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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走后才开始了解她,也知道她的梦,是当一个舞蹈家,像她妈妈一样的跳舞。
“呵。”
想到她,他眼底的冷峻化作了柔波,正好一个女孩上来搭讪,看到他忽然柔化了的目光,一阵窃喜傲娇,以为一晚上都没有人攻下的城池,就要属于自己了。
“不请我喝一杯,帅哥?”
她说着单手撑在了玻璃酒台上,上半身刻意压在手臂上,挤的胸前一片波涛,那个温柔浅笑的男人,却顿然敛去了所有暖色,站起了身,冷冷往外走。
女孩错愕的看着她,面对着周围嘲笑的目光,满脸羞愤。
“这男的神经病吧,来酒吧装什么冷酷。”
她的声音不大,他却听到了,转过身目光落在了她身上,那样冰凉似剑的眼神,女孩竟被吓的一个哆嗦,做错事一样低下了头,一个字再也不敢出。
萧祁从亚当出来,外头空气微暖。
比起市的夏来的更早一些。
夜色已深,可这条街上却像是刚刚苏醒,街边伶俐的酒吧和夜宵摊,形成了一道不夜风景。
萧祁没开车出来,他住的酒店就在附近。
徒步往回走,两个醉气熏熏的黄毛男人在他前面走的左摇右晃,醉话连篇。
“你说大哥这是中了什么邪了,我们社团已经是这一片的老大了,溏心那娘们他想要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干嘛解散了社团,也警告我们以后不许再骚扰溏心?”
“谁,谁知道呢,搞不好是溏心那娘们给我们大哥下了**药。”
“怎么下,用嘴下,还是用b下啊。”
“我怎么知道,搞不好是嘴和b一起下。”
“哈哈哈哈。”
两人的谈话,淫会下流,萧祁加快了脚步,赶超到两人前面,才走没几步,就听到两个黄毛惨叫着倒在了地上,他转头,就看到一个头发火红身材魁梧的男人,用力的把两个黄毛踩在脚下,狠狠的踹着。
“麻痹,想死,想死早说,今儿爷就送你们去见阎王。”
这条街上的人对此好像是见怪不怪了,路过也无人要劝架的意思,都是淡漠而过。
而红头发的男人踹的一脚比一脚更狠,劈头盖脑,毫不留情。
两个黄毛愣是没还手,看得出对这个那人很是忌惮,跪在地上,不住求饶:“坤哥,坤哥饶了我们吧,坤哥,对不起,我们嘴贱,我们嘴贱,饶了我们吧。”
“妈了个逼的,老子的女儿你们也敢唧唧歪歪,鸡毛成老子都不怕,还怕你们这几颗蛋,妈了个逼的,老子今天抽不死你们丫的。鸡毛成那癞蛤蟆养了你们这一群小蛤蟆,现在癞蛤蟆走了,小蛤蟆不乖乖滚回老家去,在这逼逼叨叨,找死。”
萧祁听他一口一个女儿,才发现这个打扮的非常时尚的男人,有些年纪了。
不过他估计是练过的,肌肉饱满,下手力道也十分扎实。
萧祁淡看了一眼地上求饶的两个小阿飞,面无表情的转了身,继续走自己的路。
身后的惨叫声和求饶声已经远去,再过一个路口就到了酒店了。
转角,他曾无数次期盼过能在转角和元惹欢不期而遇,又是一个转角,他明知道转角相遇不过是自己的一个不切实际的愿望,可是走在这个转角的时候,心里依然有些异样忐忑。
只是,怀着装忐忑又渴望的心情绕过一个弯,拐角的另一面,却是两张浓妆艳抹的,陌生的面孔。
“溏心姐啥时候回来啊,重新开张该编排新舞了吧。”
两个女孩聊着天走过。
萧祁想,他和元惹欢的缘分居然还不如“溏心”这个名字。
短短几分钟,他的耳畔已经几次响起这个名字了。
他抬头看着天上一轮月亮,城市的夜空是没有繁星的,有人说人死了之后会到天上变成一颗星星,如果元惹欢真的不在了,她又是哪一颗?
