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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想着,便见王芷儿又一拳揍了过来,直中他的鼻梁,让他再次鼻涕眼泪直流。
“哼,想在我们之间挑拨,花肾虚,你真是一日不打皮就痒!”王芷儿甩着手,以后这揍人的活儿还是让红红来做算了。
花子虚后悔莫及,心想他还真是皮痒,死心不改,全忘了王芷儿的特殊能力……无论什么时侯,王芷儿眼睛一扫,就知道了他心底在想些什么!
……
李迥看着王芷儿跑出去的背影半晌,凝眸不动,敲了敲身边木材板子,道:“出来吧。”
顾海从暗处闪了出来,来到李迥身前,向他拱手,“主子。”
李迥道:“怎么样,查出了些什么没有?”
顾海道:“主子,您遭逢大难的消息传了出去之后,九王府的人倒真的失踪了几个,那几个人,属下都派人跟着,其它一些有异动的官员,属下派人暗暗盯着,这一次,咱们一定能一网打尽!查出真正的幕后来!”
李迥沉吟不语。
顾海便道:“只是主子,您这般自身涉险,到底危险了些……”
李迥笑了笑,“我们查了这么多年,每次查到了穆倾城身上线索便断了,可见此人隐藏极深,,好不容易有了些线索,自不能放过。”
顾海便道:“主子,您还是放不下贵妃娘娘之死?”
李迥面色变冷,“怎么能忘记?”
从他亲眼看到母妃去世之时开始,他便一直要查找着害死丽贵妃的真凶,只可惜这么多年了,那凶手一直隐藏不露,他查了这么多年,也只能查到穆倾城身上,便再也查不下去了。
他只知道,有一股隐藏的势力在隐隐操纵着大韩王朝,操纵着皇宫内院。
这么多年,为查出真相,他按照皇帝喜欢的模式长大,获取皇帝的欢心,却只能和穆倾城分庭抗礼,反倒将自己送入了宗人府了,既是如此,何不将计就计?
果然,去了宗人府,他便被人下毒。
那毒药,还是专门替他配制的!
他的一言一行,都有人在暗处监看,那暗处之人,对他了如指掌!
顾海道:“主子,您的身子尚受得了么?原是只需用药十日便可康复,现在让您用药三个月……”
李迥笑道:“这药虽没有什么治疗效果了,但总算是珍贵药材,天天泡着,总能强身健体。”
顾海想想刚刚王芷儿跑出去的模样,也笑了……王爷恶心起人来的水平也挺高的,和王芷儿有得一拼,“让平乐郡主给你赚取医药费,倒也难为了她。”
李迥脸上的笑意收了,低声道:“她知道真相之后,会不会怪本王?”
顾海心底叹气,劝道:“王爷,平乐郡主是个豁达之人……您想想啊,她连兄长的衣衫就敢设计人剥了,您这事,她不会放在心上,日后哄一哄,便好了。”
哼,王芷儿能不嫁咱们王爷,那更好!
九王府的主母,怎么能是这么一个胆大包天设计兄长被人剥衣服的女人?
顾海很怕以后自家王爷也被她祸害了。
李迥冷冷瞧了他一眼,“顾海,她的事,就不用你理了。”
顾海垂头应了,道:“王爷,属下都安排好了……”
他拍了拍手,从木材堆积之处转出来一个人,那人身上也穿白色中衣,高矮与李迥一样,连头发都梳得和李迥一样,来到李迥身边,向他行礼,“属下伍兵,见过王爷。”
李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他便拿出张人皮面具戴在脸上,躺在了木板搭着的床上。
李迥从顾海手里拿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把面容挡住,脚尖一点,便和顾海从窗户外出去了。
。。。
王芷儿在外面转了一圈,心底便烦燥了起来,偷偷溜回到李迥歇身之处,在木材当中打量着他,见他又昏睡在了床板之上,无来由的便有些失落。
她排解这失落的办法,便是找花子虚再揍上两顿,可她找了个遍,也没找到花子虚。
倒是王子钦小跑着从远处走来,来到她的身边道:“妹妹,不好了,咱爹召集咱们开会……”
王芷儿一开始还没弄明白他的意思,在脑子里打了个转儿,才明白了……王齐恺新官上任,把聚鹿台上大小官儿都召集于一起训话?
接照道理,王芷儿与王子钦是正副小队长,都在被邀请之列。
王子钦却王齐恺天生害怕,可以想象得出,他现在隐在人皮面具下边的脸都是煞白的。
王芷儿便安慰王子钦,“哥,你怕什么?你知道这工地上象我们这样的大小队长有多少个么?上千个之多,我们混在他们之中,在咱爹的眼底,就象众多蚂蚁当中其中一只!”
王子钦想了想也对,语气恢复正常,“那倒也是,象李朝奉那样大的官儿,才配坐在咱爹的跟前,咱们不需害怕。”
他又高兴了起来,“听说此次宴请,无论官职大小,总有一顿好吃的,咱们在这儿吃了那么多日的烧烤,总算能轮到一次好的了。”
聚鹿台工地上送给他们的饭菜着实难吃,他们守的是木材,烧烤的材料大把,于是红红便经常从外边带些生肉回来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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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一大批的贪官()
不因为别的,只因为王芷儿在现代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厨艺,便是烧烤了。
可再好吃的东西,吃了那么多日,也会腻的!
王芷儿却冷不防地想起刚刚某人说她胖了……便气不打一处来,怒声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除了吃,你还知道什么?”
王子钦莫名其妙,“妹妹,你不是最喜欢吃的么?”
王芷儿哼了一声。
“妹妹,你最近忙里忙外的,又瘦了,还不吃好一点,整个人象纸人,太瘦了可不好看!”王子钦说到底以前也是一个纨绔,自是知道怎么哄得王芷儿高兴。
果然,王芷儿转了一个圈儿,“哥,我瘦了?”
