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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不相信,原本他就对秦芷儿没什么好感,道:“平乐郡主,你是从哪里查到的这些东西?”
秦芷儿自是不能说出是两个镯子相碰,投影在了墙上,让她得知的……这皇帝正痴迷道术,说不定把这当成了神仙用的东西,让他更相信求仙之术,那可就麻烦大了。
正不知道怎么回答,李迥道:“父皇,此事的来龙去脉,儿臣知道得清清楚楚,儿臣事后会向父皇一一道出,请父皇相信平乐郡主之言,先治好了皇祖母的病症。”
皇帝听他提及了贤德太后,便点头道:“好吧,就依了九王的。”
徐御医是众御医之首,听了这话,还想谏言,李迥一个冷眼扫了过去,手便摸上了腰间的鞭子……徐御医就打了个哆嗦,缩着头不出声了。
李迥便道:“来人啊,取瓶好酒来。”
不一会儿,酒与木盆就取了来了,酒是上好的高度汾酒,倒在木盆里。
宫女拿起了那块帕子,丢进了木盆里。
那帕子丢了进去,一开始的时侯,浸出来的是红色的血液,可渐渐的,那红色就改变了,变成了蓝色,而浑着酒味,散发出些花香味来,而那腥味,便褪得干干净净了。
徐御医不敢相信地瞪大了双眼。
皇帝也从坐位上直起了身子来。
贤德太后便道:“这是怎么回事?”
秦芷儿道:“太后娘娘,你所咳出来的血,根本就不是血,而是由各种草药熬制而成的红色汁液而已,那红色汁液由薄襄包裹,粘在您的喉咙之上,那薄襄慢慢的融化,在监天司预测天象,那三大征兆发出之日,薄襄里的红色汁液流出,使得您的喉咙发痒,让您咳出血来,所谓的那三大征兆,不过是人为制造出来的假象而已!”
徐御医连连摇头,不敢相信,“不,不可能,微臣反复查过太后脉象,太后确实脉象虚弱,有生病迹象。”
秦芷儿冷冷扫了他一眼,“太后娘娘都已经咳出血来了,如果你们不诊断出些病来?怎么向皇上交待?”
秦芷儿豪不客气的说法让徐御医脸色涨得通红,却是无话可说。
皇帝见此,倒是相信了一些,看秦芷儿的目光也没那么厌恶了,转头对贤德太后道:“母后,依您看呢?”
他目光柔和,对贤德太后尊重顺从。
贤德太后便笑了起来,点了点头道:“那便让哀家试试吧,徐御医不也说过,这种东西,吃了也不会死人。”
李迥便让人取了水来,把那药丸递了过去,亲自送到了贤德太后的手上,服伺着她吃了下去。
吃过之后,隔不了一会儿功夫,贤德太后便觉喉咙止不住的痕痒,大咳了起来,一边咳着,嘴里便涌出了大量的鲜血。
虽然秦芷儿说了,那并不是血,只是红色的汁液而已,但这种情形太过触目惊心,一时之间,满堂尽皆惊呼吸气之声。
皇帝扶了贤德太后,连声道:“母后,母后,您可有不适?”
他眼底里满是惊惶。
贤德太后咳得更为厉害了,且张大了嘴,双手掐住喉咙,直翻着白眼儿,仿佛喘不过气来了。
皇帝更是惊慌,厉声道:“徐御医,这是怎么回事?”
徐御医满头都是冷汗,道:“太后娘娘仿佛被堵住了气管了。”
皇帝指着秦芷儿怒喝,“来人啊,把这个妖女给朕拿下!”
李迥大声道:“父皇,您不能如此。”
殿外的侍卫听到了传唤,直直地冲入殿内,直往秦芷儿扑了去。
秦芷儿见情势紧急,再也顾不上隐藏自己的身手了,几个闪身,来到了太后的跟前,双手将她抱起,双手就箍住了她的腰腹,一使力,便将她抱了起来,如死力把她的腰腹一掐,贤德太后便上身往前一倾,嘴里边呕出了一大团的红色物体。
这一边,皇帝指着秦芷儿,“你这个妖女,竟敢挟持太后!”他的手指直哆嗦,“快,快,快把她给朕拿下!”
李迥却是有意无意地拦在了那些侍卫与贤德太后之间。
秦芷儿松开了贤德太后,那些侍卫到底绕过了李迥,把秦芷儿反扭着双手,捉拿住了。
皇帝顾不上秦芷儿了,转身对贤德太后道:“母后,您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些?”
贤德太后喘了口气,抚着胸口,道:“这一咳出来,舒服多了……”看见秦芷儿被人锁拿,忙道,“平乐郡主这是在救哀家呢,皇帝,快叫人放了她!”
皇帝一摆手,侍卫们便松开了秦芷儿,退了下去。
皇帝又让徐御医上前把脉,徐御医还哪里敢玩忽职守,自是尽心尽力地替贤德太后把脉,把完脉后,向皇帝禀报,太后并无大碍。
皇帝这才放下心来。
大殿的地板之上,一大团红色团状物落在那里,有宫婢小心地拿了镊子把那红色团状物夹起,放在了盘子里,呈到了皇帝与贤德太后跟前。
皇帝只看了一眼,便捂着鼻子扭过头去,道:“平乐郡主,这就是你所说的那东西?”
他眼底仍有疑色。
李迥便上前道:“父皇,是真是假,将这东西放入酒中浸洗一番,就会清楚明白了。”
贤德太后便也点头道:“这东西困扰了哀家许多的日子了,哀家倒真要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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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不能忍()
宫婢重拿来了高度汾酒来,倒入木盆当中,把那襄状物丢了进去,果然,过了不一会儿,那红色的襄状物渗出的液体慢慢儿的变成了蓝色了,宫婢拿筷子搅了搅,将它在酒里洗干净之后,那襄状物竟然是白色的,众人皆看得清楚,它不过是一个如蚕茧一样的物体,很明显的,是由人手工编织而成的。
皇帝看清楚此物,脸色阴沉了下来,一叠声地发出圣旨,“来人啊,把监天司预测出这三大征兆的官员全都缉拿归案,押入大牢受审,一个都不许放过!”
