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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闻声,吓了一跳,马上从林冲的怀里跳下来。
林冲也正了正身子,问那扭着头别着脸羞得满脸通红的小丫头,“什么事呀?”
小丫头这才转过脸,低着头说:“三夫人刚刚做了冰镇酸梅汤叫奴婢给老爷送来。”说着走过来,双手举着躬身递给了林冲。
林冲伸手接了,点点头,“行了,你去吧。”
小丫头像蒙了大赦似的,转身仓皇地走了。
林冲刚要喝,一下想起了还在旁边的娜塔莎,就把冰镇酸梅汤向她一递,“冰冰的,正好,你喝了吧。”
娜塔莎低着头,扭着衣襟,讷讷地说:“三夫人是给老人做的,奴婢怎么敢喝,老爷,您喝呀,也好解解暑气。”
林冲拉起她的一只手,把冰镇酸梅汤放在她的手上,“你先替我尝尝味道好不好,好了,我再让她们做一碗。”
娜塔莎只得小小地喝了一口。
天正是暑热,喝一口酸甜可口的冰梅汤,满身上下不由得一阵的舒爽,娜塔莎媚媚地向林冲一笑,“老爷,好喝,谢谢老爷的赏。”
第421章言官弹劾()
林冲定定地看着她,再一次被她颇具异国风情的美貌和成熟丰艳的胴体给迷得心神荡漾。
娜塔莎也意识到了林冲灼热的目光,端着那碗冰镇酸梅汤递到林冲的嘴边,嘴角翘着,俏脸上勾起一抹邪气而魅惑的笑容,娇声道:“老爷,您也喝点解解暑气。”
林冲一把抱住她湿漉漉的香躯体,意味深长地盯着她那只春情荡漾的蓝眼睛,坏坏地笑道:“老爷喝这汤,不如喝你解暑气。”
娜塔莎毕竟是罗斯女子,没有中原女子的忸怩之气,听了林冲的话,毫不做作,声音清脆甜润地笑道:“老爷想喝奴婢,那就喝吧,奴婢不敢违逆。”
娜塔莎目泛异采,娇俏的声音仿佛拌了密。
林冲不觉怦然心动,正在动作,就听到茗烟在不远处喊,“老爷,老爷,宫里来人了,官家叫老爷去回话。”
原来,刚才茗烟已经来到后花园,看见林冲和娜塔莎旖旎万端的情形,也不敢出去,后退了几步,藏在树后喊。
林冲十分生气地松开了娜塔莎,娜塔莎吓得提着裙角儿,一溜烟地跑了。
林冲对着树后的茗烟骂道:“狗奴才,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候来,到底什么事呀?”
茗烟这才从树后走出来,有些紧张地说:“不知道呀,是邵公公亲自来请的,看样子很紧,老爷还是去看看吧。”
林冲跟着茗烟来到前厅,看见邵成章正在厅中站着,没坐。
两人见了礼。
邵成章见林冲的身上全是湿迹,奇怪地问:“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林冲笑了笑,“没什么,刚才在后花院练了几趟剑,汗水弄湿的。官家找我有什么事呀,邵公公?”
