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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重生,狼王的毒医皇后-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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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陌影,你一派胡言,白恶乃是绝症,静姝好端端的,怎会有这种疾病?再说,白恶病发之后,口吐白沫,而不是晕厥……”

    她话没有说完,新娘子突然睁开了眼睛,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癫狂地嘶吼着,撕扯着身上的袍服,那手臂,肩头,突然长出一个个白色的斑疹,唯独脸上还安好无恙。

    众人惶恐远离,连凤想容惊恐地踉跄后退,被裙摆绊住,跌在地上。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抓狂的新娘子,直抓向身边最近的人……

    百里玹夜担心地忙把陌影拖开,迅疾一掌打在新娘的后颈。

    狰狞嘶叫的娇躯突然停住,众人惊魂未定,陌影趁势上前,撕下了新娘子脸上的易容面具,露出一张白斑斑驳的脸。

    众人都奔到了礼台前,百里玹夜俯视那张脸,阴鹜冷哼了一声,在不愿多看第二眼。

    “怎么会是安凝?!”严太后也从凤椅上站起身来,斥责问道,“凤想容,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们天狼这是要诈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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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若即若离不知羞() 
凤想容不可置信地俯视着地上的女子,清楚地记得,乘坐喜凤华车离开天狼皇宫的,是呼延静姝。

    而眼前的安凝,此刻应该呆在天狼皇宫的冷宫别院里。

    陌影趁着他们争吵,忍不住仔细瞧手上毛孔细腻的易容面具,这东西实在精妙,触手柔滑,纤薄而不透,略一修剪,岂不是扮成谁都可以?

    身侧,传来一声低沉的提醒,她侧首,对上近在咫尺的绝美侧颜,拼命压抑了心跳,才不至于乱了心绪。

    百里玹夜暗觉腰侧已然痊愈的伤痕刺痒,忍不住摸了一下,佯装忙碌地一眼不看她,抬眸亦是冷观凤想容与严太后,这两个争斗了几十年的女子,争吵得不可开交魍。

    “凭你医术绝顶,竟然看不出这是人皮?”

    “人皮?”她恐惧地忙丢掉。

    他手一伸,便接在掌心里,“如此精妙之物,丢了可惜。安凝的易容术,是我亲手培养的,这东西,是趁着人活着的时候,慢慢割下来,用药水浸泡,晾干,经过多重复杂的工序,才做成的。檎”

    她不敢相信,在他婚礼被破坏的这一刻里,他竟然对她说这种恐怖的事。

    “为何告诉我这些?”她忍不住庆幸,自己没有疯狂地抢婚。

    他看了眼始终关注着这边的凤颐,冷声道,“是想提醒你,你终究是不了解我,不知我经历了怎样的痛,也不知我身上心上有多少伤多少仇。”

    “怎么?心疼安凝了?怕我真的把安凝毒死?”

    他不想多做辩解,“说到底,是我没有教好她。”

    陌影憋闷了满腔的怒火,凤眸煞然血红,忍不住便朝着那坐在龙椅上的男子斥道,“珣帝未免太糊涂,不知新娘子是谁,就叫自己的儿子迎娶!安凝这是要借着出嫁,为自己的父亲报仇呢,若是她真的嫁给了御熙王,势必暗用手段,让靖周皇族不得安凝。”

    百里珣站起身来,上前亲自检查安凝的身体,确定是其本人之后,方才下令,“押入大牢!听候处置。”

    护卫们把安凝拖走。

    百里珣冷斥,“凤想容,当着诸国使臣的面,你必须给朕一个交代!”

    严太后凤首拐杖戳在地上,“还要什么交代?天狼战败,说是诚意投降,却无半分诚意!若寻常官员弄虚作假,便是欺君死罪。天狼如此任意妄为,是凤想容仰仗自己长活万年,不把靖周放在眼里!”

