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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等他醒来的时候,这条腿已经被废掉了。我们要相信不可思议小组男人们的力量。
只是现在还有一个疑惑,刚才到底是谁发射的那几个佛珠?
荆棘在半刻钟后集合了大家,她早就已经从刚才的痛苦中清醒过来,脸色很好,看不出有丝毫的顾虑和痛苦。
刚才的那佛珠到底是什么人投掷的?
荆棘脸色严肃的看着在面前站成整齐的一字型的队伍问道。
无人回答。
“我会给他记一记大功的。”荆棘补充。
众人还是摇摇头。
“尹珲?”见无人主动认领,荆棘开始逐一的问。
尹珲摇头。
“手术刀?”
“你也知道,我是一个负责任的人,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承认的,当然,如果无人承认,那就算是我投掷的也成。对了,别忘了大功……”自从荆棘决定加入他们,和他们同吃同玩共同执行任务的时候,之前对荆棘的惧怕已经消失,手术刀也敢和她适当的开开玩笑。
荆棘打断手术刀的话,目光投到黄鹤楼的身上。
“不是我的。”黄鹤楼摇摇头。
“狙击手?”
“不是我投的。不过我觉得我丢扑克牌也救下了尹珲这小子的性命,应该给我记一个大功。”狙击手忙解释着。
荆棘依旧没理会他,目光继续望下去。
知道最后目光落在了柯南道尔的身上,柯南道尔才开口道:“报告领队,我有话要和你单独说。”
荆棘看柯南道尔诚恳的目光,于是点了点头。
“你们在这里等着。”荆棘说完,示意柯南道尔跟着她。
绕过了一个长廊,两人走到了一处秘密的办公室:“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那佛珠,是鸟鸟大师投掷的。”柯南道尔讲着。
“鸟鸟大师?”荆棘愣住了,淡漠的表情被诧异所取代:“怎么可能?上次我是亲眼看着鸟鸟大师断气的?”
“对不起,领队,我希望你能原谅我。我和鸟鸟大师都欺骗了你。”柯南道尔满脸愧疚神色,有些害怕的低下头:“其实,鸟鸟大师死去的事情,是我和鸟鸟大师共同导演给你看的。他早就已经向我表明要辞去这份工作的意愿,只不过我知道您是不会同意的,所以一直都没有同意。这次趁着他受伤的机会,我灵机一动,便想起了这个计谋……”
荆棘看着柯南道尔,看不出她对这件事的态度。
“我还想告诉你。鸟鸟大师五十多岁了,而暗恋道姑也已经有三十年了。他已经将三十年的青春奉献给了不可思议小组,我不想他把余生也在不可思议小组里面度过。所以,就让他们两个悄悄离去。”
荆棘若有所思的喘了口气,然后看着荆棘,半天才开口说一句话:“那你就替我给他转达一句话,我代表国安局,谢谢他奉献给国安局三十年的青春。”说完,重重的弯腰行了个大礼。
“……”
“尹珲,你觉得那佛珠是什么人丢的?”荆棘离去之后,他们这帮人终于放松了下来,手术刀看着尹珲问道。
他仔细的想了想,回答:“鸟鸟大师。”
“开什么玩笑?鸟鸟大师已经死去了,怎么可能会丢出来佛珠救我们性命呢?我看你是脑袋被吓到了吧。”手术刀半开玩笑的说道。
“谁告诉你们鸟鸟大师死了?”尹珲盯着手术刀,严肃的很,不像是开玩笑。
“那你的意思是……鸟鸟大师还活着?”这次不单单是手术刀,其余的众人也都将目光投向他。
尹珲就是有强力吸引眼球的能力。
“是啊,你说的没错。”尹珲咂咂舌:“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切。”狙击手骂了一句:“还跟咱们哥几个玩什么文字游戏。对了尹珲,我还用扑克牌救了你一命,不知道你还记得不记得?”狙击手话题一转,转到尹珲的身上。
“不记得了。”尹珲摇头准备赖账,依他对狙击手的了解,若是承认他救自己一条性命的话,那么自己就会欠他一辈子人情,就算自己开枪自杀也是无法弥补这种人情的。
“切,耍什么赖。”狙击手也有些生气了:“就算你没注意到,那他们几个也看到了。黄鹤楼,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扑克牌救了尹珲一命?”
“咳咳,人老了,眼睛就花了,当时我都吓傻了,那还注意到你的扑克牌往哪飞?”
“那爆破手,咱俩关系你也知道,你说,我有没有救尹珲一条性命?”
爆破手摇摇头:“我说救了有什么好处吗?”
狙击手想了想,最后咬着牙点头:“你的所有要求我都会答应的。”
“没救。”爆破手脑袋摇晃的好像拨浪鼓。
“你……”狙击手被爆破手的出卖给惹怒了,连声出现愠怒的神色。
“都干什么呢。”看着现场有些慌乱,从办公室走出来的荆棘呵斥了一声。
众人忙再次拍好了队伍。
不可思议小组的成员就是这样,能抓住一切能娱乐的时间娱乐,既然开心是过一天,痛苦也是过一天,为什么不把一天开心的过呢?
