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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荣瞅了个辛弃疾一个破绽,右掌穿肋而出向辛弃疾胸口拍去,辛弃疾躲闪不及,被花荣拍了个正着,他觉得自己胸口一痛,如被无数根钢针扎了似的。
他身子一趔趄,花荣又一脚踢了过去,正踢在辛弃疾的脸,辛弃疾“啊”的一声当空一个跟斗倒翻出去,身子落地时,退了两步才勉强站稳,一口血已经吐了出来。
花荣两招得手,挥拳向辛弃疾面门打去,林冲喝了一声,“花荣住手!”
花荣陡然收回了拳头,回头看着林冲。
林冲向后挥了挥手,喝了一声,“退下。”
花荣只得退下。
林冲走上前弯下腰问辛弃疾,“小兄弟,没事儿吧?”
辛弃疾使劲一推林冲,“你少猫哭耗子假惺惺的,来来来,你们不是车轮战术吗,你也来,咱们俩对几招,看看你有几把刷子?”说着摆开门户就要和林冲斗。
林冲笑着向后一退,摆了摆手,“小兄弟,刚才我打了你的人,第二局你打了我的人,这一次对,这一次我们是车轮战术,不算数,所以呢,咱们是一比一,各有胜负,我看今天咱们就算了,行吗?”
辛弃疾喝了一声,“不行,今天非要见个高下不可?”说着又要冲上来,
花荣上前护住林冲,林冲推开花荣,笑着对辛弃疾说:“小兄弟,我看这样吧,今天呐,咱们今天就打到这儿。我呢,也住得不远,你瞧,。我就住在前面的宅子,我姓林名冲,等过几天呀,你的伤养好了,去我府里,咱们再分个高下吧。”
说完这话,林冲走到陈五,见陈五吊着一个不能动弹的胳膊,呲牙瞪眼的,林冲伸手两手按着他的胳膊往上一杵。
陈五“啊”得叫了一声。
林冲问他,“好了没有?”
陈五晃了晃那条胳膊,“咦,好了,能动了。”
“行了,既然能动了,咱们就回去了。”
三人正要走,辛弃疾却追上来拦住他们三个人的去路,大声地喝道:“你们三个能走,我们今天必须得见个高下!”
花荣笑着指着他,“我说姓辛的小子,你瞧瞧你那个熊德性,都让我打吐血了,你还打个屁呀,快回家跟你师奶再练几年再来见高下吧。”
辛弃疾愤然道:“刚才我没打过你,是我和这个黑小子打的,体力不行了,现在我歇过来了,我要和”他一指林冲,“我要和他打!”
辛弃疾之所以要找林冲打,是因为他看见林冲是花荣和陈五的主子,细皮嫩肉的不应该有花荣那么厉害,所以他要单挑林冲。
花荣看了看辛弃疾,又看了看林冲,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辛弃疾问:“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花荣指着他笑道:“你这个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连我都打不过,还要跟他打,你”
林冲向花荣摆了摆手,抬头看见天空中飞过一只小鸟,林冲身子一纵跳到空中一伸手抓住了那只小鸟,虚握在手里,一个筋斗翻身落在地上。
林冲走到辛弃疾跟前,举起握着小鸟的手,笑着说:“辛弃疾,你看清楚了。”
辛弃疾盯着林冲的手,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点了点头,“看清楚了。”
林冲慢慢地张开了手指,展开手心,那只小鸟正要展翅飞走,可是无论它怎么扑扇翅膀就是飞不出去。
辛弃疾也是练家子当然明白这只小鸟之所以飞不走,是因为林冲手心里有一股内力,这股内力抵消了那只小鸟飞起来的力道,所以,小鸟才飞不走。
这种可以收入自如,还可以掌握于毫厘之间的功夫,必定是武功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高手才可以做得到。
辛弃疾知道自己的功力远远不如林冲,他怔怔地看着林冲,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林冲淡淡一笑,把手向上一扬,“宝贝儿,走吧?”内力一松,那只小鸟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旁边看热闹的那些观众虽说不知道这是一种高超的武功,但是还是被林冲的这精彩绝伦的一手给惊到了,齐声鼓掌喝彩。
林冲拍了拍辛弃疾的肩膀,转身和花荣和陈五翻身上马走了。
辛弃疾怔怔地看着林冲远去的背影,一咬牙,不顾伤痛,迈开大步,追了过去。
第407章筹建议事房()
林冲回了家,藤原由良在时,林冲回家一般都是由藤原由良侍候林冲换衣服,林,藤原由良走了以后,张贞娘指定由李师师给他换衣服。
林冲刚换了衣服,一个丫头送了一盏香茶进来。
茗烟在外面说:“老爷,冯大人求见。”
听说冯南山来了,林冲想了想,让茗烟带他进来。
冯南山一进来就对林冲说:“王爷,辛弃疾怎么在您府门呀?”
林冲愣了一下,“辛弃疾?他怎么在我府门呀?”接着向外面把茗烟给叫进来,吩咐道:“茗烟,去把府门口的那个叫辛弃疾的人叫进来。”
“王爷,且慢!”冯南山阻拦道。
林冲看着冯南山问道:“南山兄,怎么了?”
冯南山一脸严肃地问:“王爷知道这个辛弃疾是什么人吗?”
“哦,他是我刚刚在街上认识的一个可爱的小兄弟,怎么了?”
“王爷,这个人是金狗加反贼呀?”
林冲在前世知道辛弃疾是一个文武双全的抗金英雄,没想到冯南山竟然说他是金狗加反贼,一时有些诧异,问道:“南山兄,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呀?”
