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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第5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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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度的考题还没想出来呢?”

    她叽里瓜啦说了一堆,却没有解释上一个问题。阿记面色终是缓和了过来,他默默看赵绵泽一眼,退出了门外。

    赵绵泽似乎没有看见她的离去,目光始终注意着夏初七,审视片刻,抬手叫何承安。

    “去,差人把膳食摆到皇后屋来。”

    “嗯”一声,夏初七大惊失色,“陛下,不妥,不妥。太皇太后都应了天劫,你的龙体……”

    “朕有真龙护体,何畏怪谈?”不知赵绵泽是真的不以为意,还是他发现了什么。夏初七看着他复杂温和的目光,只觉身上的肉像被一寸一寸的寒意给切割了似的,如履薄冰。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赵绵泽这人,比太皇太后还要难对付了。

    她飞快转着脑子,这时,腹中的小十九隐隐踢她一脚,她面色一白,赶紧垂目,软下声音。

    “陛下是不怕,可我却怕,到时流言蜚语又得全部指向我,人人都恨不得砸死我,以全国运。”

    若说赵绵泽最怕什么,便是怕她示弱。

    看着她这样楚楚可怜的表情,他即便有再多窝火的事儿,也都悉数散去,沉着的一张俊脸,也缓过下来。

    “坐下吧!你放心,也是在东苑,我才有些闲时来瞧你。等回了宫……只怕要见你,也是抽不出空来。”

    他话里隐隐的落寞,夏初七听见了。

    可她依旧垂着眸,似是未发现,只朝他盈盈一福。

    “谢陛下。”

    装逼有时候是挺累的,可夏初七不得不装。

    自打怀上小十九,他就跟怀着一只金龟蛋似的,怕这怕那,再也不敢如往常那么的洒脱,尤其在赵绵泽的面前,她更不敢出丝毫的纰漏。

    这一顿晚膳,她吃得史无前例的别扭。

    赵绵泽每一次为她夹菜,每一次拿眼看她,每一次对她温和的笑,对她来说,都觉得如芒在背,刺得身子骨哪儿都不舒坦。

    即便她知,赵绵泽其实一直待她很好。可她与他相对而坐,两个人之间,除了前尘的宿怨,还真就无话可说。兴许这就是缘分的问题,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很难再感动。一个人只有一颗心,她的心给了赵十九,便再也分不另外一半来。

    “听说你要为太皇炼金丹?”

    赵绵泽突然的轻问,骇得夏初七脊背一凛。

    “是。这不是为了给她老人家治病么?”

    眸子斜睨过来,赵绵泽轻轻一叹,“你若是需要用钱,只管找我便是,何苦如此?”

    “陛下所言差矣。”夏初七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是骗那老太婆的。她摇了摇头,郑重其事地道:“陛下有所不知,此方并非杜撰,确实来自先祖的传承,因药引难得,到底疗效如何,我未试过。但先祖不会骗人,再且,我是那么贪财的人么?”

    她不贪财?赵绵泽眉头一皱,看着她无辜的小脸儿,不免哑然失笑。他原本想说一句戏谑的话来缓和二人之间的气氛,可对上她黑白分明的清眸,却只剩一声叹息。

    “好,朕便信你。只是皇祖母积疴已久,身子虚弱,最是经不住折腾,你切莫损及她身。”

    “那是当然。”夏初七轻笑道:“太皇太后凤体康健,是大晏臣民的共同愿望,也是我的愿望。我必会把诊治太皇太后的凤体当成毕生的事业,为了大晏社会的发展奋斗终生,哪怕上刀山下油锅,也绝不……”

    她戏谑的话刚说到此处,突地顿住。

    上刀山,下油锅?她有法子了。

    不过在此之前,她还得找到赵十九,得到他的帮助。

    ------题外话------

    姑娘们,昨晚快11点才到焦作,今天6点要起床。这是借别人的网上传的。明儿要爬山,很晚到酒店,不知能不能更,还是那个时间点,要是10点半没更,就次日来看,多谢小媳妇儿们的理解。

