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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的纠了一把。她们从来没想过,这个骄傲到骨子里,视天下为草芥帝王一般的男人也会有这样落幕的一幕。
她们平时看到的是无情,铁血,平淡,轻狂,不屑一顾,胸有成竹。不管多大的事,他都能云淡清风的面对。可如今的他却抛掉了所有的一切,有的只是一个平凡男人该有的哀伤。
叶倾城默默的站在最后的大门边,看着这个男人落魄的一幕,内心一时间有种想哭的冲动,酸酸的,涩涩的。
“原来这个男人也不是铁大的,不是表面那么风光,他也有弱点,也有属于自己的哀伤。”叶倾城心里想着,她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人,不管在外人眼里她表现的如何冷漠,如何冰山。
但在她的内心世界,感情却很丰富多彩,和一般女人没什么区别,看韩剧感动的情节也会哭,看别人忧伤她也会被感染。
就像现在,她觉得弟弟说的对,那个男人其实也挺可怜的,不管他平时如何的高傲,轻狂,不可一世。始终都掩饰不了他内心真正的忧伤,或许他能骗得过的所有人,但最终骗不过自己的心。
叶倾城开始有些同情这个男人,这与爱无关,与身份地位成就无关。忧伤就是忧伤,可怜就是可怜。
“兄弟,你回家了,安心的睡吧!你累了。睡醒了一切就过去了。”秦枫呐呐自语着,伸手摸了摸那苍白鲜血的脸庞,凄惨的笑了。
很难想象,在这个时候他会笑。但是所有人都不觉得那是笑,那是比哭,比闹,比发狂更让人痛的痛,窒息的痛。
有一种眼泪,叫无声无息,有一种痛叫刻骨民心。真正痛的眼泪不是嚎啕大哭,真正的心痛也不是大吵大闹。而是无声无息,笑着去痛。
叶倾城捂住了嘴巴,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声,眼泪在眼里打转。不管她先前有多恨,多讨厌这个男人。但此刻,她深深的被这个男人的那种痛所感染,忧伤充沛了整个心灵。
不光是她,就连江吟,贝明珠她们几女也全都捂住了嘴巴。或许她们先前不明白那个男人为什么那么冷漠铁血,但她们现在明白了。因为对敌人的手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对手不死,死的只能是自己,眼前这就是最好的见证。
叶雨辰和秦岳二人也都默默的站在哪里,之前他们只是见识过了这个男人的强势,从没想过,如帝王般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也会流露出如此不堪的一面,这到底是强还是弱?
所有人都直直的看着,他们不知道躺在担架上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但他们敢肯定,那个人对于那个蹲在地上帝王般的男人来说一定很重要,能够成为帝王般男人心目中重要的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秦枫缓缓的盖上了白布,站起身。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所有人都感觉到了窒息的杀气,一些普通人的俏脸都惨白了起来,心都为之发寒。
秦枫的目光看向了不远处的段子玉,他没有开口,但眼神的冷意让后者打了一个激灵。
“对不起,我去晚了,没能救了他。”段子玉低下了头,不管他是云南的土皇帝还是九五党的核心成员,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没有一丝骄傲的资本。
因为曾经的南太子都败在了这个男人的手上,他又算的了什么呢!
听到段子玉的话,秦枫没有吭声,而是冷冷的看向了程刚。依然和刚才一样,不出声,只是直直的盯着。
“那晚收拾完林家后,我就提前派人去接应小刀,可惜回来的只有他们两个。”程刚看了一眼跪在一边的两个大汉,心里也不好受。南方丢了不说还死了一个最得力如兄弟的干将。这样的打击对少帅军的每一个人来说,都很沉重。
两年来的东征西战,程刚早已把小刀当做了自家兄弟,其中的感情并不一定比秦枫差。在预料到南方可能出事后,程刚就立马派人秘密南下接应小刀,让他撤出南方。可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秦枫没有再开口,一句话不说的转身沿着马路走去。在夕阳的映射下,他的背影显得孤单而落幕,沧桑而又乏累,心已经累了。
他想一个人走走,静一静。不到几天时间,连续死了两个亲如手足的兄弟,这样的打击,就算他平复了两年,也做不到心如止水。
看着秦枫远去的背影,没有人开口。
直到秦枫的背影消失后,所有人才收回了目光,心情沉重无比。
曾少龙的脸色除了铁青就是愤怒,对着程刚道;“立马通知澳门的彪子,少帅军所有成员撤出澳门回香港整顿,同时通知香港的乌鸦,严查陌生人,顺便准备人手。”
“你要动南方?”程刚惊意了一声问道。
“这个时候不动,那也太对不起他们了。”曾少龙说着,眼里闪过了一丝寒光。
“那九五那边……,”
“发生这样的事,你以为九五还会顾忌什么吗?我了解他,南方的那个女人活到头了。”曾少龙也想会会那个在南太子倒下后,支起南方半边天的女人。
……………………………………
“死了,都死了。”秦枫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嘴上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棱角分明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平时的云淡清风,没有了与生俱来的傲气。
显得有些孤独。
曾经的兄弟,如今几乎全都埋骨尘土,只有他和彪子还活着。这样的心情,不是一句孤独所能形容的。那颗受了多少创伤的心灵,如今又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流出的不是血,也不是泪,而是痛。
茫然的看着大街小巷。秦枫突然发现这个世界其实并不是那么美好,全都是肮脏和丑陋,难过和苦涩。
秦枫走进了一家酒吧,二话不说要了十多瓶最烈的伏特加,一个人躲在角落,就像是受了伤的孤狼,自顾自的喝着,治我疗伤。
酒其实真的是一种好东西,他能在一个人开心的时候去庆祝,也能在一个人伤心的时候去麻醉。
从秦枫踏入这条路上的那一天起,他就喜欢上了两样东西,一样是酒,一样是女人。都是他用来麻醉自己的最好方法。
酒精是麻醉他的精神不去想那些血淋淋,或令他伤心恐慌的事。女人的身体是他用来麻醉空虚的心灵和寂寞,填补那丝孤独。
直到他回归都市以后,其中一样才发生了改变,那就是女人的身体,不是用来麻醉自己空虚的心里和寂寞的。而是用来爱的。
此时,他有了酒却缺少了女人来陪伴。
这个时候,他身边的那些女人似乎都不合适,他不想将自己的痛苦忧伤带给自己身边的女人。所以只能独自出来自饮自乐。虽觉得有些遗憾,但却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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