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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好好,那就有劳您了大世子了。”
林自强转身进了内宅去了,过了好大半天,才从里面出来,向里面做了个请的手势,“冯大人,家父有请。”
冯南山边往里走边好奇地问:“大世子,怎么这么久呀?”
林自强叹了口气,“冯大人,我刚才不是说了嘛,家父刚刚服完药睡着了,所以,我刚才进去也没敢惊动,他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一旦有谁打扰了他的好梦,那必是要大发脾气的,所以,我在床边站了片刻。让您久候了。”
冯南山连忙拱手,“大世男孩子何必这么客气呢,大世子实在是太客气了。”
两人说着话,冯南山跟着林自强来到林冲的卧房。
冯南山一进门就吓了一步,林冲的屋子里到处是药味,炉子上还煎着药,旁边更是摆着小山一样的各种药。
再看林冲,在病榻半躺半卧,头发蓬松着,身上穿一件灰色的旧袍,拥被而坐,后边儿倚着好几个枕头。
小妾汪系衣坐在旁边拿着一个药碗正在侍候他吃药。
那药吃了一小半儿,撒出去一大半,汪素衣不断地用方巾给他擦。
冯南山心里头暗暗地吃惊,这才多久没见,怎么这位大英雄会病成这样呢?”
他有些不相信这是真的,仔细看了看,眼珠滴溜溜转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破绽来。
林冲抬起头来,用空洞的眼神看着冯南山,“这是谁呀,家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个奴才呀?”
冯南山一咧嘴,苦笑了一下,敢情林冲都不认识自己了。
林自强马上走上前,凑在林冲的耳边大声地说:“父王,这不是家里的奴才,这是冯大人,冯南山大人呀,是您的旧部好友,您怎么不认识了?”
林冲好象听明白了,点了点头,不过眼神还是非常得空洞。
冯南山连忙上前双手拱手,行了个大礼,“王爷,我是御史大夫冯南山呀,听说您病了,这不,来看看您,您怎么病成这个样子了?”
汪素衣泪水涟涟地说:“打月初到现在就是这样了,越来越重了,都快不认识人了,唉。”
林冲看着冯南山,用很大的声音问:“冯南山,你现在是什么官儿呀?”
“王爷,我现在在御史台当御史大夫。”
“玉石?你要送我玉石,我不要,本王这府里还少玉石吗?有没有美人儿呀,本王最喜欢的是美人呀。”
林自强尴尬地说:“父王,不是玉石,是御史大夫。”
“大夫?谁病了?我没病,请什么大夫呀?让这个鬼大夫给我滚!”
见林冲糊涂成这样,而且耳朵还聋,神智不清,冯南山很遗憾地摇了摇头,刚要再说几句。
林冲看样子有些不高兴,“你要是有美人就送来,没有美人就滚出去!”说着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林自强连忙向冯南山向外一指,“冯大人,家父家父病糊涂了,咱们还是去外边说话吧。”
冯南山点了点头,跟着林自强从里面出来,林自强还要留他喝茶,他不肯,拱了拱手,离开了林府。
转身来到汤府把林冲现在的样子跟汤思退详详细细地跟汤思退说了一遍。
汤思退有些不相信,“林冲真得病到这种程度吗、”
冯南山肯定地点点头,“汤相,千真万确。看那样子说不定三五日后就死了。”
汤思退这才相信了七八分,笑着说道:“既然他都病成这样了,我也不再怕他挡了我的路了。”
站在一旁的陈康伯却并没高兴这么早,他对汤思退说道:“汤相,这个林冲狡猾多端,不可小视,不如趁他现在无职无权,还在病中,咱们就想办法除了他,就永除后患了。”
汤思退转脸问他,“怎么除他呀?”
陈康伯狡诈地一笑,“我刚刚查到他在睦州知州燕青那里藏了几百万两银子,我们就说他这些银子都是贪墨所得,现在当今圣上正缺银子,我们是一告一个准,官家就算是为了这笔银子也必定会结果了他。”
汤思退一听这话,得意得哈哈大笑,“康伯兄,妙计,妙计呀。你马上去办这件事,事成之后,老夫必有重赏。”
陈康伯摇了摇头,“汤相,这件事不宜我出马,最合适的人选是冯大人。”
冯南山一惊,“怎么是我呀,陈大人?”
陈康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冯大人,你现在是御史大夫,正有检举弹劾百官之权,而且你是林冲的旧部,如果由你来检举,更会让人信服,你说是不是呀?”
冯南山心中暗暗叫苦,心说:坏了,这老小子把这烫手的山芋扔到我手上了。
见冯南山一脸的难色,汤思退脸一沉,喝道:“怎么,冯南山,你不肯替老夫办了此事吗?”
冯南山连忙拱手道:“不是不是,我就按刚才陈大人所说的办就是了。”
第688章迫不得己()
冯南山可不想自己背这么大的黑锅,于是说道:“汤相,这件事非常得大,下官以为,还得找个人帮我们一起办,才稳妥。”
汤思退看了他一眼,说道:“难道你说的是赵璩?”