他想了想,“聚鹿台那边,阴阳堕使定也是有人故意让她生病的,传大理寺卿过来,着大理寺仔细查访!”
一道道圣旨发了下去。
自是李迥帮助着皇帝处理。
贤德太后便让秦芷儿扶了她的手,到后堂去换衣梳洗。
来到后堂,贤德后后由宫婢们扶进内室换衣,秦芷儿便在外间等着,有宫婢拿了碟子点心上来,给她斟茶递水。
秦芷儿想起了在那投影当中看到的那位与皇后勾结,给太后下药的宫女,便在殿内仔细观察查找了起来。
能在贤德太后身边贴身伺侯的,全是贤德太后信得过的,也是由她精挑细选的,秦芷儿将室内站着的宫女一个个地望过去,却没有发现那张面孔。
她便有些无聊了起来,垂下头去,打量起了那些宫女配戴的衣饰。
这些宫女,都是按照规定来挑选的,无一不是姿容出挑之辈,一般儿的高矮,一般儿的胖瘦。
咦,那个宫女怎么回事,老是把脚往裙子里缩?
秦芷儿把视线停在了那位宫女的身上……
花子虚连连叫苦,如果知道秦芷儿也会跟了贤德太后进来,他就扮成宫女混进来了。
他得了穆倾城的命令,让他监视着慈宁宫的一举一动,说秦芷儿定不会甘心就犯,定会找机会翻盘的。
果然,贤德太后的咳血之症,便被秦芷儿找出破绽,就这么被化解了。
如此一来,那所谓的和亲之议,就会不了了之。
穆倾城便娶不成秦芷儿了,如此一来,他会不会把气发在红焰身上?
花子虚想到这里,看着秦芷儿便有些牙痒痒了。
他正牙痒痒着,就看见秦芷儿朝他这边望了来,不由吓了一跳,忙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好……这恶婆娘,不是发现他了吧?
他今日的装扮,小心了又小心的,绝对的完美无缺。
就是那双脚,不好隐藏,太大了,宫女们为着方便做事,那裙子是不能盖着脚的。
他想到这里,就缩了缩脚。
见秦芷儿的视线又盯向了别处了,他松了一口气。
就见秦芷儿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的,站在一幅字前,脸上惆怅了起来,嘴里边咕哝着什么,“……也不知红焰怎么样了?找到了她喜欢的人没有?”
墙面上题着一幅字,写的是君子好逑的故事。
花子虚听到红焰喜欢的人……耳朵就竖了起来了,见秦芷儿说两句又不说了,心痒难熬。
见她在那字前端立不动,恨不得上前掐着她的脖子问:红焰喜欢的人,到底是谁!
还真如他所愿,秦芷儿又开始说了,“那花子虚么,还真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幸亏红焰压根没把他放在心底……”
花子虚一颗心从天堂跌进了地狱。
同时也勤醒了起来,这秦芷儿,莫非是故意的?
不,他不能上当,还是尽早离开这里!
他脚步慢慢后移。
可秦芷儿说话越来越难听了,纵使他不听,那声音也钻进了他的耳里,让他不听都不行。
“人家是公主,他是个江湖人士,还是个名声差到了极点的采花贼,还想肖想人家公主,瞧他那样儿,长得贼眉鼠眼的,腿短腰粗,整个人象只长胖了的拨地鼠,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秦芷儿对着那幅字啧啧连声。
她说他名声差没有关系!
说他配不上红红,也没关系,他本来就配不上!
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能容忍!
但说他长得象拨地鼠,那绝逼不能容忍!
想他帅得天怒人寰的相貌,居然被人说成了拨地鼠的样子,叫他怎么能忍!
如何能忍!
绝对不能忍!
只要不呆在李迥与穆倾城两大帅男面前,他花子虚,也是美男一名,也会让周围望着他的妇人为他投果盈车的!
花子虚脸涨得通红,几步便踏了出去,来到了秦芷儿跟前,怒吼,“秦芷儿,我哪儿长得象拨地鼠了,你给我说个清楚,我哪里长得象拨地鼠!”
秦芷儿闪动眼神看了他两眼,茫然,“你是谁啊?我没说您啊?”
花子虚最恨她这什么时侯都装无辜的表情了……上次她差点拿剪刀把他下面咔嚓的时侯,就是一脸的无辜,仿佛拿剪刀给他咔嚓还是为了他好一般!
他恨极,“我,花子虚,不认识了!你刚刚口口声声想念的人!花子虚!”
他气得都语无伦次了。
把秦芷儿想念的红红说成了自己了。
秦芷儿如果会想念他,也只会想念着怎么拿剪刀一把将他咔嚓了!
这种想念,让人毛骨悚然啊!
秦芷儿鬼头鬼脑的四周围望了望,嘘了一声,“小声点,低调,低调……你是花子虚还敢大声嚷嚷,你不想活了?”
花子虚也跟着她四周围望了望,见没有宫婢注意两人,松了一口气……又大怒,“秦芷儿,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就象拨地鼠了?”
秦芷儿一双大眼睛直眨,“花子虚,我哪儿说你是拨地鼠了,我是说这幅字上配的这画,你瞧瞧,这花儿,象不象拨地鼠!”
花子虚明白了,他被她哄着,漏出了行踪了。
反正栽在她的手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花子虚已经习以为常了。
决定不再理她,还是离开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