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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之后,秦昌高兴双手,“皇子殿下,王爷,下官另有几辈子传下来的一百八十八万两也愿意一并交归国库,以赎我的罪过,请殿下、王爷高手贵手,放过下官一马。”
赵眘万没想到又眨出近二百万两银子了,心里非常得高兴,对林冲更加钦佩了,他觉得如果刚才自己不看林冲一眼,这近二百万两银子就让秦昌这个贪官给蒙混过关了,不得不佩服林冲的老辣。
林冲知道,这些钱应该已经是秦昌的极限了,他不会再有什么油水可榨,这才向赵眘微微点了点头。
赵眘会意,向秦昌放缓了语气说道:“嗯,秦昌,这才对嘛,记着以后,对大宋的江山社稷对官家,都百官,对百姓都要老实做人,不要耍滑头,明白吗?”
秦昌见赵眘并没说出什么紧要的话,不由地看了林冲一眼。
林冲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因为“通匪劫粮”的罪太大,秦昌的意思是想把这个罪名给抹去,只留个贪污受贿的轻罪。
林冲看了赵眘一眼,向他示意了一下,然后说道:“秦昌,王爷的意思呢,你这‘通匪劫粮’并无真凭实据,也就不上报了,不过你贪污渎职的罪是免不了的,你明白吗?”
秦昌一听这话,激动的泪涕交流,趴在地上连连磕头,“多谢王爷,王爷了,你真是赛我罪员的父母,不对,你就是罪员的再生父母。”
林冲想把这个大人情给儿子,以备儿子以后当上皇帝之后用,所以,他摆了摆手,说道:“秦昌,你谢错了人,这些都是殿下的意思,如果是你的再生父母的话,那也是殿下,而不是我。”
秦昌又转过来向赵眘磕头谢恩,脑袋上磕得全是血。
赵眘见他可怜,向下面的衙役挥了下手,“左右,他身上有伤,先让他押了认罪签,再把他带下去找个郎中看看,记住,不得难为他。”
衙役领命,让秦昌在新供状上签字画了押,两个人架着他的两条胳膊,把他给架了下去。
第二天,林冲让孙权方等官员把秦昌交纳赃银减了罪的事情故意宣扬了出去。
利州的那些贪官听了这个信,又看见秦昌的确是把所有的家底全都交了,为了保命,他们也不得不交出自己贪墨来的钱全部交了上去。
这一来,赵眘和林冲总共弄了七百多万两,暂时存在利州的银库里。
赵眘看见弄了这么多银子,乐坏了。
他以为能弄到五百万两就不错了,没想到一下弄到这么多钱,这还不算花荣剿匪的钱。
看样子少说也得一千万两,自己在四川替国库搞到了一千万两银子,如果自己现在就押着这七百多万两银子回京城,父皇一定会非常高兴,更会高看他一眼吧。
他毕竟年轻,为了显示自己的本事,他再一次和林冲商量马上把这些银子送到杭州,让父皇看看,也高兴高兴。
林冲苦口婆心地说:“殿下,这件事你就听我的,我是不会害你的。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现在拿回去,官家只是高兴一时,等这些银子送到国库里,用不了多久,官家就把这事儿给忘了,那不过是锦上添花。
可是,等到国家急用银子的时候,你再拿出来,那个时候效果就不一样了,那个时候就是雪中送炭,那能一样吗?”
赵眘还是有些不愿意,他争辩道:“吴王,我不能说你说的话没有道理,可是我不相信我父皇会那么轻易地把这么大事就这么忘了,再说了,我这次来四川正打算做几件大事,让父皇高看我一眼,如果什么事也没做,我岂不白来一趟了吗?”
林冲也有些急了,一下站了起来,有些失态地说:“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就不听大人的话呢,我是我是你的我能害你吗?这就是人性,你现在还不懂,等你再长大几岁,你就会明白我的话全是为你好。”
赵眘毕竟年轻,而且他现在最不喜欢听别人说他年轻,他也站了起来,迎视着林冲的目光,大声地说道:“吴王,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小看于我吗?还有,什么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什么?”
最后这一句话把林冲点醒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殿下,刚才是微臣失言,既然殿下非要带银子咽京城,你看这样好不好,这七百万两呢,你就先放在四川放着。
等咱们看看花荣那边能弄多少钱,你就把他弄来的那些钱带回去京城,好不好?”
赵眘知道林冲现在是西南王,势力非常大,他要是不同意,自己也拿不走这些银子,所以只得点头同意了。
两人正尴尬着不知再说什么,一个探马飞跑进来,手里举着一封信双手递给林冲,“王爷,花将军有一封信来了,请王爷马上验看。”
林冲一听,马上接过信打开。
原来,花荣带着陈五和罗狗熊等诸将率大军剿匪,一路上势如破竹,官兵所到之处,那些盗贼或逃或降,基本上没有遇到什么比较激烈的抵搞,进行得非常得顺力。
巴州、文州、等州等几州的匪患已经基本除尽,缴获赃钱约一百多万两,可是洋州的的剿匪行动遇上麻烦了。
洋州匪首张道纪聚集了一万八千多匪众啸聚在七马山的密林之中,以高山密林为掩护宁死不降,还经常在夜里派出一两千人袭扰花荣的攻山兵马,现在官军损失了近千人。
林冲看了信,大骂花荣无能,马上带着两千人马和赵眘去来到了洋州七马山。
林冲之所以又把赵眘带来是想让他习惯一下军中的事物,学一些行军打仗的本事。
他跟赵眘说,如果一个皇帝懂军事,那他下面的那些武将就不敢妄自尊大,更不敢有叛逆之心,对于江山社稷的稳定是非常有帮助的。
赵眘非常赞同林冲的话,也就高高兴兴跟着林冲来到洋州。
远远地,他看见不知有多少人马围聚在七马山四周,他问林冲,“吴王,这有多少人马呀?”
