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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贞动了动,侧过身子,哼了一声,“九哥是什么人,怎么可能精神异常?”
王芷儿直嘟哝,没精神异常,大冷天的洗什么洗水澡?
永贞瞪了她一眼,冷哼起来,“你以为九弟是皇兄?”
说完这句,似忆起了太子,便擦拭起眼泪来。
王芷儿便问道:“听闻当日太子在殿内之时,八公主也在,不知道当日发生了什么事,让太子失去知觉?”
永贞抬起来头,眼底有泪,眼光冷冰冰的,“都是你那兄长做的好事!如果不是他装神弄鬼,怎么会让太子忆起了青鸾,心中悲痛,引得心悸病发?”
她悲从心来,伏榻抽泣。
王芷儿见她的肩膀哭得上下直抖,上前拍着她的肩头哄道:“八公主,太子去世了,你难道不想替他查清真相,让他在黄泉之下走得安乐?”
永贞抬着满是泪痕的脸,怔怔地望着她,“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替太子哥哥查明真相?在宫里头,落草的凤凰不如鸡,父皇是不会让我走出这里了,隔不了几日,我便会去陪太子哥哥了。”
她说得凄凉,眼泪滑过未施脂粉的面颊直往下流。
拿眼角余光悄悄儿打量王芷儿,见她脸色平静,心底倒有几分奇怪,心想,莫非王家两兄妹,都是冷心冷肺的?
王子钦是那样,这王芷儿也是这样!
永贞重伏到了榻上,闻到自己身上几日没换的衣服混着些腐乱变坏的食物气味,熏得她差点儿昏了过去。
她这样的凄惨,前几日还锦衣玉食,御厨精心配制的食物只要有一点儿不合口味便不想吃,令人把御厨拖下去打板子,可隔了几日,就变成了这幅样子,吃了王芷儿递过来的一支鸡腿,都要感恩戴德。
如果不替自己打算,她会一直这么凄惨的活下去,直至父皇下了旨意让她死。
如果不下那样的旨意,她连死都不成。
她不想过这样的日子,只要有一线生机。
王家大小姐是个机灵人,她早就知道了,她还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王家大小姐以为她已获全胜,那便错了。
让人躲在她的屋子里,装出要杀她的样子,只是为了证实那件事。
永贞眨着眼,在泪眼朦胧之中,朝王芷儿凄楚地道:“平乐郡主,我劝你还是快离去吧,宫中之事,可不是你这大家闺秀能掺和的……”
王芷儿望着她,沉默不语。
……
而这边,李迥两桶水淋上身,重换了衣服,总算好了些,牧杉急匆匆地赶了来,上前禀报,“王爷,属下跟踪神侯到了宫外,他似有准备,到了醉仙楼,便失了踪影,属下再也找不到他了。”
顾海奇道:“牧杉,你的追踪之术天下无敌,竟然也跟丢了他?”
牧杉道:“属下怀疑他早有准备。”
李迥正任由侍从给他系上腰带,听到这里,慢慢皱起了眉头,顾海跟着李迥多年,此时似也感觉不对,轻声道:“以穆倾城的手段,今日之事,是不是太容易了一些?”
李迥脸色一变,把给他系腰带的人一把推开,急步便向斜柳宫后院走了去,顾海与牧用两人忙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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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羞恼之色()
后院厢房的门关得紧紧的,伺侯永贞的,只有两名宫女,现如今那两名宫女都不在,红红被王芷儿派了出去,因此,厢房里只有永贞和王芷儿两人。
看着紧闭的厢房,李迥的手在颤抖,刚刚他还在心底想,不能让她成为那些失踪的女人之一。
他一脚踢开了房门。
房间里空无一人,一个推倒的茶盏倒在了茶几之上,往下滴滴哒哒地流着水,茶盏犹冒着热气,显示着主人离开的匆忙。
空气中尤有淡淡的香味,是她身上的味道,可她刚刚还巧笑发嫣然的人,却已消失不见。
屋子里的空气遽然下降了几度。
牧杉胆颤心惊上前,不敢看李迥冰冷的脸,道:“王爷,他们一定走得不远,还在宫里边藏着!”
