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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司爵无视,从兜里掏出不知从哪摸来的钥匙,插到了孔里转动几下,打开门,玩味似的欣赏她换衣服换到一半,错愕在当场的表情。接着,凡是能用来当武器的东西,都逃不过被砸向他的厄运。
“该死!谁让你进来的?”
他轻松的搪开,懒洋洋的抓住她挥舞的手,“你要明白,为什么战场上都需要孔武有力的男人,而不是嘴巴厉害的女人,就该省些力气了。”
果然,夏蓝停止挣扎,抬高下巴,傲然睨睥,话里透出一丝鄙夷和愤怒来。
“费司爵,你就靠着偷窥自我满足吗?老实说吧,你饿了多久?”
挑眉,笑得张扬跋扈,“你猜。”
“如果真的很久的话,我可以帮你找个女人,费用我出。”
“呵呵,我不喜欢其它女人,我就喜欢像你这样的小野猫。”
“那你就洗好底等着坐牢吧!”
费司爵伸开双臂,将她固定在胸膛和墙壁间,优雅的伪装,尽数退却,有种熟悉的涌动,在眸底窜起,“坐牢能换来跟你放纵一次,也值了。怎么样?考虑吗?”
夏蓝咬着唇,胸口起伏,”我不喜欢吃回头草。”
“不巧,我突然发现,我很喜欢。”
突然,他吻上她,没点预警。
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后脑,迫使她紧紧贴向自己。好像等待了很久一样,这个吻过分热情,浓重的呼吸充斥着十几坪的空间。
夏蓝连点反抗的余地都没,身子被他强悍的束缚住,被动的任他落下狂风肆虐的吻。
她停止挣扎,冷眼瞅着身上激情四溢的男人,“想做就快点,还有,麻烦你戴套。”
费司爵的唇停在她的颈间,覆在她身上的手,也僵了住。
缓缓,抬头,盯着她面无情的脸,他眸中的热情冷却,“夏蓝,你行!”起身,不带留恋的摔门离开。
夏蓝扯过衣服盖住自己,坐了起来,抚了抚胸口,那里跳得狂乱。
公路上,费司爵驾着跑车一路狂奔,直到black前才停下来,把车子交给门口小弟,走进大厅。
音乐震耳欲聋,气氛high到极点。他没有上二楼的vip,而是坐在角落里,看着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郁结在胸口的那点怒气,这会却是越烧越旺。
该死的女人,总能轻易就撩拨起他的怒火!
接过服务生递来的酒,他倒了满满一杯,仰头全部喝下去。
“帅哥,一个人啊?”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随着音乐扭着妖娆的身子走过坐在他旁边,故意靠近他,饱满的胸部勒在紧身t恤里呼之欲出。
站在不远处的服务生真是替这个女人捏了一把汗,三个老板中,费司爵看似脾气最好,风度优雅迷人,其实,他才是最腹黑的那个。而且,他很少近女色,至少在black,还没见他肯让哪个女人靠近。
费司爵抬起幽深泛着冷雾的眸,俊帅逼人的脸庞,让女人眼前一亮,更加主动献殷勤了。她用身体轻轻蹭了下他的胳膊,然后,娇笑着贴近他,手指在他的胸前划着圈,含着浓烈香水味道的气息,有意无意的喷洒在他的耳畔,”帅哥,请我喝一杯吧。”
眼前的活色生香,突然让费司爵很受用。他破天荒的没有拒绝,眯起眸,欣赏着她的投怀送抱。比起夏蓝那副高傲又鄙视的态度,这才是会让人心动的女人!
他倒了一杯酒,递过去,女人笑着伸手要接,他却举高,猝不及防,女人倒在他的身上。她媚眼如丝,娇嗔一声,”哎呀,讨厌啦。”
费司爵掀起薄唇,怀里的娇躯有意识的轻轻扭动着。见他没反应,女人索性坐在他的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这么大胆的举动,直让两边的服务生瞪大眼睛,天啊,他们的老板转性了吗?
