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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人了吗?太过分了!
“不是,十五哥,我的意思是,要打人也不能现在啊,青天白日的,你这么冒出去”不知道最近许二爷在严打啊,上头说过了,要低调,要配合。
下属急得要跳脚,拜托,揍人也要选择时间的啊。
而且,那位沈小姐可是顾太太的姐妹淘,打什么啊?出了事儿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十五被下属们硬生生拖拽回车里,眼睁睁地看着那两人的身影消失,气怒之下一阵嚯嚯磨牙!
等着,等他查出来那个男人是谁,带着人把他给灭了,替天行道!
许宁城这发烧持续了一个下午,晚饭时间,顾默白才接到薛景禹的电话,说烧退了。
“情况如何?”顾默白问的是醒来后的许宁城。
很快薛景禹那边直接发来了视频链接,手机屏幕上,躺在床上的许宁城脸色比下午要好了许多,沉郁的气息从手机屏幕上都能蔓延着让人感受得到。
“二哥!”许宁城身影沙哑,高烧了一整天,他的嗓子都烧哑了。
“你没事就好!”顾默白轻轻呼出一口气来,让他和薛景禹都感到放心的是,醒来的是他们所熟悉的宁城。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许宁城垂眸,眼圈微微发青,看得出来,即便是迷迷糊糊睡了一天,依然显得精力不济。
旁边的薛景禹哼了一声,自言自语,“总算有点自知之明!”
“你好好休息,其他的都不要想!另外”顾默白说道这里语气一顿,“宁城,我联系了聂宇深,我让他回g城来,你能不能好好配合他?”
顾默白说完就等着许宁城的答复,他的双重人格也就是在最近才稳定了下来,但是这都是不确定的,随时都有可能人格转换,虽然,他还没有见过那个橙子,不过听薛景禹说,那个人格作风跟宁城是截然相反的,幸运的是,那个人格心地也很纯真善良。
自从许宁城出事之后,顾默白在私下里询问过不少专家,也查看过不少国内外的案例,很多案例都记录着双重或是多重人格的性格多变性,最明显的是两种性格的极端化,往往隐藏在深处的人格没有任何法制和道德约束,做事也从来不会考虑后果,随性而为。
最开始在得知宁城的症状时,他是晴天霹雳,因为人的身体如果受了伤可以治,可如果是精神上的创伤,这种隐藏在身体内部不容易被人觉察出来的症状比身体的创伤更难治。
治病也要看病人的配合程度,关键是当时的宁城还极不配合,他厌世,他自杀,他自暴自弃,这让他们这些关心他的人更是无计可施。
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张微微泛白的脸颊,始终垂着的眼眸让顾默白心里微微一酸,“宁城!”
屏幕上的许宁城这才颤抖着眼睫毛抬眸看了过来,哑声,“好!”
亲口听到许宁城的这句话,顾默白心里的大石头都落了地,微笑中竟不自觉地红了眼眶。
他们是一起长大的,这么多年,共进退,谁也不会抛下谁。
薛景禹在那边差点要喜极而泣了,看着许宁城,“和尚我跟你,我的手机可是自带录音功能,你自己说的话你要是反悔了,我直接用手机砸死你!”
许宁城的眉头一皱,明显是有些抵触薛景禹的那个称谓,不过当下他的注意力却转移到了另外一边,“二哥,昨天晚上,我遇见了一件让我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一改方才的沉郁情绪,表情变得严肃深沉,“有没有一种药物会让人有这种症状,被下药之人一改以往的性格,把自己内心压抑着的情绪一并爆发出来,不是醉酒的表现,也不是一般的致幻剂”
许宁城说着眉色渐深,回想到昨天晚上沈知然的那种状况,真的很不正常。
他的话音刚落,顾默白的脸色就微微一变,“你昨晚上遇到了,你所说的人是不是沈知然?”
手机那边的薛景禹一声倒抽气,难怪沈知然会伤了许宁城,许宁城身上的伤可是鞭子抽的,他在询问过十五具体情况后也很震惊,以他跟沈知然的交情,沈知然虽然大大咧咧,可不管是人品还是在对待感情上的态度都不是那种会让人厌恶上的人。
他也正匪夷所思着。
被顾默白指名道姓,许宁城抿紧了唇瓣,皱紧着的眉头迟迟没有松开。
顾默白这才联想到午后的那会儿,虞欢接到沈知然的电话说沈知然一觉醒来头发不知道怎么没有了。
“景禹,沈知然昨天晚上在陆安生儿子的弥月宴上喝了多少酒?”
薛景禹回想了片刻,“没有多少啊,香槟,就那么点酒精度在沈知然看来就是白开水,只不过后来我走得早一步,后面她什么时候走的我就不太清楚,不过我可以肯定,她一个人参加那种宴会是绝对不会喝多的,这方面她有分寸!”
薛景禹的肯定语气让人信服。
“不过,听十五的那两个下属说,沈知然从出租车下来就把那司机当成了宁城暴打了一顿!”
三人:“”
额,暴打!
尤其是许宁城,眉心都蹙成了一团,原来,昨天晚上他挨的那些鞭子还是后续!
“那她的头发是怎么没了的?”顾默白突然把问题抛给了许宁城。
许宁城也没有隐瞒,“昨天晚上,她自己拿剪刀剪掉的!”
顾默白一听到这个答案浑身不由得麻了麻,“但是,她自己好像已经忘记了!”
“啊?”薛景禹的反应最大。
许宁城表情不解。
“今天中午沈知然打电话给虞欢,说自己睡一觉醒来头发莫名其妙地就短了一截!”
