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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他给方书记汇报过,方大小姐能知道,龚自龙一点也不奇怪。不过,从童大小姐话里的意思,显然她有不同的意见。龚自龙望着她道:
“那天晚上,你也在现场见过那人。莫非你有别的发现?”
童大小姐点了点头道:
“如果我告诉你,死者并非自杀。而是被谋杀,你会不会觉得我在开玩笑?”
如果这话在今天下午之前问他,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点头。她一个外行,在一个内行面前指点案情。这不是开玩笑又是什么?
可是,现在他却不敢随便点这个头了。经过了下午的事,再听了她刚才说的那些话。龚自龙发现自己根本就不受控制的,无条件选择了相信她说的话。
“你这么认为,一定有原因吧!我想知道,我们的警察在办案时忽略了哪些问题?”
龚自龙身为公安厅长,这话算是把姿态放得低得不能再低了。可以说,完全是把童大小姐当成破案专家了。童大小姐听了也觉得心舒坦,笑着点头道:
“到不是你们的警察忽略了什么?而是你们的法医没能正确鉴定出那种毒物。”
言下之意就是她认得那个毒了!
突然,龚自龙想到大小姐还有一个身份是小神医。他们的普通法医,自然是没办法与神医相提并论。想通了这一层,龚自龙对小欣的话就更是深信不疑了。他忙坐直身体,认真的求教道:
“小欣认得那种毒?”
“您还记得我几天前来过一次宁海吧?”童大小姐间接的回道:
“那次我去了一个叫做苗寨的地方。在那里我见到了许许多多,成千上万的毒虫。那些毒虫不同与一般的大自然中生长的毒物。他们是由人喂养,并且受人驱使的东西。”
“你是说那个女人,是被人放的毒虫咬了?”龚自龙挑眉道:“可是,一直都有人在她的身边,并没有人发现有毒虫出现啊!而且,法医也没能找到她身上的伤口。”
“如果那毒虫只是一只小蚊子呢?”童大小姐望着龚自龙道。
“蚊子?”龚自龙再度愕然的望着童大小姐,好半晌才摇着头道:
“你是说有人饲养蚊子来害人?这……太不可思议了!”
“这有什么?”小星仔不以为然的道:
“宇宙之大,无奇不有。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龚自龙被一个跟他孙子一般大的小不点鄙视了。可是,他却一点也不觉得难堪。事实上,他现在脑子里面已经是一片浆糊了。因为从今天傍晚开始到现在,这短短几个小时之中,有太多的惊世骇俗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
“龚省长您没事吧?”童大小姐望着一脸呆滞的龚自龙道:
“其实我目前也只是猜测,并不是说对方手里掌握的杀器就一定是蚊子。或者是其他的什么飞虫也说不定。但是,这个隐患却是不容忽略的。所以,咱们还是小心一点好。”
“没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龚自龙非常赞成的道:
“就照你说的,我跟小星仔住一个房间。冷枫跟林峰一个房间。这样可以互相关照,多一份注意力,就少一分危险。可是,你呢?要不我找个女警来陪你?”
显然,龚自龙把童大小姐的意思理解歪了。他以为童大小姐是让他照顾小星仔了。不过,童大小姐却并没有解释。也没必要解释,反正她也不需要龚自龙欠她人情。当然,她也不需要别人来陪。
“不用,一般的毒物不敢接近我。”
437 明朗()
… …
陈少君的手术很成功,这也标志着他正式踏上了“公公”之路。陈家宋在得知孙子脱离危险后,交待家人好好照顾,并没有进去看一眼孙子就离开了医院。
陈家宋的轿车离开野战医院后,驶入宁海西区的一个苗家菜馆。此时,菜馆已经打佯,门口站着一个面目狰狞的独眼男人。看见车进来,独眼忙迎上去,一脸恭敬的道:
“陈叔!”
“阿旺上车!”陈家宋推开车门,请独眼上车。
独眼点了点头,提起放在脚边的一个蛇皮口袋就要上车。
“兄弟,这个我来帮你放吧!”
司机看他要把那污脏邋遢的东西提上车,忙下车接过来准备拿去后尾箱。
阿旺奇怪的看了那司机一眼,摇了摇头,警告道:
“这个你还是别碰的好。”
司机没想到自己这马屁,能拍到马腿。一时之间,有些错愕的望着这个土里土汽的乡下男人。他虽然只是一个司机,可是怎么也算是陈家宋的身边人。就连君少平时对他都是礼让两分的。别说一个乡下佬。司机心里愤愤的想,这家伙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那么嚣张?
坐在车里的陈家宋扫了一眼阿旺手中的袋子。突然发现那蛇皮口袋正在蠕动,他本能的脸色一变。不过,猜出那是什么东西后,他随即又恢复正常,甚至眼底还闪过一抹若有似无的渗人阴笑。
“小桥去把后备箱打开。阿旺,你自己放到后备箱去吧!”
