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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一支能让人看起来像是心脏猝死的药剂,而这些被母亲查到了端倪,所以,董女士才不顾一切地以死相逼,誓要他帮着查出父亲的真正死因,而矛头指向的对象,就是大哥!
可是董女士不知道的是,父亲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哥!
父亲到死的时候都从未后悔过这么做的吧,因为,他爱儿子!
然而正是因为这种爱让他心甘情愿地为他试药,最后还为此而丧命,而这个儿子因为都知道,所以才内心一直对他这个弟弟心存愧疚。
大哥说,是他对不起他!
他应该是想说,是他害得他没有了父亲的疼爱!
董女士最后吞进肚子里的微信录音器里记录了什么,后来他千方百计地查到了。
大哥身边的一位医生最终是在董女士的身体上动了刀子,在秘密火化遗体之前,瞒着大哥动的,那里面的微型录音设备里,除了之前许华找到的那些证据,证明是大哥杀了父亲的证据外,后面的后面,有一段董女士的录音。
大哥到死都不知道,其实那段录音里,母亲说了什么。
她说,景禹,帮帮你的哥哥!
其实他们,谁都没有想过要放弃谁!
复查结果喜人,左穆林拿着检查报告就跟自己有了女朋友一样的高兴,勾着薛景禹的肩膀,“老大,晚上庆祝一下!”
薛景禹睨他一眼,“没空!”
左穆林:“你没有女票怎么就没空了呀?”
同为单身狗就该在最美好的年华里放飞自我啊啊啊!
回应他的是办公桌那边飞过来的资料夹。
左穆林:“”看着砸过来的资料夹猛然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话的话,捂着嘴巴一路逃窜出办公室,嗷,嘴快惹的祸!
午后,室外阳光明媚,医院里的中央空调使得过道上凉意幽幽,很是舒爽。
特护病房内,帘子拉开了一半,阳光透进来,算不上刺眼,病房内有护士在忙碌,听到门口有脚步声,护士一抬脸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人,笑道,“院长,您来了!”
护士说着便习惯性地走过来接过了薛景禹手里捧着那束花,毫无意外地又是一束雪白的铃兰。
铃兰的花语是幸福,也是幸运的意思,送这花也是希望对方能得到幸运之神的眷顾和垂怜吧!
护士想想内心叹息一声,目光落在了病床上的人脸上,唉,幸运之神什么时候能够到来呢?
护士把床头的花束换了,把铃兰插放了进去,整理好之后便出了病房,走的时候还将病房的门轻轻关闭上,殊不知一出门就撞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差点撞上护士心有余悸忙低声打招呼,“聂少!聂小姐!”
聂宇深朝紧闭着的病房看了一眼,“人在里面?”
护士点头,“是的,院长刚来!”
聂宇深点了一下头又问了一下今天的情况如何,护士遗憾地摇摇头,不用说也知道情况了。
等护士一走,身边的聂宇凝柔声,“哥,她是真的醒不过来的吗?”
聂宇深也呼出了一口气,表情无奈,“这种事,看运气!”
“可是,她真的是苏家大小姐吗?”聂宇凝压低了嗓音,跟半年前得知这个消息时一样的狐疑表情,是跟苏家大小姐一模一样的脸,连dna也跟苏庭云的相匹配,可是,她这么昏迷着,都睡了快五年了吧?
找回苏家大小姐的消息让他们都很震惊,薛景禹手术苏醒后康复时间用了整整半年,半年时间在他们看来不长,可很多事情却已经物是人非。
有些人永远地离开,有些人选择了不辞而别,也有些人,死之前还要叫嚣着让人一辈子心里膈应着。
聂宇深转了个身,聂宇凝见他要走拉住他,“大哥,你不进去了?”
聂宇深又朝病房那边看了一眼,“这个时候进去不太方便,先去顾家吧。”他话音刚落目光便落在了聂宇凝又激动又忐忑的神情上,笑笑,“走吧,你不是一直很期待的吗?”
聂宇凝的小脸一红,“哪有?”可她步伐却比聂宇深还要快。
聂宇深看着她快步走开的身影笑笑不语。
而病房里,薛景禹还靠站在窗边,他身后就是窗帘,帘子外面透进来的阳光在他的脸上投射出帘子上花纹的形状,他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脸上戴着氧气罩,脸色是病态的苍白。
他每天都来,在这个病房里一待就是大半天,即便对方昏迷着,他来这里也做不了什么,但就是这般静静地跟她待在一个房间里,什么事情都不做,看着她就好。
病房里安静地只听得见医疗仪器的滴答滴答声。
他的目光久久地凝滞在那张脸上,脑海里的思绪却飘远了,最终却落在了另外一张有着鲜明个性的脸颊上,且越来越清晰。
陆璃!
她选择了不辞而别,走的时候留下一封信,告诉他,对不起,是我欺骗了你,我只是想要找到真相,想要查清自己到底是谁,却没有告诉你真相,抱歉,请原谅我的自私!
她留给他一个地址,y国一家私立疗养院里,他在那里,找到了苏茉!
薛景禹太阳穴一阵突突地疼。
他找到了苏茉,而她呢,找到真相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病床上躺着的苏茉的这张容颜,他便心情复杂。
脑子里充斥着一个叫嚣的声音,就像一个魔咒。
苏余恒在用一把手术刀割断大动脉时对他说,薛景禹,你这一辈子都别想跟她在一起!
这个她,到底指着的又是谁?
第981章 小舅子有木有?(。com)
苏余恒死了。
自杀的!
