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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素娥刚才光顾着对付吉祥了,没顾得上后头,这会儿才想起来傅子清刚才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有意要毁掉婚约,难怪她这个丫头跟丢了魂似的,不过这事儿也不好闹大,兴许那傅子清刚才也是权宜之计,若是真的存了那样的心思,她也断然不会允许的,这两家老人都订了的事儿咋还能让他说不行就不行的。
纪莲对傅子清多少是有些埋怨的,噘着嘴在那赌气,却遭到了她娘的冷眼警告,秦素娥能把金山拿捏的死死的,就是太知晓男人的心思了,所以这会儿只能让纪莲用柔弱委屈唤起傅子清的保护欲,若她这般冷硬生分,只会把傅子清推的越来越远。
金山被秦素娥临走时丢下的话也给镇住了,这当老子的连个闺女都管教不好,这丢人可丢大发了,可能咋样呢,说也说不过,打又打不着,他真是养了个孽障啊!
秦素娥最后生拉硬拽的把纪莲给弄走了,没走多远就听见隔壁大屋里“哇哇”的大嚎,热闹没了,人群自然就散了,不过还有人惦记着下河捉危磷氖露裳巯潞孟褚膊皇鞘焙蛑荒苋套鸥奶旃丛傥柿耍缦氯嘶崾忠盏牟欢啵貌蝗菀子辛苏饷锤鲎挠共恍男哪钅畹牡爰巧习。�
人群散去,小小的庭院里只留下金山,徐江,香草和傅子清三个外人,金桔怕她娘提早从她舅舅家回来,这事儿也了了,她就赶忙回家去了。
香草说了好几句赶人的话,可金山和傅子清就跟没听到似的,站在那不动窝,金山见人都走光了,胆气又回来了,大声的斥责吉祥,好像刚才自己那些丢人的事儿都没有发生过,“我真是作孽啊,生的是个孽障,之前想着给你留三分薄面,任你闹腾,你想要房产地契,我不想事情闹大丢我的人也就给你了,可你倒好,消停了没几天又闹,真当老子是怕你呢,你这死丫头要是再不好好管管,过几天还不得骑到老子头上拉屎撒娇,真是贱蹄子,不收拾不行。”
这一次金山学聪明了,不赤手空拳的上前去打人,而是扭头在院子里找东西,可吉祥收拾的立整,院子里连个柴火棍都没有,最后他发现立在院墙边的镐头,一只手紧紧的握着镐把,一步步向吉祥靠近。
“大姐!”吉乐和吉安躲在屋子里看了半天了,这会儿见金山抄家伙儿了就再也不能淡定的躲在屋子里投了,俩人齐声的喊了声大姐之后,一左一右护在吉祥的身前,瞪视着正一步步靠近的金山。
徐江跟香草也吓住了,这金山咋还没完没了了呢,他这是要拼命还是咋地?徐江二话不说上前就去抢金山手里的家伙儿,金山不给,俩人就撕吧起来了。
傅子清这会儿觉得是时候该出声了,却不上手去拉开徐江和金山,只是在一旁看着俩人说,“金大叔,你看你这是干啥,吉祥岁数小又是个姑娘家,有点小脾气那是正常的,再说我说句不中听的,是您先把他们姐三个赶出的大屋的,她日子过得苦,对您心里有埋怨那也没啥,这事儿啊,也是您有错在先……”话未说完,他用余光去观察吉祥的神情,接着摇头叹了口气,“这事儿也不能都怪吉祥,搁谁谁心里都不舒服。”
以前的吉祥最不能理解的就是她做的好好地咋就被亲爹给赶了出来,这说出去得多丢人,知道的是后娘容不下他们姐三个,不知道的,不得咋编排他们呢,每次傅子清和她说起这事儿,前一刻还笑靥如花的小脸下一秒就垮了下来,然后委屈扒拉的在他怀里哭,说到底,吉祥也是个十几岁的女娃娃,没经历过啥大风大浪,心里脆弱看不开也是正常的。
只是……物是人非,吉祥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软弱可欺的单纯小丫头了。
她对金山没有半分的父女亲情,她一穿越过来就是这样的场景,所以对之前的事儿也没什么感觉,更提不上委屈,在她看来,在大屋里每天被人指使的溜溜转还不如辛苦一点儿出来自谋生路呢。她知道傅子清这会儿是给她讲情,让她有个台阶下,毕竟在古代孝道大过天,她今日所说所做都被视为大大的不孝,可她一个现代人,才不在乎这么多呢!
