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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景禹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皱起了眉,这人脾气怎么变成了这样?明明是在乎的吧偏要故作冷淡。
然而就在许宁城走到门边的那一刻,薛景禹的手里飘出了沈知然幽幽的声音,“小金鱼,你说,姐是不是被占了便宜了?”
已经走到门边的许宁城:“”身体以常人眼睛都捕捉不到的速度抖了抖。
薛景禹‘噗嗤’一声,扯高了嗓子阴阳怪气,“哎哟然姐,被占了便宜你该杂整勒?”说完他的眼角批瞥向了门口那道身影。
沈知然一改方才的懒散脆弱,霸气泄漏,“废话,当然是占回来!”
薛景禹捕捉到门口那道身影步伐一个踉跄,某人被这句话给惊得身体都晃了一下。
薛景禹:“”,张了张嘴,沈知然,墙都不服就服你!
唐臣一品公寓,沈知然正仰面躺在浴缸里,结束了跟薛景禹的通话,她把手机搁一边,从浴缸里捞出湿毛巾往自己脸上一蒙。
整个浴室里都有腾起的白雾,沈知然浑身热气腾腾,她仰面躺着,一动不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伸手把脸上的湿毛巾给扯开,露出那张带着绯色的脸颊。
她的头发留长了,烫了个风情万种的长卷发,这两年她勤于锻炼,每周两次的健身会所锻炼让她将自己的身体一直维持到最佳状态。
爱美是每一个女人的天性,两年多的时间她公司的事情没有耽搁,身材也依然保持得很好,看着镜子里那个腰间都练出了马甲线的好身材,沈知然突然笑了一声,大眼睛凑近了镜子,“你看,老娘美么?”
才从浴缸里出来的沈美人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沾着水珠子,贴近镜子都看不到毛孔的那张精致脸颊,视线直接在镜子上一步一画地勾勒着自己的身形,末了还挑了下眉头,像极了童话故事里对着镜子问全世界谁最美的恶毒皇后!
沈知然自我欣赏着自己臭不要脸的臭美,欣赏完了才取了根浴巾往身上一裹,眼底一阵阴测测地愤然。
我特么自己看到这身材都想入非非,他特么还嫌弃!
呸!
沈知然一病就是三天,去医院挂水输液了三天病才彻底好了。
薛景禹过来时,她才刚拔了针,正一手摁着手背轻哼哼,见到薛景禹,她直奔主题,“你是不是一周没回家了?”
薛景禹正端着一杯咖啡,看样子是昨天晚上熬了夜,精神状态不怎么好,被问及这个问题薛景禹掀着眼皮看了她一眼,“我不回家不是常事?”
这两年他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在外有自己的公寓,平日里又喜欢去二哥那边蹭吃蹭喝,现在许宁城回来了,他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尊皇娱都。
沈知然把棉签扔了,起身,靠近低声,“你家那位又给我打电话了,好像你没回家就睡我家去了一样!”
薛景禹表情淡漠,“这个提议好,今晚上我就去你家!”
沈知然:“”打地铺?
她瞥了一眼走廊过道上路过且眼神躲躲闪闪的小护士们,似笑非笑,“你看,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已经人尽皆知了!”
薛景禹白眼一翻,老子跟谁都不跟你!
这两年他跟沈知然确实走得近,所以外面都在传他们两人有一腿,隔三差五的有人把他们两人的照片拿出来指指点点,自然也就有人觉得他们两人有情况了。
不过他们两人是谁?
管特么外面闹得风风雨雨的,他们照吃照喝照睡。
久而久之,那些媒体除了能用这些词来形容他们的关系外就找不到任何好一点的新鲜词汇了,慢慢地就淡化了。
可有些人却认了真了。
比如,现在的薛太太!
“唉,你那晚上是不是头晕脑胀给我打电话来着?”薛景禹这次过来是有问题要问她的,电话里问?沈知然这个女人在你眼皮底下都能把你唬得一愣一愣的,跟她说话你就要跟她面对面,盯着她的眼睛看,才能捕捉到她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货的某种情绪。
不过这两年她这一张嘴就一本正经扯犊子的本事是练得炉火纯青,一般人还真辨别不了真假。
“哪天?”沈知然去座位那边取包。
“你输液的第一天!”薛景禹问。
沈知然拿了包,看向薛景禹,好像是在认真思索到底是哪天跟他通了电话,半响笑,“哦,那天啊,我发烧了!”
薛景禹:“”就知道她会这么糊弄人,不是说要把便宜给占回去么?他都等了两天了都不见她有什么动静,那晚上说得是豪情壮志信誓旦旦,可一转眼,忘了!
好吧,薛景禹本来就是想等着看许宁城的笑话的,那天被他一脚踹进鳄鱼池里,那账还没有算,本来以为沈知然能给力帮他出口恶气,结果——
果然,这一对男女都会坑人!
薛景禹端着咖啡转身就走,他不想跟沈知然说话了,这女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说的话都不可信!
“哎,晚上请吃饭你去不去?”沈知然在身后喊。
薛景禹头也不回,鬼才去叻!
“尊皇娱都,真不去?”沈知然的声音再次响起。
尊皇娱都,老子也不去,嗯?等等,尊皇娱都?
