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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披风少年微微怔了一下,“军爷这话说的,我怎么会是蒙古人的细作呢,我真的是四川人士来建康投亲的。”
“投的什么亲呀?”
“投的是投的是建康知府马运超马大人,不信你问问马大人。”
“哦,是吗?那请问一下,马大人的籍贯是哪里,家里有几口人呀?”
听罗狗熊这么一问,这个少年马上呆住了,张口结舌地说不出来。
罗狗熊冷笑,“答不上来了吧,答不上来就跟我们走吧,我正好要去见见马大人,问问他有没有你这个亲戚。”
说着上前拉那少年的手。
那黑披风少年狠狠地一甩手,“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动小爷,真是活腻味了。”说着一拳向罗狗熊脸上打去。
罗狗熊身子一侧,闪过这一拳,马上伸出一指直点黑披风少年的咽喉。
那黑披风少年没想到罗狗熊的手这么快,而且手法这么凌厉,他拔出腰间弯刀和罗狗熊杀到一起。
他的几名同伙也全部拔出长刀将罗狗熊等三人围在中间,乱战成一团。
源赖朝见他们打起来,并不帮助,而是一弯腰跑了出去,在门口栓马桩上解下那黑披风少年的那匹宝马良驹骑上就偷偷地跑掉了。
这边的黑披风少年和罗狗熊等人斗得正酣,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宝马被源赖朝偷走的事,两拨人越斗越凶,到处是刀光剑影。
黑披风少年挥着手中弯刀斜肩带背向罗狗熊劈去。
罗狗熊一侧身让过刀锋,反手用一刀,正中黑披风少年的的刀上。
因为今天不是出来作战,所以罗狗熊没带他的熟铜棍,只是带了一把腰刀,可是他的腰刀也是特制的,又厚又重。
而那黑披风少年手中的刀是普通的腰刀,两刀相撞,震得那黑披风少年“呀”的叫了一声,手中的刀差点掉在地上。
黑披风少年这才知道罗狗熊力大刀沉,所以,也不得不刻意碰着罗狗熊的刀,因为他刻意躲着罗狗熊的刀,也就落了下风。
尤其是他瞅着罗狗熊没注意,一刀在他的背上,“铮”的一声响,他本以为自己会把罗狗熊砍成两半儿,没想到罗狗熊有金钢罩铁布衫护体。
他的刀像砍在石头上一样,不但没有砍倒罗狗熊,反而把他的手腕震得酸麻无比。罗狗熊越战越勇,他只用一只手,那手如一柄刀一样运转如风,到处是掌影绰绰,如雪花纷飞般好看。
那个蒙着面纱的女子看见黑披风少年落了下风向那个叫阿苔小丫头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上去帮忙。
阿苔抽出原本缠在腰间的一条长鞭,冲上前助战。
她手中的那条长鞭是用几条牛皮结成可软可硬,非常得凌厉,尤其是对付刀枪不入的罗狗熊非常得有效。
一时把罗狗熊给缠住了,可是她毕竟力气太小,武艺和罗狗熊相比也难以抗衡,这些人都落了下风,被罗狗熊等人逼得且战且走,冲出酒楼外,正在找到自己的马匹离开。
可是那黑披风少年却一时找不到自己的马了,他四下寻找自己的马,那个蒙着面纱的少女喊了一声,“四弟,快上我的马来。”
那少年正在跳上她的马一起离开,从对面的街口突然跑来十多匹健马,这些马上坐的全是一身戎装的将士,为首一个正是林公瑾。
那黑披风少年一见林公瑾,马上扯下一块袍襟蒙在自己的脸上。
林公瑾指挥着手下把黑披风少年几个人团团围住,高声喝道:“不要放走了这几个人,全部给我抓住了,一个也别放走了。”
那蒙着面纱的少女抽出一柄柳叶弯刀,对着那黑披风少年喊了一声,“四弟,我给你们断后,你们先走!”说着挥刀直取林公瑾。
林公瑾摆刀相迎,和那少女战在一起。
林公瑾的武功受林冲、花荣、陈五、罗狗熊等一批人的点拨,教导,博众家之长,非常得厉害。
那女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形势非常得危急,几次林公瑾都差点一刀把她给劈了。
可是因为她是女人,林公瑾刀下留着情面,所没要了她的命,不过林公瑾的刀势越来越快,已经把那女子逼得步步后退,危险异常。
那黑披风少年喊,“二姐,我给你断后,你先走!”
罗狗熊从里面也追了出来,冷哼了一声,“你们几个谁也走不了。”说着舞刀就扑了过去,直取那黑披风少年。
那黑披风少年正和两个林公瑾的部下缠斗,罗狗熊冲到他身后,举手就是一刀,眼看着那刀就要砍在那黑披风少年的身上。
让罗狗熊怎么也没想到的是,林公瑾突然大喝了一声,“住手,所有人都给我住手!”接着一刀格住了罗狗熊那致命的一刀。
所有人都不解地看着林公瑾,等着他发号施令,林公瑾挥了下手,“把他们全部放了吧。”
罗狗熊一惊,“三爷,他们可能是蒙古的细作,不能放走!”
林公瑾瞪了他一眼,“我说放,就放,有什么事,我担着就是了。”说着,又一挥手,“放他们走!”
第625章辕门斩子()
这些人听林公瑾这么说,只得给那几个身上都多少带着伤的人让开了一条路,那黑披风少年向林公瑾微微一拱手,轻声说了声,“多谢兄弟了,此情此义,忽必烈必当厚报!”