第232章 上刀山!() 
赵绵泽是在吃过晚膳之后走的。

    看着他被一群人簇拥着离开,夏初七悬了许久的心脏才总算落回了实处。

    她看来出来,赵绵泽其实不想走。或说,他很想留下来与她说会话子。可她却不想与他说话。“话不投机半句多”这样的词儿,大抵指的就是她与赵绵泽这样的人儿。

    有时候她想,若是换了曾经的夏楚,在赵绵泽这样细致耐心的怜惜与呵护之下,哪怕有再多的仇,再深的怨,一颗芳心恐怕早已沦陷到了他的温柔里。

    有时候她也会替夏楚遗憾。若是在她的有生之年,能感受一次赵绵泽的温言软语,即便是死了,应该也会少许多遗憾。

    然,世间之事,断无回头路。

    逝去的人,过去的事,终是不复重来。

    临走前,他道,“腊月二十七这个日子,我等了许久,可还有这般久。小七,我这一生,都未觉得,每一日有那样的漫长。”

    腊月二十七是钦天监算出的良辰日吉,也是他们的大婚之日,更是赵绵泽一直等待的合欢之日。可对于她来说,腊月二十七……绝对不会是一个好日子。

    他又道,“小七,我比十九皇叔早认识你很多年,在我还不知男女情事时,便已知这辈子是要娶你为妻的。兴许我以前是抗争过,但后来我也是接受的,断无害你的本意。我很感激上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长长久久的来日,来向你恕罪,也证实我与你是一桩天赐良缘。”

    天赐良缘?夏初七只是晒笑。

    天若懂得人心?世间为何还有那般多的不如意?

    不论他说什么,夏初七都只当成耳边风。只不过,为了能让他说完话赶紧滚蛋儿,她倒是没有反驳,只叮嘱他,回去好好琢磨那一局棋。

    夜悄悄来临,夜幕渐渐深浓。

    夏季的浓荫之下,院子里凉风习习,但屋子里却闷热得可以憋死人。夏初七心里装着事儿,情绪略显烦躁,来回走了几个趟儿,她让晴岚和梅子摆了一张美人椅在院子里,摇着丝扇纳凉,顺便观察门口依然森严的守卫,想找机会与赵樽见面。

    时间流逝得很慢。

    她一盏秋荷雨露茶还未喝完,梅子与二宝公公早已不耐地在她身边互相玩“斗鸡眼”,晴岚看看天色,为她点一根驱蚊香,又回屋拿出一把大团扇递给梅子,嘱咐她赶蚊子,自己一双眼也虎视眈眈,生怕她被蚊子袭击。

    门门暗红色的灯笼周围,蚊子飞蛾在成群结队的飞舞。守卫们穿着厚重的盔甲,有人在打呵欠,有人在开小差,有人在拍蚊子,只有阿记一人怔怔地盯在墙角一处,似是什么都没有想。

    夏初七瞄他好几眼,他都没有发现。甚至于,他也不像往常那般,只要有她在的地方,时不时就瞥过来一眼,小心翼翼地观察她在做什么。

    “阿记,廊中蚊子多,要不然让兄弟们进来歇一歇,喝口水,再领几根驱蚊香去?”夏初七软声娇语的说着,声音里带了一抹促狭的笑意。

    她是不是“好心”暂且不说,阿记哪里敢?

    像是突然回神儿,他总算看了过来。

    “多谢娘娘,属下皮糙肉厚,不必浪费。”

    看阿记的心情闷闷不郁,夏初七因为赵绵泽而生出的火气,却顿时烟消云散了。

    “何以解忧?”她摇着丝扇,脸上笑得几乎开出一朵花儿来,恶损地自问自答道,“看世上比我更忧之人也。”

    她声音未落,阿记便耷拉下了眼皮儿。

    郑二宝与梅子也不知懂了没懂,只拿茫然的小眼神儿看她,倒是晴岚不厚道地低笑一声,袅娜多姿地拎过水壶来,为她续了水,低低道,“七小姐,可是想到好法子了?”