薛景禹猛得转身。
第685章 倾城番外11(。com)
沈知然当天晚上确实有应酬,是公司的一位大客户,她作陪,请吃饭自然不会去那种小地方,尊皇娱在这种吃饭与娱乐健身集一体的地方最合适不过。
不过当下,她要把这事儿给解决了才行。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在她的办公室里响起,坐在办公椅上的沈知然把脸瞥向了一边,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好看,隔着玻璃墙的外面,公司的其他员工也正看着,接触到她的目光才一个个神情慌张地重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沈知然现在是后悔了自己的办公室不该用透明的玻璃墙,最开始她是想监督下面的人好好工作,不要偷懒来着,现在好了,她自己办公室里的事情也藏不住,就这样暴露在了职员的眼前。
“你打我?”办公室里是少年的一声嘶哑咆哮,那少年差不多一米七的个子被一耳光煽得步伐踉跄后退了一步,再次要冲过来时被人面前一挡。
贺展言脸色沉郁地看着面前一张脸被煽得瞬间红肿起来的少年,微眯着的眼睛里有怒气在翻腾,“贺容,道歉!”
被叫住贺容的少年一手捂着脸‘呸’的一声吐掉了口中的血,转过来的脸上带着不服气的桀骜不逊,嘴角抽动着使得一张脸都变得扭曲。
“道歉?要我给这个贱人道歉,我呸!”
他话音刚落,贺展言的一记耳光重重地煽在了他的另外半边脸上,“我让你道歉你就得给我道歉!”
贺容被连煽耳光,浑身气得直发抖,抬起脸来看向面前的男人,咬着唇,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要么现在就打死我,否则休想让我给这个女人道歉!”
“你!”脸色气得煞白的贺展言扬起了手。
“行了!”
有人要在这里教育儿子,沈知然却看不下去了,她往座椅上一靠,取了烟出来在手指尖上把玩了起来,看向了贺展言,“贺总,儿子不是这样教的!”
贺展言还没有出声,贺容已经出言讥讽,“要你管?”
沈知然看着那个少年赤红着一双眼盯着她的样子,冷笑一声,“要打的,出去打,要挨打的,也出去挨打!”
“知然!”贺展言听出了她话语里的冷厉,转身神色复杂地看向了她。
他知道这一次贺容是惹怒了她,不然以她的性子是绝对不会跟贺容一般见识,这一次贺容直接被关进了派出所,若不是他赶回来将贺容保释出来,恐怕现在还在派出所关着。
对于那件事他真的也是很抱歉,但既然是他的儿子惹出来的事情,他就必须给她一个交代,否则贺容以后会越发肆无忌惮。
沈知然的目光从他脸上划过去之后便没再多看他一眼,朝他挥手,“我很忙,出去打吧!”
他们两父子的龌龊跟她没关系,她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掺和进去,只是两年前那件事阴差阳错的把她给扯了进去,这一扯进去便将她给拉入了泥潭里,被贺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给扯得心烦意乱。
“贱人,我贺家不会放过你的啊”贺容被贺展言一只手给拖了出去。
贺容虽然身高不低,可身材是偏瘦弱型,在他老子面前根本就打不过,他倒是想反抗,但贺展言的助理也不是吃素的,想来之前也肯定是吃过亏,所以今天在看到贺展言时,表面上硬着脖子,可眼睛里却有着胆怯的心虚。
尤其在他老子煽他两耳光的那个时候,哪怕是眼神再有疯狂的仇恨,但最终是忍了下来。
办公室里的喧闹因为那两父子的离开而变成死寂一般,沈知然看着玻璃墙外那些职员们一脸八卦的表情,似笑非笑地转过脸去。
“知然姐!”舒心端来了一杯温开水,递放在了沈知然的面前。
贺展言带着他的儿子离开了公司,可那对父子刚才在办公室里的所作所为全公司的人都看到了,且不说职员们心里是怎么想的,就现在舒心见到沈知然的表情就不太好。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沈知然把杯子端了过去,脸色淡漠。
她问的贺展言。
“我也不太清楚,但派出所那边打了电话过来,说贺总是早上就过去了的!”
贺展言本来是在j国出差的,那天他儿子在医院里闹出那事情时他当场就联系了沈知然,只不过沈知然当时心情不好寥寥几句便挂了电话,接下来的几天但凡贺展言打过来的私人电话她都没有再接过。
不过贺展言今天在公司里当着她的面揍了他儿子,一来是为了让她消气,二来,想必也是想让沈知然看到他的决心。
什么决心?
沈知然冷嘲着‘呵’了一声,他难道不知道,他们两人在两年前就没有可能了吗?
或许之前还真的有那么一种可能,可是就在他对她求婚后的第二天,那个可能就彻底消失了!
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人觉得自己跟谁是命中注定,她沈知然可不这么认为,她不信命,所以自然也不会相信什么命运。
在她的字典里,喜欢和爱是天时地利人和的一个契机,过了就是过了,两年前当贺展言拿着戒指跪在她面前承诺给她一生守护的那一刻,她确实有心动过。
想着就这样安定下来也好,然而她却拒绝了,贺展言能给她的是平稳是安定,可唯独给不了她心动。
沈知然咬着嘴里的烟头笑得有些揶揄,再过连年就是三十岁的老女人了,骨子里还追求着年少轻狂时的火热激情,真变态!
沈知然一口吐掉烟头,把内心纠结的那些事情给抛诸脑后,起身拿了车钥匙,叫住舒心,“走,晚上吃个饭!”
尊皇娱都。
沈知然定了一个大包间,客户带了三个人过来,而沈知然就带了舒心一人。
酒过三巡,沈知然从包间出来,她找地方抽烟,左看右看才想到一个安静的去处,抬步走了一阵子,走楼梯上去,到了过道那边在一个角落靠着,找到一个适合安静抽烟的地方,过道尽头通风处,她靠在那边点燃了那支烟,吞吐烟圈时抬脸看着过道上贴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