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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两人出来后,并没有要报警或者劝说的迹象,而是真的站在了光明正大的地方,录像,拍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元沫儿疯狂的大笑着:“把整个女人卑贱的嘴脸给我拍清楚了,磕头把,贱人,十个头,个个都要带着声音的,最好把脑袋磕破了。”
惹欢咬着牙,脑袋重重落向了石板地。
而被空置着的小平安忽然大叫一声,向着自己的母亲扑去,却被元沫儿抱的更紧,刀子更紧的抵在了小平安脖子上,刀刃划破喉咙,见了血。
那几个记者这才有点慌。
“元小姐,你冷静啊,孩子还小啊。”
有个人劝。
元沫儿却冷冷的看了对方一眼:“小,那我的孩子呢,难道我的孩子就大了,他也不过就五岁,元惹欢他抢走了我的丈夫,抢走了我孩子的父亲,为什么你们不骂她,骂,用力骂,骂她贱货,骂,不骂,我就杀了这孩子。”
“别,别,我们骂。”
毕竟是人命,谁都知道元沫儿疯了,疯了的人,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事,两个记者只要放下相机,一脸尴尬的看向元惹欢。
“对不起了。”
“骂吧,拜托。”
只要她不伤害平安,怎么都可以。
元惹欢说话间,看向平安,却见龙龙脸色通红,两眼翻白,身子算是被元沫儿提着才没有晕过去。
心脏病,孩子有心脏病。
“平安。”
她的脑袋整个炸开了,却还没靠近孩子,元沫儿就带着孩子往后退了一步,恶狠狠警惕道:“你干什么,你不要孩子的命了,赶紧磕头。”
“把孩子还给我,孩子发病了,平安,平安,你不要吓妈妈,平安,你听到妈妈的话了吗?”
那两个记者看向孩子,也是脸色一变:“这是怎么了?元沫儿,你赶紧放开这孩子,他好像不行了,元沫儿,你要真的杀了人,你的孩子就是杀人犯的孩子,对不对,你听我们一句劝,大家都是帮你的,我们会帮你找回老公,你不想你孩子成为没爹没妈的孩子吧,你杀了别人的孩子可是要枪毙的,你孩子也就没了妈啊。”
元沫儿一低头,也吓了一跳。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杀人,我孩子不是杀人犯的孩子。”
她颤抖着,如同丢破布包一样丢开了怀中的平安,孩子重重摔倒了地上,惹欢尖叫一声扑过去,怀中的身体却忽然睁开了眼睛,痛楚的喊了她一声妈妈,就晕厥了过去。
跟着晕厥过去的,还有惹欢。
*
“找到她人没有。”
“好像连夜出国了。”
“出国,去哪里了,就算是逃到天边也把她给我找回来,我要让她,不得好死。”
“知道了,萧总。”
安静的病房里,一股冰冷的戾气在蔓延。
木牧看着红着眼如同猛兽一般萧祁,想到被萧祁全面通缉的元沫儿,想说什么,终究什么都没说。
是啊,换做是他,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这样被伤害,他也不会放过那个凶手的。
元沫儿,竟已经疯狂成这个样子。
上次他去医院看她的时候,她明明还没那么严重。
谁能想得到,这也没多少的日子,她居然疯了,而且还跑去差点要了萧总和惹欢小姐孩子的命。
可怜的孩子,刚刚接受过心脏手术没多久,还没痊愈就受了这种刺激,医生已经说了,要紧急送去国外进行手术,也是唯一一次手术,如果成功了,那就上天保佑,如果没成功,那就可能永远……
就算不是自己的孩子,木牧都替孩子心疼,何况萧祁。
他现在恐怕杀人的心都有了。
病床上,躺着他的女人和孩子。
他脸上的表情,暴怒中,带着痛苦,自责。
手,轻轻的握着惹欢的手。
“都是我,没有派人保护你们,都是我的错,上天啊,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欢欢,欢欢,醒来,醒来。”
因为那几个重重的磕头,她颅内有积血,所有迟迟没有醒来。
“萧总。”
木牧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萧祁抬了抬手:“你先出去吧。”
“好吧,萧总,明天晚上的飞机,我已经安排好了,送平安出国。”
“恩,我会一起过去,欢欢这里,你派个可靠的人帮我照顾。”
“恩。”
*
木牧从病房出来,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的母亲,可是转念,却想到了一个更合适的人。
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那个声音,在这样的时刻听见,就像是一抹温柔的阳光,让心情开朗。
“你好,我是木牧,你现在在科室吗?我去找你,我就在医院。”
电话挂了,他径自走向护士值班室,她果然在,安静的坐在那,泡好了茶,似乎在等他。
没有戴口罩,她清秀的面孔一览无余,干净的就像是天使。
“喝茶。”
“谢谢你。”
“你们老总的事情,我听说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问,却并不带着半分八卦的心理,更多的是关心,见他沉默,她又有些尴尬,“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说的,我知道,元沫儿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肯定难过,毕竟,她是你的女朋友。”
“不是?”
他忽然道。
“啊?什么不是?”
她的模样,有些傻。
他轻笑:“她不是我女朋友。”
“啊?不是你亲口在媒体面前承认……”
“那是为了掩护我们老总。”
他开了话匣子,然后把事情的原原本本,一一都说给了她听,就像是认识了多年的老友一样,她安安静静的听着,偶尔露出十分吃惊的表情,却并不打断他。
等到他都说完了,她才恢复了那张长张成o型的嘴,自言自语一样说了一句:“好可怜。”
“谁?”