    “严太后,你误会了,哀家也不知这怎么就成了安凝。”

    凤想容思前想后,不禁懊悔自己失察,她忙朝严太后俯首一拜。

    “哀家再次向靖周致歉,关于婚事,哀家定然会重新甄选公主……”

    百里珣不耐烦地摆手,“不必了!朕还是坚持初衷,天狼每年纳贡!”

    陌影恍然大悟,这才明白,这和亲亦是一笔交易。

    天狼三十万大军战败,粮草被烧,国库亏空,凤想容自然是要想一些法子缓一缓内急。

    不过,这和亲,她着实选错了人。

    婚礼未成,诸国使臣们似看了一场闹剧,尴尬起身,纷纷告退。

    始终未发一语的凤隐,从龙椅上起身,对百里珣说道,“珣帝,朕有话与你商议,能否借一步说话?!”

    “请随朕去御书房。”百里珣朝他一个请的姿势。

    凤隐带着凤颐、虞贵妃过去。

    陌影偷觑一眼众人,不着痕迹地走到百里玹夜身侧,愠怒瞪着他。

    他转身避开她,命皇宫总管收整礼台,另外布置酒宴,宴请诸国使臣赔礼致歉。

    陌影便耐心等着,见他冷酷骇人的神情和缓,才开口,“你真的生气呢?我这样做,还不是怕你娶了别人?”

    “我要娶你,你不应,还不准我娶别人?严陌影,你还真当我是你的?”

    “你就是我的!”就算他不是她的,也是宝宝的爹,她帮宝宝留住他,无可厚非吧!

    “不知羞!”他清冷嗔怒,心里却欢喜甘甜,剧痛被压到了不知名的一隅。

    既然被他这么说了,她便愈加地“不知羞”,饶有兴致地围着他转了一圈,似狐狸寻到了最美味的猎物,抿唇一笑,抬手不着痕迹地勾住他吉服的袍袖。

    馨香缠绕满身,狐皮披风蹭过了吉服,他只觉得自己被这丫头调戏,烦躁的甩袖躲避。

    她指尖划过他丝滑的锦袍,小心试探握住他的手,冷热相触,泪冲击地鼻翼微酸。

    他迅速把手背向身后,漠然经过她,下去礼台,朝着僻静的御花园走去。

    瞧着那俊秀惊艳的背影越走越远,她失魂落魄地僵站在礼台边沿,凤眸贪恋地不忍眨动。

    她怕他开始憎恶自己,更怕,这一别,再无相见的可能。

    眼前一只手挥了挥,她回过神来,就见百里嫣站在身侧。

    “人都被六弟他们引开了,还不去追?!”

    陌影疑惑环顾四周,这才发现,礼台四周只有宫人在忙碌着收拾桌椅和礼台。原来,刚才百里玹夜催促着众人去布置赔礼宴,是要引开那些人?!

    她忙给百里嫣一个拥抱,直奔向御花园。

    两人一前一后,似追逐,又似约好了一般,到了静无一人的湖心亭。

    四周萧索,湖面结了冰,冰又被雪覆盖,厚厚的,层层叠叠,融化不开。

    他停住脚步,迟迟不肯转身,伟岸的身躯,一身妖艳绝美的红,映在雪景与雕梁画栋之间,美若出尘的仙魔。

    她气喘吁吁,小心翼翼地迈进亭子里,生怕再把他惊跑了,气息一口一口,弥漫成白雾,却赫然想起,这是两人初遇之处。

    那一晚,他将她从水里捞上来,如今想来,竟恍若隔世。

    有咚咚的声响,突兀地杂乱无章,她绕到他面前,两人相对,那声音就忽然有了一致的节奏……原来是彼此的心跳声。

    她上前要扑进他怀里,他却强硬转身避开,害她额头正撞在他肩臂上。

    听得她闷哼,他叹了口气,又矛盾懊恼,终是将她扯进怀里。

    两人就这样静谧相依,须臾间,似地老天荒,海枯石烂,所有的误解分离,血海深仇,似微不足道。

    “我不相信清歌的话,也不相信凤隐的话。若去那边求证一切,恐怕你的父母不会见我,你代我问清楚,那件事是不是真的,不准骗我。”

    “如果是呢?”

