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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拿来文房四宝当场写了字据,双方按了手印,交割完毕。
林冲把东西交到鲁达的手里,向高衙内拱拱手,“衙内,叨扰多时了,我们兄弟这就告辞,对了,那个外乡人的事,衙内大可以放心,我兄弟一定办得干净利落,神鬼难知,告辞。”
说罢,带着鲁达离开了高衙内的府第,骑着马回了家。
二人回到林冲家以后,林冲把手上的东西交到贞娘的手下。
那贞娘是个识文断字的人,她一看这些东西顿时傻了,呆呆地看着林冲,半天才说出话来,“官人,这些东西你是如何得到的?”
林冲得意地一笑,“就是我兄弟二人刚才三言两语跟那高衙内说了几句话就得来了,哎呀,我这嘴都说干了。”
贞娘忙不迭地去倒了杯茶,双手递给林冲,由于太激动,她的手还哆嗦着。
林冲看她嫩白纤细的小手,不由得伸手去捏了一下,眉眼闪烁地说:“娘子这双嫩手以后就不用辛苦操劳了,在家里管管账,收收金银就行了。”
贞娘羞涩地收回了手,“官人,你到底是如何从高衙内那里弄来这间当铺的呀,会不会吃官司呀?”
林冲得意地看了她一眼,“娘子,你尽管放心好了,咱们不但不会吃官司,咱们还给高衙内卖了大大的一个人情呢,不过呀,这件事还是多亏你告诉我那条金子的来历,要不是你,我还真想不出这么妙的计策来呢。”
“金子,什么金子呀?”
“就是宋江送给我的那十两官金我呀,你不是跟你说这种金子小户人家是不能有的,非常有可能是那十万生辰纲的赃物,这不,上次付那家布铺的钱时,我就把这条金子混在那些铜钱里给了高衙内,今天,我们兄弟二人去吓了他一下,他就把这个当铺给了我们。”
一旁的鲁达好奇怪地问:“贤弟,当时送那些钱时,为什么高衙内没发现那条金子有问题呀?”
林冲看了他一眼,说道:“像高衙内这种人最喜欢在咱们面前摆谱充大了,他怎么会那么仔细地查看那些钱呢,一定是手下的小厮收的,而且当时我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才把故意把拴钱的绳子给剪断一半,在给付时又暗中给弄断了,这些铜钱一散,正好盖在那条金子上,这不就给掩盖了过去。”
鲁达不由得挑起大拇指,“贤弟,您这一手真是高呀,愚兄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林冲哈哈大笑。
盘下了这间当铺之后,林冲取“义行天下”之意,把当铺改成“义行当铺”,并雇了几个伙计和一个掌柜的,欢欢喜喜地当起了东家。
这一日,林冲坐在当铺里的一把椅子上喝着茶,心里盘算着自己现在也是个财主了,所谓饱暖生婬欲,他想着怎么能娶个如花似玉、温柔体贴的小娘子晚上陪自己睡觉,贞娘是最合适的人选,可是她现在又不肯,还要那个什么狗屁师伯同意才行。
不肯拉倒,还好,古代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她不肯就算了,自己现在是个财主了,有钱找女人还费什么事?
他正美美地盘算着,他的亲随小厮茗烟递给他一杯茶。
林冲盘下这个当铺之后,把高庆的那些掌柜的,伙计全部辞退了,又新招了一批人来,这个茗烟是他新招进来的,见他聪明伶俐,会察颜观色,做事也忠心,就把他提升做了自己的亲随小厮,还给他新取了个名字叫茗烟。
茗烟看了林冲一眼,小声地问:“爷是不是闷了,小的带爷出去找个粉头乐一乐?”
林冲刚要说话,见外面走进来两个年轻的女子。
一个有十七八岁大,另一个有十四五岁的小丫头,两人风尘仆仆的,似乎赶远路来的。
林冲本想跟着茗烟去乐一乐,一见这两个女子,尤其是那个大的,不由得心底一动。
这个女子虽说风尘仆仆,脸上也未施粉黛,可是一眼看去清丽脱俗,端庄雅致,楚楚动人,仿佛天外仙子一般,一看就是出自大家的闺秀。
林冲眼睛都离不开了,心里暗道:这古代的天然美女就是漂亮有味道,相比之下,现代那些锥子下巴,复制粘贴脸的假货,给人家提醒都不够资格。
只一瞬间,林冲的心里开了万朵小花。
只见那个小丫头,从肩上拿下一个包袱,从里面拿出一个锦盒打开,送到柜台上,怯怯地对里面的掌柜的说:“大叔,我们要当东西,你看看能当多少钱?”
掌柜的打开盒子看了看,里面是一对白玉手镯,一条金项链,一副金耳环,看品质成色,都是上等的货色,少说也值三百两,于是说道:“可以当五十两。”
那个小丫头尖声道:“大叔,你这是打劫还是强人剪径,我们姑娘这三样东西少说也值三百两,你怎么给这么点儿钱呀?”
掌柜的冷笑道:“小姑娘,我们这是当铺,是当,不是收,当然不能照原价给了,再说了,你这东西也不值三百两呀,多说一百两而己。”
小丫头气得一把收回锦盒,“我们不当了,姑娘,我们走,去别家看看。”
掌柜的笑道:“你们去别家还不一定有人会给你们五十两呢?”
那个大一点的女子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没说话。
小丫头拉着她就要走,她向小丫头走到柜台下,盈盈地道了个万福,“掌柜的,我们姐妹远道来此地投亲的,盘缠不够了,所以想当些钱使用,这些东西都是家父家母留给我的东西,都是上好的成色,工也是江南的工,按说也值个二三百两的,我们知道这是在当东西,所以,可不可以多给一点,您看,二百两怎么样?”