不过遇到任务他们就会立刻严肃起来,就好像是被上上了发条一样不停的紧张工作,不会有任何的怠慢。
工作完之后,他们也会重新放松下来,就好像执行任务是小菜一碟。
哪怕是这次威胁到他们生命的事情。
第二七七话 比忍者神龟还能忍()
第二七七话比忍者神龟还能忍
“佛珠的事情已经讲明,是柯南道尔的一个神秘朋友暗中帮忙,才把我们救下来的。”荆棘解释完,然后对尹珲说:“尹珲,待会儿你和我去监视着司徒凯。柯南道尔,你尽快把这件事给上头回报。剩下的人,尽快把国安局剩下的余党给侦查一遍,确保不会有漏网之鱼。给,这是从司徒凯的身上搜出来的名单,你们注意的对一遍。”
说完荆棘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些名字。
“待会儿特种部队会派人过来,辅助你们工作。现在都把脑子里面的那根线给我绷紧了,不要让敌人的爪牙深入到国安局内部来。我们也要被敌人残留在国安局总部的毒素给彻底的清理出去。现在,开始行动。”荆棘把手中的那张纸递给了黄鹤楼然后转身离去。
尹珲在手术刀等人羡慕的眼神中离去。
“啊啊啊啊。太他妈的郁闷了,这小子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他陪着美女而让我们去处理一帮大男人。”望着他离去的身影,爆破手哇哇乱叫起来,宣泄心中的不满。
“行了兄弟,这种事不是遇见一次两次的了。”手术刀叹息着拍了拍爆破手的肩膀:“尹珲那小子会歪门邪道,可能是荆棘中了他什么歪门邪道的邪术吧。”
说完便跟着黄鹤楼走开了。
特种兵还不忘记望了望尹珲离去的方向,叹了口气:“哎,什么时候我也有一个被驯服的服服帖帖的女人。”
跟在荆棘的身后,他高挑的身材竟然快赶上自己的个头了。
虽然对方穿着的鞋有些高,不过自己也是男人啊。
这一点让尹珲有些自卑。
看她走路时候的缠绵以及背部曼妙的身姿,看的他眼花缭乱,这样一个经过特殊训练的女人,腰部竟然是如此的细腻柔软,要是抱上去手感肯定不错。
他胡思乱想着。
忽然,一道犀利的目光和自己的眼睛撞在了一块,他差点没背过去一口气。
自己的小动作竟然完全的被对方给捉住了,他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
自己是小处男,偷窥自己的领头上司,这种罪过可是他承担不起的。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尹珲,你过来。”荆棘停住脚步,水汪汪的大眼睛满含碧波秋水的望着他。透露出的无限柔情让他有种窒息感。
“哦。”他的嗓子好像被堵住了什么东西。心砰砰狂跳。
要是待会儿她问起自己,自己可怎么回答?
难道要回答“对不起,吃你豆腐了,你再看过来吧。”
不过想了想说出这句话的后果,就吓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更不敢说出这句话了。
“司徒凯在里面,你进去看看情况,我就不进去了。”荆棘看着昏迷在病床上身上插着各种管子的司徒凯,心里有些刺痛。
“恩,那好吧。”尹珲点点头,他明白她此刻的心情,让她面对曾经的恩人,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见的。
尹珲走上去,看着安详的躺在病床上的司徒凯,有些讽刺的开口道:“司徒凯,你的腿没事儿了吧。”
司徒凯努力的睁开眼睛,看着站在眼前的是尹珲,苦笑了一声:“小伙子,坐吧。”
现在的他明显憔悴了很多,胡子好像一夜之间长长了不少,明显苍老了不少。
而他说话的语气,嫣然是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而尹珲不过是一个晚辈。
尹珲倒也不客气,从旁边拉过来一张椅子,便坐了下来。
“想想这一切,可真是一个笑话啊。”尹珲轻松爽朗的笑起来:“本来是你要荆棘追查的,没想到最后查到你的脑袋上了。本来是你要杀死我的,可是最后还不是被我打断了两条腿?哎。人要是倒霉,连喝水都塞牙啊。”他的话里充满了讽刺。
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司徒凯到底有多大的胸怀,竟然在国安局忍了这么多年没有爆发。
“呵呵,小伙子,还是低调一点的好。作为你的长辈,这是我可以给你的唯一的东西。”司徒凯咳嗽了两声。
“哦?长辈?你还谈不上。”尹珲换上一种淡漠但是严肃的表情:“你没资格当我的长辈。”
“是啊,我没资格当你的长辈,因为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国家的。”司徒凯脸上的微笑很惨淡
“不是一个国家的?”这一句话也让尹珲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什么意思?麻烦你讲明白一点。”
“我是日本人,而你……则是中国人。”
“你是日本人?”尹珲瞪着这个家伙:“开什么玩笑?你怎么变成日本人了?难道你感觉自己不配做中国人,甚至都不配做人,只好把自己分宗归类的归到日本人那行列去了?”
尹珲的伶牙俐齿让司徒凯的压力很大。
“好一个……咳咳……伶牙俐齿的小伙子。”司徒凯无力的微笑着:“其实,我们司徒家的第一代人,就是日本人。只不过在中国生活的时间长了,中国人就把我们的当成是中国人了。不过我们司徒家族的人都明白,我们骨子里流的血,都是大日本帝国的血,我们随时都准备为天皇奉献出我们的生命。”司徒凯说这几句话的时候铿锵有力,好像是自己正面对着日本的天皇。
“切,少在这跟天皇套近乎。别说是天皇了,就算是天皇老子我也不怕。”尹珲拍案而起:“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胳膊肘子往外拐,我以前真是看错你了,中国的粮食怎么喂了你这个畜生。”尹珲反正是尽挑着恶毒的话语骂着他,反正骂人又骂不死:“说吧,你潜伏到国安局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快说。”
司徒凯在被尹珲骂了一通之后,脑袋彻底的糊涂了,他每天高高在上,哪听过这种骂人的方式。
所以尹珲在逼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