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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重生,狼王的毒医皇后-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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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我们要吃掉这头熊!”

    众狼人穷凶极恶,一双双绿眸森寒,却不像要吃熊,反而像是要吃他们。

    呼延袭忙抓住暖儿的手腕,不动声色地后退几步,让开路,从容做了个请的姿势。

    “你们若敢吃,就尽管吃。它吃了恶人的血,因为被掌控,才落到这步田地!”

    说完,他便拉着暖儿走。

    呼延明月坐在在远处的树冠上,拿着望远镜看到那一幕,嗤笑一声,“没了这只熊,我看你们怎么回去?!”

    一路保护她的狼人护卫,坐在一旁,无奈地叹了口气,已厌倦了这小娃儿一路的小诡计。

    他无奈地提醒,“小郡主,咱们该回去。王爷和王妃参加南赢王的婚礼,若找不到小郡主,定然会心生怀疑的。”

    呼延明月小手打在他的肩上,“我还没看完好戏呢!真是扫兴!这就回去吧。”

    “是。”

    护卫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暖儿和呼延袭,他倒并不想多管闲事,只是担心,那对儿小人儿会中计之后,再无回去的可能。

    他足尖轻点树枝,转身便朝着大营的方向飞去。

    他们刚走,凤纯便似凌空的仙,无声落在了摇颤的树枝上。

    狭窄的石子路,踩上去哗啦响,仅能容纳一辆马车通行,绕过了池塘,直通往错落有致的民宅深处。

    暖儿跟着呼延袭,迈着小步子,却不放心地一步三回头。

    “袭,他们真的会吃掉熊。”

    “除非,那些狼人是傻子。”

    “……”

    “眼见着快到晌午了,我们现在应该去寻找嫁衣。说不定这村子里有锦缎庄,或者裁缝什么的,我带了钱,我们直接买一套,说不定还能赶在婚礼之前带回去。”

    暖儿不禁暗恼自己笨,明明是打算好,要出来买礼服的嘛,竟连钱都忘了带。

    “袭,你怎么弄到的钱?”

    “昨晚偷得父王的,趁着他更衣,我拿了他的钱袋。”

    钱袋……父皇和娘亲身上,好像从来不带这种东西耶。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就算买到了,赶回去也迟到了。”

    “如果没有礼服,婚礼定成不了。”

    “其实,我不喜欢外公迎娶那个陌生女子,迟了也好。”

    “……可你外婆不是好人,大家都这么说。”

    “你觉得呼延明月是好人吗?”

    暖儿噎了他一句,就甩开他的手,快步朝前走去。

    呼延袭愣了片刻,忙小跑着追上去,偷觑了眼暖儿气鼓鼓的小脸儿,忙道,“呼延明月当然不是好人,以后,我们再也不和她玩了,我发誓,话也不同她讲了。”

    暖儿不敢恭维地摇头,“你若和她讲话,可不要诬赖是我逼你发誓的。”

    “……”

    两个小人儿一前一后,穿街过道,在陌生的村寨里转了一圈,不知不觉绕到了城隍庙的集市。

    城隍庙的黄金位置被花农占据,他正在夸赞自己的花,明明是深山里挖的野花,重在陶瓷盆里,就有了……“堪比皇后娘娘之美之纯的香气。”

    炒瓜子和花生的伙计拿着铲子,在大锅里翻搅,香喷喷的气息,弥漫了整条集市。

    “现炒现卖,不好吃,不要钱。”

    路边卖糕点的,正在做豆沙馅的糯米团,豆沙加了糖,烤制出来,弥漫着香甜的气味儿……

    还有一位卖胭脂水粉的女子,弄得一身花枝招展,拿着一盒西域胭脂,招揽女子过去看。

    小孩子们则成群结队,追着卖冰糖葫芦的满街跑……

    古老粗壮的大槐树,在街道两旁,疯狂伸展着树冠,为集市上的人,遮挡了阴凉。

    这一切,像极了一场美好的梦。这里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护卫巡逻,村民们全凭自觉,所有的东西等价交易,无欺诈,无诓骗,无阴谋……

