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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些官员不承认这些钱是他们的,钱庄省下一大笔的利息钱,还可以避祸,他们当然求之不得,而且他们刚才让这些官员打得十分窝火。
三人对视了一下,一起跪倒,异口同声地说:“王爷,是我们几个为了显示我们钱庄与官场有联系,想借着官场的这些大人的官威欺骗一些有钱富户收借他们些银钱作本儿,所以才都胆假造了这些账本,这些账本都是假的,并不是这些大人在我们钱庄存的这些钱。”
那些百官一听他们这话,一直悬着的心都略略地放了下来。
林冲微微一笑,“此话当真?”
三个掌柜的同时磕头,“小的不敢欺骗王爷,刚才所言句句是实,这些大人并没有在我们钱庄存这些钱。请王爷治我们造假之罪。”
林冲扫了一下百官,略略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可是你们这些买卖人这样造假,污蔑我大宋朝廷命官的清誉,这个罪也是不小的呀。”
三个掌柜的磕头如捣蒜,“我们知道错了,已有改悔之意,请大人轻判。”
林冲一一看了他们三人一眼,“你们有改悔之意,要本王轻判你们?老实讲,现在国家正是需要银子充作军饷的时刻,本王倒想问问,你们如何改悔呀?”
三个掌柜的都听出林冲的弦外之音,其中的一个用征询的眼神看了另两个掌柜的一眼,那两人微微点头。
这个掌柜拱手道:“王爷,我们三个愿意把账本上记的钱全部交于王爷充公以作军饷。”
“你们愿意把账本上的钱交出来作军饷?”
“是的,王爷,我们愿意。”
林冲背着手来回走了几步,好像是在思考权衡的样子,最后,他点了点头,“那好吧,看来你们真有改悔之意,那就这么办吧。”
向花荣一招手,“花荣,你马上带人马去他们的钱庄,把账本上所记载的钱全部提出来充作军饷!”
花荣一拱手,“领命!”带着三个掌柜的出去了。
百官都暗暗吁了口气,暗自庆幸终于过了这一关,可是他们又开始心疼起自己这么多年来好容易攒下来的钱就这样没了,一个个面色惨淡。
林冲牵了牵嘴角,“各位大人,现在事情已经明了,那些钱不是你们的,是有人栽赃陷害你们,你们个个都是清官,来来来,各位清官大人,我们入席吧。”
第396章冯南山的为人()
林冲和这些官员喝罢了酒,花荣回来了,当着百官的面向林冲报说账本上所有的钱全部取出来了,一共是四百五十二万两银子,已经把所有的钱送到了枢密院支差房的银库里了。
其实,花荣在这三家钱庄总共提出了的四百七十二万两,花荣把三个账本给毁了,把其中二十万两银子悄悄地送到了林府。
林冲正在和个个面色沮丧的官员们推杯换盏,听了花荣的回报,哈哈大笑,“好好好。”
他又和百官喝了杯酒,然后说道:“各位大人,在这里喝着,要吃好喝好,本王现在就去宫里面见官家,把各位大人的清白跟官家说一说,各位大人放心饮酒。”
百官站起为客气地送林冲出去。
林冲带着一行人骑着马有说有笑地来到宫里,面见赵构,把这件事的真实经过一五一十地跟赵构说了一遍。
其实,赵构早知道这些百官贪污的事,他不过是装作不知道而己,现在听说这些人贪污了这么多钱,而且让林冲用巧计把他们的钱全给诈了出来。
听完林冲的活,赵构非常得高兴,连声说:“好好好,林爱卿你做的好,这样军晌的事解决了,还给朝廷留了面子,你做得好呀,做得好!看来朕没看错你呀,也没用错你呀,林冲!”
说到这里,他眼珠一转,别有深意地说道:“不过,林爱卿,那些官全是秦桧的党羽,秦党现在在朝中上下势力盘根错结,你这一次可是把秦桧得罪了,以后你办差可就麻烦多了,你不怕吗?”
林冲淡然一笑,“秦相虽说党羽众多,权倾朝野,但是他的这些东西都是官家给的,哪天只要官家一抬抬小手指,他这些东西全都灰飞烟灭了,微臣有官家在背后撑腰怕他什么?”
赵构一拍龙书案,“说得好,说得好!虽说现在秦桧权势熏天,有朕在背后支持你,你一点也不用怕,只有忠心替朕办事,朕一定不会亏待于你的。”
说着向侍立在旁边的邵成章招了招手,“去,拿一坛御酒来赏给林爱卿。”
林冲抱着御酒回家,走到李师师的屋子前,看见李师师在葡萄架下正在教他的大女儿林舜英下棋。
林舜英今年已经五岁半了,自小就是一个美人坯子,李师师从小就培养他琴棋书画。
现在她正在妈妈李师师一起下围棋,皱着眉头在想棋路呢。
林冲只会下象棋,围棋下基本通路,他走到母女俩旁边看她们下棋。
李师师站他来了,刚要站起来。
林冲向她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打扰了女儿。
李师师抿嘴恬然一笑。
林冲蹲下身看着林舜英。
林舜英一只小手拈着一枚棋子悬在空中,另一只小手托着下巴,皱着好看的小眉头,思考着应该在哪里落子儿。
林冲看着急了,指着棋盘上一处道:“乖女儿,下这里,下这里!”
