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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你确定那个女孩就是小神医?”
“省长,小神医一向神出鬼没,低调行事。真正认得她的人并不多。”阮经常小心的道:
“不过,那味药我看过了,确实是自制中成药。世面上没得卖,效果更是堪称神奇。
最主要,上次在香港举行的《世界中医学术会》上,她也在被邀之列。而且,还受到主办方的特别优待。从种种迹象表明,我看**不离十了。”
阮经常非常精明,他也看到了叶老在《人民日报》上发表的那篇感谢信。知道江南制药厂引发争议的新药药方就是出自小神医之手。
显然,叶老力挺的也是那位神秘的小神医。而现在江南省的各位大佬们,因为江南制药厂的事,搞得非常狼狈。说白了,其根源还在于这位小神医。
他将小神医的行踪告诉刘省长,这无疑是送给刘省长一个解决问题的良方上策。他主动提起与她相识之事,也是为了有备无患。
万一有一天,他在香港发生的那点丑事暴光了。那他输给了小神医的师兄。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了。
刘克元自然不知道阮经常有那么多想法。什么小神医,他也不感兴趣。他的主意力,主要放到那两个老头的身份上去了。
原来那个老头中的一个是大夫。那么另一个呢?真的是叶老吗?叶老为什么只带两个大夫当随行呢?
刘克元挂了阮经常的电话后,始终想不通这个问题。于是,他又打电话把公安厅长王叔才给召了过来。
没想到的是,王叔才又给他带来了另一则惊人内幕。
“省长,刚刚得到消息,那两位老首长是中科药业的业务经理,亲自送到酒店去的。酒店房间也是他事先订好的。听说他们昨天还去了江南制药厂。”
“哦?”刘克元惊得当场瞪大了双眼,“这么说他们是冲着江南制药厂的事来的了?”突然,刘克元眼睛一亮,一拍桌子道:
“对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王叔才被他这突然一拍,吓得不由轻颤了一下。尽管他很想知道刘省长想到什么事了?不过,做为下属,他自然不可以开口询问。只好谨守本份,期待的望着刘省长,等着他自己主动告诉他。
“叔才,还记得上次叶老在《人民日报》上发表的那封感谢信吧?”刘克元望着王叔才道。
“记得。”王叔才不知道刘克元的意思,不敢妄加猜测。
“那上面是不是有提到小神医?”刘克元问。
王叔才想了一下,点头道:
“好像是有这么一句,说那个药方是小神医提供给江南制药厂的。”
“啪!”刘克元又拍了一下桌子。激动的道:
“那就没错了,现在看来那两位老人之中,肯定有一个是叶老。”
如果确定小神医与叶老关系密切。那么,就可以理解叶老为什么力顶江南制药厂了。这样一来,他们根本就不用理中科药业的那些人。只要求得这位正主的原谅,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而且,那位小神医,今天两次对他们出手相助,显然也并非太过无情之人!求这样的人谅解,可不是比跟那些商场老油子好办吗?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梁传初啊!梁传初,你怎么也想不到,真正的正主已经到江南来了吧!你在首都,估计也是瞎子摸象,瞎撞吧!
王叔才现在是丈二的和尚,有点摸不着头脑。这跟小神医有什么关系?
刘克元心情激荡的解释道:
“刚才卫生厅的老阮告诉我,跟在两位老人身边的那位,帮了咱们大忙的小姑娘。很有可能就是那位神秘的小神医。”
啊!王叔才乍听之下,有点没有反应过来。好半晌,他才回过味来。理解到刘克元的兴奋点出自何处。
“您是说……他们是为江南制药厂的事而来!”
“没错。”刘克元点头道。“赶紧准备一下,跟我去拜访一下这位有名的小神医!”
“好。我马上安排。”现在能与小神医通话的,也只有白印天一个人而已。这个安排,自然是找他帮忙搭线。王叔才不敢怠慢,赶紧与白印天联系。
童大小姐布下局,等的就是这群人自动送上门来。自然是来者不拒。
只不过,就这样,刘克元还是慢了一步。
当他们轻车驾熟的去到清江酒店,求见童大小姐时。却被总台的服务员告知,童大小姐正在见客。不方便接待。
于是,身为江南第二把手的刘克元,只好屈尊降贵的坐在酒店会客室的冷板凳上。喝着免费茶,等待童大小姐的接见。
当然,也不是童大小姐故意为难他。他确实是来晚了。童大小姐此刻正在接见的客人,刘克元也认识的。正是他的手下,那位最先被他罢免职务的药监局局长,刘平。
这个刘平说起来还是刘克元的本家堂弟。与刘克元的关系非同一般。他会针对江南制药厂,也是受意于刘克元。
只不过,他没想到出了事情后。刘克元竟然不顾一点旧情,第一个就拿他开刀。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将他一刀给切了。为此,这位刘局长心里一直憋着气呢!
刘平能做到药监局的局长,有刘克元的支持是其次。官场上打混的人,他自己还是有几分小聪明的。而且,身为药监局的一把手多年,在医疗部门的人缘还是不少。
有关于小神医的消息,他几乎是与刘克元同时收到的。只不过,他没有刘克元那么多弯弯绕绕。
一得到消息后,立刻向白印天求助。请求白司令员带他来见首长。所以,刘局长才能赶在刘省长的前面一步。
“你说要处理江南制药厂是刘省长授意的,你有什么证据?”童大小姐望着刘平,明知故问道:
“我实在是想不出,刘省长他有什么理由要这么做?江南制药厂怎么也跟他一个首长搭不上架吧!”
