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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全都行动起来了。
特别是像是工商局,税务局,财政局,市政市容局,城建局,公安局,等等这些市政府直属单位的头脑们,那更是如临大敌般行动起来。一时之间,也只能用鸡飞狗跳来形容了。
在这个敏感的时期,谁都想要表现得好一点,却又谁都不想当那个出头鸟。所以,他们可以说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通过种种渠道,来打探张市长在会上的真正意图。
张市长虽然迫于童大小姐的交待,不能直接给工商局那么通信。不过,他还真是担心那群家伙,再给他捅娄子。所以,他在无意中透露了一点风给秘书。
“工商局这群混蛋,差点被他们给害死了。丰华公司是他们能惹得起的吗?”
接着,那工商局的局长向市长秘书打探消息时,秘书便将张市长的意志,经过加工后告诉了那位局长。
“朱局长,你们工商局是不是难为了一个叫什么‘丰华’的公司啊!这件事可让市长变得很被动,你最好亲过问一下。”
丰华公司?朱局长自然是没听过。不过,这不代表他不能查。于是,朱局长谢过市长秘书后,赶紧往单位赶。一回去,第一件事就是让手下人查这个丰华公司的资料。
于是,当天下午,张驰便接到了桂宁市工商局,一位邹姓科长的电话。
“你好,请问是张驰先生吗?我是桂宁公商局的邹科长。”
张驰马上就知道对方是谁了,因为他办营业执照的资料,就卡在这位邹科长那里了。这一个月以来,为了取得这位邹科长的宝印,为了可以成功进入下一道程序。张驰找过他不下十次。
不过这位科长大人实在是太忙碌了。以至于张驰到现在都还不曾得见他老人家的面。所以,猝不及防的听到电话中传来一个极度谦和的声音,自称自己是工商局的邹科长时,张驰顿时有种如坠梦中的感觉。
深默了三秒钟后,张大少拿着电话,换了个手,耸着鼻子瓮声道:
“工商局的邹科长?哪位邹科长?莫非就是那位比省委书记还要忙碌,比省长还要日理万机,比市长还在大牌的邹科长?”
顿了一下,张驰用无比惊奇的语气夸张的道:
“天啊!邹科长,怎么是您老人家啊!您怎么会有时间给我们这种外来的小人物打电话呢?这可真是让张某人深感荣幸之至,继而受宠弱惊,心有余悸啊!”
电话那头的邹科长一听这古里古怪的话,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差点没把手中的电话给砸掉。老人家?邹文举盯着手中那些申报才料,恨恨的暗骂,老你妹!
老子才二十五,比你这孙子还要小上三岁呢!你就叫老子老人家,这不是成心恶心人吗?
加上局长刚才把他叫过去狠骂了一通,原因就是因为这个该死的丰华公司。听局长那话里的意思,这丰华公司的人,不知通过什么渠道,将状告到市长大人那去了。所以,市长发飙,局长发难,而他就倒霉了。
不过,在自认精通人情事故,看贯社会众生百态的邹科长眼中,这个被局长挂在嘴里的丰华公司,也就是一个无背无景的皮包公司罢了。
就算是真的有点门道,那也肯定是上不得台面的偏门瞎道。否则,为什么一早没人来为他们打招呼?要知道,这靠关系背景的拼爹年代,就算傻子也不会做这种有关系不用,非得等到受了气再来出头的傻事好吧!
而且,这姓张的家伙还是个死老脑筋,铁公鸡。跑了几次工商局没办成事,他竟然还不开窍。连包烟都不舍得,别说他这个科长,就是那守门的大爷,都在心里鄙视他。
所以,他是认定了张驰就是一个没有背景的外来人。不知道通过什么歪门邪道,在市长那里递上了一句话。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不但害他被骂,还敢在邹大少面前拽得更二五八万似的。
邹大少是谁啊?他可是全市最年青的科级干部。外加还有一个市委副书记的准岳父。可谓是前途无量。现在,自己虽然迫于压力才亲自给他打电话。
可是,他一个小商人,非但不心怀感激。还敢出言讽刺。这算怎么回事啊?真拿国家干部不当亲爹啊!这真是爹可忍,娘不可忍!
于是,邹大科长脸色一沉,语气不善的道:
“没错,我是桂宁市工商局的邹文举!请你三点钟之前,到工商局来办理有关申请营业执照的手续。错过了时间,就要到下周二才能办理了。到时你可不能怪我没……”
张驰抬手一看。尼玛,现在已经两点五十五了。你叫老子三点钟之前到工商局来。你当老子是大师兄,可以一个跟斗翻出十万八千里啊!
这不是摆明了耍着哥们儿玩呢吗?张驰嘴解一扯,露出一丝冷笑。心里暗骂,这群龟孙王八,害得你张爷爷被老板发配菲律宾的事,老子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现在还敢跟老子玩阴的。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看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邹科长是吧?”张驰一改嘻嘻哈哈的语气,声音一沉,嗤之以鼻的道: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我现在很忙,走不开。要不你们帮我办好了送过来?要么我就下周二再去办吧!”
“办好了送过去?你以为你是谁啊?”张驰的话再度激起了邹文举的满腔愤怒,他终于是忍无可忍。“啪!”的一声,将手中的电话狠狠摔了出去。
殊不知,电话那头的张大少则露出了得逞的奸笑。拍着手道:
“摔得好,摔得妙,摔得呱呱叫!敢跟你张爷爷斗,你们这群孙子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啊!”
