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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你儿子的死也并非完全与我们无关……”童大小姐从他们在斋菜馆与秋少棠的手下争坐位说起,然后又讲了他派人绑架他们,结果那些人被警察捉住。反把他供出来的事。
“当时我们也很生气,就因为一个座位,他竟然让人来绑架我们。还扬言要将我们从楼上扔下去。我当时是要告他绑架罪的。不过,后来李夫人亲自为他说情,我才答应放他一马。从公安局出来后,他为了缓和与李小姐之间的感情。在国宾馆设宴请我们吃饭。当时有我们兄妹,还有谭副总理一家。
本来饭吃得好好的,可是几杯酒下肚后,秋少棠突然就发酒疯说糊话了。李小姐劝他,他竟然指着李小姐乱骂,还说他追求她是因为她有一个有权的爹。说她给他提鞋都不配。李小姐当时气疯了,出手推了他一下。结果,你儿子啪的一巴掌就给她抽过去了。
你想啊!当着人家父母的面,把人家闺女损得一纹不值就算了。竟然还出手打人。你说,这口气哪个做父亲的忍得下?
谭副总理自然是要上前给女儿算帐。可是,你儿子犀利了,人抬起一脚直接把谭副总理给踢翻了。这样还不算,他还发了疯似的要扑上去。
谭副总理是什么身份?那是随便能打的吗?谭副总理的保镖在隔壁房间,听到响动破门而入。看到有人袭击谭副总理,毫无悬念的开枪射击……事情就是这样了。”
喘了口气,童大小姐又道:
“老实说,谭副总理被你儿子踢那一脚也不轻。谭副总理回家没多久就倒下了。差点就丢了命。老实说,还是本人妙手回春,将他从阎王爷那儿救了回来。”
“你说的是真的?”秋尚天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我有必要同你撤这些谎吗?”童大小姐不以为然的道。其实,她知道他已经信了,因为他得到的官方说辞也是一样的答案。只不过,没有那么详细。中央警卫局直接给秋少棠定了谋害首长罪。并且查封了秋家在大陆的所有产业。
他不相信他的儿子会那么傻,无缘无故去刺杀某个领导人。所以,他找人查真相,结果别人查出的真相,就是他儿子那天与童大小姐和林峰有过过节。然后,还查出他在国宾馆请客。而客人就是童大小姐和林大少。人家直接把谭副总理一家给省略了。童大小姐不知道那个人是真的查不出来。还是故意省略掉其他人?
“你们当时就在现场,为什么不拦着他?”秋尚天道。
“我们为什么要拦着他?”童大小姐反问道:“因为他派人绑架我没成功?所以我就要对他感恩戴德吗?”
秋尚天闻言一窒。没错,他们当时应该幸灾乐祸才对吧!又怎么会出手救他儿子呢?
“我们学阴阳的有句话,叫做因果报应。我不知道你们这些江湖上的人信不信?”童大小姐道:
“不过,我觉得这句话其实对你们这些江湖人最为实用。你们今天杀了别人的亲人,别人明天自然也会杀掉你的亲人。”
“你呢?你的报应又是什么?”秋尚天狠狠瞪着她道:“我儿虽非你们所杀,却也因你们而死。如果……”
“如果有如果的话,你就不该让你儿子走你的老路。”童大小姐打断他的话,不无讽刺道:
“如果他规规矩矩地做个清清白白的平凡人,我想一定可以长命百岁。”
秋尚天再次被噎得无语。
“当然,你一定要把这个责任推到我们身上。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童大小姐摊了摊手,无所谓的道:
“大不了咱们再打一场。不过,我首先申明,这一次我们的子弹绝对是有进无出的。”
“你……可真够嚣张!”秋尚天咬牙切齿的道。
童大小姐灿然一笑,“我这人一向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对付你们这种江湖老大,不嚣张一点,怎么镇得住场子呢?”
看到她那笑容,秋尚天恨不得把她那脸皮给撕下来。死丫头,怎么就这么横呢!比他年青时还要横。
“你们走吧!”秋尚天转身道。
“走?”童大小姐一脸惊讶的道:
“秋老先生,你想知道的我们已经告诉你了。可是,我想知道的,你好像还一句没说吧?而且,还有咱们之间的那些旧帐,比如你雇杀手暗杀我,又把我骗来香港等等。这还没有清算。你这就赶我们走,是不是不太地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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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大姐头?()
… …
秋尚天闻言,双目骤凝。他儿子虽然不是死在他们之手,可事儿却因他们而起。说放人已经是看在刚才治伤施药的情份上了。没想到,这两人还讹上他了。
“你想怎样?”秋尚天阴森森的问。真当他秋尚天是纸糊的吗?现在不走,只怕一会儿,你们想走的时候就晚了。
童大小姐条理清析,言之凿凿的提出要求:
“第一,把你从别人那儿得到的有关于我们兄妹的资料还给我们。第二,你派杀手到日本暗杀我,这件事你得给我一个说法。”
停滞了一下,让秋尚天把她的话都消化掉。她才接着往下说。
“第三,就是你和余家的事。这原本不关我们的事。不过,即然是你想方设法,硬把我们扯进来了。那咱们就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不然,改明儿个,说不定我们又莫明其妙被余家当成了杀父仇人。”
秋尚天没有马上回答,他端起面前的茶杯,慢慢送到嘴边啜饮,目光微敛,似乎正在考虑童大小姐提出的要求。其实他心里想什么,说不说童大小姐都知道。因为有小星仔在这坐着呢。
童大小姐也不着急,她轻轻靠到沙发背上。双手枕头,双脚并拢做了一个随意的伸展运动。她的神态恣意松散,简直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如果是在朋友家也就算了。可是,她现在面对的可不是朋友,而是对手,是敌人,是在谈判桌上。她的这种态度,就是于对手直接的蔑视。
秋尚天看在眼里,怒火却在心里直喷。不过她既然提出了条件,他自然是要回应的。沉默了一下,秋尚天道:
“资料我可以给你们。日本的事好像你并没有受到损失吧?拒我所知,你还与源田丰浴成为了合作关系。”
两个要求,他答应了一个,也算是诚心解决问题了。
童大小姐和林大少对他的回答不置可否,等着他回答第三个问题。
秋尚天喝了一口茶,接着道:
“至于我和余家的事……我劝你们最好别过问。现在即然知道你们并非杀死我儿子的直接凶手。那这事就已经与你们无关了。我可以让人直接送你们去机场。坐今晚的飞机回大陆。”
好一个不过问!