王子钦看了看她略有赘肉的腰间,点头,“瘦了,瘦了……”
“哼,原来是他在气我!”王芷儿高兴了起来,“哥,这次咱爹请咱们,咱们吃也要把他吃垮!”
王子钦沉默地点了点头,心想,妹妹到底是个女子,哄一哄她她此时此刻倒有了些小儿女的娇憨,温柔……
此等想法才在脑子一闪,王芷儿便又嘿嘿嘿笑了起来,笑得王子钦那娇憨妹妹的幻象瞬间破灭。
她这么笑的时侯,太象戏台上的秦侩曹操之流的奸臣了。
王子钦心底起了不祥的预感,“妹妹,你又想做什么?”
王芷儿收了笑容,端正了脸皮道:“没想做什么,就想好好儿吃一顿。”
王子钦苦口婆心,“妹妹,咱爹现在在皇帝面前越发地受宠了,加上二妹妹成了宫妃,他现在权势倾天,咱们还是避一避的好!”
王芷儿连连点头,“是啊,的确得避避。”
王子钦一见她那样,就知道她没把他的劝说放进心底,直摇头。
等王子钦好不容易唠叨完了,王芷儿把他哄走,便去查看那白蚁木头,她在那截有蚁巢的木头上擦了一种带激素的青草汁,能让白蚁快速生长,那蚁巢扩散极快,放在临近处的好几截木头都被白蚁锯空了,外表却是完好无损。
这些手段,还是某一次她执行任务时化身为罪犯潜伏在牢中之时听一些罪犯互相交流犯罪心得时知道的。
胡叶那里,她让他做的东西也应当做得差不多了,聚鹿台虽然用糯米与石灰涛铸而成,坚固无比,但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王芷儿就不相信,她作足了功夫,聚鹿台还不垮?
不全垮,垮上一部分,也够王齐恺喝上一壶的了。
到了晚间,王芷儿与王子钦分别穿了正副队长的衣服,顶了他们的脸,往聚鹿台下的广场而去。
这两日天气晴好,广场便没有搭帐篷,只放置了无数的低矮茶几在前边。
有坐位的人,都是有品级的官员,象王芷儿这些小队长之流的,自是轮不上的。
他们只能站着。
王芷儿与王子钦站了一会儿,陶成也过来了,在人群之中向他们点了点头。
王芷儿这些日子到处赌钱吃酒,倒认识了不少狐朋狗友,因此不少人都上前来打招呼,都是这么说的,“颜兄,会散了,再去赌两盘?”
“颜兄,今日不把你输得连裤子都没了,你可不许走!”
这一位是被王芷儿赢得连裤子都差点被剥了的。
还有人这么打招呼,“颜兄,我那儿来了好酒,散会后喝上两壶?”
王芷儿一律点头,“好啊,好啊。”
王子钦见她如此受欢迎,很是忧心,“妹妹,以前别人都叫我纨绔,如今看来,你比我还要纨绔,你这么下去,可怎么得了……”
王芷儿一听他又要唠叨,很是无语。
恰巧这时,李朝奉到了,他眼睛一扫,便扫到了王芷儿,眼光放亮,直走到她的身边,道:“颜兄,待会儿你站在我的身边,替我伺酒……”
李朝奉是四品官儿,聚鹿台上没有丫环,只此伺酒的人只能是守卫。
王芷儿被李朝奉亲点伺酒,羡煞不少其它同僚,跟着有品级的官儿,吃的东西高档了许多。
王芷儿听他语气激动,便低声问,“李兄,有什么好关照?”
李朝奉道:“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颜兄,咱们好好儿再做它一笔,以后半生都不愁了!”
王芷儿便明白了,定是聚鹿台有新的东西进来了,且是价值极高的,她和李朝奉合作了几笔,他赚了不少,得了甜头,自是想方设法再赚。
于是,王芷儿和王子钦打了个招呼,便要跟着李朝奉。
王子钦哪里肯让她冒险,忙一把拉住,向李朝奉道:“李大人,容属下和颜兄说几句。”
李朝奉便笑道:“可得快点儿,一会儿宴会便开始了。”
王子钦把王芷儿拉到一边,咬着牙道:“妹妹,你不要命了,你跟着李朝奉,便和咱爹面对面了!”
王芷儿漫不经心,拍着王子钦的肩膀安慰,“哥,别担心,想我在皇宫里站在皇后身边都没被认出来,你怕什么?”
王子钦道:“那倒也是……妹妹,这怎么能相比?他到底是咱爹,对咱们知根知底的,现在咱们又处于这种状况,真出了什么事,要连累王爷被人发现的。”
王芷儿冷笑,“哥,他对咱们知根底?他一年还不知见咱们几面呢!”
王子钦眼睛暗了下来,怔怔地出神。
王芷儿便叹道:“哥,他早就不是咱们的爹了,他只是王凤儿王鼎乔的爹。”
说完,她便离开王子钦,往李朝奉那边而去。
李朝奉见她到来,仔细吩咐,“颜兄,等一会儿,你仔细看看那颗珠子,看能不能做,能做便好了,我联系了波斯商人,他们出了大价钱要……”
王芷儿连连点头,“李兄,你请放心……”
两人正说着,陆陆续续的便有官员齐到,王鼎乔也在其中,在上首坐下,原来,王鼎乔也被王齐恺弄来在聚鹿台当差,专管银粮等,倒有点儿上阵不离父子兵的意思在里边。
他们这几桌没有侍婢伺侯,王齐恺的那一桌可不同,自是有丫环进进出出地摆着酒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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