邵成章支吾了一下,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林冲明白,应该是事情比较大,邵成章也不敢说。
他点了点头,“邵公公稍等,我进去换了官服再跟你走。”
林冲回屋换了身官服,骑着马跟着邵成章来到宫里。
他一进宫发现赵构不仅仅召见自己,原来秦桧和冯南山也在,冯南山看见林冲来了,有些惧意地躲闪着林冲的目光。
林冲皱了皱眉头,然后向赵构见了礼。
赵构一脸的愠色,把一个折子让太监递给林冲,冷冷地说:“林冲呀,你看看这个折子。”
林冲接过折子一看,原来是御史台的一个监察御史上折子弹劾林冲,说他操纵灾民抢掠大户,惑乱政局,图谋不轨,请求赵构严办林冲。
林冲不知道,这个监察御史是秦桧的人,他上折子弹劾林冲是受了秦桧的暗中指使。
自从冯南山成功地逼着那些富户拿出二百万两银子替百官们向朝廷交了差,而且这些百官从冯南山那里知道这背后是林冲搞的,这些人纷纷对林冲有了新的认识,觉得他是个有本事的人。
有几个以前跟着秦桧的大臣竟然悄悄地找冯南山想借冯南山的引见投到林冲的门下。
而且人越来越多,万俟卨很快发现了问题,悄悄地向秦桧报告。
林秦相斗,本来刚开始的时候是秦桧占上风的,可是随着林冲的势力越来越大,两人现在的势力算得上是旗鼓相当,现在自己的人要投靠到林冲门下,此消彼长,秦桧当然不会让这件事情继续蔓延下去。
所以,秦桧就找了这个御史台的监察御史上折子弹劾林冲。
赵构接到折子后,把秦桧叫来,问是怎么回事,秦桧推说不知,说这件事是他让冯南山办的,让赵构把冯南山叫来问话。
于是赵构又叫人把冯南山给叫来了,冯南山就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跟赵构说了一遍,赵构有些生气,就派邵成章把林冲叫来。
林冲看完了折子,把折子交还给那个小太监。赵构冷着脸问林冲,“林冲,这件事是你的主意吗?”
林冲拱手道:“臣不敢欺瞒官家,这件事的确是微臣的主意,也是微臣让人暗中鼓动那些灾民去闹的,官家,这些富户实在是太可恶了,好说好商量,他们都说没钱,这不,这么闹一下,这钱就拿出来了。虽是如此,微臣也知道此罪非同小可,所以,微臣请官家治罪。”
还没等赵构说话呢,早就等机会发难的秦桧突然跪在地上,大声说道:“官家,臣有事要奏!”
赵构挑了下眉头,招了招手,“秦桧呀,有什么事,起来说。”
秦桧站了起来,看了林冲一眼,“义正辞严”地说:“官家,林冲是一个亲王,又身居枢密院枢密使,还有太师、太尉等职,可是说是位极人臣,是国之重器,是大宋江山社稷的脸面,可是他他竟然做出这种纵民作乱,抢掠富户,为害一方,震动朝局的大逆之罪,臣请官家治依律治林冲的罪!”
赵构转了转眼睛,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看了看秦桧,又看了看林冲,转脸问冯南山,“冯南山,这件事你怎么看?”
听了赵构让他表态,冯南山心中暗暗叫苦,无论是秦桧和林冲这两边,他哪一个也得罪不起。
这件事从他的角度说林冲这样做是没什么错的,因为非常之期必定要非常的办法才能办好事,可是他现在看出来赵构明显是倾向于秦桧这一边的,按说自己应该也倾向于他们两这一边,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把自己的旧主林冲给得罪了。
赵构、林冲、秦桧三个人都看着冯南山,可是他支支吾吾的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赵构有些恼了,低声喝道:“冯南山,你没听清朕的问话吗?”
冯南山汗都下来了,连忙拱手道:“官家,臣听清了。”
“听清了,为什么不说呀?”
冯南山抹了抹额头上的细头,看了看林冲,又看了看秦桧,语无伦次地地说:“臣以为臣以为这件事处于非常时期的非常之事,非常之期非常之事,必定要用非常的办法才能办好差事,所以所以但是,王爷身为朝朝廷重臣,国家的柱石,在这时局纷乱之时却却弄出这种法子来,也也是不妥的。”
虽说冯南山的说得语无伦次,但是他是想两边都占便宜,但是赵构可不想让他两边都讨好占便宜,冷笑了一下,“冯南山,你说了半天,你到底是支持让朕治林冲的罪,还是反对呀,你总得有个明确的态度,是不是呀?”
