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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不去管那个什么该死的工作,如果……
咬着唇,她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一帮人从走廊那头急急忙忙的跑来,“人呢?在哪?!”
她睁开眼,扭头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冲在前面的安以诺。
“爷爷呢?他在哪里?”安以诺都快要急哭了,拦住一名医生就问,“刚才送进来的老人在哪?”
“呃,正在抢救呢!”
她的脸色一片煞白,差点晕倒,幸好旁边的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扶了住,“以诺,坚强点。”
“二叔,爷爷他……”安以诺哭着看向那边,当她看到夏蓝时,不敢相信的尖叫道,“夏蓝,又是你?!”
她挣脱安肖益,冲过去,抬起手,狠狠打了她一耳光,怒吼道,“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好了,为什么要害我的爷爷?”
第199章 刽子手()
夏蓝的脸侧在一边,嘴角有丝腥甜,头发挡在脸颊上,遮住了那里的掌印。她抬手拭去嘴角的血,转过头,目光清冷。
安以诺却像发了疯似的,一把抓起她的衣襟,“你还我爷爷!把爷爷还给我!你这个刽子手!刽子手!!”
夏蓝面无表情,无动于衷的样子,完全任她撒野。
只因,这一次,她对不起那个躺在里面的老人……
“夏蓝,你这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安以诺将她拖下椅子,一路拖到急救室的大门外,指着那里,声嘶力竭的叫着,“我爷爷哪里得罪你了?你说啊!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的对他下毒手?!他只不过是位七十多岁的可怜老人……他做错了什么……他就是想替他的孙女讨个公道而已……你恨我就算了,为什么要对我的爷爷下毒手呢?爷爷……”她边说边哭,低下头,狠狠的瞪着夏蓝,“你还我爷爷!”说着,她抡起拳头就往下砸,一下下都砸在她的胸口上,脸上,每一下几乎都用尽力气,像要把这段日子来受的窝囊气全都还回去,不放过任何一次发泄的机会。
“以诺,你冷静点……”安肖益连忙过来要拉住她,可安以诺却疯狂的推开他,对着夏蓝连打带踢,通红的两眼,燃起了阴狠的光芒。
“住手!”
霍然一声怒吼,从走廊另一头传过来。
随即,一道颀长的身影掠至,一把推开她,安以诺踉跄着撞到墙上,咬着唇,愤恨的瞪着来人。
费司爵就像只暴怒的雄狮,推开她后,将趴在地上的女人扶了起来,看到她脸上的青紫,鼻血染红白色衬衫的前襟,嘴唇也肿了起来。他眯起阴鸷的眸,将她搂在怀里,站起来,转身,残忍冷酷的盯住安以诺,“谁让你伤她了?!谁给你的胆子伤她?!你想死吗?!”
安以诺被他好像要吃人的样子吓坏了,身子缩了缩躲在安肖益身后,“二叔……”
安肖益忙说,“爵,这件事恐怕有点误会……”
费司爵倏地扭过头,阴戾的目光直射他,他一怔,不觉间,竟被这个小自己很多的年轻人震慑住,张了张嘴巴,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费司爵一步步逼近安以诺,“我要你死!”
“啊!”安以诺吓得蹲下身子,大喊,“爵,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怀了你的孩子……”
安肖益愣了住,“以诺,你、你怀孕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告诉我们呢?”
费司爵没听到一样,犹如失去理智的恶魔,步步紧逼,双眸嗜血,“你怎么能伤她?!”倏地,一手扯住她的长发,安以诺尖叫着摔倒在地,“爵,放手!好痛啊!你弄痛我了!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忘了我肚里的孩子吗?你也要伤害他吗?”
费司爵倏地拉近她,残忍的模样,早已不见平时的优雅迷人,“别跟我提孩子!我的孩子,只能她生!”
安以诺怔愣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爵,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我的孩子是你的啊……你的孩子……”
费司爵笑得狰狞,倏地抬起手,眼看着就要落下。安以诺怔怔的,连躲都忘记了。
“够了。”
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搭在他的腕上。
费司爵动作一僵,慢慢转过头,看着怀里的女人。
夏蓝随意的用袖子擦擦鼻血,清眸微转,对上他心疼到似要滴血的眸,又扫一眼对面那个又怕又恨的人,“想打的,没打够的,可以等里面的人出来后继续。”
安以诺咬着牙,狼狈的爬起来,瞪着她,恨恨的说,“夏蓝,爷爷的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费司爵倏地一道眸光闪过,她畏惧得又躲在安肖益背后。
“疼不疼?”心疼的看着她脸上的伤,一股莫名的怒气冲上头顶,双拳紧握,“我要杀了她!”
听到他的话,安以诺脸色惨白,全身抖个不停。
安肖益忙说,“以诺也不是存心的,毕竟,她是担心爷爷。”随即,看向夏蓝,话锋一转,“家父遇到交通意外,恐怕,还需要请这位小姐协助调查了。如果,当真与你有关,不管有谁在你背后撑腰,我们安家就算倾心家力,也绝不会善罢干休!”
“二叔……”安以诺感激的看着他,有了二叔的支持,她才不会怕呢!
安肖益安抚似的朝她点点头,“放心,有二叔在,没人敢动你一下。”
“谢谢二叔……”
费司爵深吸一口气,回头,骇人的目光冷冷的盯视着他们。就在这时,听到怀里的人轻呼一声,忙扭过头,“怎么了?哪里痛?告诉我!”
