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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连忙拱手道:”林大人尽可以放心,高某一定尽心尽力操力此事。“
林冲点了点头,“那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来人呀,笔墨侍候。”
一直守在门外的一个狱卒马上拿了笔墨纸砚进来放在高俅的手边。
高俅拿起笔略想了想,刷刷点点写了起来。
林冲吩咐燕青:“燕青兄弟,去把高太尉的官服印信拿来。”
燕青转身出去了。
等高俅写完了保书,燕青把高俅的官服印信拿来,让高俅在那份保书上写了名字,并盖上印。
林冲看了看保书,点了点头,转身交到公孙胜的手里,“师侄,这份保书干系着咱们这些梁山兄弟的前途和性命,交由你保管,不能出一点差池。”
公孙胜接了保书,拱手道:“师叔尽可以放心,公孙胜的性命可以出了差池,这份保书一定不会。”
林冲满意地点点头,刚要说话。
一直站在一旁的宋江突然跪在高俅的脚边,先磕了一个头,然后拱手道:“高太尉,宋江文面小吏,叛逆圣朝,实属万不得己,中间委曲奸弊,难以缕陈。今日招安大计初成,宋某还望太尉慈悯,救拔深陷之人,得瞻天日,刻骨铭心,誓图死保。”
高俅忙扶起宋江,道:“宋义士,你等尽可以放心!此次有林大人和高某回朝,必当在皇上面前陈奏得害,请皇上降宽恩大赦你们,大上义士,个个重赏加官,尽食天禄,以为良臣。”
宋江听了大喜,又拜谢了高俅。
那些头领见宋江这样摇尾乞怜都面露不屑之色。
林冲吩咐花荣,“花荣,今天是大喜之日,传令下去设筵给高太尉送行。”
花荣一拱手,“遵令。”
花荣转身刚要走,林冲又叫住他,“等一下,你再去库房备上彩缎二十匹,白银两千两给高太尉为折席之礼。”
高俅连连推辞,林冲劝了几句,高俅这才施礼致谢。
这一席一直喝到夜晚三更天,林冲和高俅几个人都喝得半醉。
宴罢,林冲吩咐燕青把高俅送去一处舒适的房间歇息。
林冲说话时向燕青使了个眼色。
燕青会意,点了点头和两个人扶着高俅出去了,把高俅安置在一间房子,夜里亲自看守在门旁,以防高俅跑掉。
花荣把已经是七八分醉的林冲送进府里。
紫薇等四个女子正在家中等林冲回来。
她们见花荣扶着大醉的林冲从外面进来,马上起身上来迎。
花荣是个乖巧的人,来过几次,知道紫薇是林冲的贴身侍婢,躬身道:“姨娘,义父有些酒醉了,请姨娘给义父做些醒酒汤喝。”
紫薇见花荣一个大男人叫自己“姨娘”一下脸涨得通红,窘嗔道:“你这人怎么乱讲,你年纪比我还大,乱叫什么‘姨娘’,谁是你的‘姨娘’?”
林冲哈哈大笑,指着紫薇,“我的儿,花荣是我新收的义子,你是我的爱妾,他叫你姨娘并没有什么错。”
紫薇一听林冲说自己是他的爱妾,心中一美,羞涩地说:“爷,你也真是的,这位头领与你年纪相仿,你怎么收人家做义子呀?”
花荣拱手道:“姨娘,不知还有什么事要花荣去做。”
紫薇摆摆手,笑着说:“我们这里这么多人,有什么事也不用麻烦你了,你也累了,回去歇息吧。”
花荣向林冲拱了拱手,“义父安歇,花荣告退。”
林冲点了点头。
花荣这才转身出去。
第二天,宋江与卢俊义、吴用、公孙胜等人带了二十余骑,送林冲和高太尉下山。
宋江为了显示热情,带着众人一送再送,一直送到金沙滩二十里外又设了几桌酒席,一行人饮罢,宋江等人这才拜辞了高太尉、林冲,自回山寨,专等招安的消息。
却说高俅和林冲等一行人马直奔海州而去。
林冲带着燕青和花荣两个亲随,另外还戴着紫薇和冬菊,本来还打算带着新月和婉娘的,紫薇不肯,说是之前问过两人的生日时辰,两人与家里的三个夫人八字不合,恐带回去方害了三位夫人。
林冲知道紫薇是吃闲醋,才有这一说,但是他此时一心要办成招安大事,心根本就没在这些女人身上,也就没管。
一行人来到海州境内,海州知州张叔夜闻报后马上带着一众人出城迎接。
高俅和林冲等人在海州知了三五日,张叔夜命领自己的副将周昂带着二百小校护送着一行人回到东京。
早有人来到林冲的府里禀报了林冲要回来的消息,一家人欢喜雀跃,林冲的三个妻妾更是喜得出了院门,在门口等着。
远远地看见一群兵马向这边走来,林冲在众兵将的护卫之下骑着高头大马,身着正四品的武官服,无比的威风潇洒,街边的行人都驻足观看。
茗烟眼前,最早看见这行人,忙对张贞娘,“大奶奶,大奶奶,你看,咱们家爷回来了。”
张贞娘的肚子已经显形了,本来李师师和夏婉秋怕她站在累着,不让她在门口等,说是等爷回来了,再出来接也不迟。
可是张贞娘思念林冲已是望眼欲穿,想早点见到,所以不听李师师和夏婉秋两人的劝说,执意要和大家一起在门口等着。
夏婉秋没办法,只好吩咐了小厮拿来一把椅子让张贞娘坐着等。
茗烟一喊,张贞娘也看见林冲了,一下站起来,眼泪先滚了出来,往前就走。
李师师和夏婉秋等人也马上跟着迎上去。
林冲见自己的三个女人带着一群仆役、小丫头迎过来,尤其是看见张贞娘大着肚子,马上从马上跳下来,上前搀着,看了旁边的李师师和夏婉秋,轻声埋怨道:“你们俩个怎么这么不知轻重,贞娘都这样了,怎么还让她在大日子底下站着?”