薛景禹和许宁城一听,心里不约而同的一个咯噔。
“所以,景禹,你昨天晚上遇到的那种情况很有可能跟沈知然遇到的是一样的!”顾默白的思绪很清晰,“你们都参加过那场宴会,但是景禹你的记忆是截止在宴会后,你记得清楚宴会上的每一个细节,你的记忆是从郊外回来的时候就没有了,可沈知然不同,她是从宴会结束后回到公寓楼下就发生了那样的异常反应!”
“结合起来一分析,那个在尸体上动过手脚的人肯定是在昨天晚上的那个晚宴上出现过!我们只需要查一下陆安生弥月宴上所有宾客的名单,逐一筛选就能查到可疑对象!”
第600章 怎么可能?(。com)
“你要查昨天晚上宴会上的宾客名单,陆安生未必会配合拿出来!”薛景禹道出了重点。
就他们现在跟陆安生这种你阴我一把我坑你一下的关系,自打默离大哥一走,这种关系又像以前那样泾渭分明了起来。
你去跟他说要名单,他可能还会连带着坑你一次!
正宗牌搅屎棍,没有最坑,只有更坑!
顾默白的眸色一沉,“不需要他给,我自然能查到!”
陆家凝水湾,书房里,陆安生刚结束了一通电话,指尖的烟头被他慢慢用力蹂躏得变了形。
陆老太太就像从g城消失了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迟迟找不到线索的陆安生心里隐隐开始不安。
从陆老太太消失的那天晚上,陆安生就感觉自己好像被人盯上了,此人在他周边撒网布棋,就等着时机成熟对他摊牌。
到底,对方想要什么?
他陆家已经不似当年那般的繁华,对方想从他身上拿到什么?
陆安生最开始怀疑过顾默白,因为在g城,如今只剩下了那个看他不顺眼的死对头。
可这个设定很快被他否决了,顾默白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干才想着把陆老太太给带走!
但真正知道陆家老宅有地下室的除了郭医生就只有顾默离了,顾默离会让人把陆老太太秘密地带走?
他不会!
陆安生的眉头皱紧了,烟头被他手指用力地掐断成几节。
书房门外站着的顾依依来了有好一会儿了,陆安生的注意力太过集中,都没有注意到门边有人,恍然一抬头看到门口站着的女人,眼底闪过一抹不悦的情绪。
“你站在门边干什么?”
顾依依的心情从美容所回来的这一晚都很不好,心情纠结了一个晚上,一晚上都在纠结着儿子名字中间的那个‘禹’字。
就刚才站在门边,她整个人都感觉是失魂落魄的。
“安生!”顾依依语气有些艰难地出声,“晗晗的名字,能不能换一个?”
他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明知道虞欢那个女人就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一根刺,还要把那个字的谐音字用在儿子的名字上,如果她没有联想起来也罢了,可她现在一念到那个字就觉得心里堵得厉害。
陆安生的视线在她身上打量了几眼,“为什么?名字不好?”
被陆安生语气里释放出来的沉抑冷漠感惊了一下,顾依依心脏颤了颤,想要质问他是不是那个心思,可话到嘴边又想到了母亲江沁的话,“你这辈子可要好好抓牢了陆安生啊,今夕不比以往,如今陆安生已经在顾氏稳住了脚跟,你这辈子只需要好好带着孩子就好,可千万别在闹了啊!”
她不闹,可是心里难受得要命,是,当初她之所以勾。引陆安生就是看中了他的身价地位,盘算着希望能接住陆家的权势让她身价翻倍,这样才更有底气跟顾家抗衡,她在跟虞欢争宠时也用尽了手段,就连这个孩子,也是因为陆老太太承诺过她只要生下陆家的种就能当陆太太她才欣然同意的。
她的目的从来就不单纯!
一想到这些,在面对陆安生时就没有了多少底气的顾依依忍不住地咬了咬唇,一个名字而已,她为什么要这么计较?
看陆安生的脸色,即便是跟他大闹一场也未必会如了她的愿。
“没事,就是觉得如果可以的话倒是可以换一个来着!”顾依依语气服软,发现陆安生那双清冷的眼眸一直盯着她,让她有种心思都无所遁形的感觉,她赶紧退出了书房,“你先忙吧,我去看看儿子!”
顾依依一走,陆安生那不明情绪的目光才收了回去。
婴儿室,顾依依站在婴儿床边,从昨天开始,晗晗已经可以睡婴儿床了,之前一直在保育箱里养着,养了快三个月,精心护养的孩子虽然个头比其他同龄孩子还是要小一些,不过之前那皱巴巴的皮肤已经养好了,奶量在不断地增加,体重也很可喜。
“太太您看,他醒了!”看护孩子的护士将婴儿床上面的床铃摁开,一阵叮叮当的悦耳音乐声响起,悬挂在婴儿床上方的小木马小铃铛开始旋转起来,色彩斑斓,吸人眼球。
醒来的孩子本能是要张嘴哭的,却听到了音乐声,睁开眼,好奇地打量着,最后看到头顶的旋转木马小铃铛,都忘记了要哭。
“他现在的哭声也比以前响了呢!”
刚开始这孩子连哭都不会,因为身体弱哭声就跟小动物一般的细弱,现在他要是饿了张嘴就哭,声音比以前洪亮。
“这个时候的孩子呢眼睛视力还没有发育好,他其实是看不清楚的,对色彩也没有什么分辨力,不过随着年岁的增长视力会开始变好!也就会开始分辨各种颜色了!”
护士见顾依依一直站在婴儿床边,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开始耐心地讲解,以为陆太太是像平时一样,过来跟她们请教如何带孩子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