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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当众说出要离婚的话。
甚至还有人为此特意打电话来问胡大秘书。胡大秘书还在上班的路上,就接了类似的电话好几个了。他听了之后,当既将那些人给骂了狗血淋头。冷静下来后,却发现自己已经是汗流夹背!
该死的!这是谁造的谣啊!这不是明显害他吗?昨天方书记对夫人说出离婚的话时,只有他一个人在场。现在,这件事传出去了。要是让大老板知道了,肯定会以为是他这处秘书在挑事啊!不行,他不能等大老板从别人嘴里知道这事。他得主动找大老板解释清楚。
胡一明匆匆回到办公室,发现方书记已经在了。他有些惶惶的望着正在一边喝茶,一边看晨报的方书记道:
“方书记……那个,您昨晚又没回家?”
方剑秋抬头看向胡一明,目光如炬的道:
“出什么事了?”
“啊?”胡一明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方剑秋目光看在报纸上,漫不经心的问:“看你一大早就心神不宁,慌慌张张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这个,是有一点事…关系到您的私事,所以…”胡一明战战兢兢的将他刚才听到的那些风言风语,折中以后告诉了方大老板。
方剑秋放下报纸,认真凝视着他问:
“所以担心我会因为这事而责怪你,找你麻烦,给你小鞋穿?”
可不就是吗?不过胡秘书可不敢真这么说。他赶紧摇头道:“那哪能呢!方书记明察秋毫,怎么会为难我呢。我是担心这些谣言影响到您的声誉。”顿了一下,胡秘书赔着笑脸问:“您看这事要不要给保秘局打个招呼,让他们负责清理谣言?”
“谣言止于智者。”方书记淡淡的道:“你越是急着撇清。人家就越是要说。你总不能把所有人的嘴都封起来吧?就算封得了人的嘴,你也止不了人家心里那么想,眼里那么看。”
听到大老板这么淡定,胡秘书心里这才真正的踏实了。没错,大老板就大老板,如果这点谣言就能让大老板变脸,那他就不是大老板了。
“方书记批评得对,我知道该怎么回应他们了。”胡秘书看了一下时间,“现在离上班还早,我去给您弄点早餐来吧!”
“不用,我已经在外面吃过回来了。”方剑秋指着对面的椅子道:“小胡,你过来坐下,我有些事情要同你说。”
胡秘书的心又开始提起来了。身为秘书,大老板跟他说话从来都是随便惯了。现在突然这么正而巴经的请他坐下谈话。这让胡秘书很不安心。
“你不用那么紧张,我又不是吃人的怪兽。”方剑秋望着胡秘书道。可是,事实上身为领导,方剑秋是乐于看见自己身边的秘书对自己有畏惧之心的。
因为秘书很多时候就代表了他。如果一个秘书自持过高,就很可能打着他的旗号在外面招摇撞骗。这种情况在政府秘书群中并不鲜见,可以说算得上是已经成了一种风气。官当到他们这个级别时,就会特别注意身边人的忠诚。
方剑秋之前的秘书因为身体原因,留在了原地没有跟着他过来。胡一明是到了云海来以后,顾省长给他配的秘书。这期间他也在认真的观察着胡一明的表现,能力上胡一明并不欠缺。就是人势力了一点。
这一点对于秘书本身来说可以说是优点。因为他可以凭此混得风生水起。但是对于他的直接领导来说。这就是致命的缺点了。就拿他对待前来上访的小欣和前来闹事的冷小暖两种不同的态度来说。前者是把正事给领导挡在了门外。而后者,却是把麻烦给领导引了进来。
方剑秋能当上省委书记不是偶然,他有着超常的政治智慧和识人目光。更有着超强的行事魄力。他发现这个秘书并不适合他,于是,他马上就他安排了另外一个差事。让他去招商办挂号。对于这种圆滑事故的人,做招商正好可以发挥他的专长。
待胡一明坐好之后,方剑秋望着他语重心长的道:
“小胡啊!日本的百亿资金正等着我们去争取。可是,我们省招商办的主任之位现在还空着。我和顾省长商量了一下,准备把这个重担交给你。你有什么想法?”
“啊!”胡一明张大嘴惊呼一声,被雷劈中似的傻住了。这则消息对于胡一明来说,简直是太意外了。而且,他一时间竟然分不清自己是被贬了,还是被重用了?
省招商办主任的位置与他现在的级别来说虽然算平级。可是,那边是一把手,实权单位。特别是眼下就有一笔稳操胜券大型投次要进来。这件政绩要是落到他的身上,那就是书记对他天大的恩赐。
可另一方面,他也觉得失落。必竟他才跟在方书记身边不到两个月。他有自知之明,方书记到目前为止并不有真正的将他当成是自己人。觉得自己肯定是在哪里得罪方书记了。才会被发配的。
“怎么?对自己没信心?”方剑秋望着一脸错愕的胡一明,严肃的道:“你这样可不行,别人都知道你是我方剑秋的秘书。你到了下面去,可不能给我丢人。”
听到这句话胡一明这才算是吃了定心丸。只要方书记当他是自己人就好办。他立刻神采奕奕的发表他的豪言状语。
胡一明走了,顾省长将他的秘书刘享调给了方剑秋。他自己则在秘书处调了一位临时秘书充数。
刘享跟着顾省长十多年了,受顾省长伯乐精神的影响。他也是省委秘书班子中少有的淡薄派。这点从他上班的坐骑就能看出来。就连胡一明这种才刚当上御用秘书不久的人都有了一辆丰田车。可是,刘享当了十几年的大秘,他至今上下班,依然是踏着两个轮子的自行车。
刘享第一天到书记办公室当值,就遇到了冷家大小姐来袭。刘享望着那个怒冲冲闯进来的时髦女孩。很客气的问道:
“小姑娘,你找谁?”