    暖儿和呼延袭,似从没有活过一般,好奇地东走西看,不忘买了好吃的带着。

    耳边交织了那些热闹,心里却意外的,寂静如水。

    集市很热闹,城隍庙却很简陋,灰瓦白墙,墙头上长满了狗尾巴草,却是这村子里最静谧威严的古老建筑。

    自大门口可以看到,巨大的圆鼎香炉就摆在院子里,里面香灰似要溢出来。

    有人还在举着香弯身祭拜,有的在求姻缘,有的在求家宅宁和,有的在求大富大贵,那祈祷的声音,似默念经文般,凝重神圣。

    立在香炉内的大束大束的檀香,香雾滚滚,一团一团,飞升上天,仿佛,湛蓝的天空里,真的有无所不能的老神仙,能听到他们的祈祷。

    日暮西斜,逛遍集市的两个小人儿坐在城隍庙的墙头上,好奇地瞧着那些跪拜祈祷的人,看大戏般,全然忘了时间。

    ………题外话………抱歉,对不住大家,家里人手术住院,最近太忙,只能一更……::》_

第305章 爹娶妻,娘嫁人() 
因那卖炒瓜子的人直肆无忌惮地吆喝,“不好吃,不要钱”。

    俩人儿便跑到那摊子上,各自抓了好几把瓜子,直嚷着“不好吃”,拿衣服兜着瓜子就跑。

    随后,还买了香甜的糯米团,糖炒栗子,冰糖葫芦……这几两银子便能买到一大堆的食物,竟是比皇宫里的山珍海味还可口。

    所以,墙头上,有看,有吃,有说,有笑,半点不寂寞。

    暖儿吃着香甜的糯米团,瞧着一对儿男女甜蜜并肩,在那圆鼎香炉前,凝重地齐齐拜下去,被糯米团甜醉的小脑瓜,激起一阵涟漪逆。

    “袭,糟啦!我们好像错过婚礼啦!而且,忘了买嫁衣呐。”

    “呃……不是好像,是真的!”嗑瓜子的呼延袭,转头寻找天空里的太阳,却见那东西竟不知何时,跑到了西边去,“我们死定了。”他含混说着,差点吞了瓜子皮鼷。

    暖儿却还舍不得丢掉手上的糯米团,又咬了一口,忙扯呼延袭腰间的钱袋。

    “你快看看还有多少钱?够不够买嫁衣的?”

    “我们还是先去找嫁衣吧,如果不够,就偷一件!”

    两个小家伙刚商量妥当,却被什么可恶的东西挡了眼睛。

    不,不是只挡住了眼睛,而是罩住了头——是黑布袋。

    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城隍庙神佛的面,竟——持质掳劫?找死!

    “暖儿?!”

    呼延袭凶悍地挥打挣扎,满襟的瓜子从墙头上撒下去,哗啦如雨,糯米团,糖炒栗子,夹杂其中,滚落满地。

    墙头下,几个乞丐飞扑过去争抢……

    暖儿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正被人夹在腋下。

    因对方猝然飞身坠地,她被颠得胃里一阵翻搅,刚吃进去的冰糖葫芦、糯米团,差点吐出来。

    “袭……救我,袭……”

    茫然的黑暗里,闪烁着点点星芒,是透过黑布绵密的网格,投射的细微光线。

    斑驳的光影里,城隍庙越来越远,路人们侧目,冷漠地瞧着她,那眼神,与看一只被鹰抓了的小鸡崽没什么差别。

    大片乞丐扑在那墙头下,只顾了争抢糯米团……

    那炒瓜子的人,嘲讽冷笑,“这两个小贼该死!若是清炖,别忘了分我一碗汤。”