更更重要的是,傅子清想做这个好人,未免想的也太好了吧,吉祥挑眉看了一眼傅子清,轻蔑的的说,“傅秀才你一定听过一句话叫做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乎吧,所以你错了,古来愚孝的人太多了,所以世人觉得我不孝也好,我忤逆也罢,跟他分家我从来不曾后悔,我倒是觉得分的晚了,我的确是留恋大屋,可那只因为那是我娘留下的房子,是我娘留给我们的东西,总有一天,我有了钱,我会拿回来的。”
傅子清没想到吉祥竟然如此决绝,他从她的眼神里再难找出一丝对自己的倾慕和爱恋,反而看到的是不屑和厌烦,怎么会这样,在他跟纪莲初定婚约的时候,他一直盼望的莫过于吉祥能够放下自己,这样才不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那些风言风语,时间久了自会散去的。
其实他今天说的有一点是真的,那就是他跟纪莲的婚约,他真的要考虑一下了,纪莲再好也不过是个乡野女子,对自己的仕途无所帮助,这些日子他常去镇里,听说县老爷家有位小姐,他就起了心思,若是能得到这位小姐的青睐,那么他还用得着这么跑来跑去的求官位吗?到那时候所有给他冷眼的人也只会低三下四的巴结他。
可想归想,面对吉祥如此冷漠的态度,又为何他的心有些失落和酸楚呢?
傅子清眼下已经忘掉了要劝架的事儿,一门心思的琢磨自己的情绪因何而变化,那边儿徐江已经夺下了金山手里的镐头,等着一双大眼,他不好呵斥金山,但耐性终究被耗没了,没好气的说,“按吉姑姑的辈分,我该叫你姑父的,咋说你也是个长辈,我也不好跟你动手,可你看看你做的这些事儿,那又一点儿像是长辈的样子,吉姑姑在时你还有个样,可自打吉姑姑走了,你哪有个当爹的样子,你管过吉祥吗?她吃不饱穿不暖病的快死的时候你正抱着你跟那个寡妇的儿子亲个没够,既然你都不把吉祥当闺女了,那你还有什么资格去管教她,今天我敬你是长辈,不跟你动手,下次你要是再来她家找事儿,别怪我不客气!”
香草在一旁也过来劝,“大叔,别怪我说话难听,你说你咋就分不清好赖人呢,那秦素娥和纪莲不是啥好人,咋还能比你亲闺女亲儿子啊,你这么向着她们,可不叫吉祥寒了心吗?这以后啊有你后悔的时候!你看看那秦素娥把金宝惯的,那就是一个活祖宗,你要是指望着金宝给你养老送终啊,我看是难啊!”
金山一听有人说他宝贝儿子的坏话,就更生气了,金宝千不好万不好,也比吉安这个蔫吧小子好,“你个大姑娘家家的,整天七大姑八大姨的,成天巴巴着别人家的事儿,咋那么欠儿呢,我家金宝哪不好了,哪都比这个傻小子强!”