冷大小姐冷冷望着眼前陌生的小老头道:
“你是谁?胡一明呢?我找我爸!”
听他这么一说,刘享自然以为她是胡一明的女儿。在心里暗骂胡一明教女无方的同时,告诉了那女孩胡一明的新地址。
“你爸去招商办了。你到那儿去找吧!”
她知道招商办在哪儿啊?竟然叫她去招商办找人。冷小暖白了刘秘书一眼,直接就往书记办公室里闯。
“小姑娘,你走错门了。招商办该往外走。”刘享追上去挡住她的去路道。
冷小暖推开刘享,直接闯了进去。
“我就在这儿等他。”
刘享就没见过来到这省委大楼,还敢这么横的孩子。他严厉的道: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这是省委书记的办公室,你当是你学校老师办公事吗?岂是你随便可以闯的?”
“省委书记是我爸,怎么?有规定女儿不能进老爸办公室吗?”冷小暖高傲的质问道。
刘享闻言一怔,这才知道是自己听叉了。原来她不是胡一明的女儿,而是方书记的女儿。是云海省的第一千金。难怪她敢那么嚣张。
只不过,刘享却不吃她这一套。经过昨天的事,刘享虽然知道方书记是个爱女如命的父亲。但是,他更相信方书让是个明辨事非的父亲。身为他的秘书,对孩子的包痹纵容,决对不是为领导好。
这也是顾家的几个孩子,个个拿他当亲叔叔一样看的主要原因。同样,他也把他们当自己的孩子看。自家的孩子有错,身为长辈自然是要管教的。
“你来找你爸,方书记知道吗?”刘享语气不变,只是淡淡的问道。
冷小暖用你是笨蛋的目光冷冷瞥着这位新来的看门狗道:
“他要是知道,我还用得着在这等吗?”
“既然没有预约,那就请回吧!”刘享公事公办的道:“没有规定女儿不能来见爸爸,但是,有规定要见方书让,必需提前预约。”
“你,你敢赶我走?”冷小暖不敢置信的瞪着那位老秘书道。紧接着,她脸色一沉,不可一世的威胁道:
“你信不信我让我外公撤了你的职!”
刘享眉头一皱,心说真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再没有人管教,只怕又是第二个叶紫,第二个张金了。
刘秘书同样阴沉着脸回敬道:
“我是为人民办事,能撤我职的也只有老百姓。如果你不想我把你刚才这话告诉你父亲,那就赶紧回家去。”
冷小暖被堵得呼吸一窒。想到前天方剑秋才因为她对胡一明的态度而当面责备了她。要是让他知道,她又在这里威胁另一个更老的秘书。那后果她不敢想。
可是,见不到方剑秋,她又不死心。她要当面质问他,为什么要跟她妈离婚?他们既然假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不继续假下去?他们这样把结婚当儿戏,不是耍着他们这些受牵连的人玩吗?
他们不知道的是,方剑秋和顾云帆已经站在门口听了许久了。听到这里,方剑秋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顾省长的办公室,示意去他那里说话。他知道冷小暖为什么而来,所以,不想见她。
“老方啊!你这两个女儿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啊!”一进到省长办公室,顾云帆便开玩笑道。
“我只有一个女儿。”方剑秋笑着回道:“那丫头的确是厉害。连我都不是她的对手。”
顾云帆闻言一怔,他也听说了方剑秋要离婚的事。不过,他以为那只是方剑秋昨天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气话。现在听他的语气,似乎真的不打算要那个家了?
方剑秋从顾云帆的表情已经看出来他在想什么了。原本政客就是没有朋友的,更何况方剑秋这些年一直沉浸在仇恨与思念之中。所以就更没有朋友了。他于顾云帆以前只是工作上的同志关系。他们真正熟络起来,还是因为小欣的事。方剑秋觉得没必要瞒着这个拍档。他也需要一个倾诉的对像。
“是不是觉得我很无情?其实,我现在的婚姻只是年青时,为了与父母较劲所做出的荒唐决定。大家只知道刚才那孩子是我妻子与前夫所生。其实,她的弟弟也是一样。他们一家人早在七年前他们的父亲刑满出狱那一天起,就已经团聚……”
听完方剑秋的故事,顾云帆像看怪物似的望着他。过了好半晌,他才说了一句令方剑秋啼笑皆非的话。
“老弟,你堪为当世情圣啊!”
“您这是在夸我还是骂我呢?”方剑秋摇头苦笑道。
“夸,绝对是夸!”顾云帆坚起大拇指赞赏道:“有你这么重情重义的父亲,也难怪能生出小欣那样重情重义的丫头。世间能有几个学生,敢为一个受了委曲的老师闯省府告状啊?”
听到顾云帆夸赞他的女儿,方剑秋顿时眉开眼笑。然后无不感概的叹道:“唉!那丫头什么时候对我,能有对那个老师那么好了。我就心满意足,万事不求了!”
方剑秋酸溜溜的话,惹得顾省长哈哈大笑起来。
方剑秋躲过了冷小暖的骚扰,却无法躲避那两个老头子的追踪。常仁义从外孙女那得知方剑秋已经提出与自己女儿离婚的事后。顿时勃然大怒。
当即利用他公安部副部长的身份便宜,对方剑秋在云海的行踪,步骤,以及接触的人做了一个全面大搜索。
然后,也不知他从哪里,就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