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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进来,逼得手术刀裹紧了衣服,连连倒退了好几步。
很快,一闪一闪的公安局警灯便在别墅外面亮起来,警笛声刺耳。明晃晃的警灯照的他们睁不开眼睛,无奈只好傻傻的站在房屋中间,举起手中的工作证说:“让你们头过来,我们是国安局的。”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请你们自觉走出来,政府本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原则做事,希望你们清楚。”中年男子的声音飘进来,岂会轻易相信这两个半夜闯入别人家中的强盗是国安局的。
“好吧,我们出去。”手术刀无奈的耸耸肩,然后大摇大摆的在警灯的照射下走出了门口。
直到门口两边的警力将他按倒在地,他才直到原来趁着眼盲的时候,警察们早就已经布置好了。
“娘的,待会儿让你们好看。”手术刀破口大骂道。
在一帮警察七手八脚的捆绑下,他还是老老实实的被抓了个现行,最后乖乖的跟着他们上了警车。
一个肩膀上带着星星的家伙,一脸傲慢的等着手术刀:“就你他妈的龟孙子模样还让老子亲自跑一趟,真他妈的。犯罪也不挑个好时辰。”
手术刀被这么一个小喽啰给痛骂,气的脸都绿了:“瞪大你妈的狗眼看看,老子是国安局的。”
啪。
那家伙直接一巴掌拍上来,打在了手术刀的脸上,一口纯正的北京味口音:“你丫闭嘴。”
呼,呼。
在手术刀的世界里,时间停止了,那一巴掌始终火辣辣的印在他的脸上,就好像是那个警察的手掌从未离开过自己的脸一样。
打他的警察也有些吓住了,愣愣的看着手术刀那凶巴巴的表情。他见识过的罪犯不少,可是能如此凶神恶煞的,还从来没见过呢。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对方并没有歇斯底里,而是重新镇定了下来,道:“警官,我上衣左上边口袋里面有件礼物要送给你,麻烦你帮我拿一下。”
警官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便轻蔑的笑了一声。他知道手术刀是害怕了,刚才自己的气势镇住了这个嚣张的罪犯,心头兴奋道:没想到我的气场竟然练就的如此伟大,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可是当他从手术刀的上衣口袋里面掏出那绿色的本本拿在手上观看时候,一下子傻眼了,一字一顿的念叨着:“国安局第七小组成员,手术刀。”
“对了,我听说最近有很多造假的,你看看那照片是不是我呢?”
手术刀讽刺的回答。声音却并没有多么极端,甚至听不出一丝狠意。
不过他明白,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安宁,黎明前的黑暗。
仔细的对比了一下照片,他原本哭丧的脸更加的垂头丧气了,双手颤抖的慢慢解开他身上的绳索,那模样简直就好像是看着一只老虎正缓缓张开大嘴吞咽着自己的脑袋。
当最后一根绳索从手术刀身上滑落的时候,他轻蔑的笑了笑,从车子里面钻出来。
几个站在车外面安抚医生的警察看到罪犯重新跑出来,一下子慌了神,手一闪,竟然多出了一个电棍,急忙的冲上来,手中的电棒就要砸下来。
“住手!”警察小头头沉闷丧气的声音透过车窗清晰的传出来:“他是国安局的,放他走。”
“啊!”拿着警棍的警察,手臂都愣在半空,手中的电棒也不自觉的从手上滑落,落到地上,发出霹雳哗啦的电光闪烁的声音。
“切,我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走呢,难道你忘记了这两个红掌印的事吗?”手术刀咄咄逼人的将脸凑到了车窗前,燃烧着怒火的双目死死的盯着警察头头:“你,给我出来。”
那警察头头战战兢兢的从车子里面钻出来,一句话不敢说,傻傻的站在他面前,就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惊恐的等待着老师的惩罚一般的乖巧老实。
国安局成员的地位和他们副局长的地位平等,这一个小警察头目也不过是一个小队长而已,两人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所以一个小队长打了副局长,这种以下犯上的罪名可是不轻。
“说吧,这笔账怎么算?”手术刀不温不火的声音问道,双手摸了摸脸上红色的掌印,这巴掌并不痛,但是他不能容忍的是这么一个小警察如此侮辱自己。
“要不,您再打过来。”尽管警察小头目吓得要死,不过依旧摆出一副谄媚的笑容,希望能得到手术刀的理解。
啪啪,尹珲的脚步声从里面传来。刚才他听到了手术刀和那警察小头目的谈话,大抵也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听到这多余出来的脚步声,警察们松弛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
“不用紧张,他是我的同事。”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手术刀忙告诉众人。
骚动很快的被平息了,尹珲满脸堆满了笑意走上来:“这样吧,让他帮我们照看一晚的病人。就当是将功赎罪了如何。”
手术刀看了看尹珲,红眼圈里面充满了血丝,很明显是好几天没合眼了。
点了点头道:“那好吧,这次我就饶了你。下次再这样,直接给你下课。”说完,怒气冲冲的走进了房间。
尹珲则是笑了笑,拍了拍吓坏了的警察头目的肩膀。
他肩膀被惊吓出来的汗水给浸湿了,甚至额头上也蒸腾着雾气。
第二零七话 回忆()
第二零七话回忆
尹珲也转身进入了房间。
过了好久,当旁边的警察上来请示他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因为惊恐而张开的嘴巴缓缓闭合,咽了一口吐沫,酸软无力的手臂扶住了车身,大口大口的喘气。