第045章 打探消息()
金山撂下话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香草,这是嫌她多嘴多舌了,要是没有这些人在吉祥跟前转悠,她哪敢跟自己这么对着干啊。
傅子清见金山夺门而出,自己有心想跟吉祥说话,却碍于香草和徐江还在,当着外人有些话不好说,而且两人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模样,就好像跟自己有多大仇多大怨似的,没办法他也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吉祥倒不在意傅子清,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曾,低头看向吉安,却发现他低着头,吧嗒吧嗒的掉眼泪,这个爹再没有感情,可是那么狠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吉安幼小的心也有些受伤。
徐江是撂下家里的活计跑过来的,这会儿风停雨歇了,他还得回去继续干活儿呢,吉祥一脸的深沉凝重,他嘴笨又不知道如何劝说,跟吉祥说了声就走了。
“那我也走了,你要是有啥事儿来找我就行,哦对,吉祥,我恍惚的好像听到你说的那危聊苈羟氖露傻闭妫俊毕悴菀惶嵴馐露褂行┎缓靡馑迹录槲蠡幔勺谌嗣欢嗌倮辞罚辛俗匀徊荒芊殴�
吉祥看她红了脸,知道她这是不好意思的,于是笑了笑道:“那可不,我还能骗你咋地,要不叫这事儿也不能打起来,等我准备准备就开始收了,你要是没事儿可以跟着你爹去捞些,不过可要养好了,死了我就不要了。”
“十五文一斤?”香草忙问。
吉祥爽快的回答,“嗯呐。”
晚饭前香草从家里给吉祥送来了十个鸡蛋,吉祥说啥也不要,可扭不过香草,没办发只得收下,不过一看到鸡蛋,她才意识到,她养的那五只小鸡仔太小,等他们下蛋还有好一阵呢,这冬天一般家养的母鸡是不下蛋的,可要是喂的好了可就另说了,她掂量着手里的鸡蛋,准备下次去镇里还是得买几只现在就能下蛋的母鸡来,这样吉安每天也能吃上鸡蛋了。
镇子里倒是也有卖鸡蛋的,可这路途遥远,实在是不好拿,再说哪有自己个买母鸡下蛋省钱啊!
当天的晚饭,吉祥也没做什么麻烦的,热了馒头,蒸了鸡蛋糕,今天她也有些累了,早早的睡了。
没过几天,吉祥在后面菜地里扣她的大棚,荆条弯好了弧度插在湿地里,又使劲儿往里压了压,最后再盖一层土,等框架做好后,上面又用厚厚的草帘子盖好,一切就绪,吉祥钻进去试了一下,很暖和,绝对能抵御冬天的寒风,这大棚她也只是在电视上看到过,照猫画虎,想不想七分样,行不行她也得试过才知道啊,不行的话再改进呗。
这北方一入冬,家里的菜桌上就没了绿色,除了大白菜就是蔫了的土豆子,再不就是失了水分的大萝卜,有的人家也会在夏天蔬菜结的多的时候,晒些干豆角之类的,或者是腌些咸菜,就连镇子上的饭馆里也没啥吃的,如果这个反季节大棚成功了,吉祥觉得自己肯定能大赚一笔。
青石板的路被吉乐和吉安打扫的干干净净,姐弟俩一个喂鸡一个逗小花玩,吉乐本来是说去后面帮吉祥的,可吉祥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弄,正摸索着来,这多一个人也没啥可帮的,就让吉乐在前院照看着。
临近中午,只见一身藏蓝色绸缎的金娣又出现在大门口,吉乐一见就想起她保媒的那件事,吓得扯着小三儿就去菜地里找吉祥。
“咋地了?这风风火火的。”吉祥盖好最后一片草帘子,抹了头上的汗就见到姐弟俩磕磕绊绊的往她这跑,到近前才看到吉乐的脸色煞白,吉安也有点害怕的样子,惹的完全不知情的她也跟着担心。
“大,大姑,大姑来了!”吉乐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这会儿勉强才把话说利索。
吉祥只觉得好笑,金山她都不怕呢,一个大姑妈还能翻出多大的浪来,“她来了咋了,瞅把你吓得,我去看看,她又是来干啥的,你放心,你的婚事你自己做主,别人休息插手。”
吉祥甩下话,拍了拍手上土,大步的走在了前面,吉乐有了大姐的话垫底心里稍稍的安心了些,便领着小三儿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哟,大姑来了啊!”吉祥来到前院,招呼了下金娣,却见她只身一人,没有带着她的那个宝贝儿子。
金娣却很不满吉乐和吉安没跟自己打招呼就走掉了,这会儿耷拉着脸,冷哼道:“你还知道有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