“怎么一个人来这里啊?女朋友呢?或者是……老婆呢?”她试探的问,可心里早打定主意,这么极品的男人,不管有没有主,她吃定了!
费司爵懒洋洋的靠坐着,睨向她描着浓妆的脸,他邪魅一笑,手指划过她的脸。女人嘤咛一声,贴上他,勾魂的眸挑逗似的眨巴眨巴,”你好坏啊~”
“是吗?还有更坏的呢。”他邪笑着。
女人无力的靠着他,小声道:“这里人多,我们找个地方,再喝一杯,怎么样?”
费司爵眸波一转,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去我那。”
女人忙不迭的点头,“快走吧。”离开的时候,几乎是架在费司爵的身上。
吧台的阿文看到这幅惊悚的画面后,赶紧给蓝皙宸打电话,”宸哥!大消息……”
跑车停在公寓楼下,女人恋恋不舍的下了跑车,这种限量版还有顶极配置的车子,她可是第一次坐呢。可一抬头看到眼前这幢半旧的楼时,却嘟起了红唇,”什么嘛,你就住这里啊?”
费司爵没吭声,走进楼里,女人赶紧跟上去,水蛇一样缠上他,笑得妖娆,”房子旧点没关系,只要你们家有舒服的地方就行。”
费司爵的眼中闪着异样的光泽,”你会很喜欢的。”
才刚打开门,女人就转身扑在他怀里,在门口就迫不急待的脱去自己的衣服。黝黑的眸,在黑暗中紧紧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唇邪恶的扬起,在女人耳边,充满蛊惑的说,“我喜欢听你叫,你叫得越大声,我就越喜欢……”
第98章 想比野蛮吗?()
女人受到极大的鼓舞,粘上他就大声的叫了起来,“啊……啊……”
费司爵抱着她,朝客厅移去,两人一齐滚落在沙发上。女人趁势跨坐在他身上,长发轻甩,热情主动的讨好他。
在这方面,不得不承认,她很有经验。费司爵的嘴角轻勾着,余光却扫向那扇房门,见他没有动作,女人急了,伸手就要解开他的裤子。就在这时,房门倏地推开,客厅的灯”啪”地亮了起来。
女人吓了一跳,“啊”地尖叫一声,双手捂着胸口,赶紧跳下沙发,指着突然出现的人,惊叫道:“她……她是谁?”
夏蓝戴着黑框眼镜,长发有些凌乱,冷冷瞥着两人,“这里不是hotel,也不是hourroom,想做就滚出去!”
费司爵慵懒起身,回眸斜睨她,“我跟别的女人,做我们想做的事乐意做的事,好像,与你无关吧,但你为什么看上去有些不爽呢?”
“看到两只老鼠在你的地盘上做想做的事,乐意做的事,你还能开心的替它们主持婚礼吗?”
听到她把自己比作那么肮脏的东西,女人气得叫道,“该死,你在说什么?看你的样子就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你留不住男人,那是你没事,还不许人家快乐吗?”
蓝夏抬起眸,不带情绪的视线瞟过她,然后抓起电话,”喂,警察局吗?我要报案,有人跑到我家里,正在进行不道德的交易……”
女人一惊,气得狠狠瞪她一眼,回身抓起衣服,愤愤离开,”真是见鬼了,居然碰到个疯婆娘!”
