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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迥开口,青焰的脸色好看了一些,勉强道:“九王爷,这柄刀,一向收在父皇的藏兵阁内,我倒是从未见过。”
李迥便皱眉,“那倒是可惜了,听说这柄刀已然被人偷了去,原想公主也许知道它的模样,我也好派人搜寻……”
青焰一下子又尖叫出声,“什么?被人偷了去?王爷是怎么知道的?”
她的嘴唇先前是发白,如今却发紫了,显然震惊到了极点。
如此说来,偷弯刀的人却不是她?
青楚闻到的那身上有胡椒味的人不是她?
可当时那个人,明明就是青焰!
她知道了这个消息,眼底全是害怕,她在害怕什么?
秦芷儿越看心中越是起疑。
李迥道:“本王自然有本王的消息渠道,那把弯刀,一年前被人从宫中偷走了,还有人说它被带来了大韩,本王想着,公主或许以前见过它的模样,便想请公主说了出来,看来公主是不知道了?”
青焰心慌意乱,嘴里边喃喃,“那把弯刀,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当然知道……”她上前几步,身子摇晃,却勉力站稳了,“王爷,那把刀是不祥之物,如果王爷真的找到,还请王爷既刻融毁了它,以免给王爷带来祸患。”
秦芷儿与李迥对望了一眼,两人皆看出青焰对那把弯刀是真的害怕,害怕到了极点。
李迥便笑道:“一把刀而已,大商皇帝藏着它在宫里多年,也不没事?公主多虑了。”
他这笑容让青焰稍微定了定神。
她脸色好看了一些,勉强道:“我也只是听宫里的老人说起而已,幸好父皇封了这把弯刀,如若不然,还不知道惹出什么事来呢。”
她这明打明的假话了。
秦芷儿便笑了起来,扯开了话题,“好了,什么刀不刀的,咱们就别再提它了,青焰姐姐,您不是想去替我的客人看病么?”
青焰被那把刀弄得心神不定,她倒不是个蠢的,这个时侯也回过神来了,心想这弯刀之事,莫不是和青楚有关?
现在,她倒没有什么心思去想着儿女私情了,只想尽快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那把弯刀不见了,到底落到了什么人的手里?
她生生地打了个寒战,手摸上了腕上的玉镯子。
秦芷儿看在眼底,也摸了摸自己手腕上那玉镯,她知道,青焰手腕上的那镯子外边包了一层金铂的,和她手上的玉镯相碰,就会发生异象。
她都想拿手腕去碰碰青焰的手腕了。
青焰到底想到了什么,让她这般的害怕?
如果这手镯能量多一点儿,说不定就把后面发生的事全都投影了出来了。
秦芷儿到底不敢冒险,心想让她替青楚看病,让青楚闻一闻她,或许能确定那人到底是不是青焰?
她又觉得不太可能,青焰可是他的亲妹妹,她身上的气味,他定是熟知的。
秦芷儿想得头都大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三人离了怜花皇庄,乘了马车,往朱门巷而去。
马车是极为宽大的,秦芷儿与青焰坐在马车里,李迥则骑马行走。
青焰见秦芷儿不愿意理她,倒是时不时地揭了帘子往外边看,心底暗暗好笑,心想她今儿个能见李迥一面,也不过是自己的面子而已,如此一想,便自持了起来,有点儿可怜秦芷儿了。
青焰决定劝劝她,别让她犯上一世自己的错了……巴着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不放,有意思么?
“芷儿妹妹,你看看你,长得花容月貌的,如今又是秦家嫡女了,受太后的青睐,日后定有不少人来提亲,又何必宵想那不应该的东西?”
青焰苦口婆心。
秦芷儿斜着眼望了她半晌,笑了,“青焰公主,您还别这么说,只要他一日未向人提亲,我便有一日机会,最后鹿死谁手,谁也不知道,别以为王爷现在对你有点儿意思,你便赢定了,指不定隔个几日,他便改变了主意!”
青焰哼了一声,只在心底里好笑,这个秦芷儿,可真不知道好歹,她有这么多世的经验,难道会输给了她?
李迥一个眼神儿过来,她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秦芷儿成么?
青焰便不再劝了……算了,这种花痴一般的女人,就让她这么错下去吧,到头来落得孤独凄苦的下场,也不能怪她了。
秦芷儿见她脸上又曾现了那圣洁的光芒,仿佛目下无尘一般,暗自好笑,决定再加一把火,揭了帘子向外边的李迥娇声柔气,“王爷,我也想乘马,不如您招匹马来,我和您并驾齐驱?”
李迥见朦胧有月光之下,她一张脸精致柔美,眼眸更散着他从未见过的柔光,心脏漏了一拍,差点就顺口答应了,见她直挤眼睛,才想起先前出来之前两人商量好的……
于是哼了一声,把臭脸摆了起来,不搭理她,纵马便往前而去。
秦芷儿失落地把帘子放下,重在马车里坐好,脸色因气恼也有些发红了。
青焰一见秦芷儿踢到了铁板,心底里象六月天喝了雪水一样酸爽,嘴角的笑意怎么掩也掩盖不了,她决定打击秦芷儿一下,于是也揭了帘子露出张脸来,向李迥道:“王爷,能否让马车走得慢些,我头有些昏。”
李迥听了她装腔作势的言语,脸更臭了,恨不得一鞭子打在那驾车之马上,让那马车跑得更快一些,最好能把这女人颠出马车,那就更好了。
可他听到了秦芷儿在一边直咳……这是在提醒他,按他们商量好的来,别反悔!
