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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你这种人会因为飞机事故死掉,”古畑任三郎叹了一口气,“我去问了饭田,他倒是难得给了个好脸。所以,里面果然有内幕?”
“可是啊,就算你是因为做好事而死,”老头子抹了一把脸,“我也一点不想夸奖你。”
“人老了,就是多愁善感,哎”
夏目贵志抱着斑,被树从背后拍了拍:
“夏目,你也来啦?”
“树,忍,牡丹,”夏目贵志和他们打招呼,“嗯,我看到了新闻报道,脑子一热,就”
“没想到,那个人居然会死,”树摸了摸后脑勺,“我一直以为,哪怕人类死光了,那个人都能活下去”
“听说是为了抵抗mu族,”仙水忍握紧拳头,“连他都死了说明敌人很强。我还是太弱了。”
“我一定要变得更强才行!”
牡丹:她知道醍醐京弥没死,可是不能说,忍得好辛苦
“临也君,你不去参加京弥君的葬礼吗?”岸谷新罗打电话给折原临也,“我还想约着你一起去呢。”
折原临也用肩膀夹着电话,双手在键盘上敲打:“哈?去他的葬礼干嘛?他又没死。”
“唉唉唉?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啊。”
“证据呢?”
“没有。”
“临也君,不要逞强哦?”
“没有!”
紧接着,折原临也就挂掉了岸谷新罗的电话。岸谷新罗叹了一口气:“算了,他不去也好,说不定会和静雄君在葬礼上打起来。还是直接联系舞流和九琉璃她们”
除了折原临也之外,还有许多人光凭直觉就知道,醍醐京弥肯定没死,比如泽田纲吉,比如皆川日史,比如恐山安娜
连桂宫凉子内亲王都特来吊唁,和她的老师远坂时耶一起:
“醍醐先生,我很感谢你让我去到了根源,”远坂时耶的语气沉痛,“还让我获得力量,成为了魔法使。”
“但是——”
“新魔法在这个世界根本用不了啊!是因为来自于别的世界的根源的关系吗?”她的语气逐渐激动起来,“我本来还打算倾家荡产求你把我送回那个世界的!”
“拜托你,复活!”
“啊啊啊对不起!”桂宫凉子内亲王脸都绿了,死命拖住远坂时耶,“我、我老师太过悲伤,精神错乱了!”
远坂时耶之后,是人偶师苍崎橙子。
苍崎橙子先是和醍醐京子打招呼,然后看着塞满醍醐京弥“生前爱物”的棺材沉吟:
“虽然很失礼,但有件事情我实在想问,不问的话,一定会寝食难安。”
“请问。”
“醍醐京弥的遗体,真的没有留下来吗?一点点也没有?”
“没有!”
土宫神乐只默默赶到,签到,烧香,捐钱,告别,在出门后才摇了摇头:
“不是都说,祸害遗千年的吗?”
在她之后,绪方精次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宫内厅、霞会馆、棋院、数学界、弓道协会、剑道协会等政府和非政府组织纷纷表示哀悼。由于醍醐京弥还是个演员,众多演艺圈人士、王朝唐红罗曼史以及黄金之月的整个剧组都陆续到场。
仓田纱南痛哭失声:“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小乱都不接我电话,直接出国了呜呜呜”
其他人可惜的是刀剑乱舞演艺制作会社居然解散了,不,还有一部分演员是庆幸没人抢他们饭碗。原本,他们还打算让刀剑付丧神们一起假死来着,但是这样做在神秘侧的工作量就太大了。
当然,刀剑乱舞演艺制作会社拥有的各种版权握在了迹部财团手里。
至于政府的反应——
“时之政府的技术援助果然撤销了一部分,但并没有完全撤销,”外务省抿紧双唇,“这个情况,比预想的要好很多。”
但文部科学省还是心疼:“早就说了,醍醐京弥不能死不能死!”
“这次又不是我们出手”
“上一次的后遗症还在呢!”
一阵吵吵嚷嚷过后,这些人还是做了决定:
“聊表诚意,对醍醐财团的政策倾斜还是先保持一阵。”
这对于才刚入主醍醐财团的藏马来说,已经足够。等到政府不再对醍醐财团提供政策支持的时候,想必藏马已经成长起来,足够庇护整个财团了。黄泉倒是想趁机对藏马出手,但碍于灵界和夜斗神,只能选择放弃。醍醐京弥即使“死了”,依旧给藏马提供了足够的庇护。
虽然醍醐京弥“死了”,“拜小野篁得永生互助会”却没垮,很多人都相信,醍醐京弥要么没死,要么回地狱当判官去了。反正这玩意的运作从来都和醍醐京弥本人无关
而更多的人关心的是,葬礼过后,三日月宗近跑哪里去了。许多导演、制片人呼吁,这么一个难得的美人千万不要因为刀剑乱舞演艺制作会社的解散而放弃自己的演艺事业。他们还发起了一个名叫寻找三日月宗近的企划,但死活找不到人,只好不了了之。
不过,这就是后话了。
“参加自己的葬礼,”折原临也引导完网络舆论,看着墙上的标靶,“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他冷笑一声,把标靶当成醍醐京弥的脸,丢出一支飞镖,直插红心。
“醍醐京弥!”
与此同时,麻仓好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怎么说呢,生前录影剪辑得很不错,”醍醐京弥摸了摸下巴,“连我都差点以为自己是个积极向上、奋发进取、为科学事业献出全部精力的伟人呢。”
麻仓好:“”
“看这张照片,”醍醐京弥指着自己的黑白遗像,“果然比彩色的更帅?”