夏蓝的眉皱了皱,只是摇头。
“医生!医生!”费司爵叫来医生,夏蓝却制止住,视线调到急救室,费司爵立即会意,纠结半晌,才抑制住想要绑她去检查的冲动。
安以诺冷笑,“这时候,还装什么好人?要不是你,爷爷怎么会躺在那里?夏蓝,你真是太会演戏了!爵,你应该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个女人,不要再被她欺骗了!你可以不认我,可是……你怎么能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认了呢?”她越说越气,眼圈发红,哽咽着说,“我心甘情愿的想要成全你们,没想到……你现在竟然会绝情到这种地步……”
费司爵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浑身掀起狂风骤雨般的怒气,“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我的孩子,只有夏蓝才能生!”
“那我呢?”安以诺突然失控大叫,“我算什么?我肚里的孩子又算什么?”
费司爵眯起残忍的眸,这一瞬,完全冷血到令人发指。
“不要再跟我提孩子的事!就算你死一千次,也不足以弥补你犯下的那一次过错!”
安以诺惊呆了,他知道了!她瞪大双眼,脸色苍白着,“爵,你……你不要听她瞎说,我没有……我……”望进他的绝情,她崩溃了,站起来,厉声叫道,“我的孩子是你的骨肉啊,你不能不认!”
第200章 冒牌货()
就在这时,急救室的门开了。
看到医生出来,安肖益马上奔过去,口气微急的问,“医生,怎么样了?”
“暂时脱离危险了,病人大腿骨骨折,颅脑损伤,需要住院观察段时间。”医生摘下口罩,表情有些凝重,“这些其实都不是最重要的,我们发现病人脑中有颗肿瘤,这还需要进一步的检查。”
“什么?”
安肖益怔了住,“怎么会……爸爸也……”
医生狐疑的看着他,慢慢说,“这样吧,请你跟我去趟办公室。我们需要了解下病人家族的疾病史。”
“呃,好的。”安肖益忙跟着医生去办公室,安以诺立即冲进去,看着里面晕迷不醒的老人,一丝不甘划过眼底,随即,扑了过去,“爷爷,您怎么样了?爷爷,快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我是以诺啊……”
站在门口,夏蓝敛下眸,转身就走。
费司爵立即跟上去,二话不说,拉着她往急诊室走。
“我没事,”她冷静的说。
他咬紧牙,缝隙间迸出几字,“有没有事,医生说得算!”
夏蓝木然的接受检查,费司爵的眉头紧紧蹙着,脸色阴沉着,病房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医生和护士连大气不敢喘,抖着手在她的脸上消毒,敷药,夏蓝却是一声都没吭。
如果,她能跟在他的身边……
如果,她能够回头看一眼他是否安全的过了马路……
如果……
她闭上眼睛,不去想这些该死的如果。
手又被人牵了起来。
睁开眼,望着他宽阔的背,他拉着她,一言不发的走出医院。将她塞进跑车里,然后发动车子,一路狂飙。车窗外刮进的风,吹得她脸颊生疼,她仅是蹙了下眉。
车子越来越快,快到已经看不清两边的景物了。不觉间,夏蓝抓紧了扶手,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经过闹市,车辆和行人渐多,他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踩下油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穿梭其中。不时的,会听到两边的尖叫声,怒骂声。好几次,都贴上了迎面而来的车辆车身。
终于,夏蓝忍无可忍,大声说,“停下!你疯了吗?想死也不用连累到别人!”
费司爵紧绷的侧颜扯出一丝冷笑,方向盘一转,拐到旁边,将车子慢慢停在路边,回头,直视她,“看到了吗?交通意外,每天都会有。如果遇到我这样的疯子,不止是安老,大街上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无辜的受害者!所以,不要把那些不必要的自责压在身上!你不是上帝,你救不了所有人!”
意外的看着他,她竟忘了反应,他是在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安慰自己吗?
看出她的无措,费司爵的目光变得柔和许多,轻轻抚过她受伤的脸颊,“继续做那个冷酷无情的夏蓝吧,至少,那样的她,不会痛苦,不会难过。”
她垂下头,别开目光,“我并不恨她的爷爷。”
他轻笑,“我知道。”
“他虽然嘴巴坏,可是,他是一个好人。”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压抑到现在的情绪,正笨拙得向他一点点宣泄,“他只欠了我二百六十八块,却还了我十万……这么说来,他还很大方呢。”
他又是一笑,慢慢的,将她揽进怀中,抚着她的背,“我知道,我都知道。”
夏蓝眸子低垂,尽管声音轻至不可闻,可还是能听出她刻意的坚强,“他会没事的吧?”
“嗯,”费司爵点点头,“安老是位传奇性的人物,什么样的风浪都经历过,这次也一样不会有事的!”
“是嘛……”她终是松了一口气,“真好。”
安肖益回到病房时,安以诺急忙迎上去,“二叔,医生说些什么了?”
“恐怕,不是很乐观,爸爸需要在医院里住上一段时间。”安肖益看一眼还在晕迷的安颂柏,淡淡的说,“我们不能太悲伤,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去做呢。偌大的圣安集团,不能因为这件事受到影响。”侧眸,看看怔愣的安以诺,“明白吗?”
“呃,明白了,二叔。”
安以诺总觉得现在的二叔不似以往,有点冷漠,有点腹黑,有点……让人捉摸不透。
当晚,安以诺和安肖益就回到家,只留下佣人和保镖照顾安颂柏。
回到有,安以诺有气无力的说,“二叔,我先上楼休息了。”佣人都去医院了,累了一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