李迥便扯着嘴角笑了,声音放柔,“顾海,马车慢点儿赶,别让公主颠着了。”
秦芷儿听到李迥那从牙缝里憋出来的温柔声音,心底里笑翻了天,脸上却要做出一幅愤恨吃醋的模样,忍得很是幸苦,又怕露了馅儿,只得拿了块帕子出来,放在嘴里直咬。
青焰听到李迥对她和秦芷儿完全不同的语气,得意之极,睨着眼神儿朝秦芷儿斜了一眼,把帘子放下,见秦芷儿懊恼得拿帕子掩嘴,便笑嘻嘻地道:“芷儿妹妹,不一会儿,咱们就到朱门巷了,您还是忍忍吧。”
秦芷儿直吸气,眼泪花儿直冒,咬牙切齿,“哼……”
仿佛气得不行,什么话都说不下去了。
青焰见她这模样,心底更为舒畅,想想那一世,弄出这种丑样子的人却是自己,而这一世,情况终于反转过来了,她成了胜利者,失败的人却成了他人。
两人一路无话,很快来到了朱门巷,顾海便把马车直接赶到了侧门,小黑便前边带路,一直把众人领到了那间密封的屋子旁边。
青焰见那屋子外边撒了石灰,脸色凝重了起来,心底直嘀咕,是什么病要在外边撒石灰消毒?
秦芷儿知道有李迥在这儿,青焰要在他面前表现,定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在他的面前……为了引她入蛊,她就只好无理取闹了。
秦芷儿掩了鼻子娇弱地直往李迥身后躲,“青焰姐姐,你快去看看他,早知道他会得这种病,我就不买他回来了……”
对她的模样,青焰很鄙视,尖酸凉薄的,一见到事儿就躲,难怪李迥会越来越不待见她。
青焰温言细语,“芷儿妹妹,不用害怕,你且跟我说说,这人的症状是怎么样的?”
李迥只觉腰间的肉又被秦芷儿掐了一把,只好用眼角带笑,目注于青焰的身上。
象是极为欣赏。
秦芷儿便不耐烦地招了小黑过来,道:“你跟公主说说,里面这人,到底得了什么病?”
小黑便禀报,“禀报郡主,这人仿佛得的是时疫之症,但与平常的时疫却不尽相同,他脉膊细弱,伴有大量出汗,全身持续高热,兼全身半节痛疼,乍一开始,耳鼻等五窍就流出血来了,郡主已命人给他看过,按时疫的症状来诊治的,却没有什么功效,久久控制住了病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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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病症之害()
青焰吃了一惊,手又摸上的腕上那镯子,心想这症状,不正是她按了姐姐的办法,私底下研究出来的那病?
可那瓶东西,是自己收着的,没有人能知道,无端端的,这青楚怎么会得了这病?
青焰便问:“芷儿妹妹,你且说说,这位青公子,怎么会得此病的?”
秦芷儿长叹一声,“这青公子么,是我从人牙子市场买回来的,买回来的时候就神志不清,浑身病痛,好不容易治好了,想不到昨儿个晚上,又被人混了进来下毒,这么一来,就病成这模样了。”
青楚在秦芷儿这里,是谁都没有说破的事,青焰装糊涂装了这么多日,不想赎他回来,便继续装了下去,只说是青公子。
至于秦芷儿拿青楚画画册赚钱之事,她更是不能提起了。
青焰想想昨儿晚上,自己的鞋子便脏得不成样子,秦芷儿又提起什么明月弯刀之事,再有这青楚的忽然生病,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那姐姐真是趁着晚间的时候,偷溜出来了。
她心底一片冰凉,忽又恐惧无比,姐姐如真想那么做,她却是防不盛防的。
秦芷儿见她脸上的神情,心底更是起疑,心想得想办法把话从她嘴里套了出来,看看她到底在害怕什么。
于是,她向李迥使了个眼色。
李迥原不想理秦芷儿的,可他也看出青焰的不妥来,便上前道:“青焰,这个人不过是个买回来的奴隶,让一般大夫看看便罢了,你是金枝玉叶,如果实在忍不住这屋子里的气味,便别进去了。”
一幅替她担心的样子。
秦芷儿便撇了撇嘴,“是啊,公主的医术,怕也稀疏平常,别丢人现眼了。”
李迥瞪了秦芷儿一眼,“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秦芷儿便哼了一声。
青焰见李迥维护她,心底里乐开了花去……她当然得打秦芷儿的脸,让她好好儿吃吃醋了,端庄地道:“多谢九王爷关心,我既是到了这儿了,如果连进都不进去,岂不是白来了趟?九王爷放心,我并非是那平庸之辈,一点苦都受不了的人。”
秦芷儿从鼻子里哼出点气来。
李迥眼底散发柔光,朝她温柔地道:“公主可得小心一点儿,听说这病有传染性的。”
青焰也柔声道:“我是一国公主,自小便被教导承担自己的责任,如果连看个病症都不能,那可真是辜负了父皇的教导了。”
李迥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些微笑来。
似极为欣赏。
青焰便向那屋子走一去,回头看了秦芷儿一眼,“芷儿妹妹如果害怕,便在屋外呆着吧。”
秦芷儿便气道:“我有什么好怕的,你能进去,我就不能了么?”她道,“我只是没有想到,青焰姐姐还会医术,我可没听说大商公主居然会医的!”
青焰道:“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你并非大商皇家之人,又怎么会知道皇家子弟之事?”
这便是在暗指秦芷儿无理取闹了。
秦芷儿脸色黯然,转过头时,却向李迥使了个眼色。
李迥马上道:“青焰公主说得有理,那便请公主替这人看看,看他到底所犯何症,可不能让这病症扩散,使得生灵涂炭。”
青焰连连点头,一幅悲天悯人的模样,仿佛屋里之人是她大商子民一般。
秦芷儿见青焰当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