“这个辛弃疾的祖父名叫辛赞,曾在金国做过朝散大夫,是宋人降官去金国为官的,而这个辛弃疾自年少起就啸聚绿林,是一伙强人中有名的贼首,人称‘辛七爷’,王爷您是枢密使,怎么能和这种金狗加反贼来往呢,这样恐怕会被那些御史说三道四的。”
林冲疑惑地说:“不对呀,据我所知他好像曾经在军中任过职,是一个有名的抗金将领,怎么”
“他抗过金,也当过官是没错的,可是,他为官时乱议朝政,胡作非为被贬的官,是个有名的刺儿头,王爷您是一品大员,怎么能和这样的人往来呢?”
林冲皱了皱眉头,沉吟片刻看了看窗外,窗外似乎下起了雨。
他站起来就往外走,冯南山跟着他忙问:“王爷,您这是”
林冲向外指了指说:“你瞧瞧,外面下着雨,人家是来找我的,怎么好让人家在大雨地里等着呢,再说了南山兄,不瞒你说,我现在手底下就缺少这样的刺儿头,我得亲自去接接他。”
说完,迈步向外就走,茗烟赶紧拿了把大伞跟了出去,替林冲撑伞。
外面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到处是一片烟雨朦胧,如梦似幻的,辛弃疾昂立雨中看着林府的大门。
大门一开,林冲和茗烟从里面走了进来。
林冲笑着问:“辛弃疾,你这大雨天的站在这里干什么,有什么事进来说。”
辛弃疾一拱手,“小七刚才打听过路人,路人说这里是吴王、枢密使林大人的府邸,小七不才,想投入王爷帐下效犬马之劳,请王爷收纳。”
林冲愣了一下,“噗嗤”笑了起来,“辛弃疾,你怎么突然想起跟着我干呀?”
辛弃疾又拱手道:“王爷,小七素来仰慕王爷威名,王爷以一万之众扫荡五镇反贼,以二百亲兵收扬州,以八千人马大败金军于黄天荡,打得金兵抱头鼠窜,小七一直就想着能投到王爷帐下,只是没想到今天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小七得罪了王爷,特来请罪。”说着“扑通”跪下。
林冲急忙拿过茗烟手中的伞走上去遮着雨,然后拉辛弃疾起来,“兄弟,这大雨天的,你跪在水里干什么呀,有什么话咱们站起来说。”
辛弃疾固执地说:“王爷不肯收纳,小七就跪在这里。”
林冲没办法,只得说道:“好好好,我收了你了,你起来吧。”
辛弃疾这才站了起来。
林冲指了指院里,“走吧,去里面暖和暖和换件衣服,你瞧瞧你的衣服都湿透了。”
辛弃疾跟着林冲进了门,正巧花荣要见林冲,看见辛弃疾进来了,有些紧张地问:“你你怎么进来了?”
辛弃疾脸一沉,“怎么,这个地方是你的府邸吗,你能进来,我就不能进来?”
花荣一时让他说得哑口无言,看了林冲一眼,林冲说:“花荣,是我让他进来的。”
几个人进了屋,冯南山冷冷地上下打量辛弃疾。
林冲指了指冯南山向辛弃疾介绍道:“辛弃疾,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户部侍郎冯大人,也是我的兄弟。”
辛弃疾只是点了点头,并未见礼,傲然而立。
冯南山见他如此无礼也有些火气,但是因为有林冲在,他也不好发火,只是瞪了他一眼。
林冲让茗烟带着辛弃疾去换一件自己的衣服,辛弃疾跟着茗烟走了。
林冲重新坐下问冯南山,“南山兄,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呀?”
冯南山说:“王爷,我想在您的帐下建一个议事房,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议事房?什么意思呀,你仔细说说。”
“名义上是隶属枢密院,但是是替王爷您自己做事的,也可以做培养对象的预事机构,不过薪水呢由枢密院出,这样即有人替王爷办了事,费用方面由公家出。”
林冲摇了摇头,“议事房这个名字太大,而且费用也不能用公家出,我看就叫议事厅吧,设在我的府里,属于我的私人机构,薪水呢也由我个人出。”
两人正说着,茗烟带着换了林冲的一身新衣服的辛弃疾走了回来,林冲比他高比他壮,衣服穿在他身上肥肥大大得不太合适,辛弃疾却并不在意。
林冲说道:“辛弃疾,本王准备筹备一个私人性质的议事厅,不如你算一个吧,薪水方面呢,就按正四品的职衔算。”
辛弃疾摇了摇头,“王爷,我跟着你是准备做大事的,钱这东西我有的是,而且也看不上眼儿,我不要钱。”
林冲笑,“那怎么行呢,本王找人办事,薪水是一定要给的,要不然,本王不是欠了你一个大人情吗?就接我说的办好了,你和冯大人商量一下这个议事厅该怎么个筹办法,以冯大人为主,你为辅。”
辛弃疾瞄了冯南山一眼,说道:“王爷,冯大人是户部侍郎,公事繁多,据在下看不如以我为主,以冯大人为辅,您看如何?”
冯南山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黑着脸指着辛弃疾说道:“辛弃疾,你好大的胆子,你才跟着王爷几天,冯某可是跟了王爷几年了,你竟然敢如此狂妄,实在是”
辛弃疾淡淡一笑,“冯大人,能不能办事,跟时间多久没有直接关系,还是看办事的能力如何。”
冯南山之所以要筹备这个机构是想有人自己为主的办事所在,他没想到自己想出来的主意,让辛弃疾这个程咬金半路上杀出来给截了胡,而且还得到林冲的支持,他气得不行,刚要和辛弃疾再争。
林冲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南山兄,本王觉得这辛弃疾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你现在在户部办差,公事繁忙,恐怕分不开多少身,要不这样吧,以辛弃疾为主,以你为辅,你多加指点他,让他多多办事就行了,你看如何?”
冯南山见林冲这么说,也不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