童大小姐微微挑眉,眼里闪过一丝寒光。你给余家老头下了毒盅,却又用奸计让姓余的找上本姑娘。现在本姑娘若是不给余老头治,那姓余儿子指不定怎么恨她呢!平白无故的,她凭什第要遭这个恨?
当然,还有最主要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如果真的只是他们两个帮派间的私人恩怨,童大小姐自然是如之前从余家出来时那样,避之唯恐不及。
然而,事实显然并非如此。就她现在掌握的情报来看,明显是有心人想利用这两个帮派之争,来达到他们的某种政治目的。
这个性质就完全变了。
即然她已经答应了要还林志强的人情,自然就会全力以赴。在她的能力范畴之内,坚决粉碎敌人的阴谋诡计。帮助正在筹备的特区政府,稳定社会秩序,为明年七月的主权交接盛事做好准备工作。
当然,童大小姐做事一向很有分寸。自己有多大力,就使多大的劲儿。打肿脸充胖子,强出头那种事儿。她是不会做的。
“我们兄妹虽然是好人。”童大小姐淡然一笑,从靠背上起来,正襟危坐的强调道:“不过,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利用的。”
秋尚天嘴角轻扯,露出一丝嘲笑。
好人?开枪杀人时,她可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脸上还带着兴奋。这样的人也能称之为好人?
秋尚天锐利的目光睨着兄妹俩,无不嘲讽的道:
“现在没有人要利用你们,是你们自己要往火里跳。我知道你们俩很能打。可是,有句话叫做双拳能敌四手。”
停了一下,秋尚天接着道:
“你们或者不止应付四手,就算你们能应付四十,四百双手。那又如何?你们知道就我们信义社有多少人吗?”
“据不完全统计,你们信义社有会众四万八。”童大小姐笑着回道。
秋尚天眼中的惊讶一闪而逝,这丫头果真是有备而来。不过,他马上就淡定下来。有备而来又怎么样?他就不信,就凭他们两个能翻起什么风浪?
“知道为什么香港社团的事,连警察都不过问吗?”
童大小姐与林大少相视一眼,互相眨了眨眼。这是在警告他们,在这里没有任何人给他们后援啊!笑话,他们就算真需要后援,也不会找这儿的警察吧!谁不知道你们现在是一家人啊!
童大小姐不以为然的回道:
“当然知道,穿上制服,他们就是警察。换上便服,他们是社团兄弟。戴上头罩,他们就是恐怖份子。说白了,警察就是你们社团的后援。我说得对吧?”
秋尚天双目猛然睁大,“戴上头罩,他们就是恐怖份子”,这是说她知道休育馆里那些持枪之人的真实身份?
“秋老先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一直没有说话的林大少,然突开口道:“我们对于你的了解,绝对不会比你对我们的了解少。你知道自己现在做的这些叫什么事儿吗?”
“汉奸!狗腿!卖国贼!”童大小姐随声附和道。
秋尚天脸色刷刷巨变。童大小姐的话,无疑踩中他的脊梁骨了。他原本也是一个有血性的人。他能把信义社由黑转白,这就说明他并不是那种纯粹的江湖莽夫。
只不过,至从他儿子死后,秋尚天为了给儿报仇。可以说是真的做到了不折手断。然而,结果呢?
他在香港再有钱有势又如何?他的儿子死了个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他能去找北京警卫团的人报仇吗?别说警卫团,他现在几乎倾家荡产了,却连两个还在上学的黄毛小儿都对付不了。如今还得听别人指着他的鼻子骂汉奸,卖国贼。
秋尚天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蹭地站起来,指着大门骂道:
“滚!立刻给我滚出香港。否则,别怪我姓秋的翻脸不认人!”
“切!”童大小姐轻啐一声,对于他的怒骂视而不见。缓缓站起来,不以为然的道:“哥,这就叫做恼羞成怒吧?”
“是啊!做都做了,又何必怕别人说呢?”林大少也站起来,随声附和。
兄妹俩一唱一和,似乎不把秋尚天气到吐血,誓不罢休。
秋尚天虽然还没吐血,可是看他气得双拳紧握,额头上青筋暴起,浑身轻颤的样子。显然已经到了吐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