“都好可怜,但最可怜的就是孩子了,那孩子怎么样?”
“本来上次手术后,要养一阵子再去国外接受手术,但是现在不行了,那手术已经是救命手术,最后的机会了,明天的飞机就去。”
“但是元惹欢小姐她现在还昏迷不醒啊。”
“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事,平安的手术刻不容缓,惹欢小姐这里需要有个人照顾,我想你最合适不过了。”
“我?”她指着自己的鼻子,不过却并不谦虚推让,而是温和应道,“你信得过我,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惹欢小姐的,你也要跟着一起去国外吗?”
“恩,过去我肯定要安排一下的。”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她问。
他忽而笑了:“怎么,你想我?”
她的脸颊陡然一红,像是被看穿了心思,他本来是开句玩笑,却在见到她这样的表情时候,心头猛然一跳。
她红扑扑的脸颊就像是水蜜桃一样,带着一层温柔的容貌,嘴角一抹淡淡羞涩的笑靥,站在窗台边上,有风吹来,一缕发丝如同丝缎一样划过她的脸颊,她身上的牛奶香气被风送进了他的鼻翼,带着迷醉的味道,他就那么鬼使神差的,伸手抚上了那发丝,将它拨到了脑后。
指尖轻触脸颊的那刻,她浑身微颤了一下,他的手一僵,却没有收回,而是顺势抚上了她的脸颊,认真道:“我们交往吧。”
她像是受惊了的小鹿一样抬头看着他,眼神中有些迷茫和不解。
他道:“我守了三十年的处男身,你要不要?”
她脸色大红,那模样,可爱极了。
他放开了她的脸,她像是松了一口气:“开什么玩笑,吓人。”
他却一脸严肃站起身:“我没开玩笑,考虑考虑,我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最重要的是,我真心喜欢你。”
说完,转身而去,留下一脸诧异的冯秀清,一张粉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眼中,渗了蜜意。
026 无法释怀()
元惹欢醒来的时候,枕边是氤氲的雾气,鼻翼里充斥着消毒药水的味道。
她猛然坐起身里。
“平安。”
身边守着的正在看书的冯秀清被吓了一跳,随后却很是惊喜:“元小姐,你醒了。”
“平安呢?”
她也不顾眼前的是谁,脑子里唯一牵绊着的就是孩子。
冯秀清看了看手表:“你的孩子现在应该在国外,应该还在飞机上。”
“国外,飞机上,他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
她激动的抱住了冯秀清的胳膊,力道之大,甚至有点弄疼的冯秀清。
她却依旧心平气和,知道遇见这种事情谁都会崩溃,她伸手,温柔的顺着元惹欢的后背,安抚:“他需要进行紧急手术,国内的医疗水平有限,萧先生安排了专门的班级送去了国外,萧先生吩咐了,等你醒来,如果身体感觉可以,就送你去机场。”
“现在,立刻,马上,我很好。”
她揭开被子下床,头却一阵翻天覆地的眩晕。
如果不是冯秀清及时搀扶住她,她肯定就要一头栽倒在地上。
“元小姐。”
“我要去见我的孩子。”
“你”
冯秀清刚想说你不要勉强,门外,一阵嘈杂声传来。
“各位,这里是医院,各位,各位,请你们离开,这里不允许拍摄。”
“我们要采访元惹欢,保证不会很长时间。”
“是啊,我们只是关心孩子,不会耽误很久。”
“那也不行,各位。”
外头,阻拦声渐渐靠近,最后堵在了门口,这病房里也没后门,冯秀清有些着急了。
“这些记者,从早上就蹲守在这里了,元小姐,你先等等,我出去看看。”
“不用。”
元惹欢忽然拦住了冯秀清,然后,大步走向门口。
还没等冯秀清明白过来,她已经一把拉开了大门,闪光灯刺目的光芒,照的人睁不开眼睛。
而元惹欢就像是一尊雕像一样,面色惨白,形容憔悴的站在那。
只是那眸光,一场冷峻,死寂。
“想问什么,问吧。”
没想到她会这么大方,媒体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
“请问元惹欢小姐,你恨不恨元沫儿。”
惹欢的回答,近乎咬牙切齿:“恨,我恨透了她,我此生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从小打大,她极尽所能的欺负我,往我房间里塞黄书,到爷爷面前污蔑那是我的,客人来家里,她偷客人的东西放到我的书包里,还偷走爷爷奶奶定情的怀表,说是我偷的。我恨她,恨全家人都袒护她,包庇她,明明知道这些都是她做的,去让我抗下这个罪名。我恨她,从来没有让我过过一天安稳的日子,我恨她,我从小就恨透了她。”
那样凌冽的一番话,无疑爆出了天大的新闻,媒体继续追问。
“这次的事情,我们看到了太阳日报的报道,网上也有视屏,请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不是疯了?”
“对,她从小就有病,只要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会发病,脱光了在院子里奔跑,家里谁忤逆了她,她就会歇斯底里,你们在荧幕前看到的那个人,只是披着高雅面皮的她,她肮脏,卑鄙,无耻,妒忌心强。”
“元惹欢小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可以给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