张驰自然不会再去工商局。而那位邹科长更不会听张驰的话,给他把证件办齐了送过来。于是,这件事就这么拖着了。
他们俩个小虾米拖得起,不过有的人却是拖不起。
比如省长龙中华,市长张均平之类的大人物。如果这第一件事都没做成的话,那么他们又有什么脸面和理由再去接触童大小姐和林大少呢?
当天下午,龙中华就让秘书打电话追问张均平,关于丰华公司营业执照的事办妥了没有?
张市长知道工商局长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想必那位局长已经将事情办好。其实办个营业执照的手续能花多少时间呢?最多半个小时就能搞定的事。所以,当下也不疑有他,便回答说事情已经办妥。
龙中华得知事情已经办妥。就吩咐下去,让省招商办的人做第二皆断的招商准备。那就是尽力挖掘他们桂西的好处。找出能让投资商心甘情愿掏腰包的亮点。
为免夜长梦多,他还亲自打电话给童大小姐,关心她分公司哪天开张?要童大小姐到时别忘了通知他,到时他一定会抽时间,去出席他们分公司开业典礼的剪彩仪式云云。
在龙省长看来,童大小姐虽然有方书记这个老爸做后盾。不过,像开业典礼这样的仪式,方书记肯定是不方便出面的。毕竟,国家有明文规定,禁止领导人的子女下海经商。
所以,他这个省长主动出面去给他们公司剪彩,可算是给了他们一个天大的人情了。只不过,龙省长不知道的是。在接到他的电话之前。童大小姐刚刚接到了张大少的电话。
张大少在电话中,将那位邹科长的狂妄自大,添油加醋的汇报了一遍。听得童大小姐正在火冒三丈。这火还没消,龙省长的电话又进来了,而且谈的还是同一件事。这样的情况下,龙省长的下场可想而知。
“龙大省长,您这是特意打电话来向我们示威吗?”童大小姐语气不善的道:
“您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些外乡来的小老百姓好欺负啊?”
呃!有这么厉害的小老百姓吗?龙省长被童大小姐接连两个硝烟弥漫的问题,问得一头雾水。
“好欺负的小老百姓?谁啊?你吗?”好在他反应够快,笑着揶揄道:
“你可是连我这大省长都要忌惮的企业家。谁敢欺负你啊!”
“哼!”童大小姐可不吃他这一套,冷哼一声,愤愤的道:
“谁敢?你们桂西省委省政府,上到书记,省长,下到办事员。全都在合着伙来欺负我们。”
汗啊!龙省长听得汗流满面。这丫头,话也说得太过火,太严重了吧!什么叫着合着伙来欺负他们?难道他们是土匪霸王吗?
这要不是童大小姐将她老爸,方书记放在了讨伐的第一位,龙省长肯定得当场给她发飙。
然而,有方书记在前面顶着,龙省长却只能将这份憋屈放在心里。也正因为如此,龙省长有气不能发,有火不能放,他就更郁闷了。
龙省长可以忍气吞生。可是,童大小姐的气可是存不住的。惹火了童大小姐,她可不管对方是谁?也不会给任何人面子。童大小姐冷笑一声,接着又道:
“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官字两张口,上说有理,下说也有理。兵字两只脚,前脚在跑,后脚也在跑。而咱们这些贫民百姓,则注定了要用自己的血汗来供养前两者了。”
“等等!”龙省长听童大小姐竟然上岗上线了,他可沉不住气了。忙出声打断道:
“我的大小姐。我们哪做得不好?还请您不吝赐教,我们改还不成吗?”
改?狗能改得了他们的饮食习惯吗?
童大小姐不以为然的道:
“您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冤?是不是觉得我说话特过份,特不着调?可是,你却不得不承认,我说的话再难听,那也没有你们做出来那么难看。”
“小欣,我们到底做什么了?让你对我们的成见这么深?”龙省长压着脾气,语带无耐的问。
“你们做什么了?”童大小姐嗤之以鼻的鄙视道:
“你们上面的人,想方设法要从我们这里拉投资,搞政绩。而下面的人,更是明目张胆的伸手,问我们索贿。您说,我有冤枉你们吗?”
听到前一句话时,龙省长只觉脑袋轰隆一声爆炸了。这个丫头,她也太放肆了。就算她是方剑秋的女儿,就算她有几个臭钱,她也没资格这么羞辱他吧!别说他是长辈,好歹他也是堂堂一省之长吧!这丫头简直是……可是,就在龙省长想发飙砸电话的时候,他听到了后面一句话。他马上意识到,后面这一句才是这丫头发飙的原因所在。
“丫头,你把话说清楚,谁向你们索贿了?”
“还有谁?不就是你们工商局的那群蛀虫吗?”童大小姐怒道:
“昨天,我已经给你们说过的事情。而今天,事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了。”
又是工商局那群混蛋!还有张均平那头蠢猪,他不是说事情已经办妥了吗?因为相信他,自己才会打电话去向小欣讨人情。结果,人情没讨到,却讨来这通臭骂。
被一个晚辈骂了,还没法找回场子。这口气憋得龙大省长心口直痛。龙省长捂着胸口道:
“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的营业执照还没解决?还是那群混蛋问你们多收了费用?”
“解决?我到是想。”
童大小姐瓮声道:
“可是,人家的目的没达成之前,总是能找到借口的不是吗?二点五十五分钟打电话通知我们,让我们必须三点钟到。还威胁说三点钟不到,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