黑白照片比彩色照片更显气质倒是真的。
“还有呢?”
“还有?嗯”醍醐京弥碰到了遮挡住了上半张脸的纸面具,“脸上戴的纸面具,头上戴的天冠(三角头巾),感觉很容易就会破掉吔,果然还是得换成布和铁丝?”
他这副打扮等于是把自己当成了“鬼”,于是,在星轨既定的命运中,他又死了一次,脱离了星轨的视线。当然,这样的装束也只能瞒过一时。
从今往后,他不能再回应此世之人的呼唤,不能再留下任何可辨识的痕迹。
就算姐姐和外甥知道他还活着,也只能对他视而不见。
“接下来呢?”麻仓好果断转移话题,“你想要做什么?”
“当然是,配合佟泽君的计划,改变世界,”醍醐京弥伸了个懒腰,“国内早该来个大扫除了,只有这样,小孩子们才能无忧无虑的长大。”
麻仓好嗤之以鼻:“开什么玩笑,你是这么有奉献精神的人吗?”
“我呢,是华族后裔,天生是制定规则的人,”醍醐京弥拍了拍胸口,“偶尔还是要热血一把的嘛,就当是回馈这个养育我的世界了。”
“你要一起来吗?”
他向麻仓好伸出手。
麻仓好死死瞪着醍醐京弥的手,一言不发。
“小时候,被无聊刻板的现实环绕,总想要改变一切,”醍醐京弥的眼神略带感伤,“长大后,我明白,我能改变的其实很少。”
“但总归,是能改变一点的,不是吗?”
麻仓好开口:“那又怎样?”
“嗯?”
“你已经来不及了,”麻仓好的长发随风摇摆,“也许连结果都无法看到。”
“有什么关系,我可是连人生的一半都没有渡过呢,”醍醐京弥摇了摇头,“以后总有机会的。”
“不会不甘心吗?”麻仓好问,“你已经被当作病灶祛除,没有了归处。”
“从此,你只能在各个世界中流浪。”
连他出生的世界都不要他了,其他的世界又为什么要容忍他?
“也可以换一种说法,”醍醐京弥闭上眼睛,“我正向更深更广的未来前行。”
这也是麻仓好竭尽全力摆脱。,想要实现的目标。
“可你即使不做什么,”麻仓好顿了顿,“这个世界也会按照既定的设计运行下去。”
即使醍醐京弥什么也不做,事情也会被解决掉。
“这个嘛好,你知道斋藤绿雨的话吗?”醍醐京弥想了想,念道,“镜乃迷具,非悟具也。”
“数人持镜,即有成魔者。非照魔者,造也。即镜可窥见,不可久视。”
“既定的命运,就像镜子一样呢。”
镜子能照见的,只有表象。人不能过度依赖镜子,过度依赖镜子,只会走火入魔。
“可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麻仓好冷冷道,“你为什么要邀请我?”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醍醐京弥歪了歪头,“就当陪我一起,好吗?”
麻仓好考虑了一会儿,终于握住了他的手。
“好,”他扬起下巴,“不过,我是为了你,而不是为了改变世界。”
“哇哦,那可真是太感谢了。”
麻仓好撇过头,别别扭扭地道谢:“毕竟,我我也受你的帮助良多。”接着,他又忍不住开口:“没想到,你也会想要热血一把。你一直以来都是那么的”他想了一会儿,想到一个词,“无利不起早。”
“误解,绝对的误解,”醍醐京弥双手在胸前划叉,“我当然也有热血上头的时候,要知道”
他侧过脸,有阳光照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他的瞳孔中有金色的流光划过,麻仓好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却能从中窥见他的灵魂——仿佛正在烈烈燃烧的灵魂。
“男人至死——是少年。”
围棋会所的小电视里,正在播报新闻:“已过世的天才数学家、物理学家醍醐京弥被提名为本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
“啊,还在炒作这条旧闻。”
“如果他还活着,一定能再多拿几个大奖。”
“可人家已经死了啦真可惜。”
“所以说坐飞机真的不安全。”
“不要乱说,飞机失事的几率很低的。”
“可一旦失事,死亡率就是百分百。”
“也没有百分百啦”
“反正我就那意思,你明白的?”
进藤光听着耳边的议论,眼睁睁看着塔矢亮的表情越来越沉。要知道,这孩子还没有从崇拜的前辈突然去世的打击中缓过来,一听到和醍醐京弥有关的事情就不高兴。
“哎呀,你们吵死啦!”进藤光直接打断道,“这里是围棋会所,安静,安静一点啦!”
“哦哦,抱歉抱歉,一不小心声音就大起来了。”
“吵到你们了?真是不好意思。”
“啊,对了对了,小光,你们那个朋友,藤原佐为好像已经拿到本因坊头衔了?”
进藤光点了点头:“嗯,对,怎么了吗?”
“我记得,他被称赞是千年一遇的天才棋士?”
“没错。”
“那他能不能赢过那个alphago啊?”
“哈?”
“这个,这个”如果是以前对围棋半懂不懂的进藤光,一定会直接站在藤原佐为那一边,但现在的他嘛“我也不知道,总得先比过才知道?”
“那个韩国棋手已经输掉了,输的好惨的。”
“都说恐怕人类已经要被人工智能全面超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