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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景禹‘嗯’了一声,挑眉看向顾默白那故作深沉的表情,“二哥,昨天晚上你们两个,虞欢那小手你抓得可舒服?”
顾默白:“”冷眼一瞥。
滚!
薛景禹立马从床上弹跳起来,远离了大床两米远,打着哈哈,“人家昨晚上在你床边守了那么久,一晚上的担惊受怕”
顾默白冷瞥的目光有了一丝柔和,平放着的手在床单上抚了一下,耳朵里好像还能听到她低柔安慰他的话语,还有额间被她轻揉过的肌肤触感。
她就那么安静地靠在他的身边,十指相扣。
他的床分她一半,被子分她一半,还有
连心好像也分了一半
薛景禹看着又一次沉浸在自己思绪里无可自拔的顾默白,暗道正想那只手机将他发浪的表情给拍下来啊啊啊啊。
“对了,二哥,有件大事要告诉你!”
薛景禹突然变得神秘,顾默白思绪被他打扰有些不快,瞪他一眼,“快说!”
薛景禹:“”
好粗鲁!
二哥,你昨天晚上对待小欢欢的小柔情去哪儿了呢呢呢呢?
“有关陆安生的消息,陆家传出来的,陆安生,瘫了!”
第116章 我意外的是,他还活着!(。com)
被周芸掐着人中醒过来的顾依依第一句话就让周芸晴天霹雳。
瘫了?
天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顾依依在接到陆子瑜的电话时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她前一秒还在庆幸着解决了虞欢很快自己就能成为陆太太,后一秒就被坠入了无底深渊。
陆安生瘫痪了。
相比较顾依依的失魂落魄,周芸要先一步回过神来,“依依,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陆安生怎么会说瘫就瘫,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一个人吗?
顾依依白着一张脸,双手十指伸进了发间,紧紧抓着头皮一阵拼命地摇着头,“我也不知道,陆子瑜说昨天晚上他出事了,回来后就这样了!”
瘫了吗?她的所有计划所有希望所有寄托都瞬间破灭了。
薛景禹话音刚落,顾默白的眼皮便朝上掀了掀,明显的,他也是有些吃惊。
“是不是觉得很惊讶?”薛景禹问。
顾默白面无表情地掀了一下唇瓣,“我惊讶的是,他居然还活着!”
薛景禹:“”
内心os,果然,对待情敌是句句见血封喉啊!
薛景禹把话传到之后便退出了房间,再多说几句二哥要赶人了。
薛景禹径直下楼,绕过楼梯间就听到了楼下女子低声细语的声音。
“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能不能说得详细一些?”
虞欢的声音?
薛景禹缓步走过去靠在墙边歪着脸看那边,就见虞欢在跟一位医生谈话,她问的都是有关顾默白伤势的问题以及术后恢复的注意事项,医生答得很详细,她听得认真,有时候还能见到她嘴巴在低低地念着,重复着医生所说的一些重点。
等她终于问完了,医生都离开了,薛景禹还看着她站在原地一边用勺子搅着碗里的粥,一边低声自言自语着说着什么。
那认真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备考的考生,连吃饭的精力都用上了。
“你干嘛不问我啊?”薛景禹突然冒出来把虞欢吓了一跳,一个转身拍着胸口微喘气。
大概是昨天晚上的惊吓,虞欢有了后遗症了,一受到惊吓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手里的勺子也落到了碗里,粥水飞溅。
“我见你有些忙,所以还没有时间问!”虞欢忙起身用抹布擦了一下桌子,看了一眼桌案上准备好的早餐,又看看楼上的方向,“这些能给他吃了吗?”
早餐是营养师准备的,熬制的温和的药膳粥,里面添加了几味温和的药材,有助于他的伤口恢复。
薛景禹看了一眼桌案上的粥碗,哦,她刚才坐在这里搅来搅去的原来就是为了尽快让粥散热好给二哥送上去?
咿呀,一大早的,又被一把狗粮快给齁死了!
“二哥暂时只能吃这些容易消化的食物,你端上去,他肯定能吃光!”
话说二哥是最不喜欢这种药物味道的东西了,只不过营养师也没有办法,再努力搭配有些药物还会是有那么点点的药味儿,如果药都没药味儿了估计也不叫药了。
虞欢闻言便将那小碗色香味俱全的粥端起来往楼上送。
薛景禹看着虞欢离开的身影恶作剧地想,待会二哥是吃呢,还是不吃呢?还是吃呢?
“你没跟她说一声?”坐在客厅里悠闲翻阅着报纸的许宁城的淡幽幽地出声。
“什么?”薛景禹走了过去。
“陆安生的事情!”许宁城语气淡淡,“陆家人在找她!”
薛景禹蹙眉,“虞勒你已经安排好了吧,他在你的地盘陆家人应该不敢动的。”
“正因为陆家人找不到虞欢,连虞勒都找不到,所以”
薛景禹脑子一转,“所以,陆家人以为,陆安生被绑架跟虞欢有关?”
许宁城看他一眼,你总算有脑子了一回!
薛景禹愕然,“陆家人好丰富的想象力哇!”
陆家老宅。
家里的气压气得所有人都不敢大声说话,连呼吸都得屏住尽量轻。
“还没有找到少奶奶吗?”
陆老太太沉着一张脸问。
“是的,还没有找到!连少奶奶的弟弟也不在那个公寓里了!”
陆老太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继续给我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老夫人,少爷传话了!”
候在陆安生门外的人急匆匆地跑过来,陆老太太急忙从座椅上起身,“他说什么了?他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来?”