看来刚才吓得他不轻。
“警官,我……”那白大褂慢慢走上来,满脸歉意。
“你妈的下次再报警给老子看仔细了。”警察小头目痛骂着医生,双腿夹了起来。刚才手术刀站在面前的时候,他吓得尿裤子了。这种事不能让手下看到,否则以后警局里面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不是他胆小,而是因为在电影上看过国安局。国安局的人个个握着国家机密文件,比秘密特工还要厉害,杀一个人比杀一头猪还要简单,而且不会受到法律的惩罚。
但是他哪里知道,电影就是电影,永远不是现实生活的真是写照。
“知道了知道了。”白大褂点头哈腰的连连道歉。
“头儿,我们……”一个警察犹豫着走上来:“要不要我们陪着您一块看着什么病人……”
“不用,你们先走吧,国安局的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杀人如麻,甚至连眼都不带眨一下的。回去吧,我和他们周旋。”他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即便在这种关头,他也不忘记装逼。
“恩,那就麻烦警官了,有什么事情给我们打电话,我们随时都回来的”那警察小弟朝身后挥舞了一下,一干警察上了车。一干警察离去之后。那小头头才喘了一口气,从口袋中逃出卫生纸,在双腿间擦来擦去。
直到最后确定看不出踪迹了,这才瞪了一眼白大褂:“走吧。进去。”
白大褂犹豫了一下,是他报的警,不知道那杀人如麻不眨眼的国安局工作人员会不会把自己给咔嚓了。
仿佛是看懂了医生的心思,警察小头头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放心,有我在,他们不敢把你怎么着的。”
“那就麻烦您了。”白大褂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粗气,带头走进了那间无比熟悉的病房。
静谧的夜空,点点星光点缀其中,一轮圆月照耀着世间的阴晴圆缺,睡醒了一觉的尹珲抬头看着月亮,久久无眠。
同样在月亮视线中的唐嫣此刻是不是也在看着月亮?是不是也在想着自己?又或者是梦中喊着自己的名字。
他微闭着眼睛,想象着唐嫣酣睡时候那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手术刀剧烈的呼噜声震得头顶的风铃都跟着颤动,发出清脆的声音,就好像是唐嫣在给自己表达相思之苦。听着听着,重新睡去。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睡了一晚上的地铺,两人都是腰酸背痛。站起来揉了揉,就看到熬成了熊猫眼的小警察头头战战兢兢的走了上来:“报告,那病人昨天一晚上都在沉睡。”
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周大庆,尹珲点了点头。感觉到他眼神中无比渴望神情,他还是能猜到对方的心思的:“好吧,你先回去吧。”
“多谢警官。”匆匆忙忙的转身离去,唯恐手术刀醒来不让他离开。
“这家伙,怎么这么能睡呢。”尹珲看着那流着口水的手术刀,用脚踢了踢他:“小子,快醒醒。”
手术刀翻了个身,嘟哝了两句梦话,没听懂对方到底说了些什么。不过大意就是不满他这么早就叫醒他吧。
“小子,快醒醒。周大庆快死了。”
“切,别唬我了,我还巴不得那小子死呢。要是死了我也能分一杯羹,毕竟我这个朋友不能白给他当。”手术刀从地上爬起来,穿上鞋,走向了周大庆。看着他睡得安稳,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坐在椅子上。
“二位,今天我请客,就当是我给两位赔礼道歉了。”那白大褂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走上来,尽管这微笑他练习了很久,可是依旧能看到里面透露出来的恐惧感。
“不必了,给我买两笼小笼包就成。”手术刀懒洋洋的回答,看了看周大庆,在他脸上轻轻的拍打了一番:“喂,大哥,快醒醒,快醒醒,太阳要晒到屁股了。”
白大褂听手术刀的语气无丝毫怨恨之意,心中狂喜,几乎是狂奔出房门,就要去买小笼包。
周大庆那紧闭的双目终于缓缓睁开一条缝。
不过身体猛烈的开始挣扎起来,嘴里还喊着:“小薇,不要,不要,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因为挣扎的过于剧烈,原本打点滴的针头从手臂上脱落下来,吊在半空不断荡漾。
“嘿,嘿,快醒醒。”手术刀用力的在他脸上打了两下:“你小子终于醒了。”
周大庆听到手术刀熟悉的声音,迷离的双眼缓缓睁开,当他看清楚是手术刀的时候,长长的喘了一口气,重新躺到了床上:“你们救了我。”
“是啊。”手术刀也冰冷的语气回答:“你准备怎么报答我们?一百万的话,我们不会嫌少的。”
“哎……别说是一百万,就算是一千万,只要你们能救回小薇,我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周大庆痛哭流涕,倒头痛哭。
“切,那小薇还不是你害死的。”手术刀在旁边的躺椅上躺下去:“早就告诉你我身边这位可是大师级的高手,若是你早将你们家那位的奇怪举止告诉我们,我们这位大师早就帮你斩妖除魔,救回小薇的性命了呢。”
“有烟吗。”周大庆郁闷的看着手术刀:“都怪我,哎,都怪我。报应啊,这就是报应啊。”
手术刀在口袋里翻腾出一盒烟来,递给周大庆一根,然后又递给尹珲。
尹珲摆摆手,表示自己不会抽烟。他也不再强求,将烟又塞了回去:“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戒指你认识?”
虽然已经猜出了个大概,但是还是想从周大庆的嘴里确定一下。
“这件事还得从三天前说起。”他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烟,吐出了一大口的忧愁:“七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