李师师和夏婉秋面面相觑,不敢应声。
张贞娘执着林冲的手忙说:“官人不要埋怨她们俩个,是我要在这等着,想早些见到官人。”
“哦,原来是这样呀,那我错怪你们俩了。”说着上前挨个抱了抱。
林冲是一千年以后的人,想着多日没见自己的女人,就抱了抱。
不想李师师和夏婉秋是宋代的女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自己的男人抱了,虽说是自己的男人,她们还是有些忸怩,一脸的窘。
尤其是李师师,羞得满脸粉红,艳如桃花一般,林冲一时情动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哎呀,我的师师是越来越漂亮了。”
一直跟着林冲身后的花荣之前暗自向紫薇打听了林冲三个妻妾的情况,此时,他抢步向前,双膝跪倒,“义子花荣见过大娘,二娘,三娘。”
张贞娘等三人见一个英俊的汉子突然跪在自己面前叫娘,不知这人是谁,都有些不知所措。
紫薇忙介绍道:“大奶奶,二姨娘,三姨娘,这是花荣,是咱们家爷新收的义子。”
花荣又向三个各拜了三拜,行了大礼。
张贞娘是正妻,上前半步,雍容大方地说:“花荣呀,你即是官人的义子,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不必客气,起来说话。”
花荣谢了恩,起来。
燕青这才上来也拜见了三位夫人,林冲也介绍了燕青的身份。
夏婉秋笑着说:“爷,咱们一家人别光站在门口说话,里面的宴席都准备好了,咱们进去说话吧。”
林冲点头,“对对对,咱们进去说话。”上前搀着张贞娘往里走,其它人跟着进了门。
夏婉秋早就安排好了酒席,林冲在首席坐了,张贞娘和李师师在两旁陪着,夏婉秋因为要张罗事情,没有坐,其它人也都坐下。
林冲看见夏婉秋处理事情调度人手条理分明,井然有序,不由得赞叹道:“我这小三儿真是一个管家的好手呀。”
张贞娘说:“可不是,我现在身子不方便,这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得她来替我操持,可是给我省了不少心呀。”
夏腕秋忙笑道:“我那有那个本事呀,主要是大姐的安排调度,我不过是替大姐跑跑腿儿而已。”说着话,暗自向花荣呶了下嘴,示意了张贞娘一下。
张贞娘会意,吩咐锦儿去拿五百两银子的交子来,让锦儿交到花荣手上。
花荣忙站起来,作揖道:“大娘,这如何使得,儿子不敢受。”
张贞娘说:“花荣呀,咱们是第一次见,你即是我们的义子,这个见面礼民还是要收的,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只能给你这个了。”
花荣还要推辞。
林冲说:“花荣呀,既是大娘的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
李师师看了夏婉秋一眼,“三妹,人家大姐都送礼物了,我们两个也不能少了这笔银子不是。”
夏婉秋让人拿过早就准备好的一叠交子,笑着说:“二姐,银子我早就替你备好了,像三百两,我是二百两,咱们一共五百两。”
说着把这五百两交子一同交给花荣。
花荣又推辞了一下,也收了,又跪在地上行了大礼致谢。
一家人正谈笑吃酒,茗烟从外面进来,走到林冲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
林冲略皱了皱眉头,“他来得好快呀,行了,让他在客厅等候,我吃完了酒就过去。”
茗烟苦着脸,小声说:“爷,人家可是大官儿,让他这么等”
林冲白了他一眼,“大官儿怎么了,难道大官儿来了,爷就得连饭都不吃完了去见他?”
第109章觐见宋徽宗()
茗烟看了坐在林冲旁边的张贞娘一眼。
张贞娘放下筷子,问:“茗烟儿,什么事呀?”
茗烟马上说:“枢密使童贯童大人来咱们府里,要见咱们家爷。”
张贞娘对林冲柔声道:“官人,你离开这些时日,童大人时常派人来咱们家里嘘寒问暖,问有没有什么事情要他帮忙照看的。且不说人家是枢密使,就是普通的亲戚朋友来了,官人做为一家之主也应该去招呼一下的。”
林冲喝了口酒,点了下头,“那好吧,我就去见见童老倌儿。”
花荣站起来,“义父,我跟你一起去。”
林冲摆了摆手,“不必了,童贯这个时候来访我属微服私访,你去见他不合适,你在这儿陪着你几位娘吃酒,我去去就来。”
花荣点头坐下。
林冲慢条斯理的来到客户门口,之后才有意加快了步子,走了进去。
童贯穿的并不是便服,而是一身朝服,身边站着个清俊的小厮。
童贯坐在那里似乎有些焦虑不安的样子。
“哎呀,童相,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林冲上前刚要施礼。
童贯一把扶住了他,“不必拘礼了。我来找你有重要的事情。”
林冲在童贯对面的椅子上翩然坐下,问:“童相找我有什么事呀?”
“我听说你和高俅一起回来的?”
“是啊。”
“你怎么和他一起回来的。”
林冲就把怎么事情前前后后跟童贯说了一遍。
童贯听罢急得直搓手,林冲奇怪地看着他,“童相,您这是怎么了?”
童贯忿忿地说:“高俅这个老儿真是奸滑,我刚刚得报,说他回来后连家都没回直接进了宫面见了皇上。”
林冲马上明白了童贯之所以这么着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