*
曹叔真是个老好人,溏心再次拜访的时候没打到车坐了公交,结果遇见了扒手丢了钱包手机。
到了曹叔这里,曹叔一听这情况,直接借给了她1000块钱应急。
当然,还少不了上次答应的她的一顿美酒美食。
曹叔见过识广,年轻时候是做海员的,因为经常运送红酒,对红酒很有自己的见地,后来因为一场事故左眼球受伤,所以回来静养。
然后,就被萧祁的父亲看中他品酒的本事,把他请来了酒庄帮忙。
据他回忆,那都是三十四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还没有现在的s市首富萧祁。
所以,他算是看着萧祁长大的。
可能是心情好,他还和溏心说了一下他家先生小时候的一些事,溏心静静的听着,安静个性的她,从来都是一个好听众。
曹叔口中的萧祁,和溏心在财经和娱乐新闻中所看到的萧祁大相径庭。
新闻中的萧祁,被叫做冰山总裁,因为不苟言笑,不易相处,而且做事杀伐果决,冷酷非凡。
可是曹叔口中的萧祁,小时候也是个性格活泼,开朗好动的孩子。
至于为何小时候会和现在如此反差之大,曹叔倒是没错,溏心自然也不可能问,反正和她是不相干的人。
下午的时候,曹叔有事要忙,溏心也要去处理一下失窃的事情,告别回了城。
钱包被偷了,这真是最麻烦不过。
钱倒是其次,上次支付了阮承东一件香奈儿的现金后,她钱包里也没多少现金了。
可银行卡在里面,最关键的是身份证也在里面,明天就要飞t市了,身份证的遗失无疑是件大麻烦事。
她也没有拿护照,如果有护照倒是还能登记。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去辖区派出所开证明,可是她人在s市,怎么去开证明。
手机也没了,爸妈的电话倒是能背下来,可是现在打电话过去不是让她们操心吗,溏心是个不喜欢别人为自己操心的女孩,她想了想,身上有曹叔的一千,交通工具如此多,总能先想个办法回去的。
回到酒店,心情倒没有因为遇见扒手丢了东西而郁闷,听曹叔天南地北的讲述当年出航的事情,她心情悠然澎湃激昂着,对大海也产生一种向往的感觉,可惜她怕水,不然真可以走海路回家。
至于为什么怕谁,她也不着知道,可能和丢失的那段记忆有关,她总觉得自己溺水过,而且是海水。
飞不了,海路又不敢走,那么只有火车和大巴两种选择了。
t市离s市直达的大巴没有,需要转车,而且票价昂贵,是豪华大巴,这1000块钱根本不够。
那么就只有坐火车了,去窗口办理个临时身份证就可以坐火车了。
只是市的火车只有明天中午才有一趟,今天是赶不上了,注定还要在这里逗留一晚,但是,1000一夜的凯威酒店她是住不起了。
附近随便找个地方住,也得大几百,吃个晚饭明天打车去火车站加上下车后打车回家,满打满算的,居然连个卧铺票都买不起。
她活了这么些年,还有把自己搞的这么惨的时候,不过心情居然不赖,大约是变态了。
无论如何,这1000块就是全部,买个坐票可以宽裕点花,买个卧铺就要紧巴巴,这叫有得必有失,鱼和熊掌难两得,她想了想,还是决定买个卧铺过的紧巴巴,常年跳舞,身上多处劳损,并非娇气,只是不想把自己搞的更惨。
收拾了东西,退了房。
凯威外面一条街都是住宿的地方,但是,平均消费都是400多,500多一晚上,她住不起,她要尽量留出足够回家钱,住宿上,将就将就行了,她倒宁可的差一点,吃的好一点。
于是,拖着行李走了很久,终于让她在一家小区里找到一家便宜实惠的家庭旅馆,开旅馆的是一对中年夫妻,200多一晚的价位溏心也愿意接受,毕竟房间收拾的非常干净,不必凯威酒店差。
拿着行李进去,她才坐下就听见有人敲门,以为是房东,她一开门,就看到了阮承东站在门口,她微微吃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跟着你过来了。”
“你跟踪我?”
“我是正好路过,看到你拿着行李出来,就跟着你。”
他的解释好虚弱,溏心其实心知肚明,但是不愿意再戳破,给彼此都留点面子。
“进来坐会儿。”
“你怎么住到这来了?”
“钱包手机都被偷了,只剩下1000,明天我就走,今天将就一晚上。”
她说着要开箱子拿洗漱用品,却被他止住了动作:“我可以借钱给你。”
“这里不差。”她笑笑。
他皱眉:“可不一定安全,这些小区里的家庭旅馆,出事率很高,报纸都报道过。”
“我很好,房东人也不错。”她还是笑笑,疏离又礼貌。
她这样的疏离,让他满腔的热情都变得无处可去,他知道她有多倔强和自立,于是转身出了房间:“行,那我也开个房,陪你住。”
溏心一怔。
已经无法阻止他,他麻利的把钱交给了房东,直接住进了她的隔壁。
她嘴角抽搐,他这样阔少,也不怕蚊子咬。
但是他的好心好意她是感受得到的,她不反感他。
“好了,现在我们成隔壁邻居了,你钱包和手机怎么丢的?”
“公车上被人扒了。”
她说的平静,没有半分抱怨和怨怒之意。
换做别的女孩,肯定气不打一处来了,她还真是够特别的。
“那你身份证这些还在?”
“呵呵,丢了。”
“那你怎么回去,带了护照?”
“没有,我做火车,可以办理临时身份证,我电脑云盘里有我的身份证复印件,到时候打出来去开个临时身份证就可以。”
“火车。”他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你怎么可以做火车。”
阔少就是阔少,做个火车怎么了,这是最大众的长途交通工具,他以为谁都每天在天上飞来飞去啊。
但是,这些话,溏心腹诽而已,说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
“卧铺,很舒服的。”
“很舒服,你和我开玩笑吧。”
“呵呵,好饿,出去吃法吧,我请你吃个炒面,门口就有一家。”
他脸上露出了一点尴尬之色,溏心明白,他是既不想拒绝她的邀请,又不想这么平民的东西。
“那不然,你请我。”
给他个两全的选择吧,他是个好人。
果然,他顿然满腔热情,站起身来:“走,正好带你去吃一家好吃的韩国料理店。”
“呵呵。”
溏心微微一笑,笑容虽然还是带着几分疏离,但是阮承东大约不知道,她对他,已足够热情了,她爱答不理的个性,击碎过多少那人的玻璃心,对阮承东,她已是特别,因为她始终感激他那天晚上出手相救。
*
托福,晚餐吃的相当丰盛。
只是拜托,他真的要住在她隔壁?
回来没到半个小时,她已经听到他边上抓狂了好多次,这里的房间是居民楼,隔音实在一般。
“熬,痒死了,这被子上有毒吧。”
“这么硬的床。”
“天花板为什么搞这么低。”
“这破房间还有蚊子。”
他在那边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