    暖儿恐惧地忍不住嘶叫,想象力丰富的小脑瓜里,浮现自己和呼延袭被肢解、清炖成汤的一幕。

    这里不是京城,不是皇宫,没有护卫巡逻,也没有官员执法,死一个人,似踩死一只蝼蚁。

    她看到抱着的呼延袭的,是一个身穿褐色橙花锦袍的女子,呼延袭的手脚随着她的步子,一颤一颤地,全无意识,似已然死过去……所幸,还能听到他的心跳和脉搏。

    小小的暖儿这才明白,为何父皇日以继夜地制定那些律法,为何他在皇宫、在凤影宫,在她、哥哥和母后所经的每一处,摆下那么多护卫……

    自幼被捧在掌心里,骄纵习惯了。

    这前所未有的绝望,以及腰腹的窒痛,都是从未经历过的。

    她惊惧,更怕死。

    本能地踢踹挣扎,丢了糯米团的小手,化为锋利的狼爪,挥打对方的身体,撕扯不停。

    “袭,快醒醒……袭……”

    后颈上一阵钝痛,娇小的身体也瘫了下去。

    路旁的房顶上,一抹出尘脱俗的白影飘然落下,目送着那一对儿男女掳劫了两个孩子过去,无奈地叹“这样贪玩,多吃点苦头,也是好的。”

    *

    靖周大营内,南赢王的婚礼,并没有因为两个小娃儿的捣乱,而违逆圣旨。

    吉时将至,新娘子末药,一身红绸中衣,静候于自己的寝帐内,只等礼服前来。

    梳妆台上的红烛,跳跃着火苗,隐隐不稳,她怔怔看着那火焰,没有修剪烛芯。

    她没有外出,也没有派遣宫女去查探动静。

    这似一场天意。

    没有了礼服,那撼天战神,便有了思忖婚礼是否该继续的时间。

    她这样普通的女子,说到了不起的一点本事,不过是精通医术,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能配得上他,他若拒绝这场婚礼,合情合理。

    另一座寝帐内,陌影一袭明黄的凤袍礼服,因近日大喜,难得添了浓妆,额上红宝石的华胜低垂在眉心,映得凤眸剔透深邃,艳美惊心。

    严怀景正在一人多高的镜子前,被两个小厮俯视着整理红纹黑袍。

    束腰广袖,金色的虎首护肩,显得肩宽腰窄,贵雅不凡,若非他气韵太过静冷沉郁,几乎难辨年龄。

    从镜子里看到进来帐帘的女子,他心头微窒,“迤逦”两个字到了唇边,终是没有唤出口。

    他凝眉深吸一口气,迅速扬起唇角,转过身来,“影儿,你怎么过来了?外面百官送贺礼,你该陪着玹夜一起招呼他们。”

    陌影把托盘放在桌案上,很想扯动唇角,却奇怪,今日明明是大喜日子,她竟笑不出。

    “恐怕暖儿和袭儿不能准时回来了,我备了两套礼服。父王若真的决定成婚,别让新娘子空等,若是不想成婚,女儿愿意代劳,去通传一句。”

    她曾等待了三年,深知等待的滋味儿不好受,而挣扎于抉择,更是痛不欲生。

    “婚礼闹成这个样子,已然无法收拾,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既然如此……您这身礼服,太过冷肃,不太合宜,还是穿大红的吧。”

    严怀景摆手示意小厮们退下,他兀自又整了整衣领,含笑审视过自己,才转身面对着女儿。

    “为父早已过了当新郎的年纪,还是穿得舒服些的好。”

    他走到桌旁,把那套男式吉服从托盘上拿开,把女式的摆在中央,整理好边角,一手拿起托盘,一手拍了拍女儿的肩。

    “我亲自去给末药送过去,也好让她安心。”

    “父王,还是我去吧!婚礼之前,新郎新娘不宜见面的。”

    “这场婚礼,总要有一个人开心,还是我去吧。”

    那帘幕呼一下飘起,宏大的寝帐内,独剩下陌影一人。

    她忽然明白,父王虽迎娶别的女子,还是因为,太爱欺瞒他二十多年的凤迤逦。

    他迎娶别的女子,是不想让他心爱的女子,挣扎于两个男人之间,左右为难,他要成全她得到儿子的心愿,要成全她和呼延协曾经幸福的百年。

    如此醇厚、包容、宽阔如海的爱恋,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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