冯南山突然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官家,此事是由微臣实际操办,既然做错了事,责任应该由微臣承担,请官家责罚微臣就是了。”
冯南山这话说得非常精巧,他并没有站在林冲和秦桧两人任何一边,把责任自己扛下来了。
他心里非常清楚赵构对此次他亲自出马又敲下来一百万两银子的事非常满意,而且他心里也清楚自己是怎么弄到这一百万两银子,不过之前没有监察御史的弹劾,这件事就过去了,现在有御史弹劾林冲,他也不得不处理此事,就算罚也不会怎么样。
所以,冯南山才主动揽下了罪责。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赵构可不想让他蒙混过关,赵构之所以要让他表态,就是让他明确自己站在哪一方。
赵构听了冯南山的话,冷冷一笑,“你一个小小的户部侍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干这么大的事?冯南山,你是高看自己呢,还是觉得朕愚钝,很好骗呀?”
冯南山一听赵构这话,都吓傻了。
赵构这话说得也太重了,他不能不明确表态自己支持哪一方,反对哪一方了,于是他有些痛苦又万分无奈地点了点头,“微臣以为微臣以为,王爷对此事负有重大责任,应该被责罚。”
赵构得意地一笑,点了点头,接着问道:“冯南山,那朕问你该如何责罚他呀?”
秦桧见冯南山的精神都快让赵构给逼崩溃了,怕他说出不合适的话来,马上抢着答道:“官家,臣以为”
赵构眼一瞪秦桧一眼,厉声喝道:“秦桧!朕让你说话了吗?”
秦桧只得讪讪地住了口。
赵构从王座上站了起来,走到跪在地上的冯南山面前,慢慢地蹲下身,“冯南山,你又没听清朕的问话吗?朕问你,该如何责罚林冲?”
冯南山汗如雨下,越抹越多,他知道自己不说是过不了关的,咬了咬牙,狠了狠心,“臣本以臣以为应该罢黜太师、太尉之职。”
赵构抿了抿嘴,点了点头,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张监察御史的折子,“冯南山,刚才的折子你也看了,折子上说,林冲惑乱政局,图谋不轨,图谋不轨在历朝历代都是不赦的大臣,就罢了他两个赏衔,是不是太轻了?”
秦桧一听这话,心里不由得大喜。
听得出来,赵构是觉得冯南山所说的责罚太轻了,那么林冲现在实职只有枢密院枢密使,如果把林冲的这个官给免了,林冲就成了没有牙和爪子的老虎了,和一只病猫也没什么分别了。
站在赵构身后的秦桧向冯南山重重地使了个眼色。
冯南山一狠心,说道:“官家,臣还没说完,臣以为除了刚才那两个赏衔之外,还应该罢了林冲枢密院枢密使一职,以及以及吴王的亲王爵位,让他回家养老!”
冯南山这话不但赵构没想到,连秦桧也没想到。
秦桧没想到冯南山会这么狠,连林冲的王爵也要免去,他怔怔地看了冯南山一眼,心里不由得有些寒意,心说这个小子真是一条咬人不露齿的狗呀,咬主人会咬得这么狠。
人家都说我秦桧心狠手辣,和这个冯南山相比,我秦桧实在是甘拜下风呀。
他不由得扭脸看了林冲一眼,林冲的脸上连一点表情也没有,就像一片死寂的湖面一样。
第422章朝堂之争()
半晌,赵构才点了点头,缓缓地站了起来,“行了,这事儿明天朝会和百官们一起说了吧。行了,朕也累了,你们三个都跪安吧。”
林冲、秦桧、冯南山三个人行了礼后退三步,转身往回走。
林冲正走在门口见一个小太监按着太子赵眘走了进来。
那个小赵眘看一林冲,大眼睛扑闪扑闪着突然笑了一下。
林冲本来惹了一肚子气,一见小赵眘冲自己笑,心里的怒火就消了一半。
最近几天,由于秦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