李迥一掌打去,把对面床榻打得飞了起来,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那洞口边缘参差不齐,有新鲜泥沙的痕迹,显见是新挖的。
“查!”
在轰天的尘土之中,李迥冰冷的声音似夹着冰屑。
顾海与牧杉忙跳了下去,其它的侍卫更是噤若寒蝉,不用李迥吩咐,以斜柳宫为中心,四处查看了起来。
隔不了一会儿,顾海与牧杉从外边走进,一头一脸皆是尘土,向李迥道:“王爷,这条地道并不长,到了斜柳宫院墙之外,便没有了,属下在外边,发现有人被拖着走的痕迹。”
李迥脸色阴沉,匆匆走了出去。
顾海与牧杉忙跟着。
……
屋子里飘着冉冉的燃香,穆倾城斜斜倚在榻上,看着对面坐着的人微笑不语。
王芷儿眼神迷迷茫茫的,脑袋左转右转地看了看,似是刚看清了对面坐着的人,吓了一跳,坐直了身子,“我,我,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穆倾城温和地笑,俊美的面容如微风吹过湖面,美得不可思议,彬彬有礼地道:“自是本侯请你来的。”
王芷儿一下子从榻上站了起来,双手抱住了胳膊,瞪大了眼望他,脸上现了羞恼之色,“神侯,你太过份了。”
到底是女子,再怎么聪明伶俐,遇到这样的情形,总是会心慌意乱。
穆倾城脸上笑容更深,带着些宠溺,“你怕些什么?怕坏了自己的名声?你总归是本侯的人,本侯不会嫌弃的!”
王芷儿脸色乍红乍红,眼底怒意更深,道:“是八公主劫了我来的?”
穆倾城很欣赏她瞬间的冷静,拍着手掌道:“就是这样,这样才配做本侯的女人,本侯原打算让你当我正正经经的妻子,却哪知,你偏要作怪,把自己那妻子的名份给丢了,没有办法,本侯只得让你做个妾室了。”
穆倾城伸手手去,拿了茶几上坐着的那块玉佩,似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来,道:“这块玉佩,是你那兄长偷的,还是你偷的?”
王芷儿咬紧了嘴唇,气呼呼地瞪着他。
“不说?”穆倾城道,“本侯贴身藏着这块玉佩,竟也被人顺手牵羊而去,直至皇后拿了这块染血的玉佩递到我手里,我才知道,自己被人陷害了。”
他拿手指勾着那块玉佩,在灯光底下晃来晃去,玉佩莹莹有光,他肌肤如玉,笑意融融。
王芷儿后退一步,连连摇头,“我不知道,神侯,我不知道。”
穆倾城把那玉佩随手丢在了茶几之上,托着腮望定了她,“芷儿现在这幅模样,倒真让本侯有些怜惜呢。”
王芷儿再后退一步,腿便抵到了长椅边缘,眨着眼往门边望了去。
穆倾城看清了她的行动,有些愉悦,嘴角向上翘起,“芷儿,你还真不喜欢和本侯呆在一起啊。”
王芷儿哼了一声,停住了,首次正眼望他:“神侯想要什么,我现在略有些明白了。”
穆倾城有趣地望定了她,“是么?”
王芷儿笑了笑,温婉亲切,“我什么都可以答应神侯,但神侯,可要答应我一件事!”
穆倾城点头笑了,“这才是王家大小姐,做什么事,都不肯吃亏,好,你说吧,要本侯做什么?”