“正是,他现在是枢密使,又是官家的皇兄,是皇亲贵族,不管事成与否,有他和我们在一起,办起事来也方便许多。”
汤思退和陈康伯二人对视了一下,同时点了点头。
汤思退说:“康伯兄,你和赵璩关系好,我看这件事就由你去办吧,你跟那位赵枢相好好说说,他那人糊涂,你说什么,他都会相信的。”
陈康伯就去找赵璩,说林冲有谋反之意,要夺赵家天下,让赵璩早早有所行动,否则后患无穷。又说了要检举林冲私藏几百万两银子的事。
赵璩这个人糊涂,陈康伯一说,他就相信了,马上调集人马准备等冯南山弹劾成功马上缉拿林冲归案。
再说林冲,等冯南山走后,林冲一下从床上蹦起来了。
林自强回来了,对林冲说:“父王,现在汤思退知你病成这样,应该会有所行动的,咱们可得早做打算呀。”
林冲点了点头,“强儿你说得对,你马上去找赵鼎和霍卫,让他们也早做准备,一旦汤思退他们有不轨的行为,咱们立刻动手反击。”
“遵命。”林自强转身出去了。
汤思退拜相以后,一直想把赵鼎除掉,可是因为赵鼎是赵眘的启蒙师傅,赵眘不同意,仍让他当副相。
而霍卫,自从汤思退拜相以后,他为了控制内庭,向赵眘推荐了他以前的一个心腹蒋百胜任禁军总管,统领禁军,把霍卫架空了,霍卫为此十分得气愤,经常会来找林冲抱怨。
所以,林冲才让林自强找这两个人防备汤思退搞事情。
再说赵璩调劝人马准备抓捕林冲,可是,赵璩万没想到,他要向林冲动手的事,让两个人密报给了林冲。
这两个人是孟珙、王坚二将。
他们本来是跟着林冲的,在林冲还是枢密使时提携二人当了四品的武官,二人一直对林冲感恩戴德,现在听说赵璩要向林冲动手,马上连夜来到林冲的府里向林冲通报了。
林冲一听,马上让林自强、林公瑾,还有赵鼎、霍卫等人进行了准备,又让是孟珙、王坚二将回去做内应。
再说赵眘。
这段日子花了那么多钱,国库里几乎快空了,他正缺钱之际,冯南山上折子检举林冲在睦州燕青处私藏了几百万两银子。
赵眘一听,大喜,马上派人把燕青骗到京城来,让刑部严刑拷打逼问几百万银子的事,燕青宁死不招。
后来,刑部尚书是汤思退的人,他见燕青不肯招认,就拷打了一起跟随燕青进京的几个贴身随从。
一个叫何九的人受不了酷刑,只得招认确有此事,并且还把燕青藏银子的地点给供出来。
刑部马上派人去把那几百万两银子找了出来,押回京里。
赵眘马上下旨,让赵璩派禁军去林府抓人。
赵璩那几个手下大多都受过林冲的好处,都不愿意干这份苦差事。
孟珙、王坚二人抢着领命,说愿意去抓林冲。
于是赵璩就给了二人大令让他们去抓林冲,而他自己则陪着赵眘去皇家猎场打猎游玩。
孟珙、王坚二人马上带着人来到林府向林冲报了警,让林冲马上离开京城,可是林冲并没有躲,而是马上通知了赵鼎、霍卫等大臣让他们跟着自己去找赵眘的娘张美瑶。
赵构死后,赵眘实掌大权,马上封张美瑶为太后,独尊后宫。
张美瑶见林冲领着这么多大臣来见自己,忙问出了什么事。
林冲示意让赵鼎把他们早就商量好的一份弹劾赵璩和汤思退的表章递上来了。
张美瑶把这表这么一看,当时就惊呆,她问赵鼎,“赵师傅,这二人这么大的罪过,可是他们二人一个是当朝宰相,一个是枢密使,怎么办呀?”
赵鼎说:“太后,老臣在折子里说的很清楚呀,他们二人,背负了先帝托孤之重,阴谋僭越,想要篡位夺权当皇帝,还横行霸道,结党乱权,接大宋律法应该先除了他们的官职,交刑部议罪。”
张美瑶一时没了主张,她看了看林冲,“吴王,你觉得该怎么办?”
林冲一拱手,“太后,臣以为赵大人所言极是,一切按大宋律法办就是了。请太后下旨。”
张美瑶又问:“那我的眘儿怎么办呀?”
“太后,官家无过,只不过是被这二贼蒙蔽,官家自然是继续当皇帝了。”
张美瑶这才放下心来,亲笔写了道旨,尽述赵璩和汤思退之罪,下令霍卫抓捕这二人。”
林冲拿了这份旨意,马上安排各人到各处准备,并下令杭州城是四门紧闭,严禁出入。
杭州城的气氛一下紧张了起来。
再说冯南山,他打算出城窜亲戚,带着几个随从来到城门口,突然看见城门紧闭。
他就问守城的将领为什么大白天的关城门。
城门守将说这是霍卫的命令,具体他也不知道。
冯南山没办法只好回到府里。
他越想越觉得要出事,就去找汤思退,可是现在汤思嫁和陈伯康等大臣正在陪着赵眘打猎没在府里。
冯南山只得又去找赵璩。
这赵璩也和汤思退他们几个跟着赵眘去打猎呢,冯南山暗暗叫苦,觉得要出大事了。
再说赵璩,此时,他正陪着赵眘等人在行围采猎呢。
突然看见一个张美瑶的太监慌慌张张地跑来了。
赵眘问:“什么事呀?”
那太监说:“官家,吴王林冲给您上表来了,请官家御览。”
赵眘一惊,马上让人把林冲的上表读出来。
那个太监当着众人的面高声读了林冲的这个折子。
林冲的这个折子里尽述赵璩和汤思退二人的几项大罪,而且还暗指了赵眘的不查之责。
接着,这个太监又告诉了赵眘等人,现在霍卫等人已经马皇宫各位,四大城门全部控制住了。
赵眘、赵璩和汤思退三人这一看顿时脸都吓绿了。
他们知道林冲这是动手了。
林冲动手非同小可,所有的人都拿眼去看赵眘。
赵眘也没了主意,看着他们,“你们别看我呀,这林冲显然是要造反,你们快点替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