掌柜的冷冷地摇头,“那就六十两吧。”
“一百八十两。”
“一百两。”
两人你来我往,讨价还价。
林冲看得有趣,起身走了过去,拿过锦盒看了看,对里面的掌柜地说:“老高,我看这姑娘的东西还不错,就给她当二百两吧。”
林冲这话一出口,两个女子一齐转脸看她。
那个小丫头见林冲大言不惭,不由得笑道:“你是谁呀,这事儿你说了算?”
那掌柜的赶忙喝道:“小丫头,不得无礼,这是我们东家,当然说了算。”
两个女子一听说这个小矮子竟然是东家,都有些诧异,那个大一点的女子又深深道了个万福,“小女子李师师多谢先生周全了。”
林冲一听这个女子竟然是李师师,不由得大惊,这个女子就是将来成了宋徽宗妞儿的李师师?
怪不得长得这么天姿国色。
林冲突然精虫上脑地想:如果我在宋徽宗之前把这个李师师给泡了,那我不就是宋徽宗小情人的前男友了吗?靠,这事儿要是办成了,那得多爽呀!
想到这里,他向李师师拱了拱手,“姑娘不必客气。对了,姑娘刚才说来这里投亲,不知要投的是哪个亲戚呀,用不用我派个人送你们去呀?”
李师师还没说话呢,旁边的小丫头抢着说:“就是这汴梁大大有名的高衙内呀!”
李师师瞪了小丫头一眼,“紫薇不得无礼!”接着转脸对林冲说:“先生,我们雇了辆车,就不必麻烦先生了,奴家多谢先生美意了。”说着,又是一个深深的万福。
林冲一听说要去投高衙内,不觉心里顿时有些失落。
高衙内是什么东西,历史上有名的大婬棍,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人儿去了他家,还能有个好?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追问道:“小可多嘴问一句,姑娘和这高衙内家是什么亲戚呀?”
“哦,高衙内的小妾李秀月是我的堂姐,我此次正是来投堂姐的。”
听李师师这么说,林冲才放下一半的心,他担心这个李师师也是来给高衙内当小妾的,那自己可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小伙计用秤称了二百两银子正要交给李师师。
林冲喝道:“没眼力见儿的东西,姑娘这么娇柔,怎么能拿得动这么重的银两,还不给姑娘换成交子去?”
第10章卖这个怎么试()
“交子”就是宋代的银票,不过当时的人用得比较少,觉得那不像钱,不放心,所以来当铺当东西的客人都愿意要银子或者是铜钱。
那伙计一听林冲这话,连忙去里面账房把二百两银子换成交子给了李师师。
李师师向着林冲又施施然道了个深深的万福,转身袅袅娉娉地出去了,似一缕轻灵秀美,来去悠然的轻云。
林冲的眼睛一直跟着李师师美丽的背影,一直到看不见为止。
他心里想着,如此绝色的美人去投亲到高衙内家!那不是一朵花掉进了粪堆!
我不能让这件可怕的事情发生!
林冲本来不想再跟高衙内那个王八蛋有些交往,可是现在听说李师师去了高衙内家,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种要冲进高衙内家把李师师拉出来,带到自己家的念头。
晚上回家,林冲和贞娘吃了晚饭,贞娘在炉子上给林冲熬药,林冲一个人进了卧房。
不大一会儿,贞娘也进来了,各自坐在各自的床上,拉家常。
林冲问贞娘是哪里人,贞娘说自己是距汴梁三里外的张家庄的人,并且说自己的父亲还是个知州,因为全家好道。
她八岁那年的一天,她得了一场大病,大夫束手无策,家里已经替她准备了后事。
一个女道士上门来给她吃了一剂药,马上病就好了,这女道士说她与道家有缘,要带她去山里道观修行。
父亲就把她让女道士领走了,这一修修了八年,十六岁那年,她师父病了,恰巧一个道友来访,她师父就把她托付给了这个道友。
林冲问:“那以后呢?”
贞娘眨眨眼睛,“以后我就一直跟着这位新师父一直到现在呀?”
林冲这才意识到,她嘴里说的那个女道士的道友就是自己。
林冲看了贞娘一眼,目光不由自主地从她的脸落到她的胸部,呆呆地看着。
贞娘看到林冲在看自己的胸部,脸一红,把身子一扭,侧到一旁,心里怦怦直跳。
林冲一下跳起来,抓住贞娘的胳膊,“你是不是针线活儿特别好呀?”
贞娘眨眨眼,点点头。
“你们大宋朝的女人是不是都穿兜肚呀?”
贞娘脸一红,推了林冲一下,“又没正经的。”
“不是,不是,我跟你说的是正经的。”
贞娘嗔了林冲一眼,“好好的说女人兜肚,还说是说正经的?”
“你去拿一张纸一枝笔来,我细细跟你说。”
贞娘见林冲真的是一本正经,不像是要说笑,只得给他拿了张纸,又研了笔,用笔蘸了蘸,在纸上画了个大概的女人身体形状,接着在胸部画了两个圈儿。
林冲的画技很差,根本看不出他画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女人,只能大概看出是个人形。
贞娘在一旁看着,不知林冲要干什么。
接着,林冲又把罩罩对女人的各种好处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尤其是瞬间变大这一条,他着重说了。
贞娘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虽说是正经儿事,不过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尤其是林冲在说明时有意无意盯着她的胸口,还用手比划着进行实地说明,把贞娘弄得心头鹿撞,手心出汗,心里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