王芷儿咬牙切齿,“请神侯请了八公主上来,我有些话想问她。”
穆倾城盯了她半晌,拍了拍手掌。
隔了一会儿,两名内侍便领着永贞进到殿内。
永贞已换了一身新衣,脸上妆容精致,哪还有刚刚那儿狼狈模样。
看见王芷儿站在屋子中央,她只是笑了笑,嘴角露了些刻薄出来,“王家大小姐,你也有今天……”
话还没说完,王芷儿便扑上了前去,扯住了她的头发,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脚底下还补了几脚。
等宫人们在度过了当初的目瞪口呆,将两人拉开,永贞身上脸上,又跟在斜柳宫时差不了多少了。
穆倾城显见心底里想过了无数次王芷儿醒来之后的情形,也没有想到她会如此。
他真的气着了,脸上温缓的笑容消失不见。
王芷儿却吁了一口气,脸上展现出吃饱了好上路,报仇了去了黄泉路上也舒心的表情来,道:“神侯,说吧,要我替你做什么?您就别说什么当你小妾之类的话了,神侯的志向,比娶个人当小妾可大多了。”
永贞捂着嘴嘤嘤嘤直哭,边哭边道,“神侯,你说过,会保护我的!”
穆倾城恨得牙直痒痒,只得安慰,“八公主,您别和她一般见识……我这里有上好的伤药,给您擦上,一时半会儿便褪了肿了,脸上不会留疤痕。”
王芷儿在一旁遗憾地道:“今儿手指甲里没沾上毒物啊什么的,要不然挠上两把,我心里更舒服了!”
永贞哭声更大了,穆倾城哼了哼,她又把声音缩小了一些。
穆倾城忽然间想通了王芷儿与王子钦的相似之处,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猜测的事是真还是假……这两兄妹,都有把人气死不偿命的本事!
他凝眸望着她,冷声道:“王家大小姐问八公主之事,问完了吗?”
王芷儿点头,诚挚地道:“本来还想多问侯几下,但神侯的手下手脚太快,我没来得及。”
穆倾城差点仰望,心底里哪还有那猫捉老鼠的心思?
试想一下,他原本是只猫,要把王芷儿当掌下的老鼠来逗弄的,可这老鼠,忽然间变身,变成了一只大狗……
穆倾城道:“好,王小姐既是快人快语,本侯想娶你为妻,倒是真的,可惜王小姐不识抬举,说不得,本侯只有采取行动了。”
他一挥手,永贞便被人拉了出去,其它的人都退下了,屋子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王芷儿眼睛瞪得溜圆,眼睁睁地望定了他,见他开始解身上的腰带,这才害怕了,一下子坐在长椅上,指着他道:“你,你,你别过来!”
穆倾城刚刚被她这表情骗了一次,让永贞被撕打了一顿狠的,哪还能被骗第二次,把手上拿着的腰带松开,开始解外边的衣襟,冷冷地道:“芷儿,虽然不能明媒正娶,我也会好好儿疼你的,如果你做了我的灯笼,也是那最美的灯笼。”
他这话让王芷儿毛骨悚然,他的意思,他如果厌烦她了,就会把她做成灯笼挂着?
一眨眼的功夫,穆倾城把上衣脱了,几步把她逼到了墙角。
伊人如花的娇颜就在眼前,穆倾手指抚了上去,在她嫣红的嘴唇上滑过,左手抱住了她的腰,王芷儿一脚踢了去,反倒让他的双腿夹住了,让她只能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站着。
王芷儿眼底的倔强惊慌愉悦了他,让他眼底滑过一丝残忍,一只手固定住她,另一支手却来到了她的衣襟之处。
感觉有硬物抵在了自己的小腹之处,王芷儿的脸上现起了红霞。
惊慌大叫:“别,别,穆倾城,你是神侯,怎么能强逼一个弱女子?”
穆倾城冷冷地笑了,眼底燃起了隐隐的****,“本侯从不强迫人,只除了你。”
说着,他便吻了下去,王芷儿左避右闪,心底里直着急,怎么还不来?
大殿的门咣当一下被撞开。
昏暗有屋子陡现光明,穆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