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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他妈妈对她家知道些,等新护士过来这段时间,他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和他妈妈的他鲜少主动打电话,因为住的近,他经常回去。
所以接到他的电话,电话那头的木妈妈还有些吃惊。
“儿子,怎么想到给老妈打电话了,有事?”
“妈,我想问问你,你上次给介绍那姑娘,叫冯秀清那个,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怎么,惦记上人家了,我和你说,那可是个好姑娘,孝顺,懂事,聪明,那一片小区都知道她,见着她,没儿子的恨自己没生个带把儿好娶了她做儿媳妇,有儿子的恨儿子不争气配不上人家姑娘,就你,矫情什么,把人家回绝了,还来问人家的事情,你以为丫姑娘是你丫头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更年期,他老妈肯定是更年期。
木牧揉了揉耳朵,不想和他老妈打电话就是因为这个,太能唠叨。
“你就告诉我她家里出什么事了?”
“能有什么事?好着呢,你别没人性,把人家姑娘给耍了还盼着人家家里出事儿。”
“妈,你都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你确定,她家里没出事儿?”
“没有,昨天还和你们的牵线人丽美阿姨聊天呢,说起她家没说出什么事,怎么了?难道出事儿了?”
“没,我就问问,好了我不说了,挂了。”
护士小姐进来了,他匆匆收了线,安安分分坐在了椅子上。
护士给他包扎好了伤口,端着盘子让他去交费,他问了收费窗口在哪里,顺口问了一句:“你们护士科是不是有个叫冯秀清的?”
大约是人长的帅,年轻的小护士也停下脚步,愿意陪他聊上两句。
“是啊,才来没多久,你认识?”
“算是。”
“那你也知道她兼了很多份工作喽?院长要开除她呢,你不然劝劝她,把那些外面的工作都辞了,我们这份工作,要求的就是细心,她如果疲劳工作,会给病人造成困扰的。”
木牧一怔:“她犯过错?”
“那倒是没有,但是医院就是这么个规定,不允许在外面还有另外的工作,她新来没多久,我们和她都不熟,你既然认识,你就劝劝她,我们不好说。”
“哦,谢谢啊!”
谢过了护士,他若有所思的走向缴费窗口,却在走廊上看到了元彬正在和一个女护士说话,那个女护士,就算只露了一双眼睛,可是看身形木牧也看出来了,是元彬。
他们两人大约谈的太投入,他走过都没有察觉,差身而过,只听见元彬说了一句:“你的声音条件,不唱歌可惜了,你来我公司,我会全力包装你。”
木牧眉头一紧,不禁放慢了速度。
但听得冯秀清有些微微惊喜的问道:“那请问,我可不可以立马先拿到钱?”
这丫头真笨啊,元彬显然不是请她去唱歌这么简单,还直接给他提钱,曝露了着急缺钱的事实,元彬这种情场老手,肯定会趁虚而入了。
果不其然,元彬开始含蓄的道:“你很缺钱吗?钱我当然可以先给你,不过你相应的也要为我做点事。”
“你说,什么事?”
她的语调,很是轻快。
他忽然想到那个晚上,她为了钱主动想要献身给自己。
那么,会不会元彬如果提出给钱,她就会答应?
不行,才三十万,他两三个月的薪水而已,闲钱放着都是放着,拯救个女孩也算是用在了正途上。
于是,在元彬开口前,他忽然出现,拉住了冯秀清的手:“走,跟我取钱去。”
“啊?”
冯秀清有些莫名,却任由他拉着,在元彬错愕又薄怒的眼神中,往医院门口去。
走了小路躲过了蹲守的记者,他真的直奔银行。
“你要干嘛?”
“借钱给你啊,不是缺钱吗?不是兼了好几份工作吗?都辞了吧,不然院长要炒你鱿鱼了。”
“你,你怎么知道?”
“当然有人告诉我,要多少,还是三十万吗?”
“你,是在帮我?”
“不然呢,那个男人要你付出的是什么你知不知道?”
她一怔,像是后知后觉才明白过来,随后脸红了一片,兀自呢喃了一句:“他又不是你。”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错愕的看向她的时候,她那躲闪害羞的又有些惊慌的如同小鹿一样的眼神,却让他明白,他没听错。
不知道怎么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所以,献身借钱,他是她唯一的对象。
只是,他高兴个屁,最后不是没成交,如果当时答应了,还能破个处,完成那天晚上被元沫儿打乱没有完成的轰轰烈烈的事情,给即将逝去的青春留下点念想,但现在,钱得借,人也得不到了。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着急要用钱,当然,真不想说,也算了,我只是想帮帮你。”
她的眉目,低垂下去,有些微微的悲伤却还继续在强作欢颜:“我有个要好的朋友,染上了毒瘾,为了吸毒欠了一屁股债,他现在被抓走了,但是债主天天上门,她妈妈都快崩溃了,我想帮帮他。”
“那你怎么会没钱?”
“我妈妈知道我肯定要管闲事,提前转走了我所有的钱,除了每个月零花,一分也不肯给我。那天晚上,就是……”她的声音下去,脑袋垂的更低,就算还带着口罩,露出的那些皮肤,也是一片通红,“就是那个晚上,黑社会砸了他家,打了他妈妈,威胁如果再不给钱,就放火烧房子,他妈妈来找我,跪着求我,我不能看着他家被烧了。”
“所以……”他看着她,神色略略有些异样,“你那天晚上,想到了我?”