林舜英像个小大人儿似的奶声奶气地说:“爹爹,你不要捣乱。”
李师师也笑着说:“爷,你的棋路还不如女儿呢。有时间你要向女儿好好学习一下再教女儿吧。”
林冲不以为然地说:“我觉得吧,下棋这种事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做得最蠢的事,干什么不好呀,偏偏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意义上的事。”
李师师说:“爷,你这话说得不对。女孩儿家家的怎么能和男孩比呢,男孩子读书习武,建功立业,女孩子家家只求能嫁个好人家就行了,不一样的。”
林冲突然想起件事来,“对了,老…二儿,有件事我正想跟你说一下,我打算把咱们大闺女嫁给冯南山的儿子,你看行吗?”
李师师怔了一下,抿嘴一乐,“爷,你说什么呢,现在冯先生还没成家呢,哪来的儿子呀?”
林冲说:“现在没成家,不代表将来不成家呀。我想先把这件事给定下来。两家结为秦晋之好。”
李师师又道:“另外,我觉得冯先生这人”说着话,看了林冲一眼。
林冲也看着她,“有什么话,说嘛。”
李师师笑了笑,“我也只是一种感觉,我觉得冯先生这个聪明倒是聪明,不过他好像是个擅阴谋而不擅阳谋的人,王爷要与他结亲,应该是想和他联成一体,共创大业,可是据我看来,冯先生这人创业可以,守业或许并不合适。”
李师师的话正说到林冲的心头。
林冲也觉得冯南山这人聪明绝顶,计谋百出,也精明通干,可是他是陈平式的谋士而不是萧何那样的良臣。
像他这样的人,创业时是非常有用的,一旦自己成就了大业,到了守业之时,这种人可能会给引起麻烦。
这也是他要和冯南山联姻的一个重要原因,他不想到自己成就大业之时和冯南山有什么太大的冲突。
如果有的话,他希望两家因为是亲家关系而相互体谅,消弭矛盾。
林冲向李师师赞许的点点头,“老…二儿呀,没想到你一个妇道人家,还有这样的见识,以前真是轻看了你呀。”
李师师掩口笑道:“我虽是妇道人家,没怎么见过世面,可是我也看过多少戏文,也多少读过些史书,这些简单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闲话,冯南山从外面进来。
林冲暗中给李师师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说了,又向冯南山热情地招了招手,“哎呀,南山兄,你来得正好,我们和师师正说你的事呢。”
冯南山笑着问:“王爷,我什么事呀?”
林冲指了指林舜英,“你瞧瞧我这大女儿如何?”
冯南山微微怔了一下,“王爷和二夫人的女儿,当然差不了,王爷为什么问我这个呀?”
“是这样的,我想着将来你生了儿子,我把我这大女儿嫁给你儿子,咱们两家结为秦晋之好,你看怎么样?”
冯南山一惊,“王爷,这下官怎么敢高攀呀?”
林冲豪气地摆了摆手,“嗳,咱们兄弟间你这么客气干什么呀,什么高攀低攀的。不过呀,师师刚才也提醒我了,你现在连个媳妇都没有,咱们两家怎么结亲家呀,你得快点找个媳妇,早生娃呀!”
冯南山笑,“王爷,这种事急不得的,等有合适的再说。对了,王爷,下官有事找你商量。”
林冲点点头,拍了拍怀里赵构刚才赐的御酒,“正好,你瞧,这是官家刚刚赐给我的御酒,我正打算叫你来咱们俩把它喝了,走走走,咱们屋里去。”
两人进了屋。
林冲让人做了几个小菜,并亲手拍开酒坛子上的泥封,马上有一股异样的酒香满屋得飘散,香气沁人心脾,不喝都有半分醉。
林冲亲手给冯南山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两人碰了一下,喝了一口。
林冲咂咂嘴,叹了一声,“到底是皇家御酒呀,不同凡响。我们家酿的酒就算不错了,可是和皇家御酒一比还是差了不少呀。对了,南山兄,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冯南山放下酒杯说道:“王爷,这次咱们虽说凑齐了军饷,可是那些被咱们敲诈钱财的官员,绝大多数都是秦桧的党羽,咱们这回可算把秦桧给得罪了。
您和他同朝为官,分属文臣、武将之首,日后必有相交之事,如果把关系闹得太僵,恐怕会有些麻烦。”
林冲掸了掸袍襟,面带不悦之色,“南山兄的意思是本王要示好于他?”
冯南山看了林冲的脸一下,忙道:“下官的意思,即便是示好于他,也不必王爷出面,下官想可不可以由下官出面和他交融一下?”
“南山兄打算如何与秦桧交融呢?”
“下个月初六是秦桧的四十寿诞,听说要大操大力,现在朝里已经有许多官员准备着送上厚礼,下官想着,可不可以由下官代王爷也送上一份厚礼以示交好呢?”
林冲想了想,指了指冯南山,“南山兄真是吾之孔明、子房呀,行,那就按南山兄说得办。”向外面喊了一声,“来人呀。”
茗烟快步进来,垂道听吩咐。
林冲道:“去跟账房拿两千两银子交与冯大人。”
冯南山忙摆手,“王爷,不必了,这两千两银子,下官还是有的,平时王爷也没赏下官的,这钱就由下官代王爷拿了。”
林冲摆手,“这怎么行呢,一码归一码,这钱怎么也不能让你替本王拿,快去。”
茗烟去账房拿来两千两银子的交子交给了冯南山,冯南山又客气了一下,把交子收了,站起来拱手告辞而去。
林冲让茗烟代自己送他出门。
等茗烟回来了,见林冲一脸沉吟之色,似乎在想什么事,就小心翼翼地问:“老爷,您想什么呢?”
林冲瞟了茗烟一眼,问道:“茗烟呀,你看冯先生这人怎么样呀?”
茗烟想了想,说:“小的怎么敢妄议老爷的幕