴趣也没有了。

    漫不经心地掀开被子,他打了个哈欠。

    “这算什么狗屁大事儿?”

    唐三条乐呵着,赶紧凑上前,道:“小公爷您是不晓得,这事儿奇了怪了。帝后大婚那日,你不是代晋王迎亲么?不是在天檀街上遇袭了么?原来啊,哎哟喂,可了不得!原来那天不仅把皇后娘娘弄没了,轿夫还抬错了轿子,把乌仁公主的嫁辇抬入了皇城……今儿一早皇帝下旨了,册封乌仁公主为咱大晏的皇贵妃。她啊,有福分了,虽没做成晋王妃,一朝竟是得了势……”

    “什么?你他娘的说什么?”

    元祐像吃了火药似的,直勾勾瞪着絮絮叨叨的唐三条,脑子里一阵“嗡嗡”作响。后来唐三条又说了什么,他一句都没有听清楚。脑子里是乌仁潇潇甜美的脸孔,银铃似的笑声,还有她严肃着脸说的那些话,“天下人都知道我是晋王妃,我永远都是晋王妃”,“我是北狄的公主,我是来和亲的,有应当肩负的责任”,“做夫人好啊,那我们先斩后奏吧”。

    原来她要去做的不是晋王妃,而是皇贵妃。

    她入宫做皇贵妃,便是她身为北狄公主的责任?

    还是她做这一切,其实只是为了赵樽?

    ~

    洪泰二十七年的腊月,是洪泰朝的最后一月,也是大晏历史上,最赋有戏剧性变化的一个月。它不仅是一个月的月末,也是一年的年末,更是一朝天子的朝末。这这几天里,帝后大婚,晋王大婚,天檀街事件,晋王府抄没,太上皇苏醒,贡妃昏迷,秦王在奉天门兵变,乾清宫的腥风血雨,扑朔迷离的逼宫事件,每一件事情的背后真相,都足以令后世的史学家研究一生。

    这一日,是腊月二十九。缠绵了数日的暴风雪停了,京师阳光万里,碧空如洗,层层叠叠的朱门红墙上,仿佛被镀上了一层贵重的金光。

    宫阙深深,帘幕重重。

    卯时,宫中洪亮的磬钟响起,嗡声阵阵。

    内监尖锐高亢的声音,透过奉天殿,传入苍穹。

    建章皇帝今儿一上朝,就一连颁发了三道圣旨。

    第一道圣旨,是关于晋王赵樽前往北平就藩的。旨上只字未提赵樽私自离开南疆之事,只道是“遵圣意回京,转道北平”,且赵绵泽在圣旨上,用了无数华章赞扬赵樽的功绩,便赐下金银、布匹、古玩、珍宝若干。就连前往北平的日子也确定了,“于建章元年正月十五后,便可辞别京中亲故,前往就藩”。

    第二道圣旨,是关于天檀街之事的后续。旨上云,参与劫持皇后嫁辇的匪徒,均已伏法,但夏七小姐福缘浅薄,未嫁先死,帝心甚痛,除按皇后之礼大殓外,原有陪嫁之物,也一并入主坤宁宫。至于乌仁公主嫁辇抬错之事,为了维护北狄声誉以及皇家体面,除将轿夫等一并下狱之外,特册封北狄公主乌仁潇潇为皇贵妃,赐号为“宁”,便谴使重往北狄,大行册封之礼云云。

    第三道圣旨,是关于晋王府先前的抄家之事。旨上云,十九皇叔功在社稷,却受到这般令人发指的诬陷与迫害,皇帝痛心不已。这一切,皆因兵部尚书谢长晋误解圣意,擅作主张,从而酿成的大祸。自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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