    “山人……”夏初七摇着扇,瞥她一眼,“还没有妙计。”

    “……”

    见晴岚被她噎住,夏初七莞尔一笑。

    “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一听她要讲故事,梅子和郑二宝拍手叫好,晴岚眼皮儿跳了跳,抿着嘴儿不吭声,而她这么大的声音,外间的守卫自然也都听见,纷纷竖起了耳朵。

    “前朝有一奇女子,名木兰。幼时便习骑射,技艺精湛。值她十八时,恰逢可汗大点兵,其父名在军书,却老病不能行。木兰乃易男装,市鞍马,代父从军……”

    她讲的是《花木兰从军》,可旁人都听得津津有味儿,唯有阿记一人,面色越发难看。也不知他是被蚊子叮的,还是被故事给挠得,手足无措,坐立不安。夏初七观察着他,正说得眉开眼笑,门口突然传来一声请安。

    “六爷来了。”

    赵楷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夏初七激灵一下,瞥过头去。

    果然在青藤爬附的院门口,肃王赵楷领了几个手捧托盘的禁卫军,大步走了进来。

    他入得院子,没有瞄坐在院子里的夏初七,只淡淡看了阿记一眼,回头对身后的两个高个子禁卫军道,“张五,把那两盘冰镇葡萄送到皇后娘娘屋里。”说罢,他又转头看向另外两名兵卒,“你两个端上这两盘,跟我去见陛下。这葡萄连夜从京师送来的,还新鲜着,切莫误了。”

    “是,六爷。”

    几个人分头而走,赵楷只略微朝夏初七点头示意一下,便领着两个人去了赵绵泽的居处。张五与另外一名禁卫军得了令,则是低垂着头,捧着两盘冰镇葡萄,直奔夏初七而来。

    由于夏初七与赵绵泽毗邻而居,从同一个大门而入,门口的守卫都没怎么在意,左右来了人都在院子里,赵楷又是赵绵泽的心腹,自是无人怀疑。

    夏初七心里胡乱跳动着,不等张五二人走近,突地冷哼一声,起身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晴岚,把椅子搬回屋里,本小姐困了。”

    “是,七小姐。”晴岚应了声,便与梅子和郑二宝动作起来,把院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屋子里面搬。

    夏初七像是不怎么待见肃王赵楷,冷冷瞥一眼他的背影,连带对他叫过来的两名禁卫军也没有好脸色,明明人家是送东西过来,她却爱搭不理地调转过头,往里屋扬长而去,语气更是充满了鄙夷。

    “什么破东西,拿进来吧。稀罕!”

    按照常理,像这样的兵卒自是不好在落晚时分进她的屋,可她如今多了这一嘴的吩咐,那两名禁卫军交换一个眼神儿,虽然七小姐“不喜”,仍是低眉顺目地走了进去。

    一入屋,晴岚跟了过去,随手关上房门。

    郑二宝望里头探一个脑袋,想要往里,却被她横住,“做什么?”

    郑二宝讷闷,指了指里头,“保护七小姐啊,你没看两个陌生男人进去?”

    “什么陌生男人?那是六爷的人……”

    晴岚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见里头“砰”的巨响,传来花瓶碎裂的声音。紧接着,便听得夏初七怒不可遏的责骂,“你两个会不会走路?竟敢把本小姐最喜欢的汝瓷美人儿瓶给碰地上摔碎了?”

    “七小姐饶命!”张五声音紧张的求饶。

    “谁要你们的命了?”里面再一次传来夏初七生气的吼声,“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脱。本小姐虽宽宏大量,却也不能平白无故让你打碎了东西就这般离去。你,还有你,过来。今儿我屋子里的洒扫就交给你两个了,每一个角落都不可放过,若让本小姐找出一点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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