林冲正要教赵眘如何快速知道敌方的兵马有多少的方法,于是他对赵眘说道:“快速判断敌方有多少人马有三种方法。第一种方法是看营地,行军打仗,军队驻扎是有一定讲究的,多少营地能驻扎多少人,几个帐篷能睡多少人,只需要看清一部分营地或是帐篷中有多少人,再乘以营地和帐篷数量就可以得出驻地人数的大概数字。”
赵眘点了点头,又问:“那第二种方法呢?”
“第二种方法就是看后勤。多少士兵就要吃多少饭,多了浪费,少了要饿肚子,而一个锅一个灶能做多少饭都是有大致的数量,所以士兵到吃饭的时候,只要一数炊烟数就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了。
更高明一点儿的方法是可以去数敌军后方的运粮队,看频率和数量也能知道这大概是要供给给多少部队食用的。”
赵眘想了想,又点了点头,接着问:“那第三种方法呢?”
林冲继续说道:“第三种方法就是看编制了。军队都是有固定编制的,每个编制还各自有自己的旗帜,所以只需要数一数有多少旗帜,多少编制,也可以大至确定对方的人数。”
赵眘问道:“可是如果敌方故意借此掩藏自己的真正实力,做一些假相来迷惑我们怎么办呢?我记得当年孙膑就是故意减灶让庞涓判断失误,最终让庞涓中计兵败的。”
林冲没想到小小的赵眘会问这样的问题,他愣了一下。
第599章虎毒不食子()
林冲向赵眘伸了伸大拇指,笑着赞叹,“殿下能想到这一点,真是孺子可教,不愧是我不愧是我大宋皇室的皇子呀。
是这样的,因为一般探马出去查探情况会分几个时段来综合分析,比如如果没有什么大的征争突然人员和灶坑过大的增减,或者能看出来是在造假营,建空灶,竖假旗等等都是有问题的,做为一军主帅就要小心了,这其中一定有诈。”
赵眘好奇地问:“那如何能判断是真得增减呢?”
林冲想了想说道:“这个恐怕就涉及到统计学了,在统计学上”
赵眘愣了一下,插话道:“吴王,什么是统计学呀?”
林冲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几百年以后的一门学科,在大宋这个时候,统计学还没有出现了。
他突然笑了一下,问道:“殿下,如果我说我是来自一千年以后,你不会吃惊吧?
赵眘愣住了,眨眨闪亮亮的眼睛,好奇地问道:“吴王,刚才,你,你说什么,你来自一千年以后?”
林冲笑容可掬地说:“是啊,我是从一千年以后穿越到这里来的。”
“穿越?穿越是什么意思呀?”
“穿越就是是穿越时间和空间的简称。通俗的是指某人物因为某原因,经过某过程,从所在时空穿越到另一时空。”
赵眘更糊涂了。
林冲见他没听明白举起两个拳头,“我打个简单的比方吧,我这只左拳头呢是现在咱们大宋朝,我这只右拳头呢就是一千年以后的某个时代,
而我原本是在右拳头时代生活的,因为某种原因,就来到左拳头这个时代了,就是咱们大宋朝。
我在我们那个时代也是个军官。我们那个时代的军官和咱们大宋朝的武将差不多,但是我们要经过几年的多达四十多门各类科学和科目的训练。
而我所学的一门科学里呢,就有一个学科叫统计学,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赵眘满脸好奇,“我也算读了很多书了,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事发生呢?”
林冲笑着摇了摇头,“有的,不止一个人穿越到古代,有一个人你应该知道,王莽,你应该知道的吧?”
“吴王说的是汉朝那个差点谋夺了汉朝大位的奸贼王莽?”
“没错,就是他。他就是一个穿越者。”
“你怎么知道他是一个穿越者呢?”赵眘越来越好奇。
林冲愿意跟儿子多谈,尤其是对世界的认识,这件事本来就是一个父亲应该向儿子传授的。
他扳者手指着,说道:“王莽当政时,做了许多前无古人,史无前例的事,比如让人进行许多在当时的知识根本不法知道的科学实验,你知道吗,他曾经出钱画图纸亲自主持设计制造只有我们一千年以后才会有的一种叫飞机的东西。”
“飞机是什么?”
“是一种可以在天上飞的大铁鸟,很大很大,飞得很快很快,比如从咱们这里到京城,就算骑马也得走近一个月,可是如果坐在那只大铁鸟上,只要几个时辰就到了。”
赵眘笑了,“吴王你会说话,铁那么重怎么会在天上飞呢,而且是那么大的一块铁,这怎么可能呢?”
林冲无奈地笑了一下,“我说铁是不对的,我们叫那种东西叫金属,当然,这也是我们那个时代的称呼,我们叫合金,就是把几种现在还没有发现的类似铁的东西合炼在一起。
至于说他这么重为什么会飞,那是因为它的身上有一种马达非常强大的发动机,可以给他一种非常大的力量,让得飞得特别快。
你比如说,石头重不重,可是如果我们捡起一块石头使劲地往前一扔,石头是不是就会飞起来呢,这个发动机就是不断地给这个巨大的铁的这种力量,让他不断地在天上飞。”
赵眘似懂非懂,不过看上去非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