    “我们便只能是仇敌。”他拥紧她,歉然叹了口气,“那是我的母亲,我努力这些年,都是为这一件事。”

    “好,我帮你去问。”

    话就此说完,两人还是缱绻不舍,拥着对方,不肯松手。

    她轻抚着他胸前的刺绣,忍不住问,“新郎官,有没有人对你说,你穿这一身很好看!”

    他板着脸看她一眼,见她唇角扬着笑,忍不住抬手狠狠地抹了下她的唇。

    “你到底给安凝弄了什么毒?可还能解?”

    她不自然地按住唇角,也按住了他留下的点滴温度,双颊蓦然绯红。

    “怎么?你心疼呀?!”

    他哼了一声,却又辨不清,她这是一声心疼到底问得是什么,刚才这一下,力道似乎是重了。

    “你这样做,不怕血魔王罚你?”

    她痴迷地听着他的心跳声,漫不经心地笑道,“鞭子提早就挨过了,所以,我就算真的把你劫走了,他也会袖手旁观。更何况,天狼与靖周合盟对血魔没有任何好处。”

    “既然如此,为何不直接把我劫走?”

    “怕你提早见了莫清歌,我若强掳你走,你会反刺我一刀……”

    他怎么会那样做?她为他生,为他死,就算上一代有仇怨,他也不会伤害她。

    四目相对,两人眼眶皆是幽幽灼红。

    望着他深邃的眼,她痴痴怔住,只想这样永远看下去,眼里却泪花溢满,视线模糊。

    他动容一叹,轻柔地吻,落在她唇上……

    听到那一声,“影儿,我们该回寝宫了”,他强硬深吸一口气,迅速远离她,收回手。

    馥郁的馨香流火似地在心肺里烧灼,见她仰着头,闭着眼睛,木然不动,他气恼地提醒,“叫你呢!还傻子似地杵着做什么?”

    她似被打了一拳,身子不稳地晃了一下,恍然回过神来,就见百里玹夜走向亭子外,凤颐正站在九曲栈桥上,朝自己招手。

    阳光里,那男子裹着厚重的黑色貂皮披风,面容深藏在披风帽下,远远看去,那帽子下一团黑暗,只有一双眼睛在闪烁,像极了冰冷的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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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狼宝宝,救父王() 
陌影硬着头皮走出亭子,见百里玹夜在前面抬手摸腰间,似有不适,她快步跟近,歪头细瞧,才发现那布料有两寸长的缺口,似被锐器刺破的。

    当着凤颐的面,本不想再多管他,见他竟抓挠那个部位,终是忍不住上前,拉住他的手肘。

    “别动。”

    百里玹夜疑惑转身,就见她蹲下去,水葱似地指,勾开他腰侧的伤口。

    “小伤,已经痊愈,没什么。魍”

    “既如此,你抓挠什么?”

    “痒。”

    见凤颐朝这边走过来,他侧身挡住她,视线克制不住地低下去,扫过她修长的睫,灵秀的鼻尖,专注的神情,满是对他的在乎檎。

    紫色狐皮披风与储君的立领锦袍秀雅的领边,簇拥着丰盈的莹白,随着如兰的呼吸,那一隅轻轻起伏……俨然是在谋杀他的理智。

    金凤钗上垂坠的冗长流苏,似一串一串的铃兰花,在耳畔妖冶动人,直垂在脸庞……

    “只是痒吗?有没有别的不适感?”

    里面黑洞洞地,她看不真切。吉服内里是中衣,中衣里面,还有内衫,层层隔开,阻挡了光线。

    她从腰间取出紫檀小弯刀,把布料口子刮得大了点,发现,他白皙的肌肤上,有一条黑色的细纹,而且,细纹边缘上,似有细须在移动,延伸……

    “这伤是怎么弄的?”她颦眉抬头,“问你话呢!”

    他恍惚轻咳一声,从她身上移开视线。

    “被凤想容刺了一刀。”见她还是不放心地查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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