死之前他疯狂的样子像极了薛景天发病的样子。
后来解剖他的尸体才发现,原来,他也用自己的身体试药了。
一个正常人会因为什么目的而选择把自己健康的身体拿来试药?
父亲是为了大哥,而苏余恒呢?
薛景禹脑子里是有答案的,然而这个答案却无法说服他自己。
难道现在他要把苏余恒从地狱里给拖出来骂他一句喜新厌旧的人渣?
从特护病床出来,薛景禹接到了一个电话。
“二少,这边已经打扫过了!”
薛景禹“嗯”了一声,迈开步伐走了几步,嘱咐,“里面任何的东西都不要乱动,保持原样!”
“是!”
普罗旺世,那个地方是大哥以往每年都会去待一段时间的地方,很多人都以为那边城堡里肯定有大哥很在意的东西,其实不然,那里面除了收藏了多年的酒窖之外,什么都没有。
那只是大哥这么多年每年病发期间疗养的地方。
半年前他身体康复之后去了一趟那座城堡,并在那里面住了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他把天启交给了一位职业经理人打理,医院这边也只保留了一个院长的职位。
他的医生告诉他,康复期间不宜劳累,累身,又累心。
而他又怎么舍得自己的心受累。
心情有些躁,他习惯性地伸手摸摸裤袋,却没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香烟,恍然响起,自己已经戒烟一年了。
现在看来,烟其实并没有被戒掉,而他要戒的东西,好像还有些多。
伸手在裤袋上拍了拍,他抬起脸来视线放远,左穆林提醒他晚上要出去聚聚,他才想到,今天晚上应该去一趟顾家。
顾家的洞庭观澜,薛景禹开车抵达别墅门口时,别墅外面已经停了好几辆的车,一下车就听到了别墅里的欢声笑语。
顾家的三小子顾禹辰前阵子刚过百天,顾默白没有大肆操办,只是宴请了家人和一帮亲近的朋友,如今顾家有三子,整天欢声笑语不断,乐事连连。
可能是印证了那句话,有欢声笑语的地方运气都不会太差,而这一份迟来的幸运可不仅仅是因为顾小三的到来。
薛景禹从后备箱里取了手拎袋,袋子里装着好几份的礼物,算算有四份,顾家三个孩子,还有许家的小可可,四个小家伙一个都不能少。
至于顾默离的儿子顾言,还有两天才会来g城,见面礼物就单独另外准备了。
他才走到门口伸手要开门,门就从里面开了,聂宇深歪着脸看他一眼,下一秒脑袋便低着看向了他手里拿着的袋子,伸出爪子就要去掏,咕哝一句,“有没有我的?”
薛景禹:“”白眼一翻,把袋子一拎开,错身进门,跟几个孩子抢东西也没谁了!
“来了?”顾默白正和许宁城在客厅那边喝茶,见到薛景禹进来示意他赶紧过去,许宁城替他倒了一杯茶,薛景禹看他们两人的打扮,“你们下午钓鱼去了?”
“嗯!”许宁城应声,“晚上你有口福了!”
噗嗤一声很不客气笑出声的是从厨房那边端出水果拼盘的沈知然,“就你们两人吊的那几条小鱼用来塞牙缝吗?”
许宁城端着茶杯抿了一口,神情淡定,“二哥钓的!”
顾默白:“”这甩帽子的功夫练得好啊,你也好意思说是我钓的,难道你没发觉鱼再小也总是比没有钓到鱼的强吧?
薛景禹看着顾默白那抽嘴角的表情忍俊不禁,这两人
“虞欢呢?”薛景禹问。
“还没有回来!”顾默白回答,可薛景禹怎么听都觉得,额,这语气好像有点酸。
其实对于孩子,顾默白之前是不喜欢的,但是后来好不容易有了自然也就宠得无法无天,可唯一一个让他接受不了的就是,孩子占据了妻子所有的注意力,顾小三的到来就不用说了,顾默白头疼不已,而现在呢,又多出了一个!
这个人在顾太太的心里的分量比三个孩子加起来还要重要,哦,顾先生甚至在心里默默地盘算着,加上他恐怕都不够!
“一缸子老醋灌进去,酸得要命!”沈知然不客气地指出,塞了一块西瓜给许宁城,感觉到顾默白投递过来的目光急忙讨好笑笑,“顾总,我说的是我家宁城!”
嘴里塞着一块西瓜的许宁城,“”躺着也中枪的既视感!
别墅外面有停车的声音,佣人还没有出去开门,二楼楼梯间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高跟鞋踩在楼梯上的声音又快又急,几乎是一阵风似得冲了下来,让楼下坐着喝茶的聂宇深忍不住嘴角直抽。
要命啊,聂宇凝,矜持啊矜持!
爸妈要看到你这副模样不让你回家抄几百遍的女戒我就不姓聂!
聂宇凝冲出别墅时,别墅客厅里的几人也纷纷起身,目光投向了大门口。
只见一个身材颀长穿着白衬衣的男人先从车里下来,绕过车头将副驾驶的车门拉开,还很体贴地伸手护住了顾太太的头顶,每一个动作都十分贴心,甚至,连顾太太手里的小拎包都舍不得让她拿。
顾太太下车,伸手给他擦擦脸,男子比她高一些,为了能让顾太太抬手不那么累还刻意地把头低下,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顾太太笑颜如花。
别说聂宇深看着牙酸了,很多人看到这一幕都会牙酸牙疼,许宁城斜着眼睛瞅了一眼顾默白,心里默默,额,二哥,好像,貌似,确实
半响众人在心里默默地腹诽。
顾默白瞥了聂宇深一眼,你有小舅子吗?
聂宇深挑眉,小舅子没有,费神的大姨子倒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