众人一听他说自己是忽必烈,不由得同时惊了一声,又同时看着林公瑾,罗狗熊有些着急地说道:“三爷,他他可是蒙古他是忽必烈。”
林公瑾不耐烦地说:“我当然知道他是忽必烈,如果他不是忽必烈,我还不放他们走的,放他们走!”
那些林公瑾的部下只得把忽必烈他们放走了。
原来,刚才忽必烈和他的二姐也鲁国公主也速不花喊话时马上就听出来这个人是忽必烈,想起两人以前的交情,非常重感情的林公瑾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放他们走。
等忽必烈他们走后不久,罗狗熊对那些手下小声地叮嘱,“你们都给我听着,今天咱们并没看见什么忽必烈,小王爷也没把什么人放走,你们听明白了没有?今天什么事也没发生,听到没有?”
众人齐声应了。
林公瑾也知道现在宋、蒙两国交兵,是仇敌,自己把敌方的一员大将,拖雷的四儿子忽必烈放走了,这是天大的罪过,一旦让父王知道了,必定是死罪。
他也多少有点怕,他小声地问罗狗熊,“哥哥,我爹要是这事儿非杀了我不可。”
罗狗熊瞪了他一眼,“臭小子,你不知道呀。你说你怎么这么糊涂,忽必烈是什么人呀,你敢擅自把他放走了,杀了十个你,一点都不屈。”
“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我和那忽必烈的交情非常深呀,你不知道,在四川时我们可以说是情同手足,我真是下不去手呀。”
“那是在四川,这是在建康,那时候咱们两国还没有交兵,现在是两国交兵,这完全就是两回事,你怎么就不懂呀。”
林公瑾咬了咬牙,“算了,已然这样了,死就死吧,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臭小子,你可别胡说,什么死不死的,你要是死了,你娘能活得了?她还不得活活哭死呀?”
夏晚秋对林公瑾那是真的珍爱无比,林公瑾在她的心目中就是她的心头肉,她的心头肉要是死了,她真的活不了了。
这个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
“那怎么办呀?”
“你放心好了。”罗狗熊向后面看了一眼,“这些人不是你的部下就是我的部下,他们不敢多嘴多舌的,如果他们不说,没有人会知道。
没有人知道,你爹也不知道,咱们就当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不就行了。”
林公瑾惴惴不安地点点头。
一行人刚回军营就见陈五从里面跑过来,问:“抓到了没有?”
林公瑾和罗狗熊同时心中一紧,罗狗熊问:“老陈,什么抓到没有,兔子呀?”
陈五瞪了他一眼,又向后面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蒙古人,他有些着急地说道:“你们俩别胡闹了,那个小日本偷了匹宝马回来,说是偷蒙古人,还说你们俩正带着人抓捕他们呢,义父都让我在这儿等了好久了,人呢,蒙古人在哪儿,怎么没影儿呀?”
林公瑾和罗狗熊一听说“源赖朝”同时暗暗叫苦,他们怎么就把这个小日本儿给忘了呢。
这个小日本也是多嘴多舌的,回来就把这事让林冲知道了,现在可怎么办呀。
罗狗熊把陈五拉到一旁,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跟陈五说了一遍。
陈五当时吓傻了,瞪着林公瑾,“我说小王爷,你这个人一向是非常聪明的,怎么这回办这么糊涂的事儿呀,私放敌人,那可是死罪呀。”
罗狗熊推了陈五一下,“你那么大声干什么,没有是聋子,我们还不知道这事儿麻烦呀,本来想着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过去了,没想到那个小日本儿
老陈,咱们总不能让义父就这让把咱们兄弟给杀了吧?”
陈五皱着眉头,“那是当然了,可是义父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他会饶了小王爷吗?”
两人正商量着办法。
花荣从林冲的中军大帐里跑了出来,看见他们在这儿嘀嘀咕咕,有些生气地说“你们怎么回事?回来了为什么不去见义父,义父在里面都生气了。人呢,蒙古人的细作呢?”他也向后面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什么蒙古人。
罗狗熊又把事情跟花荣说了一遍,花荣一听可吓傻了,他跟着林冲多年,知道他治军非常严,就算对自己的儿子,要是犯了军规,一定不会徇私情。
他喃喃地说:“这可怎么办呀,这可怎么办呀?”
不大一会儿,又一名中军官从里面跑出来,对着他们喊,“快点的,王爷让你们进去呢。”
几个人没办法,只能都硬着头皮走进林冲的中军大帐。
林冲听源赖朝林公瑾和胡狗熊要抓蒙古人,非常得高兴。
因为他现在对蒙古大军的情形还是算太了解,如果能抓到几个细作,打听一下对方的情况,对战事是非常有利的,所以,林冲非常得着急。
可是,当他看见进来的几个人沮丧的表情,心里不由得一沉,问道:“怎么回事,蒙古的细作呢,为什么不带进来?”
罗狗熊马上说道:“蒙古人的细作?哪有什么蒙古人,义父,那个小日本搞错,根本没有什么蒙古人的细作,那几个人不过是几个地痞流氓而己。”
罗狗熊不是个会撒谎的人,他一撒谎林冲马上看出来,而且他知道罗狗熊一向不是个撒谎的人,他一旦撒谎必定是大事情。
他冷冷地盯着站在罗狗熊身后面色尴尬的林公瑾,沉声问道:“公瑾,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公瑾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父王,儿子犯了死罪,请父王责罚!”
林冲心里一惊,“你犯了什么死罪呀?”
林公瑾就把自己如何把忽必烈放了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说到一半时,林冲脸沉似水,还没等他说完,林冲的脸已经是铁青一片,他一拍桌子,勃然大怒道:“大胆林公瑾,你随我从军也有些年头了,你私放敌人,该当何罪?”
“斩刑。”林公瑾老老实实地应道。
林冲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