“我知道你有钱,但是我怕我们两人不算太相熟你不肯借给我,所以打算卖了我的初夜!”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初夜的时候,木牧喉头忽然一紧。
“你,也是,处?”
这个也是,说出口他就后悔了,真心丢脸,人家年纪小处很正常,他都大三十了,还是个处,说出去都丢脸。
她却眼底有些神奇的光芒在闪烁:“你没和元沫儿那个过吗?”
“额……你误会了,那天就是我说的那样,她睡我家,我睡沙发。”
“可是,今天下午网上都写了,我们整个科室都看到了。”
额!
他忽然有些后悔干嘛要当这个替死鬼,这下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一下子说不清,走,取钱去。”
“你真愿意借给我?”
“难不成看你再去卖初夜?”
他白了她一眼,她眼底一抹羞赧:“我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的。”
她的话,撩的他心口一阵发烫,这女人看着和小白兔一样,说的话怎么这么撩人。
“那么刚才那个呢?如果他开出了价钱和条件,你同意吗?”
她似乎有些羞恼了,眼睛里还泛了泪光,这样子,叫他很尴尬:“对不起啊,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摘下了口罩,似乎很努力的勾了勾嘴角:“是我那天晚上太过唐突了,我只是想要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不会去找你的。我也只想到了你,因为……”
他忽然心口一动:“因为什么?”
她眼底忽而一抹涩然:“反正,我想过如果真不行,我就给我妈妈去跪下,不过谢谢你,在我快坚持不住的时候帮了我。”
他一怔:“那个要好的朋友,男的女的?”
“男的。”
他皱眉:“男朋友?”
“不是,他救过我的命,我十岁那年掉进了河里,是他和他爸爸救了我,他爸爸已经没了,我一直拿他当亲弟弟看,只是他和一群坏孩子染上了毒瘾,弄的家徒四壁,家里还有一个奶奶和妈妈,我不能看着他们有事。”
他心头,忽然有一种什么东西蔓延开来。
她清澈的眼睛里,他看到了许久没看到的,单纯和善良。
“你是个好姑娘。”
“我只是知恩图报而已,谢谢你借给我,我一定会努力工作换给你的。”
“我不着急用钱,赶紧取了钱我陪你送过去,以后,不要兼那么多工作了,你比我上次看到你的时候,瘦了不少。”
她一笑,他才发现她有个浅浅的梨涡,甜美可人。
“谢谢,我只是稍微有点累,等我拿回我的银行卡我一定直接还你,再请你吃饭。”
“呵,好,我等着。”
“你的额头,还疼吗?甄老师出手还真重啊,她的话,你不要忘心里去,你没有配不上元沫儿,是她福气才能找到你。”
她说这些的时候,又有些落寞。
木牧几乎可以确定,这丫头就是喜欢他。
心里居然有那么一丝欢喜,人可真是奇怪,不了解她的时候,还蛮厌烦她的,觉得她和菟丝花一样碰不得,一捧就跟个玻璃做的一样碎了一地。
如今稍微深交一下,就发现她远比菟丝花更坚强,她的目光善良的让人觉得之前对她所有的腹诽和诟病都是一种罪过。
他心头轻笑,明明见识过的人事物多了,却还是不懂的看人,一意孤行的用第一眼印象否定了一整个人,其实,她真的不错,可惜,她以为他是元沫儿的男朋友,可惜,他现在也解释不清。
不过,他干嘛要可惜?
------题外话------
头痛欲裂,外头冷,大晚上回来就是悲催,好吧,终于搞定1万,雷打不动的1万,万更至少不能少更,不然真的觉得太对不起守候着的亲了,我明天放假,应该可以早点更。
爱你们,么么哒。
017 车祸()
t市,夜深,医院。
惹欢轻轻的将那只瘦小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贪恋着那小手上的温暖。
真好,这是他的孩子的体温,真好。
萧祁一直坐在她边上,目光在偶尔在她和孩子身上交替,那样的柔情似水。
丁玲到现在都没有空问惹欢到底她和冰山美男是怎么回事,这个气氛,她也不好问。
只是觉得,那样一个冷酷的男子,居然会对惹欢姐露出那般温情似水的眼神,大约当真是极爱她的。
午夜的钟声敲响,她才想到大家都还没吃饭,于是对惹欢轻声道:“惹欢姐,我去给你们买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不用,我不饿。”
“买些面包回来吧,谢谢。”萧祁替她做了回答,他的语气客气而温和,丁玲都无法想象这是酒吧里那个生人勿近的男子,倒有几分受宠若惊,许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高贵的气息,让她感觉到他不是个寻常人。
“行,那我现在去。”
她推开病房门,走到楼下,却被一个声音叫住。
“丁玲。”
她转头去看,是韩翌晨。
忽然,有些局促。
韩翌晨喜欢惹欢姐,这整个酒吧都知道。
可是现在,病房里……
“韩,韩先生。”
“惹欢是不是就在这家医院,她在哪里?”
他会找来,可见包姨可能和他说了,丁玲知道自己瞒不住,于是道:“在楼上,和他老公在一起。”
后半句,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然后,她在韩翌晨眼中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