“证据是没有,这种事换谁也不可能留下证据啊!”刘平马上竖起三指,赌咒发誓的道:
“不过诸位首长!我可以发誓,我说的话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定不得好死!”
“要是誓词可以当做呈堂证供。那我们倒是不介意相信于你。”童大小姐笑容可掬的道:
“而且,说老实说,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来。你刚才那番话,反倒是让我们觉得你有挟私抱复他撤你职的嫌疑。”
说着,童大小姐提意道:
“反正你们刘省长也来了,要不你们俩当面对一下质?”
此话一出,连两位老顽童和白印天都忍不住暗叹这丫头可真狠!这是要将刘平往绝路上逼啊!让他为了自保,不得不倾其所能将刘克元拖下水。
是然,刘平顿时急眼了。虽然,他来揭发刘克元,本来就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来的。可是,真要让他跟刘克元对质,那不是比要他命还严重么?
“那个,在这件事上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是,我手里握刘克元别的证据。这些证据足以证明,刘克元是一个不合格的省长。他拉帮结派,结党营私。任人唯亲。”
刘平是真的急得眼睛都红了。在他心里,眼前的这几位首长的信任,就是他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他要是连这根草都抓不住。那他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至少刘克元不会再给他留活路。
既然这样,他当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现在已经到了不是刘克元死,就是他刘平亡的时刻了。
“就拿今天的事来说,你们知道那个不顾员工死活,拿着工程款逃跑的建筑公司老板是谁吗?
知道身为省长的刘克元,为什么立刻亲自领着一众领导亲临现场吗?
知道他为什么第一时间,就会动用财政紧急资金,解决民工工资吗?”
还别说,这一连三个为什么,还真的激起了童大小姐的好奇心。
“为什么?”童大小姐很好奇的问道。
不光童大小姐好奇,白印天也深感好奇。听这语气,难道那个建筑工司的老板跟刘克元也是沾亲带故?
就连坐在一边,一直专注于对弈的两位老顽童,都忍不住停下手中的棋子,抬头扫了刘平一眼。
“因为那个江南建设公司的老板是他小舅子。事实上,他老婆和儿子在那个公司占了大头。只要稍微有心的人就知道,这几年凡事江南省的政府工程。基本上都是由江南建设承建的。
好笑的是,几个月前城西坍塌的那坐大桥,就是江南建设的发家工程。当时江南建设可以说只是一个刚刚成立的皮包公司。
他们从政府包了工程,再转包给别人。就这样短短几年的时间,空手套出了一个江南省名例第一的建筑公司……”
刘平自然也发现了房间里面的温度,正在因为他的话而急速下降。特别是那两位老首长脸上明显露出怒意。这说明,他的话起做用了。于是,他当即将他知道的一切有关于刘克元的脏事,一股脑的全部说了出来。
“上次的断桥事件,闹得轰动全世界,连中纪委都下来查过。原本主要责任应该落在原江宁市委书记,常务副省长季顺平的头上。
因为,当时搞桥梁招标时。是季顺平打了招呼,江南建设这样的公司才中的标。
可是,刘克元为了保季顺平。竟然出面威逼利诱与季顺平搭挡的原江宁市长,后来的下平市委书记,现在的下平市人大副主任康有良。他让康有良自己站出来为季顺平背了黑锅。这样就让季顺平从这个泥潭中拔了出来。
还有,他的生活作风也很有问题。他与江南电视台,每日新闻那个女主播之间的事儿。他老婆都知道。只不过,介于他的淫威我嫂子她不敢说罢了。
还有……”
“啪!”叶老将手中的棋子重重搁下。冷厉的目光,冰刀似的盯着他,严厉的质问道:
“你说的这些都有证据?你可知道你的这些话,已经够成了毁谤?”
“我没有毁谤,我说的都是事实。”刘平已经豁出去了,他迎着叶老犀利的目光,坚定的道:
“我说的这些事,除了康有良这件事情,我是在酒桌上听康有良提起的。其他的全部都有证据的。如果你们不相信,我可以与康有良对质。”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把材料送交纪检问门?”叶老皱眉质问道。
“如果我说纪委书记与他跟本就是穿同一条裤子,共同进退的。您信吗?”反正该说,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刘平的心态也放平了些。不等叶老表态,他接着道:
“我知道,您肯定不相信。但是,事实上就是如此。据我所知,整个江南省,省委常委班子中,就有三分之二是刘克元的亲信。在江南,他想要办一件什么事情,那简直是轻而易举的。”
说着刘平望着白印天道:
“这件事,我想白司令不会不清楚吧!”
叶老自然知道刘平说听是实话,这个时候他主要是在考验刘平。可不会受他的影向,将注意力转向白印天。叶老与人说话,主动权永远在他手中。当然,童大小姐是例外。
“你一个江宁市药监局的局长,怎么知道省委常委的事?”叶老冷冷问道。
刘平闻言一怔,他没想到又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我都是从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