她离开,夏蓝又放下电话,瞥一眼置身事外的男人,冷笑,十足的女王气场,“费司爵,别以为带回来一个女人就能向我示威。”
“砰”地一声,她关上门,客厅又陷入到一片漆黑之中。
费司爵却笑了,好像,除了钱,他又到了一个能让她失控的方法。
……
“什么?你说爵他刚从black带走一个女人?”叶启轩一骨碌爬起来,两眼瞪得溜圆。另一边,蓝皙宸边盯着电脑上的股票走势图,边说,”阿文说的,很多人都看到了。”
“啧啧啧,想不到爵喜欢单独做战。”
“我可不这么看。”
“哦?”叶启轩走下床,从一堆凌乱的衣服里,挑出一件能穿的套在身上,”你别告诉我他学人家为情所困,是出来借酒浇愁的。”
“连你都能因为凌菲几个月没碰女人了,爵动了色心也不奇怪。”
蓝皙宸的调侃让叶启轩很不爽,”喂!我现在既失恋又无家可归,你还挤兑我,你有没有同情心啊?”
“ok,可以暂时借你点。”蓝皙宸从电脑上移开视线,说,”苏俊祺现在成了费氏的副总,这件事你知道吗?”
那边叹息一声,”看来,老爷子这次可能是玩真的了。我就想不通,对自己的孙子干嘛赶尽杀绝啊?从小,爵在费家就不受待见,小孩子犯点错就要饿上三天,什么白眼窝囊气没受过?现在更是每做一件事老爷子都要过问。既然这么不信任他,干脆自己管公司好了。”
“有些事,恐怕不是我们外人能插手的。不过,要是有人想惦记爵的东西,那可不成。”
“你坏~”叶启轩笑了,”正好,我也闲了呢,有乐子也得算上我一份。”
“放心,少不了你的。”
……
一大清早,大门就被人敲响。
夏蓝烦躁的拉过被子蒙上头,尽量无视外面的噪音。
“爷爷,”客厅里,传来费司爵平静的声音。她倏地一震,坐了起来,坚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啪!”
掌掴声不大,却清晰的传到她耳中。夏蓝想也不想,掀开被子跳下床,穿着拖鞋就拉开门出去。
费益成带着七叔,一脸愠怒的站在客厅中。对面,费司爵脸颊微侧,额头的发,凌乱的掩住了他的视线。
“联合外人收购自己公司的股票,你想干什么?!”费益成冷声质问。
费司爵缓缓抬起眸,眼神没了温度,神情却极为平静,”我不知道爷爷在说什么。”
“费氏所有散户手里的股票,全都被神秘的买家收走,你敢说,你不知道?!”费益成瞪着他,犀利的目光扫向走出来的夏蓝,”为了这个下贱的女人,你抛弃以诺!放弃圣安这么大的靠山,又想掏空自家公司?费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夏蓝一皱眉,拼命抑制住想要反讥的冲动。
费司爵甩了甩头,抚过微痛的脸,”这么喜欢圣安,爷爷可以自己娶以诺,结果还不是一样?我不介意叫她一声奶奶。”
“放肆!”费益成扔到手杖,”啪”地又狠狠打了孙子一耳光,”混帐东西!要不是我把你捡回来,你早就跟着你那个下贱的妈饿死了!现在居然还吃里扒外?!”
夏蓝霍然一震,不可置信的望着费司爵,他的妈妈……看着他隐忍的攥紧拳,却还是站在那一动不动,心头猛地一紧。几乎是没多想就挡在了他跟前,昂起头,清冷的眸注视着费益成。
“老先生,请你搞清楚,这里是我家,不是你随便发威的地方。很不巧,我也没有请你坐下喝杯茶的意思。门在那,不送了。”
费益成眯起精亮的双眼,厌恶的盯着她,”你以为,把我孙子绑在身边,你就能如愿以偿?我告诉你,有我在的一天,你就休想进费家的大门!”
夏蓝一笑,”进不了费家的大门,我就让费司爵进夏家的门,我倒要看看,是我嫁费家丢人,还是他入赘现眼!”他可以不讲理,她却不能丢了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可是,他再不讲理,那就别怪她跟他比野蛮了!
身后的人倏然怔住,望着她娇小的身子,挺直的脊梁。那一瞬,冷漠的心,竟然在慢慢颤动。
费益成暴怒,”你……”回身一喝,”阿七,给我撕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