陆安生自醒来发了那一通脾气后不让任何人进那个门,突然传话了,陆老太太很是激动。
“少爷问,他昨天晚上车里的那件外套在哪儿去了?”
外套?
陆老太太愕然,不明白孙儿怎么突然要什么外套?
“你们去车里帮他找找看,找到了立马给他送过去!”
陆老太太虽然不知道陆安生为什么突然要外套,不过既然是他要的,她就去给他找。
很快,陆家的司机就从陆安生的车里找到了那件外套,急匆匆地往陆安生的房间的方向走。
陆子瑜听说大哥开口说话了,也从房间里过来了,正好见到陆家司机抱着那件还染着血腥气的外套路过,她捂着鼻子问了一下情况,得到司机的回答后,目光在那件外套上多看了两眼,愣了一下。
这件衣服怎么感觉那么眼熟?
却又,不像是大哥的!
陆安生的房间。
陆安生在见到那件外套时阴沉着一张脸,“出去!”
等那人出去之后,陆安生才抬手,手指在那件外套上慢慢地滑着。
他眼睛里的眼瞳像是染了浓墨的黑,越来越深。
染着血腥气和浓郁水汽的外套皱得不成样子。
而这件衣服
陆安生的眼睛浓缩成了针尖状,一张脸更是僵冷得吓人。
最终,他的手伸进了那件衣服的内袋,果然在里面摸到了一个恪手的物体。
他伸手进去,直接掏了出来。
落入掌心的物体有些凉,但璀璨的珠光却让他的眼睛紧紧一眯。
戒指!
他跟虞欢的结婚戒指,她说她弄掉了的那枚结婚戒指,那枚如假包换的结婚戒指
如今,却是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衣服里面找到!
第117章 我想吃肉!(。com)
搁在掌心的戒指还带着淡淡的潮气。
陆安生死死地盯着手心,那目光如同锐利的箭,要将手心狠狠地戳出一个洞来。
良久,他将手里抓着的那件外套一把砸向了一边。
“这样,合适了吗?”
虞欢一手拿着旋转把手摇动了起来,一边抬脸看向大床那边。
她都还不知道原来这床是特殊设计的,就像医院里的推轮床,可以自动调节高度,只不过这床要宽敞地多,也要豪华地多。
虞欢半蹲着,这样的姿势若是放在平常并不吃力,只不过她手腕脚腕有伤,还没有消肿,半蹲着就扯着了伤口,手腕稍微一用力也疼,她才蹲了不到两分钟,额头上就渗出了一层冷汗来。
顾默白半躺着,看着她在那边忙碌,见到她苍白着一张脸,眉头微微一蹙,抬起手,“过来!”
楼下那么多可以使唤的人不用,非要自己动手。
顾默白目光深了深,他对虞欢招手,虞欢便将床位高度固定好,这才起身走到了他的身边,伸手就要去端床头柜上的那只碗。
顾默白看着她用缠着绷带的手腕抓着勺子舀起一小勺粥,隔着这么远他敏锐的鼻子就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药味儿,他蹙眉,表情抗拒。
他从小就不喜欢这种味道。
而虞欢却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脑子里在斟酌着一个个的字眼,等她拿起勺子缓慢地递送到了他的唇边,她才动了动唇,将打好的腹稿轻声说出。
“昨天晚上,谢谢你!”
这是她想了一个晚上最想跟他说的话。
顾默白,谢谢你!
如果没有你,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虞欢这个人了。
粥到唇边,散发出来的药味儿更加浓郁,顾默白正凝着眉,就听到她饱含复杂情绪的一声感谢,他一掀眼皮,讳莫如深地眸看向了她,正好跟她的视线对视上。
她的左边脸还有些肿,两道手指印还隐约可见,顾默白的视线在她那半边脸上一滑过时,眼瞳里的色泽便是一深。
恍然觉得,她脸上的那一巴掌比他胸口被子弹射穿时还要疼。
额头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本来头就不大,蓬松的头发被这么一缠倒显得脑袋都大了一圈。
再看看她的颈脖,她的手,她的脚
脖子上的是子弹的擦伤,手脚上的伤是绳子捆绑勒出来的。
顾默白那双深沉的眼眸在她身上扫了一圈,薄唇轻掀,“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
嗯?
虞欢举着勺子都到了他唇边了,而且,感谢的话好不容易才说出口,都还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就被他岔开了话题。
她摇摇头,“没有了!我挺好的!”
还挺好的?
顾默白眉头一耸,她这样子还挺好的?
顾默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听到她这么满不在乎的语气心里就像是窝着了一团燃得很旺的火。
他宁愿她像昨天晚上那样被吓得大哭,窝在他怀里瑟瑟发抖,也胜过了她这般浅笑着对他说她很好。
心窝子里堵得厉害,已经没胃口了!
“你先躺下来!”
顾默白抬手指着自己身边的位置。
虞欢一愣,他还没吃东西呢?怎么又让她躺下去了?
现在又不是昨天晚上,刚才那些医护人员异样的目光已经让她够呛了。
“你先把这碗粥吃了行吗?”
被她这么拒绝,顾默白没有一耸。
他不过是看到她眉宇间的疲惫想让她躺下来休息一会儿,昨天晚上她肯定没有休息好,一点也没有一个伤患的自觉,还跑上跑下地端茶递水。
薛景禹和许宁城的人都死了吗?
楼下正在谈话的薛景禹和许宁城两人耳朵不约而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