陈家宋发话,司机和独眼都不敢有意见。司机忙过去打开后备箱,独眼也将手中当成宝贝的蛇皮袋轻轻放进了后尾箱。
独眼上车,坐在陈家宋的身边。陈家宋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拍,沉重的道:
“阿旺,这回可能要给你添麻烦了。”
“陈叔您可千万别这么说。”独眼真诚的道:
“没有您的相助,我们齐家早在几十年前那场运动中就该灭亡了。从小阿爹就让我们记住,您是我们齐家的救命恩人。要我们永远不能忘记这个天大的恩情。只是,我们山里人没有什么能耐……”
几百年前,苗疆巫蛊盛行之时。齐家曾是苗疆的第一大家。只不过,传到齐旺的曾、曾祖父那一代时,已经凋零了。后来齐家的后人辗转来到这宁海定居。
宁海这里氏族凡多,懂得巫蛊术的也不少。齐家要在这里站住脚跟,免不了要与一些本土势力发生碰撞。不过,齐旺的曾祖父却凭着一身真本事,在西平县一带闯出了名堂。并且占据了一个原来土族的地盘。
巫师在以前是很受人敬畏的。他们不光把巫术用来害人,他们更多的时候也会用巫术来救人。其实,巫师一般都是精通药理的药师。一般的小病,是难不住他们的。
不过,解放后国家严打封建迷信活动。特别是对于这种极其凶残的巫术。更是严厉打击对像。而齐家因为过于高调的原因。早已是远近闻名的巫师家族,也就是说他们就是极需被清除的代表势力。
齐旺的爷爷深知,个人的力量再大,也没办法改变一个时代,一个大环境。为了保存住齐家的血脉,也为了保存住齐家几百年的巫术传承。他找到了当时负责处理齐家的领头人。
那个人就是陈家宋。齐旺的爷爷先在陈家宋面前露了一手。让陈家宋相信了他的本领。他要拼死一战的话,不光是要取陈家宋的命易如反掌,就是围在齐家山下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当然,最终他们齐家山肯定也会被大炮轰平。所以,齐旺的爷爷不打算跟他们同归于尽。他让陈家宋起下血誓,只要陈答应帮助齐家保存一根血脉,并保护好齐家祖宗留下的传承秘籍。齐旺的爷爷就不会抵抗,原意自杀。
为了保住自己和战友们的命,陈家宋打算先虚与委蛇与齐旺的爷爷签下了这个协议。待那老家伙一死,那齐家还不是照样完蛋!
只不过,齐旺的爷爷似乎早就算准了他的心思。在临死前还告诉了陈家死一件事。那就是在陈家宋身上下了一个生死蛊的子蛊。蛊母在齐旺父亲的身上。就是说,齐旺父亲的生死直接关系到陈家宋的生死。
陈家宋开始还不相信。以为是齐旺的爷爷怕他反悔违誓而故意吓唬自己的。可是,后来齐旺的父亲被人批斗得差点送命,而他也莫明其妙生了一场大病差点丢命。
从此,陈家宋才开始正视他发过的誓言和体内巫蛊的问题。为了自己能够长命百岁,他就必需要让齐旺的父亲也长命百岁。而齐旺的父亲和齐家的传承也因此而保存下来。
当然,这些内幕除了齐旺的爷爷和陈家宋外,就再没有别人知道了。而同为当事人的齐旺之父,则一直将陈家宋当成恩人感激。却不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是他老爹帮他铺好的路。
此时此刻,想起当初的事情,听着齐旺的话。陈家宋的心里犹如五味陈杂,相当的怪异。他忙打断独眼的话道:
“阿旺你别说了。再说下去,我就要无地自容了。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而且当初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更是从来没有以恩人自居。今天找你,也是迫于无奈,才想到找你。”
齐旺也没再断续客气,很干脆的道:
“陈叔,有需要我做的事您尽管开口。只要阿旺能办到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再所不辞!”
齐旺虽然是乡下人,不过他却并不无知。事实上,这些年政策稍微松动后,齐旺也经常来往与安南和宁江两地。偷偷从事一些从父亲那里学来的巫术活动。是以,他的江湖经验并不或缺。
这不,接到陈家宋的电话后,他就猜到以陈家宋在宁海的地位都摆不平的事。而要求助于他,那自然是要借助他们齐家的传承之术了。所以,他连自己饲养的“宠物”都带来了。
“阿旺,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我一直将你当成是子侄。所以,这件事我不瞒你。也不要你上刀山,下火海。”感情牌好用,陈家宋自然不介意多用一些。一番冠冕堂皇的感性之语后,他实事求事的道:
“事情是这样,今天下午,我们陈家的独苗,我的孙子因为调戏女人,被人给废了子孙根。这个仇要是不报,我陈家宋将会死不瞑目。
只不过,对方来头很大。论官方势力,我们陈家跟本就入不了人家眼。论地方势力,你庆山兄弟找了野狼帮出面。可是,结果包括野狼在内,全军覆没。叔实在是没办法,就想到了你。不过,这事儿有危险,所以叔不强求。”
陈家宋嘴上说是不强求。可是,他越是这样说,别人就越是没有拒绝的理由。果然,听到最后一句话,独眼的脸色一变,
“叔,您这是信不过我吗?”
陈家宋摇头道:
“不,叔就是因为信得过你,才会找你。”
说着,陈家宋将身边的一个皮包放进独眼怀里,认真的道:
“这里面的钱你先拿着……”
一听是钱,独眼像是被毒蛇咬手似的,一下就将怀里的皮包抛回去了。并连连摆手道:
“不,这钱我不能要。”
陈家宋脸色一沉,严厉的道:“让你拿,你就拿着。这些钱是给你置办行头的。你现在这样的打扮,连人家的边都近不了。要怎么成事?”
独眼本能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破旧的衣衫,他老脸一红,接过钱没再出声。
“这就对了嘛!”陈家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我们是自己人,自己人讲钱就太见外了。我在安南那边为你准备了一些产业。事成之后,你立刻去安南。先去安南住一阵子。等到风声过了再回来。当然,如果你觉得那边住得还不错,那就别回来了。到时候把家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